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丧尸,觉醒黄毛系统有何用? 第437章

作者:我要打十个

  “应该的应该的,”老赵摆摆手,从口袋掏出几个热水袋,“给,刚灌的热水,晚上抱着暖和。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我就在门口值班。”

  看着一家三口终于安顿下来,老赵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时,他看到林月还站在走廊上。

  “林小姐放心,”老赵低声说,“我会多关照他们的。首领和您都这么重视这个小姑娘,肯定有她的特别之处。”

  林月微笑着点头:“辛苦你了,老赵。”

  夜深了,厂房里渐渐安静下来。

  在这个隔断间里,小雨一家终于能够安稳地休息。

  小雨抱着热水袋,听着父母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久违的温暖。

  “等我学会控制异能,”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报答首领的恩情...”

  寒风呼啸的清晨,小雨父亲站在厂长办公室外,手里攥着一张工作申请表。

  “张厂长,求您给分配个工作...”他声音发颤,“我什么活都能干...”

  厂长王富贵抬起眼,冷冷地打量着这个瘦弱的男人:“你看看你这身板,能干什么活?搬运工需要力气,技术工要证书,警卫要身手...”

  “我可以学...”

  “学?”厂长助理李明嗤笑一声,“现在难民营三万多人,个个都说要学。你家怎么就特殊了?”

  “而且,”王富贵慢悠悠地说,“你们还没交末世币呢。按规定,新来的难民要交纳保证金...”

  小雨父亲脸色发白:“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带出来...”

  “那就没办法了。”王富贵摆摆手,“没有工作就没有工分,没有工分就领不到口粮。规矩就是规矩。”

  回到住处,小雨看到父亲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一阵绞痛。

  母亲默默取出藏在衣服里的几件首饰,那是逃难时保留的最后家当。

  “我去找李助理...”母亲轻声说。

  破晓时分的难民营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气中。

  临时搭建的帐篷在晨风中簌簌作响,散发着霉味和汗臭。排队领粮的长队已经蜿蜒出去好几百米,人们脸上都带着麻木和疲惫。

  李明坐在帐篷里,一身崭新的制服与周围破旧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桌上摆着一瓶矿泉水,还有几包零食的包装袋。

  看到小雨一家人走近,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怎么又是你们?”他头也不抬,语气轻蔑,“昨天不是才领过吗?”

  小雨父亲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脸上带着惊愕。

  母亲站在一旁,眼眶还是红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空空的手腕。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收到啊?”父亲声音有些发抖,看着周围人投来的目光,脸上泛起羞愧的红晕。

  李明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抽出一本皱巴巴的登记簿,“啪“地摔在桌上:“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不是有你们的签字吗?”

  父亲颤抖着手指着那个歪歪扭扭的签名,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母亲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周围的难民们窃窃私语。

  有人愤怒地攥紧拳头,有人无奈地摇头叹息,更多的人只是低着头装作没看见。

  每个人都知道真相,却没人敢说出来。

  “走吧。”母亲轻声说,拉着丈夫转身离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在确保李明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753章医药短缺

  “等着吧,”她低声对丈夫说,“让他再得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了,我们就把证据交给上面。”

  .....

  医务室外的走廊阴冷潮湿,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母亲跪在地上,怀里抱着面色苍白的小雨,女孩的额头滚烫,嘴唇干裂。

  “求求你们...”母亲声音哽咽,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救救我女儿...”

  护士站在柜台后面,眼神冷漠地扫过母女俩破旧的衣着:“没有工分卡,不能就医。这是规矩。”

  医务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墙上贴着各种告示:《药品紧缺,请病患自备》、《无工分卡谢绝诊疗》。

  “怎么回事?”一个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

  老赵大步走来,他穿着略显破旧但整洁的制服,脸上带着关切。

  看到小雨病重的模样,老赵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他二话不说冲进办公室,门被撞得砰砰作响:“王富贵!林小姐特意交代要照顾的人,你就这么对待?”

  王富贵正在清点药品。

  听到“林小姐“三个字,他的动作猛地一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林小姐可是张辰首领的贴身侍女,在营地里能让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首领亲自关照的异能者家庭!”老赵拍着桌子,震得药瓶叮当作响,“你是不是想让首领亲自来问话?”

  王富贵额头上冒出冷汗,他看了眼墙上女儿在异能学院的录取通知书,那可是他倾尽所有才换来的机会:“这...这我不知道啊...”

  门外的李明也吓得脸色发白:“早知道他们是首领关照的人...”

  “闭嘴!”王富贵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后多长个心眼!我还指望着攒够学费呢!”

  帐篷内光线昏暗,一盏微弱的煤油灯在角落里摇曳,投下摇摆的影子。

  破旧的帆布被寒风吹得轻轻作响,缝隙间漏进丝丝寒气。

  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地上画出斑驳的光斑。

  小雨安静地躺在床上,她的脸颊还带着病态的潮红,但额头已经不那么滚烫。

  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母亲用一块干净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女儿的脸,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熟睡的孩子。

  “还好有老赵帮忙...”母亲握着小雨的小手,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她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经过这一天的惊吓,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

  父亲坐在床边,轻轻搂住妻子的肩膀。

  他粗糙的手掌上满是老茧,却无比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后背。“是啊,”他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感激,“但最该感谢的是首领...没想到他一直在暗中关照我们。”

  说这话时,父亲的目光投向帐篷顶部,仿佛要穿透这片布料,看向那个神秘的营地首领。

  月光透过缝隙洒在他们身上,为这个饱经磨难的家庭镀上一层柔和的银光。

  帐篷外传来巡逻队员的脚步声,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寒风呼啸,却吹不散这个破碎家庭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之火。

  父母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泪光。

  这一刻,他们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几天后。

  暮色渐深,后山的松林被一片苍茫的白雪覆盖。

  寒风呼啸着穿过树梢,发出“呜呜“的悲鸣,卷起无数雪花在空中飞舞。

  积雪已经没过脚踝,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力气。

  小雨和父亲的身影在林间显得格外单薄。

  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很单薄,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饥饿让他们的脚步虚浮,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们继续前行。

  “爸爸,这里树好多。”小雨的声音因为寒冷而有些发抖,她搓着已经冻得通红的小手,仰头望着那些高大的松树。

  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很快就融化成水珠。

  “嗯,”父亲的脸被冻得发紫,说话时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成霜,“听说这片林子以前产松子,不过现在季节不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空荡荡的胃部发出抗议的声音。

  就在这时,小雨突然停下脚步。

  她闭上眼睛,将冰凉的手掌贴在一棵松树粗糙的树皮上。

  父亲惊讶地看着女儿的举动,只见她的表情变得异常专注。

  雪花飘落的声音仿佛也变得遥远,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小雨能感受到掌心下传来的微弱震动,那是树木的生命脉动。

  在她的感知中,这些震动渐渐化作一种奇特的语言,仿佛大地在向她诉说着什么。

  父亲屏住呼吸,看着女儿的手掌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绿光。

  那光芒如此微弱,却在这片雪白的森林中格外醒目。

  他知道,女儿那神秘的异能正在觉醒。

  暮色中的松林寂静无声,只有呼啸的寒风在树梢间穿梭。小雨站在松树前,她的脸色因为饥饿和寒冷变得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让我试试...”她轻声说,声音几乎被风声淹没。小雨将双手贴在粗糙的树干上,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体内那一丝微弱的异能波动。

  “小树,求求你...”她在心底轻声祈求,“帮帮我们好吗?我知道现在不是你结果的季节,但是我们真的好饿...”

  寒风依旧在呼啸,雪花依旧在飘落。

  父亲看着女儿专注的样子,心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的宝贝女儿,才这么小就要承担这么多...

  就在他准备开口劝女儿放弃时,一阵奇异的声响传来。

  “咔嚓...咔嚓...”

  声音起初很轻,像是冰雪融化的细响。

  但很快,这声音就变得清晰起来。

  父亲惊讶地发现,松树的枝条开始轻轻摇晃,一个个嫩绿的芽点在枝头冒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成熟。

  短短几分钟内,原本光秃秃的枝头就结满了饱满的松果。

  不仅是这一棵,周围的松树似乎也受到感染,纷纷抽出新芽,结出果实。

  整片林子都弥漫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仿佛春天提前降临在这个寒冷的冬日。

  “爸爸快看!”小雨兴奋地转身,但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第754章告发

  “乖,你在这里休息。”父亲一把扶住女儿,让她靠在树干上。他快速脱下自己仅有的外套,小心地铺在积雪上,“爸爸去摘。”

  看着父亲笨拙地往树上爬,小雨想要说什么,但实在太累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能看到父亲的手被粗糙的树皮磨破了,鲜血染红了树皮,但父亲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专注地摘着每一个松果。

  血和雪的颜色在暮色中格外刺眼,但父亲的眼中却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他知道,这些来之不易的松果,不仅能解决燃眉之急,更意味着女儿异能的觉醒,意味着他们一家人的未来。

  暮色渐深,松林里的雪越下越大。

  寒风呼啸,裹挟着雪花在空中打着旋。

  小雨缩在父亲的外套里,仰头望着树上那个忙碌的身影。

  “爸,小心点...”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担忧。父亲的动作已经明显变得迟缓,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他的头发和衣服上结满了白霜,在微弱的天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终于,当最后一缕阳光也消失在天际时,父亲从树上爬了下来。“够了够了,”他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笑容,“再不回去你妈该担心了。”

  小雨赶紧凑过去,看到父亲的手掌时,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那双粗糙的大手上满是血泡,有些已经破裂,渗出的血迹和树皮的碎屑混在一起。

  父亲却像没事人似的,用沾着血的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别哭,这些松子够我们吃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