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道安
狭窄逼仄的包间里只有小小的两排座位,而李居妍已经率先坐到对面了。
看她迟迟不动,李星河拍拍大腿,开玩笑道:
“如果你想坐我怀里的话,我也不介意。毕竟抱他人的未婚妻还挺香艳,令人想入非非。”
赵烈淑还没有反应,李居妍就像小恶狗一样,站起来推着她坐在李星河的大腿上:
“我哥命令你,坐下!”
小屁股压在李星河的大腿上,赵烈淑像触电般颤抖。
现在还是夏日的八月末,单薄的衣料不能阻拦肌肤的接触。尤其是赵烈淑穿的是裙子,她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坐到的地方有软有硬,还有一个似乎蠢蠢欲动。
李星河给了李居妍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警告,然后扶住赵烈淑的腰肢,在她耳边说:
“据我所知,烈淑女士在东北亚合作部工作。那也就意味着,你肯定要去名古屋市,参加亚运会开幕式吧?”
“是的。我被指定为韩国队的辅助官员之一,要全程陪护在队伍里。”
她点点头。
赵烈淑很紧张。
正说话的时候,瓦列瑞娅腰间揣着手枪,手上带着血走进来,低声在李星河耳边说:“有两个黑帮来骚扰,被我们打进医院了。”
“拿我的名片,交给办案的巡警。如果他们有意见的话,来东地检找我。”李星河取出名片包,交给她。
瓦列瑞娅扭头看看赵烈淑,露出一个女人都懂得表情,在桌子上放了两个避孕套,然后出去。
看着这俩避孕套,赵烈淑也是害怕纠结到不行,她赶忙将其塞进坤包,假装它不存在。但她越活动,自己坐的地方就越坚硬,乃至于隔着单薄的裙子,抵在屁屁上。
李星河差点火上心头。
这一个两个,都把他搞的心绪激动了。
李星河言归正传:
“烈淑女士,现在有一份正义事业落在你的面前。据我们所知,以色列摩萨德的刺客,将在亚运会上进行无差别刺杀,只为伤害巴勒斯坦运动员。这对于东亚各国都是巨大威胁,我希望你能本着正义之心,来辅助我阻止这起邪恶的阴谋。”
啊?
赵烈淑的大脑瞬间短路。
正义?
你在一个涩情脱衣酒吧的包厢里,抱着别人的未婚妻谈正义?
她紧张的拿起酒杯,但颤抖的素手将酒水倾洒,落在自己的裙子与大腿上,也泼湿了李星河的裤子。
“对不起!”
赵烈淑赶紧又站起来,手抖的拉起纸巾,在自己的裙摆与李星河的裤子上擦来擦去,纸屑散落的到处都是。
“停,坐下!”
李星河看看时间,让她快点坐下来谈正事。
于是赵烈淑浑浑噩噩的坐下,又坐回李星河的怀里。
李星河揉了揉额头,他是想让这个女人坐自己对面。难道是自己给她的威胁太恐怖,已经把她吓到了?
“赵烈淑女士,你也不想韩国运动队被以色列人的无差别炸弹袭击吧?”
赵烈淑摇摇头。
“你想为正义事业效力吗?”
“想。”
李星河快刀斩乱麻:
“那好,我给你一个新手机。这个手机有独特的后台密码,进入后就能接到我的指令,并且绕过亚运会现场的混乱信号。你的任务上,从现在开始马上赶到爱知县名古屋市,住进韩国队的酒店。戴上耳机,随时等待通知。”
不需要很大的把柄,因为金申束就掌握在李星河手里。
李星河相信,她对金申束还是有深爱之情的。
“为什么不报警?”
赵烈淑傻傻的问。
李星河笑了:
“日本警察?你是指望他们给韩国队与巴勒斯坦人收尸吗?”
当赵烈淑终于理解李星河的计划时,她抿着唇站起来,既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懊恼羞愧,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李星河摸出一个军用烟雾弹给她:
“注意你的安全。你是本次正义行动的主力战士,我们都没有正当理由进入亚运会现场。等你进入后,李居妍也会赶过去,她会在外围持枪保护你,你一旦遇到危险,就拉响这个军用烟雾弹逃跑。如果我们的计划有变,你就全程安全归来。”
“还有...”赵烈淑突然想起来那份文件。
李星河则拿起美国横田基地,关于日本堡垒化的文件摘要,交给他:“把它给金申束吧,算他完成任务了。记得,这个情报要价500万美元,用于捐赠给第三世界的孩子们。”
赵烈淑向李星河深鞠躬,出门离开。
赵烈淑走出门,李居妍就遗憾的问:
“哥,你不上她吗?”
“臭妹妹,给我趴下。让你瞎胡思乱想,让你瞎传话,你的小脑瓜里到底想着什么?你哥哥是见人就发情的发情机器人吗?”
李星河把李居妍按在大腿上,打着她的屁股啪啪响。
李居妍趴在李星河身上泪眼汪汪,不敢说话。
但毕竟是亲妹妹,李星河打完还得给她揉揉:“以后不要胡思乱想,对任何人交往都要多思考两次。我是你哥,你哥不会害你。但如果被金申束那种小人威胁,你就得硬,并且及时告诉哥哥。哥是你的避风塘。”
在门外偷听的赵烈淑,心如刀割。
“原来如此!”
到这里,赵烈淑的大脑里终于接清楚了事实的真相。
是自己看中的前未婚夫金申束,拿不明原因威胁了李居妍,因此李居妍的哥哥才含恨杀回来,要羞辱金申束。
她,只是倒霉的无关人士。
“不,我是金申束的未婚妻。”赵烈淑无奈而遗憾的扶着墙,一股强烈的后悔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趴在卫生间的洗手池上呕吐起来。
只恨识人不淑。
怨恨的呕吐完,赵烈淑也没有了收拾自己的想法,晕头转向的走出酒吧后门,被金申束看到,迎接到车里。
她虚弱的举起文件,金申束则恶狗捕食般的夺走。
一番翻找,确认是机密文件后,金申束在大喜之余,也留下痛苦的泪水。
他看着躺在后座上的未婚妻,甚至说不出一句‘你辛苦了’。
他不相信李星河没有做什么,因此他像眼里长了针眼般,隔着后视镜疯狂扫视。
身上带有酒水与香气的味道,很混乱,不正常。
嘴边很湿,口红已经不见了许多,有发丝黏在上面,到底是发丝,还是其他的毛毛?
眼边留着泪水,满脸紧张,手有些微微颤抖,胳膊似乎有被人紧紧握住的痕迹。难道是被从背后按住了胳膊吗?
裙子上有非常明显的水痕,白色的裙摆上点缀着一些不明白色絮状物,难道是那个?
坤包里的表面上,隐隐约约漏出避孕套的反光塑料封皮,熟悉的01字体,怎能不让人多想?
她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坐姿,拉扯裙子边角。
是内裤里已经乱七八糟,满是那种液体了吧?
“还好吗?”他低声问。
本应该得到负面回复的他,却听到赵烈淑拿出补妆镜,漫不经心的说:“很好。”
金申束还是出离的愤怒了。
一个正常的男性当然不是绿帽奴。
虽然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但金申束还是忍耐不住的对未婚妻的埋怨与怨毒。
他脑海里还会想着‘你为什么不抵抗’‘为什么你答应得这么快’‘为什么对他如此顺从’,仿佛如同那句网络名梗‘虽然他金申束有99%的责任,但是赵烈淑就没有1%吗?’,因而将绿帽、憋屈、不忿压抑在内心的高压锅里反复咀嚼烹煮,酿出仇恨之酒。
等赵烈淑补妆完毕,她才反向质问:
“金申束,我听他们说,是你先用什么威胁李居妍就范,才导致的这场误会?”
“误会?她妈妈就在我们的监视下,是她先背叛了大韩民国!”
金申束脱口而出。
理所当然,赵烈淑将这认定为金申束确实拿李居妍的妈妈,逼女孩就范。
她的态度也就更加恶劣。
到门口时,赵烈淑摘下手上的订婚戒指,冷静的交还给金申束:
“申束啊,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我们分手了。从今以后,我是赵烈淑,你是金申束,我们的订婚到此作废。我们的人生就像车道的车轨,再也不会交叉了。”
即便早有预期,金申束还是浑浑噩噩的下楼。
坐回车上,金申束抱着方向盘痛哭流涕。
但没几分钟,当他匍匐在方向盘上痛苦时,高跟鞋的声音惊醒了他。
他看到前未婚妻赵烈淑,穿着原先的衣服,提着行李箱从楼上匆匆跑下来。
她的表情没有任何不满和怨仇,反而有些满足,她提着那个装着避孕套的坤包,腰带里好像还别着不明圆形物体。赵烈淑启动汽车,向西驶去,正是他们回来的方向。在金申束看来,那不就是趁夜再偷偷跑回斯拉夫风情酒吧和狗男人幽会吗?
车里的金申束瞪大双眸。
这是什么意思?
被干了一炮就向那个脂粉公子哥臣服了吗?
此时,被黄毛夺爱的痛苦涌上大脑。
他忍不住了,内心汹涌潮起,浮泛着杀意。
当然不是对李星河,而是对自己的前未婚妻赵烈淑。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大家的支持。抱歉更新晚了半小时。又是一怒之下写了3700字拆不开,为了让大家看爽,干脆都发出来吧。
第二百二十九章 日本国耻之日,超级回旋镖
然而,尽管心存怨怒,可金申束却只能开车离开。
他必须将手里这份美军原件第一时间送到大使馆。
其实人们通常称呼为‘KCIA’的韩国情报院,还有韩国情报司令部这俩部门,和美国情报系统的关系,在如今并不是很大。就像美国外交部门与日本外务省关联密切,但美国中情局与日本公安的关系则约等于无。
2024年7月,中情局的美籍韩裔前女雇员苏·米·特里,就因为收了韩国情报局3.7万美元与一些奢侈包包,在众多听证会与宣传文章上位韩国说好话,被美方指控向韩国提供机密情报,非公开支持外国势力。
公允的讲,如果按照这个标准就能被定义为间谍,那么中国得抓至少几百万个为外国说好话,收美日韩贿赂的各界人士,把他们全都标记为间谍。日、韩每年花几万亿在国外搞宣传,那应该把这俩部门全面爆破。
但是美国就是如此双标。
他们对外派遣和收买间谍被抓,那叫公民利益被侵犯;可一旦发现自己的前员工与小弟韩国有染,哪怕只是说几句话吃顿饭,美国顿时勃然大怒,视之为自己被小弟韩国NTR了。
因此,金申束必须争分夺秒的赶回大使馆,避免被中情局追杀上门。路上由于太心急,车撞上马路牙子,他干脆弃车而去,狂奔六公里逃回韩国大使馆。
殊不知给他情报的那个男人,就是中情局。
狼狈不堪赶回使馆,这份情报第一时间被送入暗室,通过特殊信号加密转送回首尔江南。
独一份的情报汇总向情报院,江南官僚们却只能挠头,他们没有另一份做对比,只能通过遣词造句与格式来分辨。
经过研究确认,这是真货。
金申束马上给李星河发消息:“我们需要全部情报。”
李星河回复给他一个海外账号:“先打钱。”
韩国情报院也有自己的网络对策课,所以他们给李星河输入款项的同时,也会埋伏调查这个账号,追索上游。
因此李星河马上将账号转给财务秘书新代女慧娜,并许诺她:
“给你1%的抽成,用于捐赠给能登半岛的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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