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猪上飞
不过当前解锁度太低,还需勤加练习。
通天箓与拘灵遣将的解锁方式不同。
解锁拘灵遣将,需要拘役灵体,吞服魂体,调遣鬼将奴仆,多多益善,方能不断提高解锁度。
而通天箓的解锁方式,更像是提升熟练度,需要不断绘制不同类别的符箓,从有形体的符文咒法,再到无形体的虚空画符,从而以符御天下。
“离开长安的第一站,是甘棠驿,既如此,就先练习一下驭兽符吧。”
“不过在此前,先去赴宴,成立唐诡小分队,组团南下。”
南州位于山南西道境内,一路南下,同车顺路,想必路上不会无聊了。
就在此时,马车行使半路,就被乌央乌央的人,拦住了去路。
掀开车帘一瞧,却见无数文人墨客、书生举子,将朱雀大街前后,围了个水泄不通。
可以说,长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读书人,都来了。
这是做什么?
魏明刚一心生疑虑。
只见众多读书人齐齐朝他一拜:“我等读书人见过魏先生!”
后面马车上,裴喜君探出头,询问赶车的薛环:“发生什么事了?”
薛环呶了呶嘴,笑着回道:“小姐,咱们被拦住了,是长安成千上万的读书人,拦住了姑爷的马车,还十分客气的恭拜一礼。”
“估计是姑爷又作出了什么惊世诗文!”
薛环一脸自豪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受到万千学子礼敬的人是他呢。
前一辆马车上,魏明抬手还礼:“多谢诸位抬爱,只是不知魏某做了什么事,值得大家如此兴师动众。”
话音刚落,立即就有学子回应。
“雁门塞外行!”
“行路难!”
“爱莲说!”
“太平仙荷图!”
“瘦金体!”
“魏先生才华惊世,我等读书人,听闻这些诗词妙言,喜不自胜,便自发前来拜会,魏先生莫怪!”
“是啊魏先生,我本以为一首登科一首清平调就是您的巅峰了,没想到如今一首爱莲说,更是冠压大唐,吾等万分敬佩。”
“还请魏先生为晚生留下墨宝,我要每天早中晚参拜三次!”
“我也要,我也要!”
“还有我,我愿出十万金,请先生为我作诗一首!”
“我出二十万金!”
“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啊,老夫出价三十万金,希望魏先生替老夫绘制一张传世名画。”
“魏御史,我乃吴中谢氏,家中小女尚未婚配……”
“我河东柳氏也有未出阁的女子……”
魏明:“……”
都特么什么跟什么啊!
薛环满眼满脸的艳羡:“姑爷真厉害,一首诗能卖二十万金,一幅画价值三十万金,天啊,就算一天画一幅……发了发了……”
裴喜君敲了一下薛环脑袋:“好好赶你的马车吧。”
薛环哎呦一声,由衷说道:“小姐眼光真好,那些名门世家都要抢着嫁女呢?”
裴喜君冷哼一声:“你再不驾车,我可就不带你去赴宴了。”
说罢,放下车帘,小脸红扑扑的,满心欢喜与甜美,魏郎真厉害……不,是本小姐有眼光,嘻嘻!
纠缠半天,魏明才摆脱热情的长安读书人,来到醉仙楼里,今日醉仙楼,他包下了。
然而出门时的一身衣物,除了内衬,都被外面的热情读书人给扒了去,还撕碎了,说要带回去珍藏,来年必能金榜题名。
还有一些大姑娘小妹子,抢了一些布头布条回去,说贴身压床头,来年生子当如魏御史。
费鸡师打趣道:“哎呀呀,大家快看谁来了,这不是才名动长安,诗书压天下的魏大才子么!怎得如此狼狈?”
魏明幽幽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可是特意为你老费准备了一坛十年陈的长安醉,这坛酒,不夸张地说,宫里、东宫、公主府那三位,都没喝过。”
“罢了罢了,取笑我者,非贵客,不可饮!”
然而,整个醉仙楼却安静下来,就连闹腾的老费都瞪大了眼睛。
魏明懵了:“怎么了?都傻了?为何大家都如此奇怪地看着我?”
“我虽然被扒去了外衣,但也没赤裸啊。”
苏无名倒吸一口凉气,而后众人此起彼伏倒吸冷气。
卢凌风抱拳拱手:“魏兄不愧是大唐第一才子,卢凌风心服口服。”
“随口吟诵便是千古名句,师弟啊师弟,你的才华到底有多高啊,师兄羡慕死了啊!”
魏明才意识到刚刚无形中又装了一次逼。
玛德,下次注意点,不能再文抄了,装逼一次两次就够用了,装多了,就很没劲。
“老李,上酒,上十年陈。”
魏明冲柜台喊了一嗓子后,又对众人说道:“你们先吃着喝着,我去楼上换身衣服。”
这个时候,李大掌柜带着一众小厮侍女上酒上菜,安排舞姬跳舞。
费鸡师是酒中饕鬄客,对十年陈的长安醉早有耳闻,但一直没机会品尝,没想到,今儿竟然有幸喝到了。
费鸡师感慨道:“没想到我老费有生之年,竟然能喝到十两金子一两酒的十年陈长安醉,哪怕下一刻死了,也值了!”
“夺少?十两黄金一两酒?”
众人闻言,全都目瞪口呆,尤其长安县一众捕手,更是惊到险些下巴掉地上。
忽然,费鸡师眉头一挑,诧异道:“不对啊,要说魏明能包下你们醉仙楼我信,但要说能让你们拿出十年陈的长安醉,就有些夸张了吧?”
“我可听说,就连当今天子都不曾喝到这酒。”
醉仙楼,大唐第一酒楼,遍布大唐十道三百六十州。
长安醉,是醉仙楼的招牌,其酒清冽如水,却香醇烈口,市面上没有任何一款酒,能比得上长安醉的烈性。
寻常美酒,哪怕女子也能喝上一二斤,但长安醉,呵呵,哪怕体壮如牛的男子,两斤灌下去,不倒也难以走动道。
长安醉分十个档次,以年次划分,最高档次就是十年陈。
一两十年陈便价值十两黄金,喝过的人,都说好。
李掌柜神秘一笑:“这位老先生说得不错,寻常人确实喝不到十年陈,即使王公大臣来了,也只能喝到五年陈和七年陈。”
“而你们能够喝到十年陈,是因为……”
众人目光投去:“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们东家,姓魏!”
李掌柜指了指楼上换衣的魏明。
“而且不瞒你们说,酿制长安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东家本人。”
“而那年,他才八岁!”
整个酒楼差点炸了,等魏明换好衣服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举着酒杯,无比热情地轮番上阵。
一杯接着一杯,魏明都喝懵逼了。
到后面啥也不知道了,人在唐诡十八年,第一次喝断片。
大家今天过于热情了吧?
不管怎样,反正所有人都嘻嘻哈哈,十分欢快,这种温馨和谐的美好气氛,醉就醉了吧!
等二天醒来,却发现裴喜君照顾了他一整夜。
裴喜君在他睁开眼后第一句话,就调皮嬉戏道:“魏大才子,将进酒,杯莫停啊!”
第二十章唐诡小分队成立,中郎犟做我私人参军如何?
不经意间,又装了一次逼。
魏明自我深深检讨。
如此下去,只怕诗仙名头就要落到他头上了。
仔细询问裴喜君才得知,自己喝醉酒后,化身谪仙人,在醉仙楼里,肆意恣睢,吟诗一首将进酒。
听闻喜君说过他创作的将进酒全诗后,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装逼没有变成煞笔。
已把岑夫子和丹丘生,换做苏无名与卢凌风。
“昨天夜里,酒席散去,还发生了一件怪事。”
裴喜君给魏明倒了一杯醒酒茶,魏明接过茶水,小呷了几口,揉了揉太阳穴,随口问道:“什么怪事?”
“子夜过后,长安成内外许多值守与百姓都听见了战马奔腾的声音,好似千军过境一般,此事惊动了天子、太子和公主。”
“听说京畿守备、金吾卫,还有千牛卫,一宿没睡,严防布控,查了许久,直至不久前天亮放市,也不曾查到有什么骑兵战马的踪影。”
“这会儿城里所有百姓都在纷纷议论,说昨晚有阴兵借道,以至于把你作诗将进酒的风头都给盖过了。”
“阴兵借道……”魏明岂能不知,所谓阴兵借道,不过是他麾下的初代三千玄甲重骑而已。
“许多百姓声称,那令人惊怖的战马奔腾动静,始现于玄都观一带,而后直奔郊野城外,最终消失在明德门西南十里外。”
魏明打个哈哈,不以为意道:“没准是什么骑兵卫营在秘密操练吧。”
“对了,还有一件事。”裴喜君补充道:“卢凌风见你喝醉了,便托我转告你,他说,元来前夜死于金吾卫狱中,死因不明,但死前闹腾许久,直言有厉诡索命。”
……
几日之后,裴府。
魏明与裴喜君,携同小奴薛环,告别裴坚。
裴喜君独立温婉,敢爱敢恨,不愿与魏明分别两地,便以外出游玩散心为借口,陪同魏明去山南西道赴任。
裴坚直呼女儿长大了,翅膀硬了,胳膊肘尽往外拐,心痛不已。
裴喜君哄了半天,才给哄好。
其实裴坚也明白,三皇斗争愈发激烈,在一切尘埃落定前,长安就是一处漩涡泥潭,离开长安,远离是非,才是明智之举,上上之选。
“伯父请放心,我会照顾好喜君的。”
裴坚板着一张脸,故作矜持道:“老夫已经收到你父魏殷的手书,待你回到长安述职之时,便是与喜君完婚之日。”
魏明拱手笑道:“好,待我们归来长安,便完婚!”
裴喜君粉嫩小脸顿时一红:“你们说得什么呀,真讨厌,我去收拾行礼,不理你们了。”
另一边,长安城外,十八里铺。
郭庄认为陆仝嫉妒贤能,针对卢凌风,不愿追随陆仝,所以决定和卢凌风一同离开。
卢凌风知道郭庄出身寒门,加入金吾卫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且是个忠勇之人,将来早晚有一天会建功立业。
卢凌风劝说郭庄返回长安,感谢他相送之情,并表示以后兄弟相称。
郭庄将身上兄弟们凑得盘缠送给卢凌风,以解他燃眉之急。
“中郎将,保重啊!”
“回去吧。”
郭庄离开后,费鸡师就从林子里钻了出来。
“还等谁呢?苏无名?还是魏明?”
卢凌风揉了揉沁血的屁股:“昨夜宴会,我不好打搅大家的兴致,故此有一事尚未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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