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道安
“不行,反正你得给我个交代。我现在在大使馆里已经是声名狼藉的恶女了,是你主动找上的我,我也为你冒着生命代价拆了炸弹。我被一个坏男人辜负,可你...”
她很难解释这种剧烈的情感。
她讨厌那些多余的女人,但又不觉得李星河很坏,她更不太想离开。
李星河无奈:“你也看到我的生活状态了,所以我一直劝你别太沉入。不行你考虑换个工作环境?我可以推荐你去大公司就职。”
赵烈淑甚至有了很恐怖的猜测:
“难道你准备和你的傻妹妹结婚?”
“我...怎么可能?你不知道中国有一个传统吗?同姓不婚,不对,近亲不婚。”
李星河都快被这位纯情姐姐搞爆炸了。
“在这异国他乡,难道我们两个异乡客都无法获得所渴求的东西吗?”
赵烈淑从坤包里拿出了那张被她扣掉名字、编号的机票。
那是飞往青岛的最终逃亡方案。
赵烈淑已经从这张机票上,嗅察到了李星河的异乡客特质。她确信李星河不是一个标准的日本人,也不是标准美国人,就像一个缝合怪。
坏事,她有点理智崩坏。
李星河又想打李居妍的屁股了。
此时此刻,他也只能缓一缓,对赵烈淑坦诚:“我无法给你渴求的东西。但如果你想谈一场恋爱的话,我可以陪你体验。希望你能意识到,爱情和婚姻毕竟不同。如果你觉得到时候还能接受,我们可以再商量。”
人渣宣言!
但是对赵烈淑有用。
想起当初被金申束拉到李星河面前时的对谈,赵烈淑突然心情好了一些。
她想要的无非是一个解决方案,李星河也给出了他的方案。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一个声音插入进来:“怎么了?”
回头一看,千代雏妃已经出现在门前。
“抱歉,下回再聊。”
赵烈淑急忙红着脸逃跑。
当她走后,千代雏妃冷哼着教训李星河:
“给她买个房子、买辆车,让她先留下。一个韩国女人难道还想索要更多吗?”
千代雏妃的态度就近似于‘乡下人来东京都要饭了’。
作为法学小门阀世家,有这种臭毛病并不出奇。尤其还是韩国这种曾经日本的殖民地。
李星河都不好意思提醒她,韩国在国民收入经济数据上已经超过日本了。
而且由于日元汇率暴跌,日本的经济数据不但在萎缩,而且还在降低。按人均可支配收入的五等分阶层数据看,总体看在2024年是隔壁中国的2.7倍,但算上日本加权平均物价是中国的2.17倍,已经在逐渐打平。到2027年,低收入者差距从4倍收缩到2倍差距,中等收入群体开始已经在打平,高收入群体出现反超,总体大概达到了75%的比值。隔壁韩国虽然经济低迷,但也还算正增长,比日本这自2023年开始的零负增长还要好一些,已经接近追平。
再让自民党执政三年,或许到2030年的时候,日本可能要和英法抢世界第五、第六的位置了。
来赶走缠着李星河的赵烈淑,千代雏妃才对李星河说:“明天就要结束度假,你准备下我们再回一次老家。”
说着,她追着赵烈淑走的方向走去。
突然,李星河注意到阳台上还有一个身影。
他走过去掀开门帘,发现國分真壁穿着粉红睡裙,坐在茶几旁。
“真壁,何时来的?”
“从一开始我就在阳台上啊。我就住你隔壁。”
國分真壁端起茶和糕点,冲李星河敬一杯。
吃瓜,尤其是看女人抢男人的戏码,真是人生的最大享受。
......
这天晚上,立民党总算获得了反击机会。
而且他们拿到的是暴动溃散后的视频、照片与语音记录,还有新泽畊的警察内部档案,内容更加详实清晰。
尽管立民党没有大媒体的宣传支持,但是他们还有推特、抖音、电报、discord等网络平台去做宣传。并且前首相野田佳彦等顾问,也动用自己的社会影响力,去迫使各大电视台、平面纸媒做出回答。
次日,新泽畊又被爆料:
“他是日本公安!狗特务!”
“他蓄意挑拨战斗,一定是要帮助自民党竞选。”
虽然声势不大,但获得了中左翼民众的认同。
舆论交锋开始从网络到线下。
左派得到立民党的证实,发现明智神宫公园暴动完全是日本政府自导自演,用来给自民党继续选举执政铺路以后,就顿时怒火满腔。他们举起了‘自民党与官僚沆瀣一气,国民水深火热’的大旗,在东京都,乃至于全国各个大城市里举办游行示威。
因为自民党的执政基础主要来自于关东、东北和北海道的保守农民工人,在城市里的基础一般,因此立民党和中左翼联盟掀起浩大的游行进攻,让舆论一时间为变。
李星河的陷阱布置也进入揭盖的时刻,虽然大媒体不敢说话,但自媒体已经纷纷开扒。
土屋晓胤很快就变成了众矢之的,作为积年老间谍,他的舆论形象本就很差,现在更烂。
“揪出新泽畊!土屋晓胤下台!”
游行队伍在城市里沸反盈天。
中情局东京站很快注意到了舆论对自己的不利之处,新泽畊已经变成弃子。
但这并没有超过计划之外,因为中情局搞颠覆不分左右派,只要社会撕裂、民众内讧,就是他们出手的时机。因此东京站迅速给右派暴力团注入资金和装备,让他们带着右翼民众和左翼示威团体在街头上物理开打。
暴力团和右翼示威群体果断上街,与左翼物理上对骂。
挑事者从中拨撩,很快从对骂转变为开打。
2027年的选战,从舆论战打到宣传战,从网上对喷、线下互相攻污,终于走到正面对打,物理开战。
在对抗的快车道上,自民党站右翼、立民党站中左翼,日本政府保持沉默,警察们被迫参与第二次镇暴,公安委员会开始讨论解除土屋晓胤的职务。
在土屋晓胤头疼欲裂时,他的好下属,新泽畊已经陷入逃亡的境地。
他被一群乌克兰非法移民追杀,一直追捕到郊区一处田地里。
“那个男人...他开豪车、泡女人,到处留情。他包养的女人很多吧,他给你多少?1万日元?2万日元?最多不超过10万日元吧。难道你就这样,也要给他卖命?”
新泽畊不懂,为什么瓦列瑞娅这些乌克兰人到处追杀他,甚至从明智神宫御苑公园,一路追杀到练马区的都心边界。再走几步就是埼玉县。
日本人比较抠门,就算是养情人,愿意给许多钱的都很少。所以新泽畊不认为李星河能拿出多少钱给情人。
好的是,钱虽然不能买到灵魂,但足以显示诚意。
李星河给瓦列瑞娅还不只是钱,还有对贫困妇女的关怀礼包,对非法移民的官方庇护。
摸了摸肚子,曾经的国家花滑运动员、乌克兰女军官,瓦列瑞娅掏出手枪,一枪放倒新泽畊:
“苏卡不列,我很快就不是这样的工具人了。”
“把他抓起来,送到梅小姐的黑诊所。”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大家支持。上一章有个争议,搞得我很头疼去查了数据。目前中日两国的人均可支配收入,按照5等分图,大概是底层为4倍,中层2倍,高收入者为1.4倍,综合来看,中国人均可支配收入为4万,日本为160万日元(8万),是2倍差距,而日本的物价加权指数是中国的2.17倍,所以其实已经接近打平,实际算大概是75%的样子。按照五等分数据来看,我国大概有60%,也就是8.4亿人口有了接近日本平均线的生活水准,还有40%,也就是6亿多人的可支配收入低于2000,未达平均线。这个数据在日本则是有40%的人,可支配收入水平要低于5000,扣掉物价加权,与中国这边也大差不差。当然,由于日本的殖民时代积累,所以比中国的底层民众还是要强一些。但从整个数据上来看,已经不能说差距很大了。等过几年汇率变化,可能还会发生逆转。希望这个数据统计能终结奇怪的争吵。我已经快被搞得有些不明白贫穷的定义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想结婚吗?
新泽畊像四狗般被注射入麻醉剂,带到梅的老军医诊所粗糙止血取弹后,又拉到马勒基基金会唯一指定监牢关押。
他被带到哪了呢?
那当然是老地方,村文康一郎与几个国安傻蛋都蹲过的青山陆军基地的地下囚室,在这里他们度过了愉悦的西冰库大酒店体验日。
这里可是美国领土,日本警察说破天也无法进入。
作为李星河的老走狗,瓦列瑞娅和给她们开路的陆军情报员克丽丝·伊丽莎白说:
“看紧,等星河过来,这个人至少值10万美金。但如果你出卖他,你知道你会死得像块碎肉。”
伊丽莎白很无所谓,她作为情报贩子,什么都可以讲价:
“无所谓,只要给钱,想看我艹直升机都行。”
瓦列瑞娅耸耸肩告辞:
“希望你回美国之前,能稳定合作下去。”
这句话一出,克丽丝暴怒:
“谁他妈的想回美国?我不回去。现在反民权运动的白人种族主义又开始闹腾,给民主党投票的白人又转向去给共和党投票了。而那些给共和党投票的白人去给民主党投票,支持民主党的少数族裔,又跑去给共和党投票。这世界或许很好,但美国已经疯了。”
美国的政治局势在特朗普的任期里又发生了巨大变化。美国两党内的建制派和民粹(极左)派,都出现了巨大的内部撕裂。
在2026年中期选举民主党大胜后,民主党内出现部分分裂。因为奥巴马的精英派、哈里斯的黑人民权潮流派,以及AOC的极左派政客搞LGBT+已经进入疯魔阶段。在这帮人的折腾下,黑人终于变成一个服务于极少数民权政治家族,近似于‘新犹太人’的不可触碰、不可定义的政治神族。
中低层的黑人彻底倒大霉。高等黑人家族垄断独享政治解释权,底层黑人得不到扶持,反而被白人与高等黑人联手痛打,只能继续唱跳rap,偷盗吸毒。
如果套用日式政坛,倒是比较能理解美国现状。民主党下各大派阀,老派精英会,会长奥巴马;新派极左会,领头羊AOC;地方强权里有黑人民权会、白人左会、老建制会等等,上等国民和下等国民,享有截然不同的政治权力。
因此,民权运动和极左派掌权后,把民主党内的白人建制派政客驱赶到了边缘,他们只能靠近共和党。底层黑人也有一部分去支持共和党。
共和党内的建制派,许多则被川普代表的民粹派驱逐到了民主党那边,因为川宝已经昏聩,他身边那帮硅谷精英和民粹政客则越发癫狂和疯魔,出台了许多正常人不理解的癫疯政策。
现在已经不是两党大战,极度的撕裂破坏了政治共识,是两党的各种派系聚集在一起大混战。不同党、不同派系的政治雷点,已经变成布雷区,让民众在发言时都得先思考怎么在雷区里跳舞。
对于这种怪状,克丽丝评价为:
“现在的美国政治,就像一群疯子喝高了、一群极端怪胎嗑嗨了、一群傻子吸爽了,然后让他们在下午四点的WWE现场同台竞寄,比赛内容是谁按我们的核弹按钮速度最快。”
她极度痛恨,对两边都讨厌,但却无可奈何。只能在日本小小陆军基地里贩卖情报换生活。
瓦列瑞娅摇头离去,留给她一句话:
“你还挺清醒。”
但克丽丝·伊丽莎白却不认可,她收起预付款,感叹:
“放屁。清醒的人会在这里?”
说着,她就开始售卖情报,将横田基地每日起降飞机的数据,挂在一个神秘网站上销售。
这个网址,就是近期兴起的全球信息自由运动中心。这家网站支持虚拟币付费,允许类似电报式的隐匿交流,在最近很火。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家网站就是自己的长期合作对象,马勒基基金会向中情局申办的。
所有在该网站上转手的情报,都会被后台自动复制检测。
......
另一方。
李星河在艰难的辗转反侧里睡过一夜。
他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东川青鸟骑着玩,有力的大腿把自己夹得半死不活,國分真壁还在某个角落里偷偷窥视自己。
醒来时赶紧摸摸腰,好在腰子完好无损。
今天本该退酒店走人了,沙滩两日半旅游并没有解压,反而给李星河加了不少压力。
当他下到一楼时,就看到赵烈淑拉着李居妍,拿着手机焦急的对他招手。
三人走到角落,赵烈淑面带羞愧:
“情报院的上级刚刚责备我们工作不力,要求上交东京现在情况,并责备我们没有找到促成《美日韩合作框架》的落实,也没有把日本的反韩情绪挑起来。”
李星河本想斥责韩国情报院的傻领导还在做白日梦,但想想着是韩国人也就释然了。
查真情报很难,但编假话就很简单了,李星河给她出主意:
“有办法,多的是。比如说,你可以用非官方的消息人员身份,向韩国《朝鲜日报》透露,据说日本正在酝酿一个逼迫所有入籍的韩国人、中国人都得创氏改名,比如朴正熙就得改成高木正雄,这不就是妥妥得恢复军国主义行径嘛;或者你可以揭露,日本要审查所有韩国、朝鲜人的国际学校的章程、校歌,要禁止一些反殖民、反日词语。只要想搞事,办法多得是。”
听到如此奇葩,但仔细思考好像似真非真的方案,赵烈淑吐吐舌头:
“不会被事实审核吧?”
“笨,这是个政治议题,谁会查真相啊。”
正说话的时候,酒店门突然打开,一队检察官突然入驻。
而且不仅仅是检察院,东京高等法院、东京高等检察院、最高检察院,甚至是警察厅的警察检察官,也集体入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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