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理解,成为圣主 第88章

作者:八分螺旋

  观布子之母甚至感觉自己虽然在帮助别人,但却好像成了跪着要饭的了?

  “可恶的臭小鬼,仗着有点本事就到处炫耀,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因为透露太多遭到反噬……”观布子之母说到这里内心突然就更气了,虽然白痕名声远比她高,人气也远比她高,但论起占卜的数量可能还不如她呢,就算是要受到泄露天机的惩罚也是她先受罚,若是一起受罚那也是她罚的更重,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臭屁又好色的臭小鬼,占卜的人里面十个有八个都是年轻貌美的女性,还有一个是因为节目上宣传人气,业界就是被这种人败坏了的!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观布子之母有些心累的说道,她也就只能这么抱怨两句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嘛,专门跑去砸别人场子不成?

  先不说那个叫白痕的年轻人的确是有着真材实料的,就算他的能力没有名气宣传的那么强,但他却在各种节目以及访谈中给足了观布子之母这位前辈面子,话里话外都很是敬重恨不得结为忘年知己。

  别说白痕可能是无意让她落到这个尴尬的处境,即便是故意的观布子之母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冲出去找白痕的茬啊,那不是在给白痕找麻烦,那是在给她自己找麻烦。

  “唉~,我这都一把年纪了还是早点退休算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啊。”越想越憋屈最后反而看开了的观布子之母长叹一声,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能给我占卜吗?”一道声音卡着观布子之母马上将东西收拾完的时间点响在了这个小巷之内。

  “抱歉,打烊了,而且今后我也不会再出现了,我已经决定退休不干了。”观布子之母头也不抬,一边将将最后的东西收入行囊一边说道。

  “原来你这个臭小鬼?”观布子之母收拾完东西抬头才看到原来出现在此处的正是白痕,语气不善的说道。

  “我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吧?年纪大了火气还是不要这么重的比较好,心态放宽才能延年益寿不是吗?”尊老爱幼一向是白痕的传统美德,如果其他的白痕不尊老爱幼那是他们的事,起码现在这个白痕此时还是很关心老年人的身体健康的。

  “老身也给你一个建议,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了。”观布子之母用自己的“神之眼”对这个早已知晓但却是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年轻人开始了观测,不出她意料的只能看到一片空白,于是又意兴阑珊的收回了目光。

  “年轻人不气盛,那能叫年轻人吗!”白痕义正辞严。

  “不用和我这个老人家刷嘴皮子了,直说吧,你是来做什么的?”观布子之母直截了当的问道。

  “嗯……借你的摊位一用?”白痕沉思片刻后指着观布子之母刚收拾好的东西说道。

  “蛤?你是来专程耍我的嘛?”观布子之母用不善的目光盯着白痕,虽然她估摸着自己这老胳膊老腿肯定打不过白痕,但只要白痕敢动手她就敢躺在地上,让白痕身败名裂!

  “总觉得您老对我恶意不浅啊,不过我今天的确不是来找你的,但是你问都问了,我觉得不要点什么好像对不起您老的一片好心啊。”白痕敬语切换的无比自然,成功的让观布子之母没有感受到一丝尊敬。

  “既然没我的事那我就先走了。”观布子之母感到无比心累,越过了白痕向着巷外走去。

  “已经晚了,我等的人到了。”就在白痕说话的同时,一个身穿红色外套的英气少女出现在了小巷尽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小巷中的两人,似乎是没想到这么晚了还能在这里看到这么一对奇怪的组合。

  “两仪家的小丫头吗……你竟然是为了她来的吗?”观布子之母在一瞬间便看透了两仪织的未来,有些恍然大悟的说道。

  两仪织,是两仪式所具有的另一个次人格,其代表男性、否定和大圆太极中的阳性面,式与织是同一人,因此有着同的嗜好、愿望和思考方式。

  有少年一样口吻和动作的次人格“织”,有身体使用权,但没有身体控制权,仅在两仪式失去意识、意识薄弱、式主动交换人格时才会出现,平时里都在沉睡。

  “嗯?你们是为了俺来的吗?”两仪织有些警惕的看着两人。

  “等等,你是那个明星占卜师吗?”两仪织在警惕下仔细打量了两人之后才注意到了白痕的外貌,有些惊讶的说道,连警惕心也在他不经意间开始放松。

  “要来占卜吗,少年?限时免费的哦。”白痕笑嘻嘻的对着两仪织发出了邀请。

  观布子之母对于白痕称有着女性外表的两仪织为少年没有惊讶,两仪家的仪式虽然不是多么众所周知的东西,但是凡是对其有所了解的人一般都会知晓,知道其每一代传人都会有着相对应的两种人格存在。

  “真的假的?如果你是打着免费的幌子打算勒索的话,杀了你哦。”两仪织在短暂的观察后也已经判断出这两人中的另一个就是传说中的观布子之母,考虑到两人的风评加之对于自己武力的绝对自信因此大胆的走到了两人面前。

  “你是打算拯救他吗?”观布子之母已然看到了两仪织的终结,那是连她都没有办法改变“前方一片黑暗,只有梦还活着”的未来。

  “俺会死?”听到了观布子之母的话两仪织诧异的问道,从他脸上不见丝毫害怕。

  “会死,我也并不是来拯救你的。”白痕无情的说道。

第210章 最强的占卜师连预言都能决定!

  “什么啊,为什么还要专门来告诉俺快要死的消息啊?这是什么整蛊节目吗?”两仪织抱怨道。

  “虽然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在我的眼中你的前方一片黑暗,只有梦还活着,我无法拯救你。”观布子之母遗憾的说道,但她并不为此感到悲伤,在她漫长的人生中这样的情况也不少见,两仪织能在死去之后将自己的梦遗留下来,已经算得上是好结局了。

  “这样啊,那听起来还不赖。”两仪织听了观布子之母的话后有些意外,随后脸上便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对着观布子之母表达了自己的感激。

  “是吗,那就好……”观布子之母看着两仪织爽朗的表情有些沉默。

  “那你又是来干什么的,大明星?”两仪织又将目光投向了白痕,从最开始的白痕与观布子之母的对话中他知道白痕才是专门找自己的,不禁有些好奇他又是为何来专门等在这里。

  “只是闲的没事干所以来看看你罢了。”白痕这是大实话,总不能两仪织都马上死了他人都还没见过吧?

  “啧,你这种人真是没意思,俺不喜欢。”两仪织收回了看向白痕的目光转头就走,对于白痕这种目的不明的家伙他一向是敬而远之。

  “如果只是来看他,为什么要专门挑在这个时候呢?他的死与你有关吗?”观布子之母对白痕发出了疑问,在他看来白痕身上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行为举动也十分异常。

  “你可以猜猜,或者是亲自来趟一下这个浑水。”谜语人白痕露出了让观布子之母捉摸不透的笑容,而后也同样的离开此地。

  观布子之母隐藏在面纱之下的脸色几度变换,思考着白痕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究竟是为了两仪家的仪式而来还是说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自己?

  拥有着“绝对未来视”的观布子之母极少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这样麻烦的情况,往常来说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逃离她这双“神之眼”的观测,但是同样有着预知未来能力的白痕却是她所不能直接观察的存在,甚至观布子之母透过其他人的未来间接观测白痕也无法做到。

  “唉,还真是一个惹人厌的臭小鬼!”观布子之母烦躁的骂道,对于白痕发出了强烈的谴责。

  白痕则是心情愉悦的走在了大街上,像观布子之母这种能一定程度上预知未来的人戏耍起来比普通人还要容易,也有意思多了,越是对于自己能力过分自信就越是会陷入预料之外的危机。

  光是无法观测到自己的未来且自己目的可能是观布子之母自己这点就足够她头疼很久了,白痕也没有打算继续欺负老人家,反正就算是她打算以两仪织为突破口探寻自己的目的也只会发现荒耶宗莲,而以她的“绝对未来视”就算是碰上了荒耶宗莲也足够性命。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不过荒耶宗莲对自己目标和计划外的事物也很少感兴趣,要是不出意外的话那想必是不会出现意外的,要是出现了意外那么按照不出意外就会出现意外的原则也是正常情况,也称不得上是意外。

  所以,稳了!

  “哟,你好啊。”带着果篮的白痕推开了病房的房门,对那位看着窗外怔怔出神的少女打着招呼。

  “你是那个有名的占卜师?”病床之上的瘦弱少女听到了白痕的声音,转过头来用自己空洞的眼神看向声音的来源问道。

  即便是从小就卧病在床自己的世界只有从病床上看出去的景色,巫条雾绘也依旧听出了白痕这个在观布子市到处刷满了存在感的“千年一遇的传说中最强占卜师”的存在的声音。

  或者说没有人能够认错这个声音,只要听过一遍便会将其铭记于心,无法忘记——那声音就是有着这样的魔力。

  “答对了,这是礼物。”白痕将果篮放在了巫条雾绘的床头,取出一个苹果为其削起皮来。

  “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双眼恢复了一丝神采的巫条雾绘问道,她完全想不到为什么这个最近名声大噪的占卜师会来专程找自己,巫条雾绘确信白痕不是自己父亲的友人,更不是那个这么多年来为自己支付医药费,既拯救了自己的性命又将自己束缚在这张病床上的人。

  “如果说是来专程看望你的,你会开心吗?”白痕将苹果切成了兔子的形状摆在盘中,递到了巫条雾绘的面前。

  虽然这么做不会让苹果变得更加好吃,但是对于巫条雾绘而言这份细小的关怀更为致命,即便是巫条雾绘已经几乎失去了视觉。

  “……会。”巫条雾绘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在白痕的注视之下双手抬起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盘子,小声的答道。

  “那我就是专程来看你的。”白痕将果皮和果核随手化为虚无,削皮可以有仪式感,处理垃圾就不用了。

  “谢谢……”巫条雾绘对着白痕道谢之后,拿起牙签插着的苹果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白痕也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整个病房之中只有巫条雾绘轻微的咀嚼声回响着。

  巫条雾绘细细的吃着苹果,每一块不大的苹果她都要吃上好几分钟,直到送入嘴中的苹果流入喉中才又叉起一块新的苹果,重复之前的流程,直至最后一块苹果消失在了她的口中。

  “请问,您有什么是我能够帮上忙的吗?”巫条雾绘有些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空盘递给白痕,用略显空灵但比起刚才更有生气的声音向着白痕再次发出询问。

  “我给你带来了预言。”白痕为巫条雾绘送上了一张手帕,放在了她的手中,让她擦擦嘴角的苹果渣。

  “预言?”巫条雾绘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将手帕珍重的叠好后问道。

  “咳咳。”白痕清了清嗓子。

  “与平常没有什么分别,也不应该有分别的病房之中的床上,她衰弱的身体在簌簌发抖。理应不会迎来探视者的门被打开了,连脚步声也没有,同时也没有比这更多的存在感,那个人来到了这里。

  来访者是一位男性,有着高大且健硕的体格,脸上的神情十分严峻,如同挑战永远也无法解开的命题的贤者般布满了阴影。恐怕——这个人拥有着永远无法改变的相貌吧?”

  “预言是这种形式的吗,似乎和您在电视上的有些不太一样?而且我也看不到她的相貌……”巫条雾绘有些好奇的问道,身上已然有了明显的生气。

  “预言岂是如此不便之物?最强的占卜师是连预言的形式也可以自己决定的!”最强的占卜师白痕回答的那就是真理。

  “好厉害。”巫条雾绘很给面子的鼓了鼓掌。

  “继续。男人用严峻的目光凝视着她,从他身上散发的那是一股令人恐惧的闭塞感,让人产生病房化为真空一般错觉的束缚。

  就连并没有死而仅仅在生与死的狭缝间求生的她,也能够感觉到这个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死的气息。

  ‘你是巫条雾绘吗。’沉重的声音,像是怀有着什么苦恼一般响起来。

  她——巫条雾绘将已经没有了视力的眼睛转向他。”

  “他,是我父亲的友人吗?”现实中的巫条雾绘发问道。

  “男人并没有回答,不过巫条雾绘有着这样的确信,这无疑就是为已然没有了家人的自己,一直提供着医疗费用的人。

  ‘你为什么来这里?我什么用处也没有了。’颤抖的雾绘如此问道。

  男人则连眉毛也没有动一下,‘我来实现你的愿望,能够去获得自由的另一个身体,你想要吗。’”

  “雾绘?”巫条雾绘敏锐的察觉到了白痕话中的关键信息。

  “你该关注的不是他能给你一个可以自由行动的身体吗?”白痕心中感慨道巫条雾绘这样的小姑娘是不是太好骗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副身体,我该要吗?”巫条雾绘向着白痕发出了询问。

  “我们这才见面多久啊?甚至你都不算真正见过我,就因为一个苹果,这就打算把自己卖给我了?你父亲的朋友还为你专门准备了身体呢。”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先找到我吧……”巫条雾绘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信任白痕,明明自由的身体对她而言是一个无法拒绝的诱惑。

  “算了,等我先说完。在这句极其缺乏现实性的话中笼罩着一种魔力,尽管很少但是巫条雾绘仍然能够感觉到,不知为什么毫无抵抗地,便将那个男人所说的可能性接受下来。

  短暂的沉默后,她颤抖着喉咙点点头。男人也点点头。将右手扬了起来。

  雾绘长年以来的梦想,以及不断延续的噩梦同时赋予了她。

  不过在那之前——她提出了一个问题,‘你是,什么人?’

  THE END!”

  “我懂了,是因为你用魔力影响了我,就和那个男人一样,所以我面对你才毫无抵抗,对吧?”巫条小姐的关注重点依旧错误,并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第211章 美少女总是有优待的

  “如果个人魅力也算是一种魔术的话,那么你说得对。”白痕经过了长达零点零零壹秒的沉思之后果断的认可了巫条雾绘的回答。

  “那您是想让我做些什么吗?”巫条雾绘用那双已然无法视物的眼睛注视着白痕的方向。

  “我说过了,我只是来为你带来这段预言的,你要做什么由你决定。”白痕很有原则的说道,身为占卜师就是要学会谨言慎行才能活的长远,不该做的事一律不做!

  “我明白了。”巫条雾绘点了点头,白痕也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反正明白了就行。

  “那我就先离开了,有机会的话再来看你。”目的已然达成,白痕也该深藏功有名抽身撤退了,虽然他这么出众的男人,无论躲到哪里都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亮的星明,亮的耀目,但是这不妨碍他有一颗低调的内心。

  “有机会是什么时候呢?”巫条雾绘不舍的问道。

  “命运会引导我们再次相见的。”留下了这句话后白痕便离开了这个医院,前往下一个片场了。

  “占卜师眼中的命运会是什么样的呢?”巫条雾绘感受到白痕的气息从病房消失之后有些怅然若失的说道,她很清楚不论是对于白痕还是荒耶宗莲来说自己都不过是一个用来实现目的的工具而已。

  但作为工具的她也是有着自己的意志的,即便是白痕没有给予她任何的指示也没有给予她任何的承诺,荒耶宗莲不仅帮助她支付了这么多年来的医药费甚至还可以帮她准备一副可以自由活动的躯体,她也依旧选择相信白痕而非荒耶宗莲。

  也许是因为如她说的那样白痕先一步找到了她,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那个苹果的滋味让她难以忘怀,巫条雾绘在见到荒耶宗莲之前便将自己的灯留给了白痕,而非即将以父亲友人身份登场的荒耶宗莲。

  巫条雾绘也不认为自己会亏欠荒耶宗莲什么,从白痕的只言片语中她便在心中勾勒出了荒耶宗莲的基本形象,荒耶宗莲为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她与他之间有的只会是相互利用。

  巫条雾绘不会刻意的去给荒耶宗莲捣乱,但更不会因此感激他,如果深究的话巫条雾绘甚至怀疑自己现在所遭遇的苦难是由荒耶宗莲所一手造成的。

  但是巫条雾绘已经累了,即便是过去的真相也无法改变她这么多年所遭受的苦难,她现在更想要抓住未来。

  来到了已然陷入沉睡的两仪式的病房,白痕将手中的花束放在了她的床头,这也是白痕在两仪织死去后第一次来看望两仪式。

  “果然还是长发好看些……要不要让她醒来之后别学织的样子剪短发呢……”如同脆弱的人偶一般躺在病床上的两仪式头发没有停止生长,比起最初的短发现在她的头发已然可以掠过肩头。

  简洁的病房之中也没有其他的装饰,只有白痕所带来的一束花朵,本应每周固定送花的黑桐干也早在白痕安排的帮手黑桐鲜花帮助之下渐渐的与两仪式断开了关系。

  没错,巫条雾绘和两仪式是住在一家医院的,所以巫条雾绘才能在原本的轨迹中偶遇黑桐干也并成功的将自己送到了两仪式的面前,完成了荒耶宗莲的期望。

  “若是有了可以自由活动的身躯,我就能看到他的样子,能去找他了吧?”巫条雾绘暗淡的人生中终于点亮了一丝光彩,即便这对她来说可能只是饮鸩止渴,她也甘之若饴。

  “啧,所以说这种类型的小女孩就是麻烦啊……”听到了巫条雾绘声音的白痕咂了咂舌,日本或者说全世界真是应该再多发展一些心理医生才对,青少年的心理问题真是一天比一天严重了。

  一点点从指缝中露出的温暖就足以让这些饱受苦难的人献出一切,这样的思想可是万万要不得的啊。

  然而说是这么说白痕也一点没有用自己力量强行扭曲世界的想法,随着自己越来越强白痕越来越觉得肆意更改世界是多么的无趣,现在的白痕还能收敛自己的能力享受着可能出现的未知。

  一旦白痕用自己的力量修正世界之后,那么不论白痕收不收敛能力那都没用了,世界的终末会在白痕做出改变的那一瞬完整的印在他的思想中,无论再怎么发展都无法脱离白痕已知的轨迹。

  说绝对可能有些过头,但是一只大象随便踩一脚就可以在地上踩出一部完整的《哈姆雷特》的可能性都比出现那微渺的奇迹来的高,还高的多,起码白痕是真的能让大象踩出《哈姆雷特》,但完全不知道怎么让一个由自己确定的世界脱离轨迹。

  “等事了再专门给她们找个合适的心理医生吧,一个个真是让人不省心啊。”白痕摇了摇头。

  下一个目标就是浅上藤乃了,不过白痕不打算今天去找她,毕竟身为合格的占卜师最能展现逼格的地方就是初见时的守株待兔了,专程来找巫条雾绘那自然是因为这只可怜的小兔子没办法撞到白痕这颗株上,只得劳烦白痕专门跑一趟了。

  至于白纯里绪和臙条巴,emmm……

  既然白痕不打算做太多多余的事情破坏观布子市在未来两年内本应该发生的事件,那么自然不会格外理会这些荒耶宗莲为了达到目的而制造出的牺牲者了。

  尤其是白纯里绪这个明显对黑桐干也的兴趣远超过两仪式的家伙,身为当下最火的明星占卜师白痕自然是要洁身自好,远离这种各种意义上都非常危险的恐怖分子。

  要是问为何白痕明明说了不打算过多的干预却还是大张旗鼓的上电视并且还专程出现在了几个关键人物面前?

  白痕只能表示美少女在他这里都是有些格外优待的,有名有姓的美少女那更是如此,这不能怪白痕偏心,而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残酷,有人气的漂亮美少女总是会得到更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