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道安
“神经病吧,要在这个时候突然宣布造假?是故意给我们使绊子吗?”
李星河也是刚睡醒,对于松下电器的造假新闻不无意外,至于他们的公布时期抓得如此巧妙,李星河只能评价为:
“大概是想趁着米国副总统、Sally的火热正向热度宣传时,趁机把自己的负面新闻搅进去,尽快将热度消减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日企造假,是一个从开始时开始,被发现时发现的状态。
就算你知道它造假,就算它一直还在造假,大量日本民众其实还是会购买使用,因为选择确实不多,也就是近十年来中国产电器的突飞猛进,才让日本民众默契的开始用脚投票。因此,日本汽车市场才严防死守。
如果日本敢开放国内汽车市场,那国产车企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残忍。
早上洗漱完,國分姐妹还有家族行程,李星河则把波瑠送回她的事务所。
波瑠在临走前,勾勾李星河的手指:
“公务员的故事已经在筹备拍摄了。间美里妈妈负责执导、我和佐佐木希主演,你可一定要记得来。下次如果有空的话,陪我去旅游吧。”
潜意思已经很明白。
从职场到投资,从合作到失身,如怨如慕的表情,差点把李星河看的心痒痒。
万斯访日的行程大概在一周左右,前两天主要是走穴到处捞钱,然后才开始正式的合作谈判。
趁着他的热度,李星河与國分文也推动了Sally高调出市,同时他还得快速解决田村娈童癖案件,以防止大原正行对田村涩谷教育财团的觊觎。
好的一点在于,法庭将在后天就进行初次审判。
但坏的地方在于,李星河还没有来得及收买田村家的律师。
他驱车先去看望了暂时搬家到一个小一居室的李居妍和宣智画母女,和赵烈淑交流了下感情,然后就紧锣密鼓的赶到东京地方裁判所。
长发飘飘的水镜大美女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发愁,看到李星河来了后,她马上说:
“明天就要开庭了。间美熏妈妈、千代雏妃妈妈还在紧锣密鼓的筹备起诉文件,间美熏女士将代表检察官提起大刑事诉讼,给出超过20年的坐牢刑期。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李星河坐下,示意她继续讲。
水镜天平拉住李星河的手,诚恳的说:
“对方的辩护律师是赝冰冼子,一个有留美经历的精英律师。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她不发起抗诉。如果这个诉讼上到东京高等裁判所,事情如何进展就不由我们了。要知道无论是间妈妈还是千代妈妈,还有我,我们都是奔着一口气解决田村娈童案,刷最大的怪物来的。”
赝冰冼子,一听就是一个女律师。
李星河比较轻松的问:
“她有什么弱点?”
这时,水镜天平有些遮掩的说:
“非常少。因为她基本没有道德底线。”
“那怎么办?”
水镜天平给李星河出了一个好主意:
“这时候就该你出手了。就像你殴打三之原二守一样,把她抓起来,教育一下。”
“额...能行吗?”
“能行。她一会儿就到我的办公室,交流案情。”
水镜天平蛊惑着李星河,在法官办公室里做囚禁人的坏事。
怎么说呢。
检察官是间美熏、法官是水镜天平、对方辩护律师是赝冰冼子,这也可以称之为另一种意义上的全女法庭,近乎于恐怖。
不过考虑到她们背后都在李星河的掌控之下,被围殴的目标是一群搞娈童癖的老变态,倒也可以称之为,正义掌握在我们这一方。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大家的支持。今天状态好起来了(一点)。求一点月票,我什么都会做的(指本月更新24万字)。
第四百零四章 自由之花李星河总统(4500字!)
“等她来的时候,你就这样这样...”
办公室里,李星河被水镜天平灌输着她准备的对策。
其实李星河完全不觉得水镜天平没办法,她和这个叫赝冰冼子的女人应该关系不错,不然不至于在办公室里玩这么奇葩的招数。
很快,一个女人推开了房门。
这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知性女子,简单的素颜妆,头发中分梳到耳后捆成小辫子,模样可谓周正,如果化妆上或许会很美丽。
“你好,赝冰冼子,赝是我自创的单姓哦。”
她爽朗的和李星河打了个招呼,然后自顾自的坐下。
李星河无奈的看向水镜天平。
水镜天平当场就急了:“快拿下她,用你无敌的魅魔技术把她艹服啊。”
这里可是法务省、警视厅不远处的东京地方裁判所的所长办公室。
李星河就是打了药,也知道不能在这里发狂。
赝冰冼子快乐的打趣,露出牙齿哈哈大笑:
“她和我是大学同学,还是同租舍友。我告诉你,其实她大学的时候十分闷骚,在网上买了许多...呜呜呜...”
水镜天平大怒,马上按住她的嘴巴使劲捂。
如果不是手劲不够,可能水镜天平今天就要把赝冰冼子掐死在办公室。
一番打闹,李星河才知道,赝冰冼子是归国律师,天才般的通过了美日两国的司法考试,目前在东京开办自己的金牌律师事务所。她接了田村家的公诉辩护。
对于自己的道德水平,赝冰冼子非常坦诚的对李星河说:
“只要你给我足够的好处,我什么都可以做。”
李星河吐槽:
“不要说的好像我在大久保宫公园找一日情侣一样。”
如今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李星河的说话多了几分稳重,没有调侃赝冰冼子的颜值在他的家庭里只能算中下等。
这位律师美女倒很懂出价,她说:
“那不一样,他们没有资格对我出价。你们可以。我直白一点讲,我的价码是200万美元,相比起你们在田村、涩谷教育财团上获得的,这并不多,对吧?”
200万美元,就是4亿日元。
放在美国这都是超级大案,在日本更是天价级别的索求。
“滚,50万美元。”水镜天平坚决不许。
最多给一亿日元报酬,多一分她都觉得是在割自己的肉。她都没有拿到这么多呢。
李星河在几轮攻防里,感觉到了一丝棘手。
这个女人确实是律师里锻炼过的无耻讼棍,虽然看似很开朗大方,但全都是假情绪。
“可以,200万美元,我出钱,你出力。”
为了确保教育财团到手,就算是出400万,李星河也愿意。
但首先要确保这个律师足够的可信。
水镜天平不满归不满,还是承认了报价,但追加要求道:
“没有人逼迫你。”
“只有我自己迫不得已,是吧?”
赝冰冼子拿起文件,毫无道德的说:
“明天法庭见。”
走到法庭门口,想起意图夺走田村涩谷教育财团的大原正行,李星河还是重新和水镜天平确认:
“你能确定赝冰冼子的忠诚吗?我感觉她明天还会有反复。你今天晚上再确认一下吧。尤其是要确认大原正行有没有和她接触过。”
说着,李星河亮了亮他进办公室的时候,就贴在办公桌下面的反录音信号器,在信号器上显示,它已经干扰了一段录音。
“嗯,明天见。”
“让明天见证这一切。”
两个人在法院门口分开,计划着各自的未来与共同的发展。
李星河戴上眼镜,继续开车,疾驰在工作的道路上。
......
下午,李星河在美国大使馆里,和莫伊兹少将眼对眼的发呆。
两个人都没有万斯团队的人脉,因而只能坐在这里数苍蝇。
不过很快,李星河的人脉来了。
艾曼敲开门,把他喊出去。
“以色列又出事了。真是烦透了这帮疯子。伊朗组织了一场名为‘烈士至高’的行动,联合多个反政府恐怖组织在以色列北方制造封锁。以色列在加利利海边的北方军司令部被导弹炸毁了,死了2个少将、一排上校,整个北方军全面瘫痪,消息现在全面封锁中。哈,真希望他们快点全都去死。给我们添大麻烦了。”
艾曼对以色列有着极为敌视的本能。
李星河觉得也很正常,在美国,除去国际犹太资本、以色列院外游说集团和部分极端保守犹太人社区外,广大城市犹太人几乎都是民主党选民,非常排斥以色列绑架全球犹太人,搞种族灭绝的烂事。所以以色列越绑定共和党,美国犹太人投票给民主党的比例就越高,这个数字现在是85%,如果按支持巴勒斯坦就是哈马斯的理论,则美国有85%犹太人都是哈马斯。
抵抗之弧的军事行动已经开始尝试进入以色列本土。这对于美国来说真是按起葫芦泛起瓢的流血痔疮。
李星河调侃:
“特朗普还有能力派遣美军到以色列吗?”
对于共和党的极端新保守主义团体来说,以色列战争才是他们心目中的宗教圣战。如果不是前三年爆种发癫,以色列可能前两年就和乌克兰一个结局。
艾曼严肃的摇头:
“不能,他现在已经老糊涂到不认识早上自己见到的人了。而且民主党已经在中期选举里翻转了参众两院,也不会给共和党机会的。”
“那民主党已经上位的话,难道准备重启乌克兰战争项目?”
李星河思考。
对于民主党内的极端新保守主义团体来说,乌克兰的反俄战争是他们心中最神圣的战争。
无论是民主党十字军,还是共和党十字军,他们在此时都体现着非常中世纪的思维与利益模式。
即十字军追随着他们所谓的信仰,冲进热点冲突目标一通打砸破坏制造战争,然后带着掠夺走的利润离开。在乌克兰,民主党十字军就复制着这样的模式,拜登派出小儿子担任乌克兰的油气集团高管,民主党关联企业在乌克兰大买特买。
对于共和党十字军来说,则是拿着以色列院外游说集团的钱,拿着福音派的选票,在各个国际企业里当高管,派出美军在东地中海和红海逛街。
至于军工复合体和美军,他们现在都比较无所谓。无论是乌克兰模式还是以色列模式,最终都是美国政府付钱给他们,他们再随便漏点瓜枣给这俩国家。只要赚得盆满钵满,把一条狗栓进白宫也可以。
也就是说,就算中国开了日本副本,美国军工复合体大概率还是乌克兰模式,在幕后赚钱卖货,因为这是他们近二十年唯一走得通的商业模式。
艾曼带着李星河上车,奔向羽田机场的空军二号。
“不好说。有小道消息说,民主党团也有可能会重启哈萨克斯坦的政变项目,试图再制造一场哈萨克与俄罗斯和中国的边境战争。进行一个类似于...”
李星河拿出比喻:
“中心开花?”
艾曼猛猛点头:
“对,中心开花,在中、俄、伊中间塑造一个新的战略堡垒。以前他们认为可以对阿富汗、巴基斯坦这样做,但是阿富汗战争失败了,新的塔利班政府是个亲中亲俄的混蛋。”
哈萨克政变,是一场有关哈萨克内部政治关系继承,以及美国渗透干涉的地缘政治问题。美国的确曾经想过控制哈萨克,在中俄伊大三角中心开花。只不过当时没什么效果。
李星河必须在心里辟谣,美国人口中的亲中亲俄,其本意是‘亲美不绝对,就是不亲美’。因此,广义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涉嫌亲中亲俄,包括美国自己。
汽车迅速停靠,艾曼手持通行证,带着李星河穿越安检,来到新空军二号上。
到这里,她才有心调侃李星河:
“看起来你并不希望在日本体验到以色列的感觉。”
李星河自然而然的骄傲回答:
“废话,我的目标是成为日本总统,可不是日本战时总统或者投降总统。”
这时,一个络腮胡的中等身材男人喊住了他:
“那么未来的日本总统阁下,资本主义世界的自由之花,可以到这边和我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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