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元帅seele
但当那个“使者”真的无视了方青云，把那框子人头撇到方青云据点面前的时候，方青云从传送门里掏出了机枪，用当面上膛的声音给那个无视他的“使者”提个醒：再不睁大狗眼看，就让你一丈红！
单手端机枪实在是太夺人眼球了，特别是方青云上身穿着西装衬衫，整的跟个全副武装的西装暴徒，约翰威克一样。
就是那个你杀我的狗，我杀你全家的那个杀手。
“使者”僵住了，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掏出来的那把大机枪？他自然是不想死的，因此他一直保持着对门口看门人的警惕性，生怕被当场格杀，然而就在他保持警惕的时候，那个看门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个地方掏出了一挺机枪？
做个人吧，你们看大门的都用机枪的吗？这是据点还是碉堡啊？
“干什么的？”方青云说出了第一句话：“连名字都不通报一下？未免有点不合规矩吧”
他拍了一下机枪，把那把机枪的两脚架撑开了，捏住了一边充当临时侧握把，这明目张胆的威胁让“使者”吞了吞唾沫。
“……我是东云派前来送请柬的”使者按照走之前终名的嘱咐说了开场词：“请贵帮派的菊千代小姐签收一下……”
“怎么回事？”里面人再傻也该察觉什么了，菊千代和四个少女走了出来，刚刚那句话就是菊千代说的，看见使者身上那类似的服装，菊千代脸色一凛，握住了腰间的刀。
“……小孩子都进去”方青云把枪口朝天，防止走火误伤自己人，接下来的场面可能会比较残暴，京观可不是什么少儿读物，不适宜让这些妹妹的角色看见。
几个女仆上来把安缇娜拖到了楼上去，安缇娜一边挣扎着，一边喊道：“抓那几个人啊，又不只是我一个人是小孩子”
方青云扫视了一下留下来的人，这个快递是给菊千代的，她必须得在，珀尔诺死过一次了，应该能承受得住，两个爱丽丝做习惯了杀手，应该也没问题。
察觉到了方青云的目光，暗影爱丽丝考虑了一下，轻轻拍了拍爱丽丝的背：“走吧，爱丽丝，我们回去堆积木”，随后在女仆的簇拥下，两个爱丽丝回去陪安缇娜了。
珀尔诺倒是很坚决，她就是单纯的站在那里，身上散发着倔强的气息，希望她今晚不会做噩梦。
第一百章，不好意思，我手抖
“什么东西？自己亮出来吧”无关人员已经走了，方青云冷漠的把机枪平举，对准了使者。
使者颤颤巍巍的解开了布，露出了里面面目狰狞的一颗头颅，菊千代睁大了眼睛，她认出了他们每一个人的面目，都是最熟悉的部下，他们每一个人都用各自的声音喊过“首领”，现在他们面目狰狞，但精神恍惚的菊千代似乎听见了他们的声音。
她捂住了头，一一扫视过去，那些人都是当初打过她的那些人，根据方青云所说的话，这些人都是最忠诚的那些人……等下！莫非？
菊千代从头看到尾，最后还是没有看到那颗熟悉的头，如果让她看见了品须的首级的话，这个坚强的少女也许会崩溃……
虽然这样说可能有点对不起逝去的人，但菊千代确实在没发现品须的头之后，松了一口气。
但随后，怒火就吞噬了她的心灵，随后她听见了来自使者火上浇油的话：“您的胞妹终名向您敬上这些背叛者的头颅，并邀请您明天来昂埃皮克一聚”
其实本来终名的口信是更加挑衅的，但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使者还是没有说出那些更加威胁性的话语。
菊千代确实是不谙世事，但她也不是傻子，虽然她对终名没有恶意，甚至有点可怜于其被流放的事实，可是上午方青云才和她进行了一波心里沟通，她自然不会傻乎乎的以为终名是为了她好，而“因为不知隐情”做出了“误杀”的行动。
要是以前的她的话，也许就傻乎乎的信了，然后明天过去尝试和终名解释一下，随后被终名摔杯召唤出的三百刀斧手摁在地上。
现在的菊千代只感受到了极度的愤怒，愤怒累计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沉默的冷静，那种愤怒在胸口缓缓燃烧的感觉，让菊千代前所未有的冷静，她飞快的分析了一下局势，但怒火终究还是影响了她的思维。
想你马想，明天去那艘船上清理门户，敢挡路的，统统诛杀！
方青云则是很轻松的问了使者一句：“还有什么话要带到的吗？”
使者摇了摇头，终名说的那些话他也不敢说啊。
方青云点了点头，很好，遗言说挺利索的，随后他端在手上的通用机枪响了，每分钟1200发的弹速在短短三秒内，就把五十发的弹鼓霍霍干净。
在方青云的刻意控枪下，密密麻麻的子弹五一落空，全部打在使者的身上，得到强化穿透力的子弹将使者射成了好几块，血液甚至溅到了方青云面带微笑的脸上。
珀尔诺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擦掉了溅到鼻子上的一处血迹，虽然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贸然出来拉架认为做的不对也是一种偏激，她选择静观其变。
不斩来使是对人的规矩，对付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讲什么江湖道义？方青云出了一口气，和菊千代对视了一眼，刚才的那一梭子多少带点个人恩怨，那个使者冠冕堂皇的洗白行为无疑是一种挑衅。
洗白再加上扶桑人，这两个因素的化学反应又触碰到了方青云的PTSD，因此，他甚至没有考虑到菊千代的感受让狙击手在出了视野之后动手，而是选择亲自送了使者一程。
他妈的，我早想找两个战犯突突了，方青云舒了一口气，根据使者高兴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推断，他应该是比较满意的。
嗯，宾主尽欢！
方青云拍了拍手，招呼了几个女仆出来洗地，把使者剩下的那点零碎放箱子里好好弄好，明天一道送到船上去。
使者的那具尸体连进入地狱回收的资格都没有，方青云一想到某些不要脸的人就生理性的作呕，他思考了一下，决定把那剩下的东西一道放进箱子里，让人家好好回去嘛。
我真是太仁慈了。
处理完事情的方青云扭头看了一眼菊千代，他看到了菊千代眼里熊熊燃烧的烈火，他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去强令菊千代冷静，那不是他的作风，他只是回据点的时候，给菊千代丢下了一句话：“明天你去，我不拦着你……”
“……但是我会去压阵，你做不到的，我亲自动手”
菊千代向方青云的背影伸了伸手，随后又放了下来，她也看出来了方青云对扶桑人的恶意，毕竟从最开始见面的时候，方青云就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反感，她想给那几个忠诚的人准备一处墓地，但……这样的要求，可能有点为难方青云。
方青云走到楼梯上的时候，往门口看了一眼，他注意到了那一座由菊千代手下忠臣组成的京观，他看出了菊千代欲言又止的意思，丢下了一句话：“我从来不给扶桑人做墓地……”
菊千代很失望，但她发过誓，要向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方青云效忠，忠义的她克服了自己内心的煎熬，准备把那些头颅就近处理掉……
也就是丢进垃圾桶。
方青云的下半截话才悠悠的传到了她耳朵里：“……所以这件事情得你亲自去，那些女仆你可以随意调动”
眼睛亮了起来的菊千代没想到，方青云居然看在她的面子上，克服了自己的厌恶，允许她进行收尸，她更加虔诚的向方青云走的方向鞠了九十度的躬，直到方青云走了有一分钟之后，才缓缓收了回来。
菊千代怀着郑重和悲壮的心理，将那些头颅挨个用女仆准备的盒子装了起来，她不想给方青云添麻烦，浪费他的钱去买墓地，因此她放弃了原来准备的土葬，转而采用了火葬的方式。
这件事一直弄到很晚，火葬很难把尸体烧干净，都会留下烧的发脆的部分大骨头，菊千代亲自送了这些老臣最后一程，将他们骨灰里的骨头细细碾碎成了灰，随后装进一个罐子里，密封起来，暂时放在了据点外面。
这些事情做完已经半夜了，菊千代披麻带孝端了个草蒲团放在了门口旁边去一点的地方，以免冲撞了方青云的福气，随后把骨灰盒郑重的放在了面前，跪坐在草蒲团上，握着刀守了一晚上的灵。
冷风并没有刺激她的平静，半夜起的呼呼的怪风如同凶狠的怪兽，但那些在这个纯粹的武人心中，没有引起一丝波澜。
她在这种诡异的环境里，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澄净冥想，当初她曾经在无数次正经冥想的时候，想到过方青云的那张脸，但这次不一样，她感觉自己的怒火在缓慢安静的熊熊燃烧，在这寒风中，她似乎有了点体悟。
她拔刀起身，嘴里喃喃了一句：“诸位，此身已有侍奉之主，如今就按照侍奉之人的传统，给诸君舞剑，请诸位看！”
她亮出了自己的刀，眼睛微闭，刀柄杵在胸口，缓缓做出了个起手式。
随后就是快速的出刀，雪亮的刀光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出惨白的杀气，菊千代几乎在一出刀的瞬间，就遗忘了她的所有章法，只是跟随着内心的愿望而随意挥舞，刀由心生，怒火缓缓的燃烧着，给她的舞刀带来了无穷的力量。
快、狠、一往无前的刀势似乎连海水都能劈开，她挥舞的是那样的用力，整个人都沉浸在体悟中，以至于她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剑气已经凝实，在空气中带起了恐怖的破空声，周围的墙壁和地面上，都出现了深浅不一的划痕。
无坚不摧的剑气如同匹练一般，像是月光一样从天空洒落，最后菊千代做了一个颇有日式风情的侧向举刀之后，缓缓收刀还鞘，在自己已经被剑气摧残的不可直视的蒲团上跪坐下来。
“你不去看看吗？”珀尔诺坐在二楼的窗台上，两只小脚丫在窗台边缘荡啊荡的，很少说话的她对着旁边不知道何时坐下的方青云主动说了一句，倒是让方青云有点受宠若惊。
珀尔诺的脖子上还恶搞性质的上了一个护颈环，虽然她的颈骨已经修复完成了，但方青云还是给她带着这个玩意儿，提醒她不要随意寻死。
……扶桑办丧事是这样的吗？方青云捂住了自己的脸，总感觉扶桑语无论说什么都中二的一笔，这下发生在自己头上了，听完菊千代舞剑前一段话的方青云都想找个地方把头埋下去……实在是尴尬的要死……
反省结束的他才注意到了珀尔诺话里的细节：“你居然没有开车？”珀尔诺之前在那由多的时候，有着各种又幼稚又黄色的行为，比如说将被当成振动棒的颈膜枪当成无坚不摧的武器，甚至叫它为“圣剑”。
珀尔诺的视线移开了，她转向了重新跪坐下来的菊千代，淡淡的回复了一句：“我只是意识到，我一直没从那个牢笼里走出来而已……现在出来了，也该长大了……”
方青云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对这个命途多舛的少女多了一点怜惜，但是正如他以前所说的那样，任何对受难者的怜悯都是一种居高而下的侮辱，他只是稍微用力摩挲了一下珀尔诺的头发，什么也没说。
“话说……”不知道是不是冷风的原因，珀尔诺主动往方青云的怀里靠了靠：“这样会不会有一点偷情的感觉？”
方青云什么也没说，他知道珀尔诺成长了一部分，但这样看来她成长的还不够完全。
也许只是在这方面还很紧张，所以才用开黄色玩笑的方式来排解？
见方青云什么也没说，珀尔诺只是往方青云的怀里蹭了蹭，她没说的是，地狱修复了她的身体，也让她成为了完璧之身，现在的她可以说是某些人嘴里的最高境界，也就是清纯碧池，她相信自己的行为可以为自己争取到一席之地，但那样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那样是真正的成熟吗？
说到底不还是靠着身体上位的碧池吗？只不过侍奉的对象改变了而已，那和以前的她有什么区别呢？她不应该是任何人的附属物，而应该是自己的主宰。靠身体的终究是个干净的流莺，她要做的是有意义的人，而不是泄欲的玩具。
坚定了信念的珀尔诺停止了任何可能算作骚扰的动作，只是这样静静的靠着，方青云也不知道珀尔诺产生了这样的变化，他只是打着哈欠，就陪菊千代到天亮吧。
这不是守灵，而是一个男人对一群男子汉的敬重，无关那些有的没的仇恨。
这是双标吗？方青云不知道，如果他坚定的这么认为了，也这么去做了，那么某种意义上，这也许算另一种不双标。
阳台下的菊千代，在这短暂又漫长的一夜里，似乎参透了生命的意义。阳台上的方青云，在这漫长又短暂的一夜里，完成了自我逻辑的闭环。
第一百零一章，放弃幻想，准备斗争
跪到第二天早上的菊千代站起了身，她昨晚就注意到了坐在阳台上的方青云，她没有打招呼，她知道这是方青云尊重她体悟的一种表现，也许那个时候的他适合下来和她情话绵绵，然后在骨灰坛前对她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情，但她果然还是更喜欢这种相处方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双方互相尊重对方的立场。
早上的方青云打了个哈欠，一晚上没睡对他还是产生了一点影响，他扶了扶脖子，左右扭了扭，将睡到他怀里的珀尔诺放回床上，他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他也一直鄙视那样的人，因此他会一直避免自己成为自己讨厌的样子。
早上，菊千代和方青云一起用过了早餐，一大家子人包括伊芙琳围在一起吃了个早饭，期间其乐融融的，一点看不出菊千代昨天生气的样子。
吃完饭之后，菊千代换掉了那套孝服，昨天她相当于给自己的一群亦父亦友的下属们收了灵，现在的她，要为这些忠臣报仇。
菊千代一改平时的那套水手服，转而换上了一套和方青云先前穿着类似的白西服，红色的刀鞘斜斜挎在腰间，保持着一个随时都能抽出来的顺手姿态，一身白的她褪去了少女的柔弱，转而变成了一把藏在刀鞘里的刀，就连暗影爱丽丝经过的时候，她的杀手本能都会让她微微的侧一侧身子，好与菊千代拉开距离。
七步之内，以菊千代临阵突破，天人合一的状态来说，她就是无敌的。顺便提一嘴，她瞒着方青云了一点，就是她身上的西服其实是方青云前四天穿着的衣服改的，布料还是那些布料，这样给她一种方青云就在她身边的感觉，这似乎赋予了她无穷的勇气。
伊芙琳也在衣服上做了点手脚，一方面稍微渗透了一点地狱钢的甲片进去，保证贴身的同时，还有一定的防御力，至少一般的刀剑是砍不进去的，至于如何抵御枪械，那就是另一个道具的作用了。
方青云则穿上了黑色的西服，按照伊芙琳的说法，这一套是葬仪穿的服饰，穿着上这套衣服的方青云打上了领带，有模有样的换上了白手套，他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抚平了褶皱，吐槽了一句：“我怎么感觉我需要一个能背在背后的棺材，还需要一只额外的手”
伊芙琳帮方青云把衣服往后拉了拉，让衣服更加顺当，听到这话的时候，她翻了个白眼：“要不要下次找个胖的，再找个小的，然后你们仨合成个黑森林出来？”
月共无处不在，方青云会心一笑。
就在方青云和菊千代换衣服的时候，两个爱丽丝在大厅组装好了自己的狙击枪，进行了校准，她们等会就要在高处架起两杆狙，保证菊千代附近没有任何人敢于举枪。
这次也不需要隐秘行动，暗影爱丽丝也拆掉了自己枪上减少声音和威力的消音器，转而换上了减少后坐力的制退器，到时候可能得连续开火，必须得保证枪械随时准备好击发下一发。
“走吧，爱丽丝”暗影爱丽丝还是穿着那一套洋装公主裙，和爱丽丝如同一人的翻面：“让我们去工作”
爱丽丝抱着枪高兴的“嗯”了一声，她似乎永远都是这样乐天派。
“狙击手派出去了吗？”方青云问伊芙琳。
伊芙琳往楼下望了一眼，敲了敲自己的耳麦：“爱丽丝姐妹正要出发，剩下的十二个狙击手已经撒出去了，他们已经进入了预定位置，我还联系了玖光让他不要插手”
“很好”方青云平静的最后照了一下镜子，调整了一下固定领带的位置：“我一直都很想说那句台词了”
“哪句？”伊芙琳挑了挑眉毛。
方青云非常满意伊芙琳作为捧哏的作用，他嘴巴一翘，以一种当初去弄某个小胡子的严肃感说：“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好吧不闹了……来吧，让我们开始我们的date”
他推开门，和白衣的菊千代打了个照面，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各自登上了一辆装甲车。
菊千代拎着使者剩下的东西放到了装甲车的后备箱，从前门上了车，和她一起的还有七位持枪女仆，当中还有一位女仆长坐镇，她们能够保证这一路不出任何岔子。
方青云登上的车是一辆指挥车，指挥车的中央有一个地狱能量形成的沙盘，沙盘中间有一艘游艇，当中还用各种红色的标记，显现出一个个等比例缩小的小人，小人的动作都清晰可见。
旁边的屏幕显示着各个僵尸狙击手的情况，所有的枪都锁定了昂埃皮克这艘游艇，方青云一进到指挥车里，就接手了这里的指挥工作。
“爱丽丝姐妹到哪里了？”他雷厉风行的走到了沙盘前。
“还有五分钟抵达位置”女仆长向方青云报告：“考虑到孩子的身心健康问题，我们没有安排重装炮手跟随，而是准备了四名精锐女仆组成的小队，能够解决一切障碍”
方青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他几步走到了里面的麦克风前，看着面前的屏幕，发出了自己的声音：“所有人准备，半个小时后目标人物‘菊千代’进场，各单位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目标人物安全，如果有任何威胁目标的，无需询问，确认不是自己人的，一律射杀”
他的声音相当冷酷，平日里嘻嘻哈哈没关系，但到了关键时候，掉了链子就给我回去蹲禁闭，再写检讨好好反思一下。
“暗影收到，正在前往目标地点”暗影爱丽丝的声音相当镇定，这不是她第一次出任务，只是头一次整的这么……正式。
“爱丽丝收到，哥哥的声音很清楚”爱丽丝的声音天真烂漫，她反而是方青云最不担心的存在，她到工作的时候，会以恐怖的效率清理掉一切目标。
“安缇娜收到，正在追踪目标位置，嘟~噜~噜~噜~保证不会错过任何消息，珀尔诺跟我在一起”安缇娜的声音也很清楚，她现在正在据点的二楼，面前是巨大的大型屏幕，每个配件都是她亲自采购组装起来的，看起来就充满了一种拼装的艺术感。
身为超级黑客的她的破解技术，可不是一周不到的魔法师生涯就能抹杀的：“赌上大法师福尔摩斯的名字，昂埃皮克的任何求援都发不出去咯，只要一声令下，就用EMP把他们的对讲机也烧掉”
菊千代犹豫了一下，学着之前人的说法，在胸口的麦克风上回应到：“……菊千代已经准备好了，等候……方君的命令”她因为不适应，稍微僵了一下。
“……菊千代”方青云点了菊千代的名字，对现代电子器械有点不熟悉的菊千代手忙脚乱，差点把耳麦关掉了：“菊千代，你什么都不用想，我们大家都是配合你的，进去之后，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行了”方青云的声音很温和，他在安抚菊千代的情绪，效果非常好。
菊千代深呼吸了两口，微笑着说：“如果我要痛斥终名的行为，然后在被她手下围着的情况下，和她交战呢？”
方青云毫不犹豫：“我会尽量做到让你一对一的，如果做不到，也能保底让任何人的枪都不敢对准你，这话我撂在这里，他们可以试一试”
“真是令人安心呢，方君”菊千代微笑着关掉了麦克风：“……怎么感觉再也离开不了”
另一边，由于女仆身上麦克风没关掉的原因，菊千代的这段告白一样的话，一字不差的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各种惊呼、笑声和感叹一时间在耳麦里吵作一团，方青云捂住了脸，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样？大情种？”伊芙琳关掉了麦克风，确保谈话漏不出去：“有女孩子对你告白是不是很高兴啊？”
“说不高兴是假的”方青云实话实说，他啧了一下嘴：“可是我还答应了薇欧拉啊……接下来能做的只有负起责任来，额外补偿她了”
伊芙琳想起了薇欧拉的说法，面色古怪的吐槽了一句：“也许……她根本不在乎那些，只在乎你呢”
方青云以为自己听错了：“啥？”
“啥也没有！”伊芙琳大声掩盖了过去：“我只是想问问你，为啥不直接在一楼布置指挥室呢？非要在指挥车里指挥干嘛？”
方青云脸上的表情相当正经：“这是为了提前适应以后各种情况下的指挥，防止到时候出纰漏”
“……说真话”伊芙琳根本不带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