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本首相 第551章

作者:余道安

“啊?开什么玩笑?”

李星河有些疑惑:

“老头们都是忍者神龟吗?这边都他妈的升新国旗了,这么能忍?”

没有道理啊。

老头们不来求我出兵,我怎么把这个局面收拾下去?

我不出兵,怎么立功,怎么把日产等大企业抢到自己的阵营?

华英美则问起李星河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准备干什么?掀起革命?”

李星河摇头:

“不不不,日本经济已经巨幅衰退,无论是人均收入还是经济动力都严重不足。目前唯一能依赖的,还是汽车,而且是比较落后的汽油车。那么,日本车最赚钱的市场在哪?”

华英美说:

“北美啊。”

没有美国市场的免税保护,日韩汽车在工业竞争里早就已经快要完犊子了。

所以也可以简单的说,是美国市场在养着日本这条狗。

李星河拍手站起来:

“没错。日产根本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的目标实际上是获得北美的汽车市场免税出口额。但如何解决日产的债务呢?裁员、融入中国产业链、大幅提高中国汽车的准整车进口,然后把在中国生产的日产汽车,运到日本码头水洗后销往美国。”

这就是日本洗澡车。

虽然丰田、本田等早就已经在干了,但他们绝对不敢像李星河这样,直接套皮输出。

东亚三国之间的产业配套非常紧密,但韩国的对华依赖度要比日本高,日本还掌握相当一部分的尖端产业力量。

而如何让日本继续对华依赖,并在技术和资本交流中从先进国,退化为依赖国,再逐步退化为市场的附庸,让日本人给国人打工,这就是李星河在产业政策上的目标。

表面上这很合理,融入东亚产业链的口号喊了十几年。但以前日本是当产业链上游,现在只配蹲下游。

李星河一直称之为偷天换日计划。

“那你...”

“我希望日本国会能通过一套法案,将一揽子濒临破产企业纳入一个部门,只要他们拿政府的资助,就必须进行整体监督管辖,由这个部门指导他们生产协作。”

华英美终于得知了李星河的想法。

但她更为之震惊:

“这不就类似于...中国那个,咳咳...吗?”

在里根和撒切尔引领哈耶克的大手,把一切交给市场之前,全球的资本主义国家都存在着大量专营、国有的成分,毕竟按照资本主义路线,垄断才是最佳的盈利方式,而不是交给市场自由竞争。

80年代的新自由主义改革前,日本存在‘三公五现’,即铁路、电信、烟草,以及邮政、铸币、印刷、酒与国有林地这八个专营行业。时到今日,除去国有林地之外,其他行业在40年改革浪潮里全部私营化。

不幸的是,除去仍然垄断的烟草私营改革大获成功外,其他行业的私营化大都表现平平,甚至一坨烂泥,突出表现在铁路系统的急剧衰退与老化,私营服务的高收费和不为民生负责的行径。

李星河兴奋而肯定的说:

“对啊,我们不妨就命名为...日本国有资产管理公司,另外设立一个众议院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由经产省单独设立一位副大臣来担纲管辖。”

看到李星河如此兴奋的讨论着自己的政治计划,华英美,或者说棉贯堇假扮的华英美有些吃味。

“坏,你太坏了!”

华英美罕见的吃醋撒娇:“我都给麻生彩子分去最简单的任务了,结果你还给她发福利?她是你老婆,还是我是你老婆?”

“都是。”

李星河轻轻抱住她,安抚她以后会得到更好的。

棉贯堇还在吃味:

“不会是觉得她像小狗一样好哄,而我就像一个老巫婆一样经常给你添麻烦吧?”

“当然不是。”

李星河正准备再说点好话的时候,他眼里的华英美站起身,走到房屋门口,拖进来一个大行李箱。

行李箱放平再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位大骨架,长发浓密的美女,用红色丝带缠绕着巨乳与山臀,丰腴的魅肉把整个行李箱塞满。

是水镜天平。

她的嘴里咬着一个小樱桃,眼睛被性感的蕾丝眼罩遮住。

“这是...”

华英美咬着手指:

“原本礼物盒里的应该是我。”

李星河这才后知后觉。

是了,眼前的华英美其实是棉贯堇,所以她会吃醋,会撒娇。

而如果华英美说的没错,近期确实是华英美在计划,把棉贯堇献给李星河。所以这个性感行李箱礼物计划,原本应该是棉贯堇躺在里面,由华英美带进来,然后李星河被姐妹蛇给榨干。

但怎么就换成水镜天平了?

“怎么回事?”

“有些官僚已经急得尿血了,求你别闹了。”

李星河撇撇嘴: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政客老爷们没有着急,反倒是官僚里的本土派急了,急到甚至要让法院的水镜城次和氏厚司,对李星河低头,让还保留着处女的水镜天平献上自己,而不是必须要结婚届。

作者的话:感谢大家的支持,5100字献上。昨天睡得很晚,失眠了,所以中午更新很慢,每次看到群里有人问还没有更新时都会感觉很愧疚,今天下午的5000字感觉写的还不错,而且时间提前了不少,我会慢慢把更新调整到准时了。ORZ

第六百零三章 天平榨了个爽、东京肃正作战(6700字)

昏暗的房间,紫色的暗光灯烘托着氛围。

大大的行李箱里,装载着一位大大的美人。她超人浓郁的头发卷成不知火舞的发式,浓密的睫毛衬托着精灵般的灵动双眼,弧线优美的下颌线凸显出女人的完美,红唇轻俏,葱鼻挺拔,从样貌上来说,已经堪称绝美。而当她用红色丝带缠绕着巨乳与山臀,把自己丰腴的魅肉包裹起来,完整的送到李星河面前的时候,就算是女人也该心动,更何况是李星河呢。

他呼吸急促,蹲坐下来,抚摸着行李箱里这无限美好的美人。

“死混蛋,我都...都这样了...”

水镜天平流出了眼泪,有些委屈。

原本按照计划,水镜天平还想打倒鹿御池华英美,独占属于自己的小甜心李星河。但谁知道时易世变,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她幕后的本土派官僚为了尽快解决掉占领永田町运动,开始四处联络水镜家。

在综合考量了李星河在镇压前田尚男一战中,已经体现出的对滨海战斗旅的控制力,水镜家因此冒险派出了水镜天平,重新平衡与李星河的关系。他们很难追求平等的婚姻,而更重视起现在的关系。

水镜家不再把李星河视为一个法学家族的子嗣,而是一个军阀、神阀,掌控着军队与宗教信仰的大人物。

李星河把委屈的水镜天平从行李箱里抱出来,笑道:“感谢上帝感谢水镜爸爸,把最美的大美人赐予我。”

抱起水镜天平并不容易,李星河公主抱着走了几十步,就不得不放弃,把她放在周末女孩俱乐部面对着落地窗的沙发床上。

躺在灯光烘托的神秘氛围中,水镜天平没有摘下面罩,而是把口中的樱桃通过亲吻送给李星河,然后柔柔的说:“来吧。”

这一天她已经期待很久了。

很早之前,她和李星河尝试着用后庭爱爱就感觉不过瘾,所以又把高际睿明子抓过来当小母狗给李星河艹,她在旁边看,看了更加感到不过瘾,于是把赝冰冼子逮过来,让她去当李星河的床伴。

到今天,她终于能享受李星河的美好了。

作为一个毛发浓密的女人,水镜天平有着李星河见过的虽然面积不大,但最茂盛的黑森林,似乎有意修剪过,所以故意改成一个心形。

在心的最中央,就是两瓣樱唇包裹的,美丽而神秘的淫裂。

三个人躺在一起,似乎让人回忆起从前。

甚至连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是那个被间美熏的豪乳巨臀压塌掉的沙发床。也正是在这个沙发床上,华英美握着水镜天平的手,在棉贯堇的施身下压中,破开自己的处女,让鲜血流下。

感受到大星河增在钻入自己的阴阜,水镜天平紧张但又和缓的说:

“我并不后悔从法学院的象牙塔里走出来。那天看到你的第一刻,我就感觉到你是我的菜。”

李星河微笑,继续前进:

“想吃了我啊?”

“当然~”

不过就在完全进入之前,水镜天平突然说:“我想让棉贯堇抱着我,抓紧我的手,我们一起...就像华英美第一次破处那样。我想艹你很久了。”

李星河自然欣然应允,他也喜欢这个体位。

此时,鹿御池棉贯堇搀扶着水镜天平坐起来,让李星河躺下,然后她从背后握紧水镜天平的酥乳,亲吻着她的耳朵:

“其实华英美破处的那天晚上,我就在她背后,就像在你背后一样。”

“我猜到了,刺...刺激...”

水镜天平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鹿御池棉贯堇就猛然下压。

于是银瓶乍破,水浆迸出,点点落红缠绕在大星河之上。

水镜天平完全的座在李星河身上,将大星河全数吞入。

她喘着气,和棉贯堇一起上上下下,轻轻的缠绕,互相缠绵吞噬。

勇猛的冲撞,体位逐渐变化。

棉贯堇被水镜天平压在身下,让水镜天平一边接受李星河的大力冲击,一边将浑圆肉腿缠绕在爱人身上,背后则是棉贯堇的酥乳按摩,这令她激动非常。

鹿御池棉贯堇在背后辅助着,当水镜天平感觉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棉贯堇适当的给她语言刺激:

“我还帮你拍了照片和视频留档哦,不过只会存在这里的储存器上,华英美肯定会很喜欢的。”

“啊~”

水镜天平的欲肉之爱终于来到高潮,她夹紧如山巨臀,把大星河榨出无数的白色精华,自己也颤抖激动的泄身,一阵水花流淌而下,打湿了李星河与她共有的茂密黑森林。

“可...可恶,我竟然...”

水镜天平大口喘着粗气,流着口水亲吻李星河的奈头。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坏毛病。

李星河得陇望蜀的看向鹿御池棉贯堇:

“那你怎么办?”

棉贯堇还没有说什么,水镜天平就不悦的抱紧李星河:

“那可不行,今天晚上是只属于我的时间。”

棉贯堇早就习惯了当备胎,无奈的耸耸肩,说:“我希望有专属于我们自己的一次。”

所以她会再设计一个新方案。

激烈的性爱结束后,这帮人的大脑并没有停歇,开始激烈键政。

怀里被两个女人压倒,李星河发出自己的疑问:

“为什么他们还不着急?还不找我去镇压那些暴徒?虽然我承认里面有一部分是我鼓动的,但我的目的可不是真的在日本国会大厦里面养乌龟。”

乌龟,忍也。

棉贯堇与水镜天平对视一眼,对李星河感到一丝丝差异。

你是不是对日本政治的了解还有一点点差别?

日式政治最大的问题在哪?

是不愿意出兵镇压平民吗?

不是啊,他们痛打刁民的时候可太多了。

日式政治真正的问题在于,没有人愿意为此负责啊!

水镜天平笑的直不起腰,她一边要李星河抱紧自己,一边戳着李星河的痒痒肉:

“你真以为他们不着急?他们比谁都急,可问题是没有人敢为出兵签字背书。你要知道,即便是在民主化运动之后的今天,即便是在多次给70年代的学生运动涂抹黑料,把共产主义分子全都描绘成恐怖分子,他们仍然害怕自己遭到翻案和追责。没看到电视里面都不敢正面描写当时的学生共产运动吗?问题是,谁来负责。”

“啊..这样啊...”

李星河啼笑皆非。

原来不是他整的活太小,而是他整的活太大了,已经给国会老爷们整的找不到一个愿意背黑锅的人,所以宁可继续憋在新宿区市政府里面当万年王八,都没有人敢开口对民众动手。

不是政客老爷不着急,而是官老爷不想背下出兵暴打平民的黑锅,害怕以后哪一天突然就舆论翻盘,导致自己处于不利地位。不但会危及到自己,更会牵连到子孙后代,导致一个政治家族的毁灭。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实力,而是在推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