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风我意
“奖励？唔——”席南风大姐姐紧握着拳头，失神中咬得唇瓣发白，终于对孩子的声音、动作由衷地赞美。
第147章 让她溺爱自己的魔法
“我！我不能说！啊——小霄！我真的……”
大姐姐撑着手捂着嘴却依旧溢出了些许喑吟，一段段浇下又紧绷着想要遏制，最后自暴任由雪崩着莺啼回黏：“我不能告诉小霄啊——”
何霄离得很近，能听见包裹着她臀腹的雪白纸尿片内的涓涓淌水声，动作一下子止住，卧室里只有两人重重压抑的呼吸声。
她不愿意告诉自己，就说明奖励是一个惊喜，何霄按着她无知无觉的脚掌心，身体一僵，涂下画卷的最后一笔。
何霄怕她脱了裙子就着一身内衣丝袜会被风扇、空调吹感冒，所以这小小一方卧室的空气有些热烈。
轻轻按摩大姐姐的肩脊，入手腻滑，满是雪肌上渗出的细汗，随着她的夹着哭腔的呼吸声起伏：“席姐姐你还好吗？是不是湿湿的很难受？”
“不好……我才不难受！”席南风大姐姐现在完全不愿意抬起脑袋了，对着枕头羞恼地大喊道，也不知道她嫌不嫌热、会不会窒息。
“没事的席姐姐，等苹果出来我会帮你洗澡的。”何霄揽住她的腰整个人抱起来，端庄的脸蛋上现在满是晕红，她羞怯地错开视线时煞是可爱。
“这不是洗澡的问题！是我……我会很脏、很……恶心的！”席南风大姐姐本能地推了他一下，却又委屈极了地靠在少年怀里。
就自己现在这幅不堪的样子，席南风越发感到绝望，小霄生日按照农历算在八月份，她本想着就在他年满十六岁的时候交给他一切。
可这个样子……只会让人觉得恶心吧？
“不恶心，席姐姐最好了。”何霄安慰道：“我已经照顾席姐姐这么多年了，我嫌弃不嫌弃你不知道吗？”
少年确实从未有过嫌恶，席南风默默地看了眼瘫痪的双腿，丝袜油滑、两脚弓起，但却怎么都没找到痕迹。
“小霄你挵到哪里去了？”席南风委屈地摸了摸后腰，什么都没有发现。
“已经擦掉了，涂在身上不好。”席南风很尊重他的隐私，所以何霄没说实话，在足心薄丝上抹匀后她根本看不见这幅靡靡画卷。
真的吗？席南风面露疑惑。
自从小霄开始捉弄她以来，每一次都会留在她身上，不是脚上就是腿上，就算是自己动手帮他，也都会猝不及防地沾到。
“相信你了。”大姐姐嘟囔一声，恰好苹果咔哒一声打开了浴室门，就围着一件浴巾连蹦带跳地跑进卧室。
“席姐姐！我洗完澡了！欸？这个味道是……”
何霄和大姐姐对视一眼，解释对小青梅而言显得有些太多余和恐怖了，少年一言不发地抱着瘫痪姐姐挤开苹果冲进了浴室锁上门。
“屋里明明是……喜欢的味道啊！”苹果也不在意，一个猛子蹦上床，四肢着地攀缘，脑袋贴在满是大姐姐体香的席子上嗅闻。
她的鼻子果然不会出错，不多时就发现竹席上一抹浊色，如获至宝地小心揩起，乐颠颠地坐在床上晃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
“何霄哥哥果然喜欢我，今天要分开睡觉了，还悄悄给我送来一点。”苹果喜滋滋地想着，两只指头搓着把玩，指尖分开时拉开一条稠丝。
小青梅最后玩了一晚上，最后实在快干掉了才不依不舍地舔掉，而何霄也不弱于人。
麻利地把连裤丝袜拉下，没空去看大姐姐两条长腿，赶紧趁她不注意把涂抹了画卷的黑丝泡在水里。
毁掉了证据，何霄才开始帮她洗澡，果然享受过后，人就能发现生活中的美好了，能静下心欣赏大姐姐的含羞羞媚。
“小霄你现在倒是变乖了，是因为好了的原因吗？”洗掉水渍，大姐姐才恢复了一点神气，木讷地端详着少年的身体，软软的也很可爱。
她自己其实都已经麻木了，快十年了，失禁的毛病都没有好转，每次麻烦何霄给她换尿布都是差不多的崩溃感。
无论怎么说，在长大的小霄面前暴露身体和失禁，她还是克服不了浓浓的羞耻感。
坐在凳子上用手挡着身体，瘫痪的大姐姐看何霄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暗嗔道：现在小霄舒服了，倒是正经起来了。
放下捂着心口的手摸摸他的头，然后在他抬头以前又赶紧挡住不让看，用力过猛，顺着五指的缝隙微微溢出羊脂白一般细腻的丰美。
“明明小时候还能天天看的。”何霄抗议。
“哼哼……”席南风狡黠地眨眨眼睛，水流顺着肌肤纹理涓涓而下，挂着的水珠又被笑声震落，一扭头娇憨地哼道：“小霄小时候可爱。”
“现在长大了不可爱了，如果你变小了，我就天天都给看。”
何霄当然不可能从大变小，但可以搂着大姐姐的腰赖在怀里，只要他可怜兮兮地仰着脑袋看她，然后拖长声音唤一声：“席姐姐——”
那么她就会红着脸举手投降，如果肯顺着席南风的意唤一声她念念不忘的称谓，她就晕乎乎地什么都愿意答应自己了。
比如反被席南风大姐姐死死抱在怀里。
“小霄……小霄你真像个小宝宝一样。”席南风嘤嘤恹恹地叹着气，说不上是抗拒还是欢喜，只是本能地勾着少年的脖子，喃喃地说道。
最近他们家用的水变多了，每次洗澡都会用很长时间。
何霄看着瘫痪女人满眼空洞迷蒙的样子，心中热意滚烫，大姐姐沉溺在悖逆人常和慈悲荆心的欢愉交错之中，难以自拔。
何霄知道，他也是一样的，席南风是他少时幻想畸恋的女神，但始终不敢说出心底的爱恋。
但现在他重生了，知晓未来瘫痪的大姐姐会多么痛苦，才认识到何谓“不让等待成为遗憾。”
所以他一刻都没有等，重生的第一天就是拥抱这个爱他的女人。
席南风并未受孕自然没有滋养新生的育液，但顺着肌骨流入口中的热水依旧让何霄感受到了生命本能的跃动，大口地咽下。
“小霄噢！你别吸得这么用力……别！我……我好……开心——啊！我爱……爱你！轻点……小霄……”
贴着她嘭嘭有力的心跳，就能知道这是为自己跳动的一颗芳心，她已经将尊严、希望、慈爱、时间和精力全部都寄托在自己身上了。
何霄竭尽全力贴近她冰肌玉骨保护下的心脏，含糊地呢喃道：“我也爱你，席南风。”
两个赤条条的生命，在逼仄狭窄的浴室里缠绕，嗤嗤沥沥淋下的热水腾起一片迷雾，像是古希腊雕刻出来的绮丽神像。
今天的水费又超支了，第二天大姐姐就含蓄地批评了他的奢侈糜烂作风：“小霄，我这一台旧电脑就传给你了，要用过整个高中哦。”
席南风笑眯眯地把旧笔记本电脑递给少年，她已经把全部信息都删除干净了，现在彻底不怕小霄发现她的秘密了。
“旧的好，上面有席姐姐的味道。”何霄贴着键盘闻了闻，其实没有什么香味，但席南风大姐姐依旧脸上一红，又想到了昨晚洗澡的情形。
还没有吃够自己的味道吗？
席南风佝偻着上身，不让撑起长裙的酥胸太显挺拔，还不放心地捂住心口，咬着粉唇嗔道：“小霄你变态！不告诉你开机密码了！”
真正的变态才不会去闻键盘，何霄抱着电脑回了房间，笔记本电脑是七八年前的产品了，虽然机器很旧，但是席南风大姐姐保养地不错。
第148章 大姐姐的日记
银灰色的笔记本很认真地用胶皮套了外壳，键盘上被磨掉的字母也贴了手写的纸条，虽然不复崭新，但一想到这是席南风一指一笔所作，反而让人宽心。
大姐姐从来就不担心他玩电子游戏什么的，以前还会和自己一起玩小游戏，不过何霄十多岁后就不怎么喜欢这样的亲昵接触了。
因为这个年纪的时候他干了一件大事，何霄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他慢慢地开始从男人的角度去看和自己一起生活的大姐姐了。
秘密地用着她换下的内衣完成了第一次启蒙，何霄当时乐在其中的同时还有些愧疚，不怎么乐意和大姐姐有身体接触了——现在倒是很坦然！
食色，性也，席南风大姐姐身怀国色，又温吞温驯地和自己一起生活，不动心的那是和尚。
电脑里面既然藏着秘密，当然不会告诉他密码了，每次何霄借用，大姐姐都要手忙脚乱地藏东西。
但既然大姐姐说不告诉自己，反而说明这个密码他一定也知道。
试了下席南风的生日——失败，自己的生日也错了，何霄想了想才输入了搬家到这里的第一夜的日子。
那天家里还没装修收拾好，他们就打地铺在地板上躺了一夜，准确的说是席南风抱着自己在她怀里睡了一晚。
何霄面露柔色——这次答案对了，当时日子虽然艰难，和席姐姐之间的生活却十分温馨，这个日子的含义就是开启新生活吧？
扫了眼存盘，里面空空如也，但根本难不倒他，数据都是可以恢复的，席姐姐只是用电脑看剧或者打字工作，又不是什么电脑极客。
窥探瘫痪大姐姐的隐私不好，但何霄很清楚她是一个别扭的女人，很多事情宁肯自己扛着也不愿意和他说清楚。
文件夹里套着文件夹，找到她的日记了，何霄毫不犹豫地点开。
大姐姐的日记倒是回归淳朴，只有记事没有感想，记载的都是日常琐事，无非今天吃了什么药、昨天吃了什么菜。
而不寻常的则是，每一篇都离不开自己的名字——白屏黑字上“小霄”如此密集地排列，他甚至有些认不出这个词了。
谁让自己就是她生活中的唯一变量呢？何霄扫了两眼，欣慰地看见了很多的“苹果”，果然养宠物能大大缓解人的精神压力。
一天一条，一年三百六十五，十年三千六百多，最早的一部分没有文字，而是买了电脑以后补上去的照片。
都是她在笔记本上手写的隽秀小楷，拍照后挪到了电子文本上。
每次他过生日、考试得高分的时候下笔尤其多，绘声绘色地描述了经过，还有自己给送给她礼物的时候，字里行间能感受到雀跃欢喜。
几年前还记载了他做饭和给她洗澡、擦身和按摩的事情，现在反而不再细说了——大概是因为已经成为了一种生活习惯。
何霄眼睛发亮，看了看日期专门去找那十分特别的几天，比如第一次用她的脚，第一次让她动手，第一次和她表白。
果然轮着这些事情，大姐姐也就会含糊其辞了，“小霄借用右脚……有点腥。”“小霄借用左手……很远，差点沾到脸上。”
明明省略号里面可以细说的东西可多了，何霄笑呵呵地把日记关掉，虽然席姐姐只记事不感想，但从字里行间依旧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思情绪。
这些日子她的文字风格昂扬了起来，何霄分明能感觉到她几乎要溢出来的雀跃和欢喜……虽然还有一丝担忧。
但那种生命力勃发向上的轻快溢于言表，既有期待也有困扰——怎么都比那种机械一样僵硬的钟表报时让人感到欣喜。
翻开另一篇，是个电子账簿，席南风细致地列出了林林总总几十种消费门类，柴米油盐无所不包。
加粗加红的则是自己的学费支出，何霄看下去，大姐姐一路把预计支出列到了大学，随即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后面还有硕士、博士。
和股市反着来的，大片的红字是支出，稀少的绿字是收入——最多到大学，他们家就要没钱了。
因为除了必要的生活费，大姐姐和自己还有一个巨大的家庭财政窟窿——席南风的医疗费。
双腿瘫痪无药可治，但是那场车祸带来的多种并发症却不能当不存在，尤其是神经疼痛，她必须服用阿片类的强效止痛药。
价格比较低的吗啡和***对肾脏伤害很大，而且具有成瘾性，席南风大姐姐犹豫再三还是拒绝了。
而价格极高的“绿盒子”作为兰芳的顶级镇痛药，一分钱一分货，价比黄金、购买困难的同时副作用也微乎其微。
他们一直都从简医生那里违规购买。
这就是大姐姐对她自己身体最慷慨的一点奢侈了，可看她记账的意思……分明是打算停药了。
何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翻看记账，这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简医生把苹果寄养在了他们家，作为报酬给了大姐姐不少“绿盒子”，否则按照她的账本计划，三个月前她就换用羟考酮了。
而现在席南风大姐姐则把“绿盒子”又添上账本了，准确地说，账本末尾已经不复先前的缜密仔细，而是大片的留白。
因为家里的财政大权已经移交给自己了啊，大姐姐还把二十多万的存款全部都交给他了。
而上辈子……他没有这么多钱，而简医生也没有寄养苹果，所以席南风大姐姐最终还是瞒着自己开始服用廉价而且具有副作用的药了。
一切都是为了省钱，为了留足他能上大学的学费。
何霄木着脸，上辈子他在高中还是走读，每天都得回去看瘫痪大姐姐一眼才能放心。
就在那几年的时间里，席南风变得不安、易怒，气色肉眼可见地消沉下去了，而那该死的麻醉镇痛药绝对是罪魁祸首！
而她的牺牲却没有多大意义，因为他是走音乐艺术路线上了国立大学，而且迅速成名，高中毕业后就可以补贴家用了……
第149章 瀛洲女军师
何霄给了自己一巴掌，关掉账本，席南风真的很聪明，她往绿盒子里面装了别的药，他上辈子居然没有发现！
后悔之余就是庆幸，何霄揉了揉太阳穴，现在大姐姐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何况席南风这样一个下肢瘫痪带着孩子的女人？她除了一点点稿费，就只有兰芳社保给的可怜津贴。
车祸得到的保险偿金加上这么一点点收入，她撑起这个家十多年终于是耗尽了心力。
上辈子的大姐姐之所以固执地要呆在疗养院里自闭，一方面是长期用药的精神痛苦太大，另一方面就是生理上的痛苦不愿意让他知道。
席南风总是这样，仗着自己年纪大、辈分高，一意孤行地扛起所有困难，不愿意和他倒苦水让自己知道她有多难受。
还好，一切总算还来得及补救，误打误撞之下这些悲剧都还没有发生，他有的是时间和金钱去改变这一切。
转头打开了浏览器，他还想知道大姐姐到底给他准备了什么考试奖励，遮遮掩掩地死活不愿意告诉他，只说过几天就到了。
账本里面写着支出八百八十八，却没有写清条目，到底什么东西只有登录网购账号才知道。
一招鲜吃遍天，密码又是搬家日，不等何霄点开购物历史，先看见有人给大姐姐发消息的红点，滴滴答答响个不行。
用着夸张的二次元头像，实名认证则显示是个住在瀛洲的女孩子，消息栏里面全都是她发给大姐姐的消息。
“歪歪！你到底准备在什么时候推倒那个男孩子啊？快和我说说结果啊！我好歹算是你的军师欸！”
“不要不理我啊！我只是想知道结果而已……求求你和我说说好吧，我都给你出了那么多主意。”
推倒男孩？何霄眉头一皱，继而面露喜色，他就很男孩啊，大姐姐的毕业考试礼物不会是她自己吧？
连忙往上翻消息记录，可惜的是再往前的消息都被删掉了，只知道这个瀛洲女网友撒泼打滚一样想知道结果。
“没有的事，我打算再考虑一下，这样是不是太着急了。”何霄模仿着大姐姐的口吻打字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