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我带着毕业港区穿越了 第758章

作者:岚山刀客

  “探索者说我们今日中午就能离开蓉湖,到时我会和水星纪念部署些量产型轻巡断后。”

  林澜满意的点点头。

  这位银白色长发的北联轻巡舰娘不愧是位经验丰富的战士,提前说出了他的想法。

  算上今日的话,他们从云泽城离开已经是第六日了。

  不知道是天邪盟邪修被琅月溪的冰川唬住,还是被他在云泽城内布置的光元素究极术式吓得不敢追击。

  总之,他们在灵敏用一天时间设计出基洛夫引擎,并花半天时间组装完成出发后,没再遇到任何邪修和噩梦结晶追兵。

  但越是顺利,林澜作为吃一堑长一智的慎勇就越是谨慎。

  “水星纪念meta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等好人理查德中午睡醒后,还是得用舰载机做好侦查才行。”

  不知道为什么,那位说好了去安蒂克丝据点提货的meta轻巡少女时至今日都还杳无音信。

  蓉湖郡那处安蒂克丝据点位于蓉湖再往南的区域,距离蓉湖城非常接近。

  也正因如此,蓉湖城和南州各宗都总是将定期开放的镜面海域错当成灭仙客秘境,争前恐后去争夺大造化。

  他当时看到探索者提供的这处据点坐标后,都不禁感慨实验机关是真的狡猾,净化者也是真的懒。

  以他对净化者的了解,那家伙从观察者那里接到的命令肯定是收集纳特兰极限者的战斗数据变量。

  结果这二货不仅选择把镜面海域包装成灭仙客秘境,还生怕纳特兰人发现不了,直接将其设置在了南州州王府周边。

  林澜完全能想象出净化者坐在据点中枢室内,看着屏幕里纳特兰人在镜面海域里为了争夺稀有灵药打的你死我,自己则是翘个二郎腿嗑瓜子的嘚瑟模样。

  “指挥官同志,以我对水星纪念meta的性格了解,她说不定现在还在塞壬据点里嗑瓜子摸鱼呢。”

  就在林澜思考到这里时,他身边的基洛夫竟是把他脑中想到的主角替换成了水星纪念meta。

  不只是基洛夫这么认为,凶猛也不爽的愤愤说道:

  “可恶的帝国主义懒虫,要是等我们到了东州她都还没回来,我一定要把她抓去冻土挖土豆!”

  北联小萝莉气鼓鼓的话语得到了林澜和基洛夫的一致赞同。

  和两位北联舰娘刚一走到神行舟船舱走廊,林澜却迎面看见两位白发少女走来。

  赫然是控制死神之影机体的D小姐,以及身穿北联雪白色军装的琅月溪。

  说来好笑,这套军装是水星纪念友情赞助给琅月溪的。

  用雌老鬼的话来讲,与其等琅月溪到了东州,见到港区某知名奸商后被大宰一笔,还是得提前做好准备工作才行。

  毕竟不管是明石和不知火,亦或是重樱阵营,都对于北方联合畏惧三分。

  这不太地狱的笑话也让林澜着实被逗笑了。

  而一见到他牵着基洛夫和凶猛走来,D小姐就哼哼着对身旁的琅月溪说道:

  “哼!伱看吧,我就说助手起那么早绝对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大清早就瞒着我们去约会了!”

  面对D小姐的诬赖,即将到达东州而心情大好的林澜也不气恼,而是开起了玩笑调侃反驳:

  “怎么?纳特兰可是允许一夫多妻制的,而且我只是和北联同志们增进感情,你别瞎胡说。”

  “啧,助手,我发现你的脸皮比起以前变得越来越厚了!”

  “过奖过奖,不过你说有没有种可能,这才是我本来的性格?还是说你吃醋了?”

  “……你过来助手,我必须得替拉沃斯给你这渣男一拳才能解恨!”

  和D小姐日常互飙几句垃圾话后,林澜留意到琅月溪正看向他发呆,于是好奇问道:

  “你们这是打算去干什么?”

  “啊……”

  被他目光扫到的琅月溪连忙躲闪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不过即便如此,琅月溪依旧开口回答道:

  “指挥官,D小姐的雷达和在下的神识发现舰队侧方湖面上空出现了一支同样以飞行灵器为主的舰队。

  “其中有着数位元婴境修士,在下怀疑他们是从蓉湖城而来的逃难队伍。”

第1147章 另一支逃难舰队

  在琅月溪给出解释的同时,化形的姬炬也从甲板上外急匆匆走了进来。

  见到林澜等人恰好在这里,姬炬对众人拱手,开口对林澜说道:

  “恩人,南州州王军舰队正在向我等靠近。

  “姬荣以隐宗南州宗主身份和对方尝试进行了沟通。

  “来者正是以南州剑仙季恒一为首的州王府直属军队,南州州王步天河也在其中。”

  在说到季恒一这个名字时,姬炬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林澜自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只是他听到姬炬说出南州州王也来到此地,微微皱起眉头。

  “南州剑仙和州王?难道是蓉湖城被邪修攻破了么……”

  季恒一他是有印象的,其正是被净化者在奥兰东云市镜面海域用数据生成的极限者之首。

  也就是被他下令让埃吉尔和欧根亲王她们用防空炮轰杀的那位极限者。

  之所以姬炬会对季恒一有反感,原因也很简单。

  朱雀氏族的离火神木生机被斩去,就是季恒一的一位弟子所为。

  而南州州王步天河,他也在这段时间的实验机关数据库内有所了解。

  这位州王是身材肥胖的胖子,明面上总是贪图享乐,在南州风评并不算好。

  但这只是个假象,亦或是步天河的伪装。

  安蒂克丝给予步天河的评价很高,净化者更是记录表示这位州王是五州州王里最先发现灭仙客秘境有古怪的。

  净化者与步天河有过心照不宣的合作,将不少阴奉阳违南州州王府调令的宗门老祖或掌门骗入镜面海域困死。

  天权宗的宋千机就是这样被步天河与净化者关在了灭仙客秘境内。

  对于净化者而言,有这么个识大体的帮手能极大程度帮她完成观察者部署的任务,只要有极限者不断进镜面海域她都来者不拒。

  至于步天河借刀杀人稳固州王府权威,在净化者看来自然是无所谓的事情。

  脑中回想着这些关于季恒一和步天河的情报,林澜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让姬荣回来吧,我和基洛夫、D小姐与琅月溪去见见对方。

  “舰队继续保持全速前进,如果我猜的没错,对方也是要去东州。”

  对于林澜的安排,姬炬和众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只是在来到甲板上后,林澜忽然看向基洛夫问道:

  “对了,你身上有能代表北州州王唐长洵的信物么?”

  ……

  同样在蓉湖湖面的上空,一支像是经历过重重战斗,残破不堪的纳特兰水师灵器舰队正朝着方向断州江前行。

  这支庞大的水师舰队以数十艘搭载着巨炮的玄阶灵器飞梭和数艘地阶巨舰组成,后方还跟着数十艘满载平民的乘风舟。

  而在最前方的地阶巨舰甲板上,一道几乎是咆哮的雄浑声音怒吼正不断响起:

  “荒谬!荒谬!

  “本王从未听说九海提督被任命!虽如今形势危急,可九海提督哪能这么快就被举荐出来!

  “老实交代尔等隐宗是不是妄图借机乱政!念在尔等保护平民的份上,本王会从轻发落!”

  在数位南州宗门元婴老祖的护卫下,一名挺着大肚子,身着甲胄的胖子正青筋暴露指着姬荣怒喝。

  其正是南州州王,步天河。

  “恒一!你还在等什么?本王刚刚的话你没听到?还不出手将他抓住?”

  对于胆敢趁乱触犯州王权威的隐宗,纵使对方是宗主,可步天河依旧恼怒决定先将对方拿下再说。

  数日的坚守苦战加上噩梦般的轰炸,让濒临崩溃的步天河已经无暇再管那么多。

  若不是他要庇护南州百姓与东州州王汇合,他早就想随着家族世代经营的蓉湖城一起殉葬,一了百了。

  而沿途所看见的南州百姓子民惨状,更是让步天河几近疯狂。

  被步天河所命令的青衫削瘦老者,虽已经将手中青锋宝剑拔出,用冰冷目光审视着一言不发的姬荣。

  可其却像是思索着什么,并没有听命于步天河的命令。

  他,是仙殒战争时期的英雄,南州的守护者,亦是南州唯一一位元婴境大圆满:

  季恒一。

  其他南州宗门的元婴老祖都对季恒一极为敬重,见季恒一没有出手,也都选择了沉默。

  一路上,如果不是季恒一数留下次独自断后,他们根本不可能来到这里。

  “原来如此,朱雀大妖……隐宗,便是妖族的耳目。”

  在与姬荣对视数秒后,季恒一长长叹了口气。

  这位年迈的剑仙只是短短数分钟,就认出了姬荣身份,以及判断出隐宗和妖族的关系。

  “什么?他是朱雀大妖?!”

  季恒一话一出口,顿时引起一阵哗然。

  就连步天河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依旧面色冰冷高傲的姬荣。

  “妖族不是与人族乃生死大敌,为何会庇护凡人?”

  “老夫神识扫到那支舰队里也有不少旧交,为何他们会和朱雀大妖一起行动?”

  ……

  几位南州宗门元婴老祖彼此传音交流时,季恒一依旧审视着眼前的姬荣,从始至终都没偏开目光。

  “前些时日,乌家天地因果崩裂,是妖族所为?”

  季恒一再度开口,只是这一次,姬荣嘴角却勾起一抹桀骜笑意:

  “我族要是有这种本事,早就将尔等迂腐之辈斩除,还用等到现在?

  “衍天司与乌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怕是早已被域外邪魔腐化,此为活该!”

  听到姬荣用嘲弄语气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季恒一却发出一道沉沉叹息。

  “乌家攥夺的伪天道崩溃,若非妖族,难不成真是邪修问道所为?”

  “那可未必,我刚才就说过,这都是九海提督做的!”

  姬荣闻言,冷笑着开口继续说道:

  “倒是伱这老不死的家伙,还自诩南州守护者?可笑至极!

  “当初就是你带着衍天司攻入我族,看看如今的南州,你都守护了些什么?”

  “放肆!”

  虽然季恒一面对姬荣的指责一言不发,可步天河哪里能容忍这妖族在他面前趾高气扬。

  “你这朱雀一口一个九海提督,到底在开什么玩笑?

  “真当什么人都能成九海提督了?

  “本王绝不会认可这样一个与妖族同流合污的家伙当纳特兰九海提督!”

  正当步天河对姬荣怒斥时,黑色的气流却无声在姬荣身后的甲板上呼啸浮现。

  这一幕让步天河瞬间大惊,后退数步。

  季恒一和几位元婴老祖也毫不犹豫,立刻做出攻击姿态。

  下一秒,一道年轻男子淡淡的声音,随着黑色气流不断凝聚成型而响起:

  “你认不认可我是九海提督其实对我而言,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