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道安
“嗯哼。”
公安九系迅速空了。
走出门,李星河去到公安审讯室。
这边当然就不怎么文明了,审讯人员大吼大叫,对黑帮施加心理压力。
但效果不佳。
李星河去找了俩枕头进来,挥手:“你们出去,我教他们学习一下美式监狱的抚摸。”
其他人侧目,但不信任公子哥。
可李星河接着展现出了精妙的刑讯技术,他把枕头捂在黑帮脸上,把人逼到近乎窒息时,再放开,然后不等他呼吸两口就继续使其窒息。黑帮成员在窒息死亡的边缘徘徊。
只用了几轮冷酷的枕头刑讯术,暴力团就情绪崩溃,竹筒倒豆子的交代了。
令李星河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供述的结果非常奇特。
山口组国粹会的残党,与他们之前的邪教同伙,组成了一个叫‘关爱之心’的邪教暴力团,主要在一些中国人投资的青年旅舍附近转悠,恐吓控制旅舍经理,进而篡夺旅舍管理权,躲藏于这些地方搞邪教宣传,贩卖毒品兴奋剂。
由于中国投资人基本不在日本,所以恐吓经理就能轻松成功。中国人就算报警,警察也不怎么管,只能任由黑帮在旅舍里活动,不太妨碍正常运营就行。
因而很少有人发现,这些位于东京热门旅游地区的旅舍里,竟然活跃着黑恶分子。
这也算日本特有的灯下黑。
日本与韩国政府不会进行社会福利兜底。日韩底层民众要么投奔暴力团、黑帮,要么去投靠邪教团体,只有这两个社会活力组织有吸纳照顾底层社会成员的渴望。
但众所周知,落到黑帮与邪教手中,必然是被敲骨吸髓,吸干榨净的悲剧下场。所以‘关爱之心’时不时就会消失一些人,这些人要么被夺走身份顶法人黑锅,要么变成各种耗材。
关爱之心的头目据说叫‘新泽畊’,残疾,藏在类似的福利机构里暗中指挥。
“老弟,好技术。”金泽耕平欣喜若狂。
“废话,我在加拿大和美国都蹲过...少管所。”李星河露出可怖微笑,把其他人吓到了。
这家伙真不怕杀人,不,他可能就杀过人。
公安们遭到震慑,进而立起李星河的威名。日本人的群体性贱毛病逐渐复发,好几个公安反而对李星河点头哈腰,没人敢追究他虐待嫌疑犯的事。
李星河拿捏着这些暴力团文档,已经在考虑怎么取而代之了。
他的义和团,可以准备登场。
不多时,东川雪实发来一条讯息:
“我也看到了审讯记录。國分月伢的妹妹国分真壁,在丸红商社开设的福利机构里挂名主席刷资历,让她带你去探查吧。”
她还没有注意到,國分月伢的妹妹也是一个大威胁。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大家的支持。文中调侃三菱重工的故事都是真的,最上级护卫舰这么多年了也没有等到美国爸爸的新导弹垂发,等于一条船棍,非常的黑色幽默。还在感冒,状态不是很好。但又想背着键盘出去转悠两天,散散心。
第一百九十章 夫人的钥匙孔,黑道打黑道
次日。
周二,片山水央正式在教室里向大家引荐了新的插班生国分真壁。
“大家好,我是国分真壁,目前分配在第四组,我的组员是李星河、三宅真理亚与李居妍。希望未来四年我们能共同进步。”
國分家的二小姐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长裙,搭配渐变蓝白中袜与白皮鞋,戴着同色头箍,恬静淡雅的花环美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讲台上,一对圆润的杏眼冷静的扫视着众人。像一位云间降落的恬静精灵。
虽然是插班生,但她一落座,就引发了周围人的极大敬畏。
在东大的交流学院镀金的孩子不少,但能高到这个层级,在丸红与丰田都有很大印象力的國分家,却是没有的。
丸红商社作为日本五大贸易商,有着超然的影响力。它集进出口、批发、零售、经销、仓储、投资、建设于一身,相当于微缩版的国营粮油煤铁石油、中建商贸与邮政等捆扎在一起,拼凑成的超大型怪物,名列世界五百强第190名。
她走到小组这儿,直接坐在李星河左手边:“以后请多多指教。”
真理亚瘪着嘴,好想把她赶走。
但她又得罪不起国分真壁,只能看着男朋友与她握手。
“我们见过面。”
“是,也感谢贵母对我的帮助。”
国分真壁掏出课本,开始进入学习状态。
本次课程讲的是东亚区域伙伴合作的案例,由助教东川雪实老师主讲ppt。
一下课,东川雪实就给了李星河一个你懂得的眼神,把三宅真理亚与李居妍喊去帮忙。
李星河则趁机邀请国分真壁二小姐去喝杯咖啡,二人倒露天咖啡馆,李星河说:
“这次找你,是希望借助你在丸红商社福利机构的人脉,帮忙寻找一个藏在东京福利机构如穷人旅社、网吧,还有救济设施里的黑帮头目,是个残疾人。”
丸红商社,或者是所有大型公司都会或多或少的筹办一些社会福利组织,叫社会福祉法人,这些福利院部门可以减税,也能刷政绩,属于大公子大小姐们出道的第一步。國分月伢就做过福利院挂名主席,考上检察官后传给了妹妹。
国分真壁从胸前掏出小笔记本,再按上圆珠笔,冷静的问:“具体细节?”
李星河已经很久不写字了,看来她是很传统的传统派。
他按照回忆与推演,娓娓道来:“男性、黑帮头目,有残疾,以残疾遮掩自己的残忍行径,与邪教有瓜葛、涉嫌贩卖麻药兴奋剂、蛊惑人心。为人应该具备相当的亲和力,且善于隐藏自己。名叫新泽畊。”
国分真壁一边手写,一边微微蹙眉,她额头好看的凸起川字,少女忧愁般的表情令人赏心悦目。
不过李星河知道,她是在脑海里搜索可能的嫌疑人。
这位少女似乎有着超强的记忆力与伶俐的办事风格。看起来是很好合作的对象。
经过长达20分钟的思考与笔写印证后,国分真壁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绘制出一个点阵图,通过多维角度的交叉印象,确认了一个人。
她收起笔记本,说:“走吧,我知道是谁了。”
李星河当然欣喜若狂,起来就准备去开车。
走了几步,国分真壁突然拉住李星河的手:“你帮我,我帮你。”
然后她掏出手机,现场给二人来了一个自拍。利用错位手法,显得双方亲近但不亲密,预示着良好的第一步关系。
李星河挠挠头,好熟悉的话,好像鹿御池华英美、东川雪实都对他说过一模一样的句子。
这个照片被国分真壁发给她爷爷國分文也,老头子没有什么回复,表示已经知道了。
她想了想,又转发给李星河的妈妈间美里。
间美里乐的鼻子冒泡,在拍摄现场心荡神怡,连续给国分真壁支招,消息发的手机都烫了。
“谁啊?”李星河没仔细看。
“闺蜜。”
国分真壁歪歪头,回以无懈可击的完美微笑。
不过,在上车的时候,李星河注意到一些问题。他的车上全是与东川雪实的情侣照。虽然他知道可以解释,但如果搞得国分真壁不想再帮忙就尴尬了,所以提出坐她的车去。
抓人当然不会只有李星河一个,这次李星河喊来了金泽耕平,还有他的几个手下。
国分真壁介绍道:
“你们要抓的人叫新田井平,本名应该是新泽畊,拆字后化用假名在我家的福利院里做门卫保安,为人乐于助人,平时经常有附近的人找他帮忙。现在思考来看,找他的人可能就是黑帮与邪教徒。”
“嗯,你坐到车里,千万不要露面。”李星河安抚她,带枪下车。
金泽耕平乐坏了,赶紧把老朋友长谷川大志也叫来,大家一起去抓新的业绩。
昨天被警察抢走的只是小弟,今天咱们抓大哥。
十几个公安秘密驾车逮捕,自然是手到擒来。
李星河手拿美制手枪,第一个踹开新泽畊的保安岗厅,拿枪指着他:“新泽畊,你被捕了!”
这是一个瘸子,但相貌条件很不错,是中年女性喜欢的类型,而且墙上挂着他在自卫队服役的照片,还是一个老兵。
公安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新泽畊利索的选择投降。
但他却冷静说:
“我是公安三课的人!我是中茎辽太课长的下属,你不能逮捕我。”
不多时,负责国内极右翼的公安三课课长,中茎辽太就赶了过来。
这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肥胖男人,他为新泽畊作保:“这就是我的下属。”
长谷川大志怒了:“你的下属在东京城里贩卖麻药兴奋剂,搞邪教,蒸发人口,这也行?”
大家都是刷业绩,你这么搞就不合规矩了。
“你不懂,这是公安部长首肯的事,我反正要带人走,你们快放行。”
“不行,他必须佩戴定位脚镣,随时报告位置。”金泽耕平上前助阵,大家一起吵个没完。
李星河冷笑两声:
“有趣。”
他有直接证据可以确认,新泽畊曾经策划了针对吾妻组的打砸事件,而那绝对是配合东京站针对友军的袭击。把两条线串联起来,新泽畊这个原自卫队残疾老兵,竟然同时对接着公安三课与东京站。
到底是谁卧底了谁?
最终,公安部长打来电话,要求释放新泽畊。
当然,他也不得不离开福利院,去其他地方继续潜藏,而他的行踪必须汇报给其他公安,以免再被逮捕。
望着走时摇摇大摆的三课课长中茎辽太还有表情不明不暗的新泽畊,李星河擦擦手,冷怒道:
“傻瓜,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车上的国分真壁已经下来,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问:
“听起来吃瘪了呢。”
“没事,不出五天,我就让他彻底没有回来报复的能力。”
公对公,私对私,黑道打黑道。
李星河先把国分真壁送回家,然后就去吾妻组。
吾妻组已经在李星河的干涉下,进行正规化好几个月了。现在只有吾妻房地产和吾妻小额金融,专门做房地产租赁与小额贷款,把黑社会大哥变成在抖音跳舞卖房的社会哥。金泽耕平所说的吾妻组已经不存在,就是这个原因。吾妻组已经在走正式注销暴力团组织的流程。
他到办公室时,大家已经逐渐适应职场氛围,都不喊大哥了。
“咚咚。”
李星河敲门,走进吾妻京花的办公室。
这位未亡人还穿着黑衣黑裙,不过已经没有那份哀荣的感觉,愈发的端庄而风姿媚骨,把一个楚楚可怜的熟妇姿态凸显得淋漓尽致。
李星河坐下来,问:
“让你购买的义和团注册团体,你搞定了吗?”
吾妻京花点点头。
“那就好。找个人把义和团组织起来,顶替你们原先的吾妻组的地盘,我会罩着义和团在附近展开活动。”
“和我回下家吧,我还有事想和你说。”吾妻京花合起笔记本,站起来。
李星河以为是大事,就跟在后面。
当吾妻京花站在家门口,却堵住了李星河进去的路。
她背对着,扶着门,反手掀起自己的黑裙,在李星河瞠目结舌的眼神中,露出穿了不如不穿的一根丁字带,翘起了圆润的臀部。
“怎么办?找不到钥匙,钥匙插孔有点打不开呢。而且好像有点锈了,好久都没有钥匙进来了。”
“啊?”
这是什么玩法?
李星河都有些撑不住。
“你不是有钥匙吗?”
但是吾妻夫人点醒了他。
看来确实是需要钥匙破入钥匙孔,才能解开夫人的难题了。
在大庭广众的街道上,李星河三下五除二的把钥匙塞进吾妻夫人的钥匙孔,在水花四溢的噗嗤声中,吾妻夫人哀怜而满足的推开大门,露出被供奉在正堂的吾妻正夫的遗容像。
“走,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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