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清宵
未来但凡有一个活着躲过了圣别，那他就算是死于非命，亦或是被友哈巴赫圣别了，可能也会有机会再生。
毕竟以小说剧情来看，即便在千年血战之后半年虚圈还有不少灭却师狩猎部队的残党，现世也有不少灭却师的据点。
“还说你对葛雷密没想法？”
莉托托用鄙夷的目光看向白月瞳。
就连她这样的萝莉体型都会产生欲望，莉莉早就确信白月瞳这个死种马是个毫无疑问的变态。
“胡说！你可不要污蔑我！我对男人没兴趣，就算葛雷密的身体只是他自己幻想的，但是已经有先入为主的印象了，我对他是下不去手的！”
白月瞳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克服不了自己心理障碍，十分不爽地揉了揉莉托托的金毛。
他不喜欢男人，而且他又不是范马勇次郎，能让人觉醒心中的雌。
“也就是说，你刚刚确实有考虑过是吗？还说你不是变态？”
莉莉会心一击，彻底击沉了白月瞳。
“呀，你这天生邪恶的贪吃鬼，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白月瞳恼羞成怒，而莉托托也早有准备已经先一步跑开了。
看着追逐打闹充满了年轻人活力朝气的两人，一旁路过的罗伯特·阿久特隆看着这场景心情十分复杂，老人家并非看不得这个，而是战争就要开始了，不知道这场战争过后，又有几人能够活下来。
……
数日后。
战争到来的速度比所有人料想都要迅猛，无形帝国的皇帝陛下友哈巴赫御驾亲征，以绝对碾压之势，击溃了虚圈以赫丽贝尔为首的破面团体，至此虚圈落入灭却师之手。
虚圈如今到处是蓝色的灵子浓缩火焰，和遍地的破面尸骸。
当然，也有不少破面被押送回了无形帝国，由陛下赋予力量改造为了灭却师的一员，为无形帝国的炮灰大军添砖加瓦。
白月瞳也作为虚圈狩猎部队的一员参加了这次行动，并且在这次行动之后，出乎意料的得到了友哈巴赫的单独召见。
“听说，你想要谋取虚的力量？”
友哈巴赫端坐于王座之上，语气平缓看不出喜怒。
“是的，陛下。”
白月瞳态度恭敬。
虽然知道在友哈巴赫的眼中，最重要的是利用价值，只要你还有价值，那么就算是死了也会将你复活，根本不会在意你是否忠心或是态度恭敬。
反过来讲，如果没有价值了，就算再怎么忠臣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收割你的性命，但此刻白月瞳依旧态度恭敬。
他对现如今的友哈巴赫本人并无敬意，私下里更是时常内心非议这个脑子坏掉的老登，而且恨不得这老登早点挂掉，不过他对友哈巴赫给予自己力量这件事依旧心怀感激。
不过，更重要的是，弱者在一个随时能够夺走你生命的强者面前，确实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
即便那是将来必须跨越的阻碍，但现在对那股能够夺走自己性命的强大力量还是有必要保有最基础的敬畏之心。
“为了更强的力量而不惜一切代价吗？不错的觉悟。所谓战争，就是无所不用其极。那么你有目标了吗？”
友哈巴赫感叹道，此刻的他不像一个残暴的皇帝，反倒是像一个邻家大叔，甚至让人感觉有些和蔼。
“这个……”
白月瞳还在试图组织语言，友哈巴赫便起身将王座化作灵子阶梯，一步一步登上，然后掀开了一张巨大的幕布。
战败的赫丽贝尔便映入眼帘，她的手腕和脚腕处都有镣铐，细长的锁链将她双臂吊起，整个人颓丧地跪倒在地头颅低沉，看样子已经陷入昏迷，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既然想得到虚的力量，那么就用这立于如今虚圈顶点的瓦史托德进行尝试吧。”
友哈巴赫挥手间镣铐锁链全都悉数粉碎为最纯净的灵子，而即将跌落在地伤痕累累的赫丽贝尔也被灵子瞬间搬运到了白月瞳的怀中。
“多谢陛下。”
白月瞳抱着怀中软乎乎沉甸甸的女人，特意展露出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
不过，这确实是意外之喜，相比起他原定计划中打算找寻的萝嘉和妮露，这突然“从天而降”即将为他解锁战败CG的赫丽贝尔完全是计划外的产物。
毕竟赫丽贝尔作为虚圈之主战败后被收押，他除非主动找友哈巴赫打报告申请，否则完全没有的手的机会。
但相比起惊喜，他对于自己即将接取的任务要更加在意。
“等你驯服她之后，便立刻动身前往虚圈，与基路杰一同挑拣选更多足以充当无形帝国旗下兵力的幸存破面。
挑拣的过程中，我准许你优先为自己寻找战士，允许你将一切能够触发自身能力的女性破面作为私兵留在身边进行培养。”
友哈巴赫十分宽厚仁慈地说道。
“我明白了，多谢陛下。”
白月瞳感谢完友哈巴赫的恩赐后，便抱着奖励品离开了，看上去似乎十分愉悦。
第六章 哈斯沃德的猜测
“赐予他无与伦比的荣耀还不够，现在又这样降下如此恩赐，鼓励他继续放纵自己真的好吗，陛下？”
哈斯沃德从暗处走出，可脸部却依旧在暗影之下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是几只破面罢了，完全算不上是什么恩赐。”
友哈巴赫毫不在意地挥手制作了一张王座，坐下后微笑着和蔼说道，“哈斯沃德，我的第一个儿子哟~你是自我之后两百年内唯一一例与我具备相同力量的灭却师，是我所需要的存在。
你是吾之半身，吾之右手，那么对于继承了与你我同样力量的灭却师，理当与我一样，对那个突然出现的孩子多些关爱，就像慈父对于顽皮的孩童一般。”
“陛下是将他视作帝国的继承者吗？”
哈斯沃德似乎有些在意。
相比起无形帝国的继任者，他其实更在意的是陛下是否有意让能力相近白月瞳取代他在陛下身边的作用，使得自己丧失价值。
哈斯沃德其实是一个极度需要他人认同的人，他对那种被人需要，被人认同，被人肯定的感觉无法抗拒。
暂且不谈幼年时，哈斯沃德的叔父对哈斯沃德这个面容精致可爱纯真的金发小男孩是否拥有一些有违轮理的想法，或是已经撅过了，进入了小男孩哈斯的身体。
但从哈斯沃德叔父的话中可以直接看出来的是他似乎一直都在否定哈斯沃德的存在价值，向哈斯沃德灌输“没有我你什么都做不了”的观念。
单看听到叔父呼喊时，哈斯沃德那令人疼惜的可怜眼神也知道，他肯定讨厌这个不断否定他、把他禁锢在身边的人。
而在这种长期的生理和精神的双重压迫下，哈斯沃德会渴望自己的存在价值被认同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因为从表面上看，当时的他确实挺没用的，而他自己也不否认这点，自己不能制作神圣弓，连一只兔子也射不中，是个笨手笨脚的家伙。
自我意识过剩的巴兹比确实是第一个向他释出善意的，虽然这种善意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且自顾自地认为自己是天才，而哈斯是弱小的需要大哥罩的废柴小弟，但也确实让哈斯第一次有了被需要的感觉。
所以他为了那种认同和被需要的感觉，即便他对森林的烧毁，以及叔父死于大火并无任何悲伤和仇恨，也跟着自说自话的巴兹比相依为命了五年。
直到友哈巴赫的出现，说出了哈斯沃德力量的真相，以及巴兹比天才的假象，将天才与废物两级反转，引发了巴兹比的不甘心和嫉妒，更是将那段畸形的友谊彻底破碎。
巴兹比也失去了作为大哥的资本，他与哈斯沃德之间建立在力量、天赋、地位差距上的"友谊"已经无法维系。
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便是当时被嫉妒和不甘吞噬心灵的巴兹比最真实的写照。
特别是巴兹比才是真正沾光的那个，彻底打碎了他的所有骄傲，使其彻底破防。
而当时，友哈巴赫无视在场所有人，向哈斯沃德抛出了橄榄枝，很直球地说出了"我需要你"。
友哈巴赫给予哈斯沃德的认同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对于友哈巴赫来说，哈斯沃德是他的命中注定的“半身”，不可或缺，并且友哈巴赫已经寻找他寻找了很久。
从来没有人对哈斯沃德说过这么重份量的话这么强烈的“需要”，所以哈斯根本无法拒绝，而且面对拥有强大力量的友哈巴赫，拒绝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在天ping上权衡利弊过后，自此哈斯沃德便彻底投入了友哈巴赫的麾下，成为了最忠臣于陛下的骑士。
他需要那份认同感，他需要那份陛下对他强烈的“需要”。
可是当具备相近能力能够分享一切的白月瞳出现时，哈斯沃德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他害怕自己被抛弃，害怕不再被陛下所需要，害怕失去陛下的认同，这甚至已经影响到了正常行为。
否则，在正常情况下，对哈斯沃德来说陛下的旨意就是一切，不会对友哈巴赫的举措有任何疑惑。
“不，他不会是帝国的继任者。”
友哈巴赫否认了哈斯沃德的胡思乱想，“不过，他或许会是灭却师的火种。”
“火种？”
哈斯沃德眉头一皱十分不解。
难不成陛下对这次战争的结果保持悲观？
“白月瞳他是人类，但也不是人类。不过，不用管他究竟曾经是什么，现在的他已经是吾之子嗣，是一名承载了帝国光辉的合格灭却师了。”
友哈巴赫弯下腰双手交叉托住下巴，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
“不是人类？是了……他的身体构造、器官组织看似与正常人类完全一致，可根据检查结果来看，一些数据总是感觉哪里有问题。原以为他是个体特殊，原来他根本不是人类。”
哈斯沃德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白月瞳的体检报告，好像逐渐理解了一切。
白月瞳初来乍到那会，来历蹊跷，目的成迷，怎么拷问他都只是嘴硬自己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来，为何来到帝国，为何会出现在陛下的寝宫，究竟借助了什么力量潜入……
若非陛下特赦，拷问室的特殊刑具，以及实验室的解剖台便是他的最终归宿，不过就算是被陛下赐予力量破格提拔，各项检查还是免不了的。
毕竟无形帝国的科技十分发达，根据个人体质和能力，能够专门开发出一些辅助战斗的武器和道具，这些都需要量身定做。
“不，在他自己的认知中，自己就是货真价实的人类。之所以会有差异，只是因为白月瞳并非是在这个世界出生的人类罢了。
生命能够存续的世界并非只有虚圈、尸魂界、现世，宇宙也并非唯一。
某些幸运儿，或者说是倒霉蛋，在机缘巧合之下，或是在某种力量影响下的必然命运中，远走他乡，误入异界，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友哈巴赫见哈斯沃德似乎理解出现了差异，并未继续当谜语人，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原来是这样么……他竟然是来自其他世界的生命？也就是说，或许有一天，白月瞳会突然消失，就像离开自己的家乡一样，离开如今我们所在的世界。”
哈斯沃德一脸震惊，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
第七章 诺亚火种
陛下压根没想过要让白月瞳取代自己“半身”的席位，更没想过让白月瞳成为帝国的继承人，而是将对方视作是一枚承载了帝国，承载了整个灭却师文明的火种。
若是白月瞳真的哪天消失在了这个世界，那么他或许也会将灭却师的光辉一并播撒到其他世界。
他会在另一个世界成为新的灭却师始祖，也会重建的灭却师文明，甚至会创建一个崭新的属于他的帝国，成为与陛下一样伟大的帝皇。
当然，这些全都是哈斯沃德基于陛下的言论所联想到的，他也揣摩不清在陛下的内心深处究竟是如何思考的。
甚至就连白月瞳究竟会不会离开这个世界，都只是他的一种假设。
或许，白月瞳根本就没有自主选择的能力，毕竟看他初次出现在自己和陛下面前的样子，根本就是手足无措、惊愕不安。
而且哈斯也很清楚，白月瞳一点也不喜欢无形帝国，他渴望获得自由，对陛下的敌意虽然表明隐藏的很好，但根本无法瞒过哈斯的眼睛。
白月瞳那家伙无时无刻不想逃离，只是在喝下灵魂血酒的那一刻，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注定要为陛下献出一切。
若是真有能力可以逃离陛下，估计白月瞳早就溜之大吉了。
“哈斯沃德，我很期待那个孩子的未来，但是战争已经开始，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他能够在有限的时间内得到最快的成长。
这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你，亦或是对全体灭却师而言，或许都是一件好事。”
友哈巴赫语罢，站起身浑身上下再不剩下任何温情和仁爱，只余下属于战争狂人的铁血杀气，和一名暴君的残虐暴戾，他的眼神更是冷漠死寂，令人不寒而栗。
虽然白月瞳的到来是个意外，或许能让许多事情产生转机，但是友哈巴赫并不会为他打乱自己先前的计划和部署。
为了达成千年来的夙愿，为了消除人们对死亡的恐惧，为了解放自己那已经意志变成被供奉的可悲肉块父亲，为了创造那个没有死亡，不会有任何人产生恐惧的世界，友哈巴赫将倾尽一切。
不过，若是白月瞳在不干扰自己的情况下，吸引了一批人聚集于麾下，并选择与那群人踏上未知开拓新的光明未来，友哈巴赫也不会阻止就是了，甚至友哈巴赫的内心深处仿佛还在期待着什么。
所以，在友哈巴赫的眼中，白月瞳是火种，是被选中的“诺亚”，是即将毁灭世界的友哈巴赫对世人仅存的慈悲。
但一切的前提便是，白月瞳能够尽快将其真正的潜力具象化，能够在战争结束之前，打造出一艘足以承载一切希望的“诺亚方舟”。
否则在战争结束之后，新世界创生之际，白月瞳若是还未觉醒，那么友哈巴赫也只能无慈悲地将他与当今的世界一同毁弃。
……
在与凶猛强壮的小麦色大鲨鱼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成长和搏斗之后，白月瞳十分自然地运用刚学会的力量造出一股热泉，洗涤冲刷着自己与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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