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霍格沃茨到斯翠海文 第231章

　　维拉基斯命令所有养育间，毁掉那些孵化时间太长的卵，而抗争了一段时间的养育官就快妥协了。

　　艾维认为这会是一个轻松的交涉。

第432章 冲突

　　“大多数养育间都不会给这孩子一个公平的机会，但我会。蛋壳里孕育的可能是一个伟大的存在。”养育官寇库盯着艾维说道。

　　“如果这座养育间里的人都认同你的看法，那你就不会像看上去那样疲惫了。”艾维看着酸液池里的蛋。

　　那颗仅剩的蛋呈现一种荧绿色，蛋壳上还带有奇怪的纹路和角质层，看上去就像一块刚刚从矿井里开采出来的祖母绿原石。

　　“你是对的，我……保护不了它太久。”养育官寇库叹了一口气，“或许几天，Kith'rak（吉斯洋基语：凯斯拉克百夫长）赛泽恩就会让我把它销毁……”

　　“想要从Kith'rak（吉斯洋基语：凯斯拉克百夫长）的手里同时保全你自己和它，就只有一种办法。”艾维审视着吉斯洋基人孵化所的陈设，在心里估量复刻这些条件的花费，“让它离开这个养育间，在Kith'rak（吉斯洋基语：凯斯拉克百夫长）够不到的地方孵化。”

　　“你觉得你能照顾它？”养育官寇库的怀疑毫不掩饰，“你完全不具备一个养育官的本能。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把它托付给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让它在一个更宽松的环境中孵化。”在说这话时，艾维心里想的是自己那位于斯翠海文地下的实验室，不知道克蜜娜有没有按时给他培养的那些克隆体更换营养液。

　　“那不太可能……”寇库悲观地摇了摇头，“没有任何一个养育间比位于费伦的伊蕾珂养育间更宽松了……就算是这样，我也依然不能亲眼见证它的孵化……”

　　“带它走吧，同胞。但你要记住，如果这个孩子受到任何伤害，我一定会找到你，把你摁在这座酸液池中，让强酸灼烧你的身体，直至你痛苦的死去……”

　　寇库的威胁还没说完，一声闷响就从墙壁的另一边传了过来，紧接着是轻微的地面晃动。

　　“怎么回事！”寇库恼怒地喊道，他担心地确认起了那枚卵的状况，“要是它因为这个意外损坏了……我就……不……我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人会同意的。”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把它带走吧，同胞。”寇库疲惫地挥了挥手。

　　艾维早就等着他这句话呢，因此不等寇库再次说话，他就用念动力将放在酸液池中的荧绿色巨蛋摄取了过来。

　　“你不但是个战士，还是个强大的炽念者……希望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寇库摇了摇头，这才指挥起站在孵化所门边的吉斯洋基战士，“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边的吉斯洋基战士点头，可他才刚刚把门打开，就有一位身穿皮甲的吉斯洋基青年冲了进来。

　　他那扁平的五官上带着一种恐惧混杂着兴奋的表情，大声喊道：“Ghaik（吉斯洋基语：食脑杂种）！Ghaik！就在治疗室！医疗官说有一群同胞已经被感染的太久了，没有救回来的可能！她要求还能醒着的战士都要参加这次战斗！”

　　“Ghaik？”寇库惊讶地重复了一遍，“在我们的养育间里？这里已经没有未孵化的卵了！所有卫士！去治疗室干掉那些Ghaik！”

　　站在孵化所各处的守卫纷纷离开自己的岗位，向治疗室的方向前进。对于吉斯洋基人来说，猎杀夺心魔和他们尚未蜕变的幼体，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没人会拒绝这种命令。

　　“同胞。”寇库随后又看向一手托举着卵的艾维，“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马上要发生的战斗将我们联系在了一起！Vlaakith gha'g shkath zai！（吉斯洋基语：为了维拉基斯的荣耀！）”

　　但回应他的并不是艾维同样忠诚的致意，而是一道惨绿色的闪电。

　　那是六环的变化系法术，解离术。

　　解离术的细瘦闪电不止命中了养育官寇库一人，还有另一个站在门边的吉斯洋基守卫。艾维在这道魔法上应用了孪生法术的超魔效果，将这个单体法术导向了第二个目标。

　　艾维的攻击毫无征兆，被命中的两人很快就开始褪色，身体的各个部位开始失去活力，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变成了一捧细碎的灰色粉尘。

　　养育官寇库和门边银甲战士仅剩的东西，是他们身上带着的魔法物品，一双靴子、一把吉斯洋基弩，和一柄银质巨剑。

　　孵化所里其他的守卫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呆了，但艾维的攻击还并未停止。

　　他和养育官寇库所在石质平台处于孵化所的中心，如果内侧的守卫想要前往门边，就必须经过这个石台。

　　在艾维发动解离术攻击的时候，就已经有一名手持弩机的吉斯洋基守卫跳在了空中，而她的落点正是艾维所在的平台。

　　可怜守卫的位置正好满足艾维发动借机攻击的条件，兽咬剑雪亮的剑刃迸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它早就看这些绿色皮肤的生物不爽了，只是艾维不断安抚，它才没有一直散发出警惕绿皮的光芒。

　　兽咬剑砍下守卫脑袋的速度，并不比养育官寇库被解离术分解成粉尘的速度更慢。

　　只不过一个呼吸的空隙，孵化所里的六个守卫就消失了一半，而另一半还处在惊骇莫名，不知所措的状态中呢。

　　完成了一次击杀的兽咬剑蓝光大盛，但下一刻就又从艾维手中消失。

　　那是他的另一个招牌法术，五环的咒法系法术，钢风打击。

　　实力的过大差距，带来了让吉斯洋基人难以理解的溃灭速度。

　　亮起蓝色光芒的兽咬剑连续闪烁了三次，将头戴银环的吉斯洋基炽念者劈成两截，将手持长剑的吉斯洋基战士连人带剑毁于一旦，也凝固了尚未举起武器的吉斯洋基青年脸上的表情。

　　艾维抱着刚刚到手的卵传送到了门外，他身后的孵化所里已经没有任何还活着的生命。

　　虽然艾维不清楚，为什么去净化夺心魔蝌蚪的小队会和养育间里的吉斯洋基人发生战斗，但阻止援军抵达战场，显然是他应该帮团队分担的责任。

　　按照他游玩游戏的经验，虽然治疗官的那台净化机器会被夺心魔蝌蚪所蕴含的耐瑟瑞尔魔法炸掉，但好像也不至于直接开打吧？

　　这样一来精心布置的伪装魔法不就全打了水漂了？

　　要知道艾维本来可是打算依靠吉斯洋基人的伪装误导一下维拉基斯的，让她以为拿走星界棱镜的队伍属于沃斯发展的地下势力。

　　虽然不一定能瞒过维拉基斯太长时间，但只要能瞒一会儿，艾维的五环法术位就算没白用。

　　这边艾维解决了孵化所里敌人，那边的治疗室里也开打了。

　　伊蕾珂养育间的治疗室是连接着宿舍区的，因此之前来孵化所寻求帮助的，才会是一个吉斯洋基青年。

　　这里毕竟只是一个孵化所，虽然也负责调教战士，但更多的则是还没有毕业的孩子和青年。

　　与艾维同行的冒险者们在遭受夺心魔蝌蚪寄生压制之前，都已经是身手不凡的家伙了。而这么多天的战斗和冒险，也让他们逐渐找回了一部分力量。当然，除了大部分力量和天资都被毁灭法球夺走的盖尔。

　　与冒险者们相比，只有训练武器的吉斯洋基青年和孩子显然实力不足。

　　在艾维干掉走廊里其他听到动静聚集过来的吉斯洋基人之后，治疗室内的冒险者们也都已经脱困。

　　身穿精金重甲的明萨拉将木门一脚踹成碎片，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然而呈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一番地狱般的景象。

　　“艾欧在上……这简直是一场屠杀……”前罗丝圣武士都快合不拢嘴了，“就算是在残酷的幽暗地域，我也从没见过这种场面……”

　　曾经宽敞的走廊里已经变得格外拥挤，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吉斯洋基人的银甲被切割出整齐的断口，装饰用的红宝石已经因为撞在砖石上而破碎。

　　墙壁和天花板上到处是飞溅的鲜血，此时那些血液正因重力的作用汇聚到一起，在墙壁上留下更多的痕迹，仿佛正在泣血。

　　威尔感觉嗓子里就像被放在火上烤过一样干燥，他咽了咽口水，涩声问道：“这些……全部都是你一个人干的？”

　　艾维正站在一片尸山血海之中，闪烁着蓝光的兽咬剑仿佛不知餍足地打了一个饱嗝，发出一阵悦耳的鸣响后归于沉寂。

　　“吉斯洋基人确实是不知恐惧为何物的战士，”艾维已经用魔法弄干净了自己的衣服，此时正泰然自若地点评着对手的表现，“他们就像潮水涌向礁石那样向我撞来。只可惜兽咬剑已经渴望这种场面太久了。”

　　兽咬剑的种族骑士大抵是治不好了，不仅如此，甚至还有愈发严重的趋势。

　　因为无论怎么说，吉斯洋基人都不能算是Orc（兽人），他们的身材更加纤细，不祥费伦原生兽人那样浑身肌肉，也不像兽咬剑出身的阿尔达世界里的兽人那样污秽。

　　但兽咬剑的破敌属性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效了，只因大多数吉斯洋基人是绿皮。在痛饮了第一个吉斯洋基人的鲜血后，这柄出自诺多精灵之手，又在艾维手中完成升华的传古武器，也一样没有放过那些褐色皮肤、黄色皮肤的吉斯洋基人。

　　看来兽咬剑的受害者名单上，又要增加一个新的种族了。

　　艾维现在已经有些担心，万一未来他研发出了某种能让敌人的皮肤变成绿色的药剂或者魔法的话，兽咬剑该不会也一样会发动种族骑士效果吧？

　　抛开了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后，艾维看向萎靡不振的莱埃泽尔，出声问道：“看起来净化夺心魔蝌蚪的过程不太顺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打起来？”

　　“那台Zaith'isk（吉斯洋基语：扎伊斯克净化者）差点把我烧成灰！”莱埃泽尔愤怒地说，“这座养育间里一定有个叛徒！他篡改了Zaith'isk！这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异常现象！”

　　“即使亲自体验了失败，你也保持着对维拉基斯的忠诚，且没有丝毫动摇。”明萨拉讽刺地赞赏道，“我还以为你能理解吉斯洋基女王不是无所不能的呢。”

　　“我们本应该去找ch'r'ai（吉斯洋基语：审判官）的！但现在一切都毁了！全是因为那个愚蠢的治疗官！”莱埃泽尔没有理会明萨拉的冷嘲热讽，而是少见地抱怨起来。

　　很显然，莱埃泽尔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定。

　　“你所说的审判官并不在这些尸体里。”艾维将兽咬剑插回剑鞘中，又挥手让走廊里的血液和尸体让开一条道路，“我可以肯定。”

　　“审判官还活着，还在这所养育间里？”莱埃泽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我们应该找到他，搞清楚他从伟大的维拉基斯那里得到了什么命令……如果我们能帮他完成女王的命令……或许可以获得一个辩解的机会……”

　　“别傻了，莱埃泽尔。”影心出声制止，“如果你是吉斯洋基女王或者她的审判官的话，你会相信一群脑子里有夺心魔蝌蚪寄生，还屠杀了一整个养育间的家伙吗？”

　　“不……这不一样！”莱埃泽尔惶恐地否认，“我是维拉基斯忠实的信徒！”

　　“看看地上的这些尸体，他们看起来也不像叛徒啊？”阿斯代伦对事态的发展很感兴趣，虽然吉斯洋基人的净化手段不起效让他不太开心，但能看到乐子，也算不虚此行。

　　“我……伟大的维拉基斯会相信我的……”莱埃泽尔的言语已经不像往常那样坚定有力了，如今听起来苍白无比。

　　“如果她真的相信你，那恐怕是打算榨干你剩下的一丁点价值。”邪念心有所感，开口说道，“想想那些至上真神的邪教徒，他们被选民和真魂者当成耗材，甚至就连真魂者也只是高级一点的耗材罢了。”

　　“不要再说了！”莱埃泽尔愤怒地挥手，随后企盼地看向艾维，“我们去找ch'r'ai（吉斯洋基语：审判官）！就现在！”

　　艾维凝视了她一会儿才转身对其他人说：“我们确实应该去见见审判官，就算不为了莱埃泽尔，也为了我们自己。别忘了在这所修道院的地下，还封存着洛山达的神血呢。”

第433章 维拉基斯的祈愿术

　　伊蕾珂养育间中的吉斯洋基战士，几乎被手持兽咬剑的艾维屠戮一空，其中甚至包括凯斯拉克百夫长赛泽恩和她养的两头巨狼。

　　“这些战士死的毫无价值……简直就像是被养在笼子里的肉鸡，轻而易举就被杀死了……”莱埃泽尔从百夫长赛泽恩的尸体上找到了屏障发生器的钥匙，那是一块被金属包裹起来的红宝石。

　　作为能在星界间航行并战斗的种族，吉斯洋基人掌握着许多神奇的科技，其中有些是从其他星界文明手中夺来的，有些则是依靠吉斯洋基人天生的灵能力量研究得来的。

　　笼罩住队长办公室出口的屏障发生器显然是后者。

　　“你的力量还真是深不见底，DOOM。”明萨拉也因为艾维的战斗成果而感到心惊肉跳，她在过往的生活中曾见过一些吉斯洋基人，摆脱至上真神的控制后，她又和莱埃泽尔并肩作战了一段时间，而这些星界战士的素养和技巧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里的吉斯洋基人足够征服一座小型城镇，但却像一群蚂蚁那样被你碾死了。你绝对不可能只是一名魔法学校的教授。”明萨拉看了看艾维那因为魔法重新变得干净整洁的吟游诗人装束，“回到营地后，你应该把你过去的冒险故事都编成歌谣唱给我们听，而不是重复那些老掉牙的传说和史诗。”

　　“我相信这次冒险结束之后，会有人传唱我们的故事。”艾维率先穿过已经失效的屏障发生器，来到了队长办公室后方的空间里。

　　为了存放洛山达的神血，祂的信徒们在修建瑰晨修道院的地下结构时费了很多心思。

　　整个地下空间主要呈现为十字形，左右两侧的岔道又各有两个分叉。

　　左侧分叉的两个房间分别是吉斯洋基人的治疗室和孵化所，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它们原本的功能。

　　十字形上方的空间本来是一间下沉式的会议室或冥想室，但被吉斯洋基人用来当做新生儿的训练室。如今里面的学生和老师也全部死在了艾维手里。

　　而右侧的两个分叉，则分别通向队长办公室和一条因为地质活动而损毁的通道。

　　吉斯洋基人不像洛山达信徒那样将建筑修葺的平整实用，只是单纯地清理了损毁通道里的落石，并将其当做存放危险物资的仓库。

　　队长办公室属于养育间的军事主官，也就是凯斯拉克百夫长，驻守在其中的战士也在战斗发生时冲了出来，迎战艾维这个入侵者，然后毫无意外地倒在了地上，变成几具冰冷的尸体。

　　被吉斯洋基人的屏障发生器隔开的区域，则凝聚了洛山达信徒的更多心血与汗水。

　　这里是一整个巨大的空间，上方的岩壁被雕刻的光滑平整，以装饰着浮雕的大型立柱作为支撑。由于山体结构的断裂，岩壁下方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洛山达的信徒必须用巧夺天工的建筑来跨越它。

　　他们在沟壑上方架起了一座石桥，连通两侧藏在山体结构内的建筑空间，而他们精心雕刻的石柱，则以这座桥梁为核心，支撑起了上方的岩壁。

　　漫步通过五座对称的洛山达石像（原本是六座，但有一座已经被毁，或许是在吉斯洋基人与洛山达信徒战斗中被毁的），推开一座由铸铁锻造的大门后，冒险小队再次见到了活着的吉斯洋基人。

　　站在下沉式大厅中的吉斯洋基人装备精良，看起来冷酷且镇定，与被“费伦软弱空气”腐蚀的本地吉斯洋基人完全不同。

　　谁都能看出，这些吉斯洋基人正是属于维拉基斯的直属力量，审判官一行人。

　　为首的审判官是个光头，身上穿着装饰有暗金色纹路的鳞甲，在胸甲和肩甲上，还点缀了耀眼的紫水晶。

　　审判官皮肤的颜色已经失去了年轻光泽，与脸颊的上黑色斑点一起，组成了一个个年龄不小的印象。

　　这对于生活在星界中的吉斯洋基人来说是非同寻常的。

　　因为星界中没有时间的概念，如果不遭外力作用，所有物体都永远不会发生改变，这里的生物无法成长，当然也不会因为寿命愿意老去，就像寿命被按下了暂停键。

　　只有当生物在某个物质世界登陆后，时间才会再度作用在它们身上。

　　对于吉斯洋基人和他们的红龙伙伴来说，只有进入物质位面执行维拉基斯的任务时，才会在年龄上产生变化。

　　也就是说，看起来已经很老的吉斯洋基审判官，度过了远比他外貌所显示出来更长的岁月。

　　毫无疑问，他是吉斯洋基女王维拉基斯的心腹。

　　这位心腹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傲慢地开口说话了：“我是伟大女王维拉基斯的审判官，瓦尔戈兹。”

　　审判官瓦尔戈兹的目光移向莱埃泽尔，这是艾维的伪装术解除后，他唯一看起来眼熟的人：“我的炽念者说有一位族人从Ghaik（吉斯洋基语：食脑杂种）奴隶船的坠毁事故中幸存了下来，想必就是你了。”

　　“Ch'r'ai（吉斯洋基语：审判官）。”莱埃泽尔出声回应道，“维拉基斯的公正化身。”

　　虽然莱埃泽尔嘴上这么说，但并没有像刚从净化者上下来那样，吵着要告诉审判官养育间中有叛徒的事。毕竟养育间里的所有吉斯洋基人都已经死了，就算真的有叛徒，也无从找起，反而只会让事态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

　　吵着要见审判官的人是莱埃泽尔，但一见到审判官后心生退缩之意的也是她。

　　“百夫长赛泽恩放你们过来，肯定有正事禀报。我希望那正是我们所渴求的，属于吉斯洋基人的武器。”审判官瓦尔戈兹继续说道，“提醒你们一下，那个武器并不大，上面有许多尖角，且完全由金属铸造，表面雕刻着提尔苏文字，它是被至上真神的真魂者从我们手里偷走的。”

　　“遗物……”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莱埃泽尔那颗属于战士的坚韧心脏也难免感到疲惫，她脸上的表情立刻就被审判官瓦尔戈兹捕捉到了。

　　“武器果然在你们手里！交给我！”审判官上前一步，向队伍最前面的艾维伸出了手，“不然你们就等着面对吉斯之子的怒火！这个养育间里的战士会把你们撕成碎片！”

　　维拉基斯的审判官可比传奇凯斯拉克百夫长沃斯要弱得多，他甚至都不清楚外面的养育间已经彻底被屠戮一空了，而艾维已经不打算和他废话了。

　　“星界棱镜关乎我队友们的性命，我是不会交出去的。”艾维把手放在腰间的兽咬剑上，用眼神征求队友的意见。

　　“你就是这样选择盟友的？吉斯之子？”审判官依旧傲慢，他盯着莱埃泽尔，“到了你选择的时候了，同胞，拔出你的银剑，站到我这边来，让我们一起从他们的尸体找到那件武器。”

　　“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中，可不见得是一件明智的事，莱埃泽尔。”艾维看了看剧烈动摇的中的莱埃泽尔，出声劝阻道。

　　“Tsk（吉斯洋基语：妈的）……你说的对……我讨厌这个真相……”莱埃泽尔艰难地说，“我们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吉斯母亲，请指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