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笑凉
“是心。”毛利兰的脸上突然浮现出几丝茫然,“虽然我也不能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说,但我认为……来自心灵的声音是最纯粹的。”
“那么,除此之外呢?你还记得什么?”太一打算试探一下,影法师那家伙究竟洗去了毛利兰多少记忆。
经过半个小时你问我答的过程,太一见毛利兰脸上不可避免的出现疲倦的神色,便主动结束了这次的问诊。
就结果而言,影法师洗毛利兰的记忆相当有条理。
她所认识的人,所经历过的事情,被洗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但她通过学习学到的东西,却一点没少,甚至因为记忆出现了大片空白而主动弥漫占据了新记忆的主导地位,导致她对自己学过的东西记忆相当深刻。
她现在甚至连小学时期看过的杂书都能背诵几段。
虽然太一不是什么脑科的专家,但就毛利兰当前的表现来看,怎么看都不像是还能再恢复那些被影法师洗掉的记忆的样子。
毕竟情景记忆模块都被其他的记忆给补上位了。
太一将自己跟毛利兰交谈的相关内容都通过短讯发送给了江户川柯南。
当然了,自己总结出来的假设性结论没说。
而另一边的江户川柯南则是看着自己无法发送出去的回讯,气急败坏的开始砸东西。
看的一旁的阿笠博士满脸老泪。
这些被损坏的东西最后可都是要他来赔偿的。
“新一,我们该怎么跟毛利君交代呢?”将来自太一的短讯看了一遍后,阿笠博士叹了口气,然后有些茫然的看向江户川柯南询问道。
对此,江户川柯南也是头皮发麻。
他瞥了一眼自己手机上那一连十几个来电记录,脸上露出了‘毁灭吧’的表情。
第一百五十四章 毛利兰:这难不成是家族遗传吗?
江户川柯南很快就不用再为如何向毛利小五郎解释而操心了。
因为在毛利小五郎孜孜不倦的纠缠下,他顺利的将自己送进了拘留所。
只是因为影响还不算太深,所以三天后就可以放出去了。
当江户川柯南给毛利小五郎送完换洗的衣服后,带着不知该喜还是该忧的表情出现在阿笠博士的面前。
“警察那边已经没有办法再依靠了,只能由我自己来想办法找出小兰当前的所在位置了。”
江户川柯南虽然畏惧太一身后所代表的‘影响’,但他可不会停下脚步。
如果因为畏惧而胆怯不前的话,他当初也不会在游乐园的时候勇敢的跟上琴酒和伏特加的脚步。
只是神鬼志异的,手法多少有些挑战现实侦探的认知观。
所以他多少带着点悲情觉悟的。
只不过,今晚戴安娜那边的酒席,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出席了。
毕竟受邀人都被拘留了。
诚恳的向戴安娜女士表达完歉意,挠头冥思苦想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江户川柯南又有点想暴走了。
直到阿笠博士给他出了个建议。
“为什么不向优作寻求帮助?他当年也在不列颠这边交过朋友的。”
老爸的人脉就是我的人脉。
思想得到解放的江户川柯南二话不说,直接向家里的老父亲去求援了。
“……新一,你确定你现在真的是清醒的吗?”一开始,工藤优作接到自家儿子久违的电话也是蛮开心的,毕竟这儿子一年半载的都不知道给他老父亲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属实不孝,但今天,上来就问自己认不认识会除灵的大师,他多少怀疑自家阿崽脑子不太清醒。
怪兽也就算了,毕竟那玩意儿早先都直接曝光在全世界的镜头下了。
但妖怪……
这玩意儿要是真的存在,幽灵之类的岂不是也……那他曾经夜夜笙歌的过往,岂不是在幽灵眼皮子底下展开的?
可不能这么办啊!
直到江户川柯南将自己曾经经历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知工藤优作后,沉默了许久的工藤优作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岩永琴子。
这个名字,他没听说过。
毕竟岩永琴子在圈子里真正出名的时候,他已经带着老婆转移阵地跑到美利坚去了。
但架不住他在日本的人脉广且坚挺啊。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没多久,他就从好几位日本老友的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
话说,日本那边妖怪已经豪横到人尽皆知了吗?
看来他有必要跟自家老婆提醒一下,尽量少回日本吧。
再给自家好大儿拨回电话的时候,工藤优作的声音都放小了好几个音量。
“就目前为止,我的人脉里推荐给我的那个人,正是你之前曾经提起过的那位‘岩永琴子’。”工藤优作有些遗憾的叹息道,“但那位岩永琴子小姐不是跟你提起的那个绑架了小兰的男生是同伴吗?所以我担心即便我这边通过人脉联系到那位岩永琴子,她可能也不会透露消息给我们的。”
“试一试吧。”沉默了许久,江户川柯南不死心的回答道,“广撒网,说不定就能遇到个好消息呢。”
工藤优作心都揪起来了。
他这个骄傲的好大儿,什么时候说过‘试一试,总会有好消息’这类纯靠运气的话啊。
但工藤优作也没办法,只能照做。
顺便再给自己曾经在不列颠那边的人脉关系联络一下。
毕竟小兰可是涉及进了‘开膛手杰克模仿犯’这种极其敏感的案件里了啊。
之前托马斯·辛多拉被逮捕的案件发生后,自己在不列颠那边的人脉关系就已经提醒过自己了。
毕竟当初那事搞得不列颠有关机构在国际上挺丢脸的。
要是现在这起‘开膛手杰克的现代模仿犯’被确认为毛利兰的话……他就算本人亲自出马,怕是也落不到面子。
所以这次工藤优作联系不列颠那边时的说辞是‘儿子的青梅竹马在不列颠旅游时失联’。
半字没提开膛手杰克的有关话题。
反倒是人脉关系本人,闻言后给出了‘不容乐观’的回答。
毕竟将工藤优作这种推理作家拉去当侦探的操作,不列颠警察可干不出来。
没错,是MI6的特工!
而开膛手杰克模仿犯的案子,早在MI6内部流传起来了。
毕竟这种容易国体丢脸的事情,肯定是要同事们一起来扛的。
所以赤井玛丽早先就已经将消息送到MI6去了。
不过,开膛手杰克模仿犯的案子虽然还没发现什么线索,但小孩子们集体到苏格兰场送纸条,表示有人要在伦敦大开杀戒的消息,却引起了没找到线索的特工们的注意。
抓不到大案子,来个小案子脱身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最重要的是,他们还发现这起小案子里还有个‘世良真纯’在出力。
好家伙,这不妥妥送上门来的功劳吗!
所以,现在MI6整个部门都被迫运转起来了。
找开膛手杰克的继续闷头找线索。
试图用小案子来保命的则是努力追世良真纯的脚步。
可以说,除了当前二丈摸不着头脑,甚至找老爹这张牌都没用的江户川柯南,所有人都有事情做。
……
“没有记忆的人,是无法做梦的吗?”一大早,太一就被毛利兰一脸茫然的追问这个问题。
至于答案,太一也给不出来。
毕竟他没失忆过。
“要不,咱们去医院给你找专家看看?”太一建议道,“顺便给你那个身处伦敦……拘留所的老父亲去一通电话。”
太一也是才知道毛利小五郎因为妨碍苏格兰场公务而被拘留的消息。
“父亲?拘留所?”毛利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容,“该不会,我失忆前的那位父亲,也是一个跟我一样的……杀人狂?”
毛利兰只是人格调换回了自己原本的状态,并不是失去了昨天被洗掉原本记忆后新增的记忆。
所以,自己自称开膛手杰克,甚至还对无辜路人下杀手的场面,她是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昨天她才在调换回人格后闭口不言寻找失忆前认识的人的话题。
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开幕雷击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毛利兰:这世界一点温度都没有
“原来如此,是因为我突然失去音信,所以慌乱之下做出了不合规矩的事情,被暂时拘留了呀。”毛利兰在听完太一的解释后也是松了口气,不是血脉继承就好。
但紧接着纠结的神色便浮现在她的脸上。
“那我,是不是应该去见见他?”
“去见见比较好。”太一赞同的点点头,“顺便将你的现状也跟他说一下。”
“但是……他会接受吗?”毛利兰的脸上多了分想要逃避的神色,“自家女儿突然失踪,等再见到的时候,却自称‘失忆’。”
“因为是事实,就算不接受也没有办法。”太一耸耸肩膀回答道,“而且,据我所知,毛利兰,也就是你,之前就有过一次因为被人袭击而失忆的过往。所以,虽然毛利先生会很难过,但好歹也算是有这方面的经验了。”
“……应该,不会想要这种经验吧。”乍听到自己曾经已经失去过一次记忆了,就算是毛利兰都有些遭不住了,脸色落寞的捂住自己的额头感慨道,“该不会未来的某一天,我还要再来一次这种体验吧?”
“这个就不太好说了,毕竟人类的大脑是一种很……玄而又玄的领域。”
当看到太一带着清醒中的毛利兰离开旅馆的时候,旅馆老板也松了口气。
毕竟让一个背着昏迷中的人住进自家旅店,他也是要担风险的。
离开旅馆后,太一先是带着毛利兰去了伦敦本地最有名望的神经内科。
结果医生都摆出了一副茫然的表情。
并反问太一和毛利兰。
机器显示的脑部各部分区域根本没有一丁点毛病,为什么还能失忆,你们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玩这么大的吗?
没有办法如实回答的太一和毛利兰只能黯然败退。
一个上午,两人跑遍了大小医院,得出的诊断结果都是大同小异。
没有发现一丁点会导致人类大脑失忆的征兆。
如果不是门诊费颇贵,医生们都怀疑这两个年轻人是跑来打趣老医生们的了。
“看样子,影法师施展的这种能力,是无法用现代医学手段检测出来了。”太一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叹息道,“这样的话,我们也无法就你将来还能不能回复记忆来下结论了。”
“我的将来啊……”毛利兰有些茫然的抬头眺望着远方的天空,“完全没有一点概念,也没有一丁点的真实感呢。”
“总之,先去吃顿午饭,等下午的时候我们再去拘留所探望毛利先生好了。”太一看了一下时间,然后看向毛利兰,“说起来,要先去拿你的护照吗?”
“应该要去拿的吧?”毛利兰眨眨眼睛回答道,“我的记忆里貌似有相关的知识,在国外,探望在押人员时,护照作为身份证明的文件是必不可少的。此外,还需要准备能证明与罪犯亲属关系的相关文件或证明……啊嘞,为什么我会记得这些?失忆前的我很喜欢研究法律知识吗?”
毛利兰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些迟疑了。
“哦,这应该跟你母亲有关。”太一回答道,“她在日本是一名律师。”
“律师……”毛利兰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裙子兜。
手机里保留着一系列的联络人,但她根本分不清任何一个跟她之间的关系。
不过,有几条是昨天短时间内接连打过来的记录,其中那个‘毛利小五郎’应该就是她的父亲吧。
那,‘柯南君’和‘新一’又是谁?
那种被全世界所排斥的孤寂感,也就只有在她跟太一交流时才有所缓解。
“嗯,妃英理,一个在律法界还蛮有名气的律师。”太一点点头回答道,“我以前跟她有过几次合作关系,对她的情况倒是有一点点了解。”
“可以,跟我说说吗?”毛利兰有些纠结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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