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道安
美军里发出暧昧的笑声。
只能说懂得都懂。
在李星河的挥手示意下,新代女慧娜被当场拿下,被强行拉拽带到隔壁房间。
当然,也包括人群里的矢岛寻:
“拖走,这也是个极端共产主义分子。”
把一群女人都驱赶到别的地方后,现场的男士们极其紧张,开始冲击包围的暴徒。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逮捕、殴打民主抗议人士?”
“这是非法拘禁!”
李星河回答:
“因为米国白宫、参联会、国防部下达了镇压指令。”
“你以为日本国是什么?美国的殖民地吗?”
李星河把会议现场的日本国旗撤掉,踩在皮靴下,居高临下的冷漠注视着此人,用英文答复:
“啊?难道不是吗?你们忘记是哪个国家改造你们,让你们变成现代民主国家的吗?五星上将麦克阿瑟的恩情,就这么忘记了?”
他拿起警棍,指着台下的人一个个过去:
“日本,只是美国的一条狗!你们这些狗,不要太自大了!混蛋!给我继续打!”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大家的支持,4800字献上。每日痛打日本左派,这样以后才会记得李星河咔咔的恩情。
第四百三十三章 美军大棒想吃就吃(5200字)
“打!”
漆黑的会议礼堂,黑衣暴徒们挥舞木棍,追着这些核心抗议人群暴力出手,大打特打。
被追逐的人躲藏在座椅、桌凳之间,或者四处乱跑试图冲出去,但都被迎头一棒,打的如同路边一只死狗。
棍棍挥舞带出残影,声声惨叫生不如死。
施暴是人的本能,伪装来的暴徒们显露出残忍本性,打人就像打肉松。
李星河看打的差不多了,才紧急喊停,防止真的打死人。
他继续嚣张大声说:“只要自民党在位,你们又能拿美国如何?乖乖登记,早点回家,从此远离政治,也能少受点苦。”
紧接着,这些被打得大小带伤的倒霉蛋被驱赶着聚集,等待拍照登记,而李星河则带着大家将整座大楼锁死。
每个人都要拍照留手印,作为‘左翼暴力分子罪犯’的政治犯证明,这对于抗议者来说更是莫大耻辱。
此时的大街上。
那些非核心的人还在逃跑,背后是疾驰猛打的各路镇压团队。
“快跑!”
“流氓打人了!美军打人了!”
日本人鬼哭狼嚎。
他们可没有全民兵役制,一般办公室职员想和职业暴徒比拼速度,最终只会被打的如同死狗。
六本木繁华的街道上,无数抗议示威者狼狈逃窜,抛弃手机和钱包,这些人闷头在两侧遍布奢侈品店的繁华之路上飞驰狂奔。或许平日里他们在这儿逛街谈恋爱,但今天晚上,他们却要头破血流的逃出流氓围攻。流氓们半路回忆起美国记忆,砸坏了奢侈品店的玻璃幕墙,冲进去扫荡各种奢侈品。
“我是东京都政府职员...”
那些敢暴露身份的公务员,挨了最毒的打。
对于大多数东京官僚来说,今天晚上都是改变人生印象的一刻。他们卷过无数同龄人,考到东京都的高级行政部门,享受着首都的繁华生活,仅仅是反对美国基地进京,就被美国人的狗腿子们暴力殴打,打破脑袋、打断腿脚。
如果说横田基地帐篷村拆除事件,打碎的是日本走议会斗争派的温和左翼的信心,那么这次在东京都闹市区开打,打碎的就是东京的富裕中产阶级、中下层公务员、地方年轻政客和选民的信心。
这次不只是京爷的心碎了,而是把那些还愿意在议会斗争框架下做事的社会中间阶层,给全面的打碎了。
今天夜里,美国无疑是在说:
“美国的爷就是爷,美国在日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日本的民主招牌,就是美国的擦屁股纸。
对于外国记者来说,今天真是爽到了。到处都是直播车和直播人群,对外播放着无光黑夜里,那影影绰绰,路边黑衣人打人时一秒三棍的风采。还有四面八方的惨叫声,大街上的血液与四处丢弃的手机。
美国记者大声惊呼:
“给我干哪来了?这是回纽约了吗?”
“不,分明是回巴黎了。”法国记者质疑。
但英国记者闻着空气里香甜的气息,联想万千,不禁开始乳法:“肯定是巴黎啊,这个味道我太熟悉了。”
由于直播距离太近,英国人甩来的黑锅让法国记者暴怒:
“放屁,这不就是伦敦吗?”
“对,因为巴黎大街上的手机早就被小偷偷完了。”英国记者回怼。
“所以你不否认英国晚上也这样对吗?”
“只有伦敦才是这吊样。我曼城人。”
然后两国记者也不报道新闻了,开始在直播镜头面前互相撕逼,给全世界观众一起看英法百年友谊。
反正全世界都很欢乐,只有日本人闷闷不乐。
......
而在日本学术会议礼堂中,美军暴徒关押了大量核心男性抗议者,他们将一直被关押,直到事态结束后被放走。
至于那些来参与的女性,被李星河特意拉出来,交给躲在附近监控的警察。
这算是另一种含义的阳谋,既是仁慈的放你一马,也是明晃晃告诉你美军和日本警察就是在合作。
把她们送走时,李星河也将单独关押的矢岛寻带出来。
他说:
“为了不暴露,只能让你闭嘴了。”
“那你...你也...”
看着李星河凌厉的视线,矢岛寻低下头:
“对不起,我错了。革命斗争总是要流血的。”
李星河没有考虑什么舒缓情绪,对于革命者和间谍来说,情绪是最应该抛弃的。他直截了当的启发矢岛寻:
“这次事件后,东京都现政府、东京都市议会必然会全面解散,重新进行选举和人事安排。你们想,东京都市议会会出现什么情况?”
矢岛寻理所当然的握拳:
“当然是趁着这一良机,全力发动选民,把右翼亲美政党全都赶出去!”
虽然被认为是极左暴力团,但中核派其实也有自己的合法政党,叫都市改革协会,在东京都杉并区支持起一个叫洞口朋子的女区议员,她是中核派二代子弟,根正苗红的老共党家庭。
而这并不是李星河的目的。
他指出:
“你觉得帝国主义分子,会允许你们的左翼特色政党出席吗?他们必然会对你们大加遏制,这就破坏了我挑动这起运动的目的。”
李星河的目的,就是在本来就不怎么支持自民党的东京都地区,制造一个集体反对自民党的反右翼氛围。让日共、各种小党派去挤压走自民党的生存空间。到时候总理府和首都市议会天天吵架对抗的局面,会一次又一次的上演。而东京都市圈里有3700万人口,这里的选举举足轻重。
“如果东京圈内全部翻红,自民党就算在乡野大胜,他们也只能在议会里当少数党,永远是瘸腿。所以为了应对,我准备推动一个叫‘东京都偶像化党’的二次元偶像团来参加选举,通过虚拟偶像们的东京都内宅宅粉丝们的投票,把自民党从市议会、各个区议会里挤出去。虽然她们不讲政治,但这不正是团结大多数的方法吗?”
这个方案,是利用柰头乐理论,把受人厌弃的右翼地方政党给挤出东京都市议会。
忘记现实社会里的无数苦难,把自己沉浸在二次元毫无矛盾的美好画皮里,不也是很好的吗?
二次元柰头乐,以前是右翼拿来挤压左翼生活空间的工具,现在倒是可以反过来,去变成左翼挤压右翼,争夺日子人的工具。
由于日本红色左翼之间矛盾重重,所以李星河出此策略,也能模糊掉各路共党之间的矛盾。
矢岛寻被李星河说服:
“行吧。我服从你的看法。我会帮你在党的宣传文件里,鼓励大家投票给所有非执政联盟的在野党。”
李星河送她上警车:
“等你走后,别告诉慧娜我是自己这边的人。她以为我是美军那边的人。”
“不行。慧娜还在这儿,她是我们这里有名气的新星,我得和她在一起,免得传出什么不好的事。”
矢岛寻又跳下来。
李星河叹口气:
“那一会儿我做什么你都别说话。”
然后两个人去而复返。
在关押小楼门口,李星河突然恶态复发,把矢岛寻搂在怀里狠狠蹂躏搓捏,接着推搡着赶进关押室。
“放你走你还不走,我看你是欠大棒教育了吧?”
房间里,新代女慧娜擦着眼泪,蹲在角落里哭。她女棒球运动员的高挑修长娇躯窝在一起,瓜子小脸蛋,楚楚可怜丹凤眼,眉眼柔和,气质却又忧郁而令人怜爱,确实很让人有侵略欲。
看到矢岛寻浑身凌乱的进来,新代女慧娜哭着抹鼻子:
“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我不怕你!本来我就是来给你生孩子的,我早就准备好了。”
生孩子?
矢岛寻愣住。
新代女慧娜把她护在身后,她抱歉的说。
“我啊,就是他的手下,只是个孕床。”
“她原本是我姐姐抓来生孩子的,延续家族血脉的。”李星河淡淡解释。
矢岛寻的大脑当机了。
“?”
虽然每个字都是日语,但为什么拼凑到一起,矢岛寻就已经看不懂了呢?
这还是你们的家族内部矛盾?
李星河挠头,戏已经演到这里了,他也不能半途而废,只能咬牙继续骂:
“看来你已经很清楚了。当我的部下还天天往这边跑,我放你一马已经是网开一面,结果你还屡教不改。”
没想到新代女慧娜一咬牙,让矢岛寻躺在垫子上,她匍匐在矢岛寻身上,脱下裤子对准李星河:“来吧,只要你不侵犯小寻,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她还告诉矢岛寻: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们部门的惩罚机制,就是这个。”
李星河沉默不语。
到底是谁在传谣言,说李星河惩罚人的时候都是开后庭的。
矢岛寻更加理解了革命斗争的复杂性。她抱紧新代女慧娜,为了不暴露李星河的身份,也咬牙闭眼。
“来吧。”
李星河感觉自己被误解的更深了。
但确实,他把两个女人单独抓起来,在美军暴徒们看来就是要进行私下‘性侵’,如果不做点什么,有可能会引起怀疑。
因此李星河掏了掏大楼药箱,从里面找到凡士林,涂抹在新代女慧娜翘的大臀上。
李星河还不至于完全假戏真做,所以就像新代女慧娜说的,他要开后庭惩罚这个女人。
棒球女运动员的臀腿当然无与伦比,肥肉很少,结实的肌肉紧紧牢固的保护着后庭。
李星河艰难突入。
血滴流淌而下。
“呜呜呜....”
新代女慧娜紧紧保护住矢岛寻,而矢岛寻则微微睁开眼,看着李星河在新代女慧娜身上耕耘。三个人叠在一起,慧娜小姐完全进退失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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