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之开局盗宝团,打劫申鹤 第569章

作者:一喵高歌

  这个职业可不会一身的血腥气味,尽管盲眼老人许多年不曾杀戮,罪恶如影随形,渗入他的气味,直觉敏锐的林野嗅得到,这位老人与其说是诗人,不如称之为侩子手、屠夫。

  “阿野,玛海菈提到过,西福斯有一位盲眼老师。”申鹤低声道。

  “这会儿功夫西福斯应该在城主府,需要我带你去找他吗?”

  “眼睛不方便,我在此等候即可,麻烦你了。”

  眼睛不方便,那还敢一个人出门,要知道图莱杜拉可没有盲人行道。

  林野去一趟城主府找西福斯,申鹤留在原地看着点盲眼老人。

  盲眼老人与申鹤聊起方才的话题。

  “…人会盲目依赖神明的决策,他们主动扼杀自己的成长性,人的情感丰富,潜力无限,许多伟大的成就,即便没有神助,总会有人办得到。”盲眼老人道。

  申鹤无心与盲眼老人谈论宏大的话题,她刚才只是向林野发发牢骚,而盲眼老人加入进来,显然是不礼貌了。

  因此,申鹤没有反驳。

  盲眼老人也“看出”申鹤的想法,他没有其他老者的坏毛病,喜欢喋喋不休的说教。

  一阵沉默。

  虽然申鹤不愿讨论神明存在的合理性,但她好奇西福斯的过去,既然盲眼老人是他的师父,应该很了解对方吧。

  面对申鹤的打听,盲眼老人沉声道。

  “西福斯是一个好孩子,我倾尽所学培养他,他命中注定不凡,我将为他谱写史诗。”

  盲眼老人是把西福斯看做命运的主角,天选之子,对于申鹤的询问,给出的答案也是厚重的,而申鹤更想知晓西福斯平时的为人,了解盲眼老师的看法。

  又是一阵沉默。

  直到林野带西福斯走来。

  “师父?!”

  西福斯震惊还能在看到老师,当初还是老师让他前往蓝宝石之城,说这里存在他的机遇。

  果不其然,碰到了玛海菈…

  “西福斯,我的孩子,”盲眼老人伸出手,摸索西福斯的脸颊和肩膀,“你变得更加强壮,这很好。”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西福斯问道。

  他很羞愧,如果师父是让他养老送终,西福斯没有意见,但可惜师父来的不是时候,他很快就要离开图莱杜拉。

  “西福斯,”盲眼老人神神叨叨的说道,“你的命运轨迹发生改变,所以我来图莱杜拉查明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啊这…”

  西福斯说不出口。

  林野没想到这个盲眼老人是个半仙,他好奇道,“西福斯的命运是什么?”

  盲眼老人道,“我看到西福斯的未来,是一片赞美,他受人爱戴,成为图莱杜拉的守护者,后面的一片黑暗,王者的命运凡人不可僭越窥伺,我的水平到此。”

  林野闻言,却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人死了,未来也是一片黑暗。

  “师父,我爱上了一个女孩。”西福斯犹豫一番,低声道。

  “爱情是人生的青藤,保持常春。”盲眼老人并不意外。

  西福斯凑到盲眼老人耳边低语,解释情况,不过没有说出他要变身不带把小男娘的事。

  西福斯知道师父一直想让他复兴故国,自己亲力亲为杀死奥尔伽娜王朝的君王,师父应该不会反对吧。

  “玛海菈…玛海菈,我看到她的命运…你和她有过短暂的接触,最后分开,永远无法再见面。”

  西福斯脸一黑,这是说他和玛海菈不能修成正果吗?

  盲眼老人坚持西福斯留在图莱杜拉,遵循命运,迎接未来的伟大,而西福斯绝不允许玛海菈以身涉险,他对图莱杜拉的归属感不敌对玛海菈的爱。

  “还有三天,我们可以慢慢谈。”林野劝道。

  盲眼老人摇了摇头。

  “我年轻时跟随先王,在霸主下献策,随他碾碎了诸多城国,这使我无比的悔恨,他们不是文明的缔造者,而是破坏者。”

  “西福斯是沙漠最后的希望、圣显之钥的主人、永恒绿洲的继承者。”

  “永恒绿洲?它不是随着赤王的陨落而消失在沙漠吗。”

  “这是花神许诺人的容身之地,不会消失,它在等待自己的新任主人重启,人会那里建立起新的乐园。”

  圣显之钥,这是西福斯故国的圣物,传说是花神赐予,开启永恒绿洲的钥匙。

  然而西福斯的国家建立之初,花神早已陨落,圣显之钥的来历也许是传说,但它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钥匙,与林野的赤沙之杖是一对。

  林野对圣显之钥产生兴趣,跟西福斯回他家拿出来观察一番,然后与赤沙之杖共鸣。

  这落在盲眼老人的眼里,这是宿命,乐园要从西福斯这一代开启,于是更加坚定西福斯不能离开图莱杜拉。

  西福斯不想违背恩师的意愿,可他不能放弃玛海菈,处在两头之间的他很不好受。

  林野给出一个解决办法,他来假扮西福斯蒙混过关,隐藏身份这方面,林野有信心瞒过身为凡人的盲眼老人。

  西福斯答应这个建议,正好他不用找跟义父说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的辞职借口。

  三天后,玛海菈同暗中跟随的西福斯离开图莱杜拉。

  西福斯家中,盲眼老人叹了口气道。

  “我的眼是瞎了,不代表我会看不出自己的徒弟是他人假扮。”

  另一边,西福斯掏出了林野友情赠送的催眠迷香…

第641章 兄弟,你好香

  催眠迷香,原材料取自沙漠某个已经毁灭的地区,制作方式遗失在暴君征伐之中,如今懂得且拥有迷香的人屈指可数。

  林野恰好是其中之一。

  他教会西福斯如何使用迷香,同时暗中将化解迷香催眠作用的香囊交给玛海菈,原因无他,防一手丧(xi)心(wen)病(le)狂(jian)的东瀛剧情。

  比方说:《催眠ツンデレは腹袱鐙荬Δ丹迾敜摔ⅳ郡揞^をさげ下げられた》

  玛海菈对此不以为意,她不认为西福斯有这个胆量。

  再者,玛海菈觉得她深爱着西福斯,献上镇灵对爱的忠诚,既然如此,西福斯还能要求她什么呢?

  西福斯催眠了整个使团,前往王城的路上他紧急培训,经过两个月的长途跋涉,他和玛海菈来到奥尔伽娜王朝的首都。

  不必过多描述的繁华,穷极沙漠诸国列邦资源打造的城市,向历史上的明珠居尔城对齐,自然而然的,也分成了上城区与下城区。

  使团没有停留,直奔王宫。

  使者将玛海菈交给宫庭侍女长,由她教导玛海菈身为奴婢的宫廷礼仪,使者打算过几天在巴达尔王庆贺生日那天,让涂抹脂粉、绮罗纷呈的玛海菈登台,惊艳全场,博得宠幸。

  真正的玛海菈乔装打扮,绑起长发,穿上劲装,由于某个部位的贫瘠,在脸上化完妆后很像是妖冶的男人,她自称是“玛海菈”(西福斯)的兄长,讨了一个工作进宫。

  西福斯每日自我催眠:

  骄傲的西福斯正在忍辱负重,光明一定会到来,到时候与玛海菈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

  光明还没有等到,诡计多端的1却在接近。

  此人是法拉玛兹,巴达尔王之子,他一日闲逛宫殿,撞见正在进行礼仪训练的西福斯。

  西福斯向法拉玛兹低头行礼,后者命前者抬起头。

  西福斯仰起头,直视法拉玛兹,神色没有低人一等的自卑,紫色的眼眸平静,这在法拉玛兹眼里则是一汪秋水,很是漂亮。

  多么棒的——姑娘啊!

  法拉玛兹觉得他坠入了爱河,不学无术、花天酒地的他认为找到了真命天女,于是,嘴角一歪,侍女长讶然,王子许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法拉玛兹与父王的关系一般,他“杞人忧天”的察觉到王朝覆灭的可能性,曾劝告巴达尔王善待子民,结果遭到鞭笞。

  这种奇耻大辱,法拉玛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拜托,父为子纲,他一介没有权力的王子,怎么反抗性情乖戾的父王呢?

  不如醉生梦死。

  认真对待爱情的人总是谨慎与暧昧的,他没有利用地位强行带走西福斯,而是问了西福斯的名字。

  “玛海菈”。

  哦!这个名字与他法拉玛兹之名多么般配。

  法拉玛兹打算上演一出霸道总裁爱上我,西福斯瞅着歪嘴龙王笑的法拉玛兹,内心同情,即便是尊贵的王子殿下,也摆脱不了脑残的病症吗。

  巴达尔王生日这一天,八珍玉食,鼓乐齐鸣。

  年老而肥胖的巴达尔王直接住在床上,由十个奴仆用肩膀扛起镶嵌宝石的床榻,来到宴会主场,与众大臣和属国使者共同欢饮。

  一个又一个节目结束,巴达尔王兴致阑珊,他提不起劲啊!

  这时,中央舞台登上一位舞姬,她的脸蒙薄如蝉翼的蓝色面纱,玉立琼姿,风姿绰约,而她纤腰细臂却握住一把水色的大剑,这种反差,令人印象深刻。

  巴达尔王来了兴致,身为王,岂会因舞姬握剑而心生恐惧,若是再老一些的巴达尔王才会有“总有刁民想害朕”的妄想症。

  现在他用阅人无数的眼睛,如沙狐一样的“锐利”,仿佛要洞穿玛海菈脸上的面纱,看清美人儿真正的模样。

  登场的舞姬自然是玛海菈,并非西福斯,镇灵的七重剑舞,也只有苦练多年融会贯通的玛海菈才能行云流水的施展出来,而后惊艳绝伦。

  天生好看的人,穿什么都漂亮,以前玛海菈的穿着打扮很朴素,这次使者下了血本,不惜代价的装饰玛海菈。

  衣香鬓影,

  锦衣华裳,

  天姿国色。

  今夜的玛海菈,犹如洗去蒙尘的蓝宝石,盛大的千盏灯火下熠熠生辉,无可挑剔的倾国倾城美人儿。

  人们还未看清玛海菈的真正面容,便期待起来面纱落下时的惊鸿一瞥。

  重回男儿身的西福斯藏在暗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起舞的女孩。

  月光水色的剑掩去了昔日锋芒,仿佛是散开的光晕。

  玛海菈的剑舞是克制的,但此刻她流露出了少见的柔情,身姿优美,婉约动人。

  似是如期而至,似是晚风解人情,轻风吹走了玛海菈脸上的面纱,一张经过轻妆后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蛋露了出来,众人为舞姬的真容止住呼吸一刹。

  玛海菈绝对是影后级别的演员,性冷淡的她竟能演出千娇百媚、含情脉脉的神态,看得让人酥软。

  镇灵并非精灵,也非妖精,可她们绝不会输给任何以美色冠绝的种族。

  巴达尔王的生辰,无数的奇珍异宝也比不过玛海菈的莞尔一笑。

  无论你是相貌平平还是清秀俏丽,女孩子一身合身的衣裙,大大方方的展现才艺,在任何男生眼里,她会比平日美上十倍!何况玛海菈的美貌花容月貌。

  同理,男生亦是如此。

  西福斯的心情格外复杂,他多么希望玛海菈这支舞单独跳给他一人,而不是为了取悦一头肥猪!

  巴达尔王,你已有取死之道!

  在场的除了西福斯心痛外,还有一个人也是这样。

  他是王子法拉玛兹。

  法拉玛兹在玛海菈登场的一瞬间,一眼认出了她,内心祈祷,父王千万不要看上玛海菈。

  一曲舞毕,法拉玛兹扭头看了眼父王,心拔凉拔凉。

  巴达尔王的表情好似董卓见了貂蝉,魂都被勾了出来。

  巴达尔王询问玛海菈的姓名,吩咐左右带玛海菈去他的寝室“听候发落”。

  法拉玛兹犹豫一番,没有说什么。

  自玛海菈的剑舞以后,巴达尔王的心思显然没有放在其他节目上,只想着赶快结束回到寝室宠幸美人儿。

  西福斯默默的退场,他催眠守卫,潜伏到巴达尔王的寝室,和玛海菈互换身份。

  这时玛海菈坐在床沿,妆容依在,好似诱人的妖精,西福斯如狼似虎的盯着她,后者歪了歪头。

  突然,西福斯冲上前扑倒玛海菈,咬住她的朱唇,霸道的挑开一排贝齿,像是残忍的侵略者。

  热吻过后,玛海菈的脸颊浮现红晕,媚眼如丝。

  西福斯一只手环住玛海菈柔软的盈腰,另一只手在对方洁白的背部摸索,伸长脖子狂啃玛海菈的玉颈,一边舔舐,一边含糊其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