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光下的小被子
也不知道,是无意修成这个样子,还是故意恶心到来的宾客。
幸亏玛利亚修女今天没有穿高跟鞋,不然的话一定会吃亏的。
走到了城堡的正门口。
菲斯克被拦了下来。
他是保镖的身份进来的。
并不是什么帮派头目。
因此并没有参加老大们之间集会的资格。
玛利亚修女对着菲斯克轻轻的点了点头。
转身跟着带路的意大利人走进了城堡当中。
啧啧嘴。
菲斯克被引向了城堡的左边塔楼。
领路的同样是一个意大利人。
“你先待在这里,等老大们把谈完事以后,你就可以去参加后面的舞会了......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是刚刚才加入嗜血玛利亚?”
“不,我是玛利亚修女雇的保镖,私人保镖。”
“哦,原来是这样。”那个意大利人点了点头,转身带他走到了塔楼门口,:“你可以进去坐坐或者在外面抽烟都可以,别把树林点着了,也不要离开这里。
万一要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就只能和玛利亚修女说一声抱歉了。”
菲斯克应承了一句。
这个意大利人也没有过多的停留。
唠叨了几句也离开了,但是目光当中,却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菲斯克莫名的产生了一种被嗜血的野兽给盯上了的感觉。
菲斯克向着周围打量了一圈,突然发现一枚红点出现在了自己的胸口。
抬头看去,莱斯特居然已经趴在了,古堡主楼的塔尖上。
跟在他身边的,是秃鹫那个猥琐的老秃头。
稍微一思索,菲斯克便明白了,应该是秃鹫抓着莱斯特,从天空上飞进来的。
想想也是。
这么防守严密的一个庄园,想要进来,除了头顶的天空,好像还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方法。
特别是这庄园实在是太大了,到处都是小森林和独立的建筑,一旦埋伏暗哨,入侵者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根本没有办法能够躲过这些暗哨的监视。
轻轻的对着莱斯特竖了一根中指。
红点慢慢的转移出现在了不远处,一道镶嵌在墙壁上的木门上。
菲斯克环视了一圈。
见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慢悠悠地晃到了木门的旁边。
木门被锁上。
不过,头顶的莱斯特只是拉动了一下手中的弓弩。
沉闷的破风声在菲斯克的耳边响起。
细长的弩箭精准的没入了锁孔当中。
木门猛的一颤抖,便缓缓的向外弹开了。
一切都并没有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自然也就不可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门后是一条向着上方蜿蜒盘着的楼梯。
菲斯克没有犹豫。
直接踏上了楼梯。
走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他便到达了塔楼的楼顶,塔楼和城堡是一体的,只不过相连的地方是一片天台,视野开阔。
想要通过天台进入城堡的主楼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毕竟,天台上面站满了放风的意大利人。
菲斯克刚在脑海当中做出了规划,弩箭的破风声便再一次响起了。
莱斯特精准的投掷能力在此时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即使那些意大利人不断的走动,是连子弹都难以捕捉的移动靶,但弩箭在划过空气以后,还是如愿以偿的进入了每一个意大利人的眼眶之中。
鲜血从伤口之中向外喷射。
幸亏,这是城堡的楼顶。
足足有几十米的高度,周围更没有什么高层建筑。
浓郁的血腥味,被城堡顶部的风一吹,就轻松的吹散了。
即使站在面前的菲斯克,也只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了胜于无。
尸体缓慢的倒了下来。
远处的意大利人刚刚有所察觉,又是一道弩箭射来。
伴随着弩箭的破空声。
意大利人像是稻子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倒了下去。
菲斯克踩着鲜血向内走。
云淡风轻,好似出来郊游的一般。
路过尸体的时候,他还不忘记停下来搜索一下。
这些意大利人的身上都没有带着电台,甚至没有带私人的手机,身上唯一和现代科技息息相关的,除了西装皮鞋以外,可能就是手上戴着的机械手表了。
也不知道他们相互之间是怎么沟通的。
难道,是靠吼吗?
倒是身上都带着武器。
有枪有匕首。
还有几个家伙的腰间绑着两三颗手雷。
但是菲斯克却看都没有看一眼。
平台和城堡主楼的入口同样是一道木门。
同样是锁住的木门。
莱斯特正要射箭开门。
菲斯克却突然一抬手掌,紧接着从门边地上的尸体腰间拿下了一串钥匙,打开了面前的木门。
门后面的空间立刻明亮了许多。
黑色的烛台燃烧着耀眼的火光,牢牢的镶嵌在两边的墙壁上。
烛台之间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油画,有的是风景画,有的是人物画。
有的一看就是历史悠久。
有的却像是不久之前才刚刚挂上去的上周货。
这条长廊上并没有任何守卫的存在。
也没有任何的摄像头。
整座走廊,都是靠密集的蜡烛所点亮的。
菲斯克迈步向前,边走边嘟囔。
“这位意大利黑手党诺玛先生。
好像很害怕电子产品出现在自己的城堡里。
莫非,他也对电磁信号过敏?”
在烛火还有那些油画的映衬之下。
这座城堡仿佛真的成了德古拉伯爵所居住的拜恩古堡。
地上的红色地毯,光是踩在上面就能够知道它们异常的昂贵,就好像是踩在了软绵绵的棉花糖上一般。
沿着长廊向前走。
长廊的尽头有三间房门。
中间的那个应该是去往下一层的。
左右两边则代表着左右两间房子的房门。
两边的房门都被锁了起来。
尝试着从尸体上捡来的钥匙。
并不能打开门。
无奈之下,菲斯克只能手动打开了房门。
“男左女右。”
用左手垫在房门上的锁孔上。
右手重重的一砸。
力量穿透了手掌震坏了锁芯,同时也推开了房门,而绝大部分的力量和声音都被左手给吸收了,因此并没有发出什么响声。
他打开了左边的房门。
门后是一间办公室。
空间还挺大的。
欧洲的建筑风格,古色古香,同样是用烛火照明,但燃烧的却并不是白色的蜡棒,而是一种类似于液体燃料一样的东西,灌注在了圆柱形的透明玻璃器皿当中,里面放了一根棉条,一边徐徐的燃烧,一边散发着光和热。
但除此之外,房间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书架上摆满了书籍,书架的前方有着一张老板桌,桌子上堆着凌乱的文件。
菲斯克看了几眼,都是一些有关于轮渡公司运转的报告。
除此以外,菲斯克还在几张文件上看到了一个人形的汗渍印记。
看上去像是一个女人趴在了这张桌子上,腰肢十分的纤细,就像是水蛇一般。
啧啧嘴。
手指缓慢地从汗渍之上掠过。
已经干透了,这些汗渍存在的时间最起码也应该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了。
确定这里没有什么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后。
菲斯克准备离开这里。
可突然,他又停下了脚步,耳朵不断的抖动。
他听到了什么?
那是......流水的声音吗?
转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不是这间屋子。
是隔壁的屋子。
将耳朵贴在木门上。
隔壁果然传来了流水的声音。
稀里哗啦的就好像是瀑布喷泉,响亮而又醒目。
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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