作者:咕咕小兔
格蕾修很快就把邮件看完了。
算不上什么大忙?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格蕾修喃喃道。
“景元希望我这样做能把一切于此终结?!”
但是能不能做到,她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成功的话,除了帮助景元,也能帮帮丹恒。
毕竟丹恒怎么看都很倒霉的样子,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什么锅都得背上。
丹恒个人完全不介意把饮月君的遗产力量给剔除,来脱离这断因果。
但你自己切割,并不代表别人会承认。
“那就去一趟仙舟吧。”
——
神策符。
静流正对着丹恒说着从前的事情。
“我离开仙舟时,听说他们夺去了你的鳞角,迫使你蜕生,又将你打入幽囚狱中。我本以为饮月君就此不复存在。但重回罗浮,却再次得见你分海引潮的绝景,真是恍若隔世。”
“你说的没错,饮月君的一生已经结束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另一个人。”丹恒道。
“我明白。持明轮回重生,宿业罪愆也该一笔勾销。如今的你是个游历四方的无名客。不过...人真的能告别过去吗?”
“能。”丹恒肯定的点点头。
“……我觉得不能,若我猜的没错,是龙师们不舍龙脉绝传,想让饮月君死灰复燃,故而在蜕鳞之刑上耍了些欺瞒世人的手段,把你变成了这般模样。”
“你的意思是,我依旧是饮月君?但我是丹恒。”
“我觉得不是。”
“我觉得是。”
“……”
“这两人的对话,真没营养。”一旁的彦卿一边说着,一边皱眉握住了剑柄。
搞不好这俩人说着说着,就会打起来。
这气氛,实在是不怎么好。
人有五名,他现在就要打两个!
“列车上的那封信,是你送的吗?”丹恒忽然问道。
“不是。”静流摇摇头:“虽然我有这个想法,但我还没有送信的机会。”
镜流来到罗浮。
并不是因为自首。
而是被景元抓回来的……
之前景元向格蕾修索要了一个定位罗盘,有镜流气息,罗盘就能感应到,所以景元主动出击了。
不知道为什么,镜流连抵抗都没有,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要在移交受审前,想宽限一日,会会许久不见的老友们,践行彼此在情深意笃时立下的约定。
景元同意了。
“甚至向你也发了信,你在列车里看到的,多半就是景元给你的……”
镜流一边说着,一边疯狂思索,因为她想不也来景元到底想做什么?
她只是说一句想见见老友,景元就主动发起了邀请。
景元肯定有什么计划,只是没有公开说出来。
想不通就不想,静流也不觉得自己能和景元的计策相比。
“即便是转世之身,你的一招一式与那人并无不同。”
丹恒并没有反驳这一点:“我施展这些动作,就像……”
“就像从未忘记过,不是吗?就像这杆枪,也依旧认得你这个主人。”
“你可以一次次说服自己是丹枫的转世,与他所犯下的罪责无关。你也可以坚持自己已经遗忘了一切。但你终究无法逃离。”
……
另一边。
格蕾修也来到了仙舟。
她看着景元在信上给出的地址。
那是天舶司的一处住宅。
格蕾修看一眼,就知道已经几百年没有人住过了,但有人打扫。
她推开门,宛如推开了一段尘封的历史。
这是一个少女的房间。
格蕾修来到室内的桌子上,一个日记本便浮现在眼前。
并没有犹豫,格蕾修便翻开了日记,因为她来就是为了这个屋子曾经的主人。
“——今天是和应星哥哥一起行动。”
“……他竟然让我在后面待命?!”
“我白珩可是技术超高的王牌飞行士!怎么可能会出事!”
“……我是白珩,到达预定地点,一切正常。”
“……呀,混蛋!被击中了!”
“跳伞!”
第三五三章 自画中归来的“白珩”!
白珩作为狐人族,比刃要大得多。
但在战场上,刃很猛的时候,她也不介意叫两声欧尼酱夸一夸。
白珩算是云上五骁中开心果。
别说叫欧尼酱,完全就是那种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都没问题的水平。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白珩有一张乌鸦嘴。
连蒙带猜说出口的事,十有八九就会中。
包括这次日记里的爆炸,王牌飞行士的星槎说寄就寄,她自己的乌鸦嘴开光体质要占九成的功劳。
“下次我给你打造一具口罩吧,你出征的时候带上,不说话,实力提升200%。”
战斗结束后,刃对着白珩道。
刃刚来仙舟的时候,就被白珩一记摸头杀直接给摸沦陷了。
对于自幼失去家园和家人的应星来讲。
被白珩这种少女一直照顾。
时间长了,是当成了家人,还是爱人,他自己也不太清了。
……
迴星港。
“若是要看星槎,在玉界门边上抬头就有的是,为什么大老远要跑到这儿来。”
彦卿带着“免罪一日游”的镜流和丹恒来到了这里。
“小弟弟,你可听过狐人飞行士白珩的名字?”镜流开口问道。
“白珩?……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彦卿若有所思。
丹恒也愣了一下,脑海中回响起一个充满元气的声音。
“让高贵的龙尊行云布雨,把敌阵淹没就好了。咱们这些陪衬只要在天上看着就行了对吧?”
镜流看到丹恒的样子,像是猜到了什么,直言道:“……饮月,若是想起了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我是丹恒,不是饮月。”
丹恒这一路上已经不知道说了几次。
但他说他的,镜流说自己的。
完全不耽误。
“我的确想起了一些事,它好像是……饮月的战友。”
“是战友,也是朋友。是你的,也是我们的。”
镜流若有所指道。
“你知道刃为什么第一次见你,就要杀你吗?”
“……为什么?”
丹恒其实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对方为什么像疯狗一样。
“刃在见到你之后,一共问了你两个问题,你还记得吧。”
镜流眼前带着黑色的布带,看不出是什么眼神。
“当然记得。”
丹恒点点头。
刃一第一见他,就问了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问他还知不知道饮月君。
他说不知道。
第二个问题,就是记不记得白珩。
他说不记得。
然后,刃就像疯了一样对他动手了。
“……难道说?”
丹恒立刻反应过来。
刃对他不死不休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白珩?
刃恨的是,他忘了白珩这件事。
镜流说,白珩是大家共同的朋友。
“我欠了她什么?我可以补偿。”
丹恒虽然并不认为自己是饮月君,但自己的生命终究承载了对方的遗泽。
找到了原因。
自然就想把一切划下句点,哪怕很难,但总有个目标。
贝洛伯格一整个文明七百年天价债务,就算没有格蕾修,布洛妮娅都能还!
云上五骁,区区五个人的纠葛。
他咬咬牙。
怎么也能还掉的。
从此他就是真正的丹恒,和饮月再无半点关联。
此时的丹恒,大概没听过什么叫做千金易赔,情债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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