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道安
‘我会永远的视奸你...’
......
8月底,明治神宫御苑抗议事件爆发。
有四个人死于公安警察的现场逮捕,瞬间引爆社会舆论,抗议警察粗暴执法杀人的游行第二天就开始游行。
‘民主’斗士们,与真正的社会左翼团体混杂在一起,白天举传单抗议,晚上开枪四处制造恐慌。
只不过他们暂时不太熟悉日本的情况,在屡次尝试白天挑拨游行队伍与警察升级对抗无果后,就转换战法,煽动夜间暴乱。
公安们耍赖的时候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请来法医对目前发现的四具尸体进行尸检,确认这四个人都死于美制1911系手枪的9毫米帕弹枪击,然而日本公安们都还在用新南部M60这种老爷货啊。
所以警视厅发言人举着子弹,指责暴动民众:
“我们用的都是.38左轮弹,这些走私手枪子弹到底是谁带进来的,恐怕不好说吧!一定是极左干的!”
反正警视厅与各大媒体的关系深厚,逐渐逆转舆论。
但暴动宣传却从线下转到线上,并藏在美系的诸多社交软件上。
总得来说,在这一轮暴乱里,东京都逐渐呈现出了精力不足的态势。
早在几年前,路飞系抢匪们在境外聚集,线下快闪袭击店铺抢劫的犯罪模式,就已经让日本警察疲于奔命,要死要活抓不到头目。而如今,当东京都里聚集了大量无法无天的低学历低素质青少年,他们无所事事时,看到在推特、INS等社交平台上病毒性传播的‘零元购指南’,瞬间疯狂。
大量头戴黑面巾、穿运动鞋、拿球棍的青少年沿着街道肆意砸毁、破坏店铺门面,只要群聚起来就冲进去大肆劫掠,把人家辛苦经营的店铺洗劫一空后各自离去。
社交平台上还有美国背景的青少年意见领袖,不断发出自己抢劫店铺的收入,将每日群聚起来抢劫店铺称之为‘创业’,把抢劫成果称之为‘日薪’。
日本这一代的年轻人十分西化,他们也融入欧美问题严重的‘青少年犯罪问题’,大量加入‘每日创业’。
这天晚上,六本木一整条街道全部用木板和防暴盾保护店铺,抵抗群聚在这里,像狼群般的犯罪青年。但是成年人不敢下死力气打人,无知无畏的青少年却敢把成人往死里打。
一晚上过后,六本木的奢华街道上满地玻璃碴,暴动小子们掠夺了价值数亿的商品,虽然被警察们迅速抓捕,但人家不怕,有小畜生保护法。
面对这种暴动乱来的城市乱象,长时间隐形的公安委员会终于做了点人事。
他们终于不天天开会,只顾着争论结果了。
次日早晨,公安委员会在没有内阁、没有国会同意的情况下,突击宣布将任命空悬长达两个半月的警视总监。
但新总监并不是活动已久的东川恒一。
而是一个黑白发相间,看似笑容和煦,有着典型岛国男性干瘦模样的精英男性官僚。
公安委员会发言人向记者们说:“我们郑重宣布,任命前警察厅次长绪方祯己,担任东京都警视总监,期望他能为东京都带来治安与和平!”
绪方祯己,64岁,东京大学法学部毕业。
他历任警察厅警备部长、内阁审议官、总务部长,然后担任警视厅副总监、警察厅生活安全部长、警察厅次长,然后在今年成为了警视总监,变身东京都警界第一大佬。
绪方祯己并没有什么突出政绩,他的全部功劳账簿上只有三条记录。
在奥巴马来访时完成总统护卫流程(干坐)、奥运会时担任犯罪预防本部部长(但什么也没防住,该偷偷该抢枪)、在能登半岛地震时担任特别灾害防治本部负责人(啥也没救)。
然而众所周知,能登半岛地震压根就没有任何救援,除了给日本政府销账,让各地企业过去倒过期垃圾食品,他们只会迫害倒霉的难民。三年了,间美熏、东京建物、日本政府与绪方祯己都被卷入这一事件,但是没有任何人因为地震灾区三年来毫无变化而被去职。
按说这种政治丑闻,下台都足够了。
但人家反而能记录在功劳簿上炫耀。
更杀人诛心的是,绪方祯己与东川恒一一样,都是从驻外部门秘书转入警察系统工作起步。
两个人站在一起,东川恒一明明有抓捕美国间谍的大功绩,却因为年龄、学历、资历都差一点,一点好似万丈深渊,被绪方祯己摘了桃。
自己追求数月的岗位被他人摘取,早起的东川恒一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的给自己宽慰:
“倒也正常,如果没有警察厅的工作履历,确实很难直接担任警视总监。我又没有立下国家级的大功劳,可以先忍一忍,下届考虑副总监,再去警察厅镀金后回来当警视总监嘛...”
当东川青鸟发现他一直在说鬼话时,走过来问:“你到底怎么了?”
东川恒一捂住脸,不禁放声痛哭:
“完蛋了,东川家完蛋了。”
东川青鸟嘴角一抿,坐上对面的沙发:
“跟我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为了拼这一次的总监选举,我向两个体育用品社长保证将在选举上后给他们警察订单,借贷了一笔资金行贿。还...还有几个黑社会组织那里借了一些资金用于活动人情...还有...”
在妻子逐渐冷酷的视线下,东川恒一最终交代:“还有一件事,我帮警察厅总检察长办了几个特殊案件,现在还有不合法的证据在他手上。”
东川青鸟把茶水泼在丈夫脸上。
望着鬼迷心窍的东川恒一,东川青鸟心情十分糟糕,甚至懒得再和他说话。
现在必须想办法挽救东川家。
到早上8点半,东川雪实恰好回来收拾行李,她随手把坤包里的那盒避孕套拿出来,扔给在沙发上发呆的妈妈:
“老女人,这个东西就送你用吧,不客气。”
说着,雪实酱骄傲的抬起洁白下巴,留给妈妈一个仰视的弧线。
东川青鸟罕见的抽起女士香烟缓解焦虑。她凝视着被女儿扔在桌上,已经传了三个人但没用一次的避孕套盒,并没有生气。
她突然仿佛灵光乍现,也好似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苦笑着拿起这盒封签仍在的成人用品:
“为了这个家,可能真的要用啊。”
其实东川青鸟在女儿真的和李星河睡在一起后,有想过退出,但现在她却不得不更进一步。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大家的支持。知道大家都在玩黑猴,但我会正常更新,点点订阅吧,求求。
第二百四十八章 迟早是我的人
早晨,李星河起床。
國分月伢的房间十分简朴,没有什么小女生喜欢的偶像照片,反而藏满各种书籍与笔记。姐妹俩对于记笔记的爱好如出一辙。李星河依稀记得睡前观察过,法律与政治相关的部分占据绝大多数,另外则是一些名著的批注。
掀开被子,爬起来准备工作。
國分真壁已经给他整理好了今天要穿的西装,熨烫干洁的衬衫和长裤挂在衣架旁,连纽扣也擦拭一新。
啊?昨晚上她怎么进的房间?
李星河记得喝了國分真壁的牛奶,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感觉好像房间里进来过人,好像还扒过自己的被褥和裤子。难道是那时候?
并没有多想,李星河除了感觉这个女孩有些奇怪,好感反而被这周全的细节处理拉满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式生活场景吗?
实际上,李星河完全没享受过电影、电视剧里的那种日式贤妻的待遇。家里面全都是工作狂,楼上开窃听站,楼下书房坐满人,只有吾妻爱偶尔帮他洗洗衣服。
从楼上走下来,二小姐今天换上一身鲜艳明亮的橘黄色长裙,用橘色发箍将长发梳在耳后,橘色长袜与兔耳拖鞋灵活跳动,看起来像一只人间跃动的精灵。这种亮色很少有人能驾驭,然而在国分真壁身上,冷白的肌肤与橘黄相衬,却显得如此贴切。
不考虑她那奇葩的视奸爱好,李星河对她的观感更好了,简直是异次元来的美少女。
“你醒了?”
國分真壁悠闲的做着三明治,看到李星河后焕然一笑。
“嗯,今天得抽空去警视厅上班了。昨天部长还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顿。”李星河随口吐槽。
因为东京都内暴乱的问题,所以李星河与家人们现在各自分散。在永田町上班的人就临时居住在办公室,比如千代雏妃、间美熏、真理亚。在其他地方的人,比如玛利亚、梅和吉尔,她们就地住在办公室里。吾妻爱可能最舒服,家就在学校旁边。只不过班主任上川贞代怕她出事,让小爱和她一起住。
李星河被拜托保护國分真壁,就留在了國分家,已经住了一天半了。
家里只有他,以及國分真壁两人。
上班?
抱歉,李星河又不是莎比。
整个公安部,只有李星河的公安九系因为他被‘女朋友开车追着撞’的绯闻,导致被白井利明踢出执行方案的队伍。
因此,在已经死了四个人,数千个店铺被成群结队的零元购分子洗劫的巨大失误下,李星河反而是完全清白的。
他绝对不能出现在公安部内部分黑锅的场所,那时候肯定会变成大家眼里不合群的靶子。但他可以在大家忙着做反击方案的时候出现,告诉他们发现了美国中情局活动的痕迹,来获得大家好感。
日本的商贸家庭往往很西化,國分家也大差不差。
國分真壁给李星河端来牛奶、三明治,然后好奇的提问:
“姐姐今天还是没有回来。永田町好像已经戒严快两天了。据说六本木、新宿、高轮马场、涩谷步行街和池袋等地都遭到了冲击。大群未成年人四处破坏袭击,你今天要去上班吗?”
李星河点点头,说:
“现在估计公安部的警察都在警察厅里挨骂,等中午过完,他们应该就回来了。我下午的时候再去上班,省得我也挨骂。放心吧,对待这些暴乱分子,其实早就有应急预案了。断网断电、上装甲车足矣。只是没有首相,也没有大臣,缺少人来背锅。”
“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國分真壁无比好奇。
“稍等,既然你都知道我的生意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你先别说话。”
李星河把三明治与牛奶灌入胃里,借用國分真壁的笔记本。
首先,他要给中情局上交本次事件的记录。
李星河还想考考她:
“对于中情局,我会告诉他们,我发现东京都里出现了我们培训的暴恐...我是说民主斗士。他们有不少来自乌克兰、港岛与新加坡。因此,我会告诉他们,日本政府对此非常惶恐,内部惴惴不安。我会说,公安们挨了骂,某些具体人物可能会被降职。我为什么这么说?”
國分真壁拿出笔记本略加验算,赞许的说:
“虽然听起来非常真实,但实际上没用。”
李星河点点头,把紧急联络的信号发给特工A:
“你说的没错,因为这份情报的真正买家,是另一个情报机构,美国国安局。”
信号逐渐接通,國分真壁灵动的眼神里好奇心浓郁到要流出来。
特工A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看起来你有进展了?”
“是的,女士。我有完整的证据,可以向你证明中情局东京站策划了近两日在东京爆发的黑色暴动。我确信一个叫‘新泽畊’美日双面间谍潜伏在其中,他有极大概率隶属于中情局东京站。我现在需要得到指示,白宫在这场运动里的态度?”
李星河说话很严谨,他必须得问问美国中央的态度。
众所周知,美国中央、中情局、美军在很多时候的态度截然相反。
经过比较长时间的沉默后,特工A女士提出了疑问:
“你和东京站不是一个站点?”
于是,气氛陷入沉默。
总之,国安局对中情局的了解,大概还不如李星河知道的多。
甚至中情局对中情局海外站点的了解,可能也有巨大问题。
李星河很艰难的控制住表情,给对方解释:
“其实,中情局在东京有至少一个站点,以及可能两个情报小组。我是另外的组合。”
特工A似乎暂时屏蔽通信,要和她的上级仔细聊聊这狗屎的情报问题。
国安局到底是怎么监听中情局的?
國分真壁的眉毛都快笑弯了。这与她想象里的情报世界好像差别有点大,但确实比柯南里的间谍还要有趣。
最终,李星河获得了国安局临时给予的至关重要的情报:
“特工G,这里是特工A。情报总监办公室告诉我,我国国务卿将在9月时日本选举出新首相时访问日本。你的任务是在可控范围内平息这场风波。按照你原先呈报给中情局的赞助计划,影响到更多的议员。”
关闭联络,李星河浑身一松。
幸好国安局和中情局尿不到一个壶里,国家情报总监也无法指挥中情局。让他们泄露关键情报。
如果是原定在7月访日的国务卿,要在日本首相胜选后到日本,那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了。
“中情局东京站的目的,大概是要通过街头暴动,来破坏本次大选,并展示他们的能力。或者是在向日本政府提前施压,以获得一个更有利的谈判态度。”李星河低头思索琢磨。
这是美国情报机构的传统艺能,他们很爱干这种得罪朋友,但显得本部门很有能耐的事。并且往往像日本军国主义分子似的,独走之后不被惩罚。
美国的若干盟友,都遭到过中情局的折腾,比如法国。
国安局的目标就很纯粹了,他们要窃听一切阴谋,包括中情局的。得到李星河的内部背刺,他们便开始与情报总监办公室,一起着手打压中情局东京站的独走行动。
正在此时,國分真壁手机的咔嚓拍照声惊醒了他。
回过头,國分真壁正蹲坐在他旁边,拿手机反复摆角度,甚至还会搂着他的脖子来增强画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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