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体质的我怎么被舰娘反推了 第69章

作者:陵光神君

  左顾右盼,又用她小巧玲珑的鼻尖仔细嗅着空气中残留下来的味道,不自觉皱起了眉。

  “姐姐刚才来过?”

  “嗯,说是明天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任何的慌张,周宣牵起她撑在自己胸上的双手,继续说道。

  “这不是浮空岛的计划部署完成了吗?明天还得跟赛德利茨去一同视察情况来着。”

  语气轻柔,笑容依旧,有些时候,善解人意的平静要比歇斯底里的哀叹更加触动人心。

  收回游走于四周的目光,松开那对紧蹙的秀眉。

  提尔比茨垂首看着身下这个为了铁血的未来殚精竭力,却始终任劳任怨的少年。

  仿佛透过周宣的面容,她能够看到那道同样忙碌的金色身影,进而重重叹了口气。

  “你跟姐姐,真的背负了太多了.....”

  不合时宜,一声由衷的感叹很快便坏了两人之间于阴差阳错下构建出来的微妙气氛。

  顾及不上俾斯麦的存在带来的暗中影响,眼看少女的情绪愈渐低落,周宣赶忙开口劝导。

  “在其位谋其政,这些都是我们必须所承受的,不然的话,又怎么能对得起大家的期望呢?”

  柔情与风趣相互并济,待真情的劝慰落下,转而又换了另外一种诙谐的方式来讨得佳人欢心。

  “无需为我们感到担忧,提子姐。”

  “要是适应不了这样的强度的话,我又怎么会有多余的精力来指导你关于夜袭的注意事项呢?”

  “你说对吧?”言手并用,周宣的话语极具说服力。

  当强而有力的大手攀附上了顶峰,张弛有度,随着力度的大小成为了她身体的第二道肌肤时。

  被深深忧虑的压制下去的原始预望在顷刻间便被重新释放了出来。

  仅是在他聚拢十指,一揽众山小的那一瞬间。

  水漫金山,周宣能够明显感受得到,高耸的雷峰塔已经被雨水尽数打湿。

  得意于自己强大的掌控力,周宣扬起嘴角,轻佻打趣道。

  “这就是不做装甲防护的下场哦,提子姐,才只是第一轮攻击,你的油库便开始了泄露。”

  “那么~后续的攻势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攻守之势异也,原本前倾的身子在面对周宣的攻势下,逐渐落了下风。

  进而向后倾斜,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因为这接二连三的刺激瘫倒在沙发上的可能。

  坚定着意志,提尔比茨紧紧咬住自己的手指。

  留有余力,等到慢慢适应周宣的进攻节奏之后,便再一次挺身向前,组织起了最后的反攻。

  强行将两人所处的身位颠倒过来,提尔比茨遥指卧房,趁着最后的清醒,缓缓说道。

  “我不知道哦~而我也是正因为这样所以才来找你的呢.....”

  “接下来的话就拜托指挥官大人您为我这个不擅夜袭的舰娘传授一些独到的技巧吧~”

  当坚冰消融,提尔比茨的心思到底单纯。

  不愿在自家姐姐辛苦工作的时候,擅自享用这样美妙的一切。

  继而选择深入房内,逃离躲避她所留下的气息,好让自己不必怀着那深深愧疚,以达到自欺欺人的效果。

  殊不知,在她印象当中,那个辛苦挑灯夜战的宰相姐姐如今正躲在周宣的房间,就躲在她爱人的衣柜中。

  既然抱着勤恳好学的决心而来,那么后续的进展自然便是以周宣为主导的环节。

  不轻不重,碰的一声回响,少女的娇躯便在柔软床垫的反馈力下接二连三地弹跳着。

  而那未能完全宽衣解带的洁白军服也在瞬息之间被完全褪了下来。

  那条紧身的黑色包臀裙更是不用多说,无人问津的偏僻角落便是它今夜的最好归属。

  片丝未缕,雪白的玉肌就这样明晃晃地公之于周。

  说是内衣,倒不如说只是一块有着系带的布罩,所起到的作用也仅仅只是护住球体的中心部位。

  东西南北半球则是全无遮拦,甚至是那用以分割两边的玉色鸿沟,都在他的眼中清晰可见。

  极为惹火,可其中包含的韵味还不止如此。

  在那深邃的桃源幽谷面前,那件似曾相识的开档丝袜才是最让周宣移不开眼的所在。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呢,色狼指挥官~”

  “别急,我们有好长的时间可以...慢慢来呢~”

  伴着笑容,揶揄的声音随之落下,在那之后,便是独属于爱人之间的深刻交流了。

  提尔比茨说得不错,没有人能够拒绝心爱之人与亲手创造之物的双重夹击。

  英姿勃发之后,此刻的周宣异常的生猛。

  短短的时间内,便已经连下三城,打得她花枝乱颤,溃不成军。

  婉转的莺鸣裹挟着浓浓的春意,在空气的传导下,渐渐传至衣柜,来到了俾斯麦的耳边。

  扣扣挖挖,不同于外面的响彻心扉,滋溜滋溜的声浪只在她的一方狭小天地持续回响着。

  一边孤军深入,一手掩住口鼻,俾斯麦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也坚决不让这样的迷乱的自己赫然暴露在提尔比茨的面前。

  风水轮流转,对于俾斯麦来说,她的报应来得太快。

  办公室内有多么的从容,现在的她就有多么的急切。

  亲眼目睹,甚至还从自家妹妹的口中得知了由来,俾斯麦自然记得那条被她称为致胜关键的宝物。

  也曾幻想过自己鸠占鹊巢,穿上那条由周宣亲手撕开的白丝裤袜。

  从隘口再到宫门,陪伴着他一同完成开疆拓土的伟大的壮举。

  可如今有了亲身经历,再次回忆起来,她才恍然明白,幻想总归只是幻想。

  不论她如何聚精会神,不论她如何加快速度,也无法真正替代她的妹妹,切身体会到那让她为之向往的快乐。

  迟迟无法因为自我发电而得到满足,又持续不断与那撩人的莺鸣相互作伴,俾斯麦的心境再一次变得慌乱。

  心乱分寸自然就乱,随着加快的动作,滋溜滋溜的声音愈渐清脆。

  每次耕耘,产自于桃源深处的蜜水都将化为那道银白色的瀑布,飞流直下。

  虽说达不到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宏伟效果,却也不逊色分毫。

  湿润粘稠,精致的玉足首当其冲,很快便没了一处干爽的地方。

  沿着优美的曲线顺流而下,没过多久,整个衣柜便被这欲望的洪潮尽数淹没,整体呈现出湿滑的状态。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本就绵软了身体,又因要配合耕耘的右手活动双腿。

  一来二去,不小心踩空了脚,百密一疏的俾斯麦就这样跌出了衣柜。

  以她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了提尔比茨的面前。

  半露着身子,俾斯麦正因失去重心而瘫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之上。

  只道大事不妙,可不等她有所反应,便听到耳边传来这样一句。

  “姐姐?”

  “你怎么躲在周宣的衣柜里?!”

第九十九章:不是姐姐没人性,而是妹夫太有魅力

  “是...是我,提尔比茨...”

  心怀忐忑,俾斯麦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此刻的窘境。

  三更半夜,出现在周宣的房内,而且还是以这样衣不蔽体的方式,还是躲在他的衣柜里。

  该怎么做出解释才能拥有回旋的余地,她实在想象不到。

  尽管此前的一系列思维逻辑都是出自于对她的信任,提尔比茨没有往男女之情的方面去联想。

  可如今以这样的形式东窗事发,俾斯麦不觉得这一次还能瞒得过她的妹妹。

  那赤果果的目光就是对她的最好审判。

  “提尔比茨....对不起....”

  说是这样说,可思想来去,俾斯麦仍没想过放手。

  事已至此,当情感如同洪水一般泛滥,再让她做回原来那个木讷的俾斯麦,这无异于比杀了她还难受。

  因此,在下意识的道歉之后,俾斯麦又尝试着解释道。

  “如你所见的那样,我跟周宣的地下恋情已经维持了有一段时间。”

  “我们之间说了、也做了很多,在办公室也好,在楼梯间也罢。”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希望你能理解我,提尔比茨。”

  “不是姐姐没人性,而是周宣他....太有魅力了....”

  破釜沉舟之下,俾斯麦的目光也随着她坚定的内心变得明亮,熠熠生辉,不见有丝毫退缩的神色。

  即便所面对的人是她的妹妹,是周宣的初恋女友,那类似于正宫的存在。

  为人两面三刀,俾斯麦头一回觉得自己卑鄙极了,可接下来提尔比茨的话语却是让她懵了一下。

  “啊?对不起我什么?”

  事情发生的太快,理了好久,提尔比茨这才缕清了她所说的一切。

  想要上前做出回应,奈何她的身体还被同样始料未及的周宣压制着,无法自拔,更是动弹不得。

  难得见他有这样木讷的一面,可大事要紧,提尔比茨却也不顾上去挑逗几句。

  当即拍了拍周宣的胸膛,以目光示意着他将泥泞之处,那深种的大萝卜拔了出来。

  而拔出萝卜带出水,待啵的一声,恢复了自由的提尔比茨这才翻身下床,一路小跑来到了俾斯麦面前。

  不由分说,便弯曲双膝,端正跪坐在了她的身前,牵起她的双手,柔和说道。

  “你并未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姐姐。”

  “即便你没有想过去遵循自己的内心,假以时日,我也会想办法去让你真正了解自己。”

  “提尔比茨....”

  浅显易懂,提尔比茨的话语近乎直白,俾斯麦焉能不懂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若是爆发冲突,俾斯麦或许还能坚定下自己的决心,可面对善解人意的妹妹,她反倒有了亏欠。

  更捉摸不透,她在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时候,是处在委曲求全,还是真心胜过一切的情况下呢?

  决心摇摆不定,不过很快,提尔比茨的回答便让她的忐忑的内心平稳了下来。

  “同样都是女人,又是姐妹,我自然能够体会你的感受,姐姐。”

  “你善于克制自己,隐忍感情,可感情这种东西,并不是你想就能做到完全隐藏的。”

  “虽说具体不详,但朝夕相处,我能看出你对周宣有着一定的好感。”

  “我也想过推波助澜,帮你拿下周宣,或者帮周宣拿下你。”

  “可每每看到那样严肃的你,我的决心总会被耽搁下来。”

  “想着顺其自然吧,这不,跟随着心的指引,激烈的两颗真心还是碰撞到了一起。”

  似乎得意于自己的先见之明,少女柔和的话中又带有一丝炫耀般的轻快,声声入耳。

  不像是那用来缓解气氛的违心之言,提尔比茨的真心显而易见。

  不免动容,那破釜沉舟的打算早已随着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变得荡然无存。

  学起自家妹妹的姿势,俾斯麦尝试弯曲无力双腿,一摇一晃跪坐在了地面。

  这个是一个哭笑不得的结局,至少对于俾斯麦来说是这样的。

  早知道提尔比茨是这样的立场,她就无需去苦苦隐忍,傻傻压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