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原来我是灭却师 第180章

　　“完现术的力量可不止这些。”银城空吾将大剑重重地插在地面上，另外一只手拿起了酒杯，随后酒杯里的酒漂浮了起来，自动飞到了银城空吾的嘴巴里。

　　“完现术的力量，是将引出的灵魂通过施加自己灵力而变成巨大的力量，通过使用它来操纵物质，将身边的东西作为辅助来发挥自己身体机能以上的能力。”

　　茶渡泰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力量，不同于虚，死神和灭却师的力量，毫无疑问，这是属于人类的力量，这让茶渡泰虎的心中不免对他们多了几分信任。

　　不过茶渡泰虎还是要问清楚一点。

　　“为什么，率先找上我？”

　　“因为怕被你们怀疑啊。”银城空吾叹气道。

　　“十七个月以前，空座町的异状，我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啊。经过我们的调查，井上织姬的完现术力量十分特殊，如果冒然的接近的话，尸魂界可是会注意到我们的啊。”

　　“连尸魂界的事情也知道？你们到底是？！”茶渡泰虎一下子警惕起来了。

　　“所以为了让你相信我们，就让你看个东西好了。”银城空吾从自己的包中摸索着，最后掏出了那个东西。

　　“这是……”茶渡泰虎看到银城空吾手中的物品，不由惊讶地大喊道：“死神代理证？你怎么会有这个事情？”

　　“这是前任死神代理的遗物，至于原因吗……”银城空吾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了。

　　接下来的银城空吾讲述了他们厌恶完现术的想法，并且虚构出了前任死神代理想要帮助他们消除能力，但却被人杀害的事情。

　　雨宫都则是在一旁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本来这是银城空吾用来欺骗黑崎一护的手段，但黑崎一护现在没有失去力量，那么就无法欺骗黑崎一护学习完现术。

　　现在的银城空吾用着相同的理由，来欺骗茶渡泰虎，就是想着利用迂回的战术，让茶渡泰虎去和黑崎一护透露这件事情。

　　“前任的死神代理原来已经死于现世了……”茶渡泰虎喃喃自语道。

　　“是的，本来计划已经快成功了，我们也要变回普通人了。但却被尸魂界的人杀害了，所以我们无法相信尸魂界的人。”银城空吾沉声说道。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直接接触黑崎一护的原因，甚至是你，我们都有点不放心，因为你们和尸魂界的关系太深了。如果不是逢坂恰好在一个月前觉醒了力量，我们找到了他，让他来和你接触，不然我们还是不敢接触你们。”

　　“就是为了防止，尸魂界的监视。”

　　“请等一下！尸魂界不可能会干出屠杀普通人的事情的！”茶渡泰虎急忙说道，“让我去和浦原先生问清楚。”

　　“天真！”银城空吾大喊道，“你所接触的尸魂界的人，应该都是护廷十三队吧？包括那个浦原喜助，原本也是护廷十三队的人，我何时说过杀死前任死神代理的人是护廷十三队了？”

　　茶渡泰虎一愣，不解银城空吾到底在说什么。

　　“尸魂界除了护廷十三队，应该还有一个组织才对，而且他们的地位甚至比护廷十三队还要高。”银城空吾阴沉地说道。

　　“中央四十六室……”茶渡泰虎不可置信地说道。

　　“没错。前代的死神代理，就是被中央四十六室的贵族派遣的死神所杀的。”

　　“看到这个，你应该明白了吧？”银城空吾举起手中的代理死神证，不屑地说道，“要不要再去确认一下黑崎一护身上的那个代理死神证？”

　　茶渡泰虎黝黑的脸庞不由苍白了几分，后退了几步，黑崎一护的代理死神证还在他的包里，不可能被夺走，这是另外一个代理死神证，银城空吾所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茶渡泰虎和银城空吾商谈了很久，最后雨宫都和一脸阴沉的茶渡泰虎离开了这里。

　　“没问题吗，银城，万一他还是去找浦原喜助了，那么你的计划就会败露哦？”雪绪头也不抬地玩着游戏问道。

　　“无妨，逢坂这家伙已经和我约定好了，他会盯着他的，月岛也已经盯紧了茶渡泰虎了，一旦茶渡泰虎有任何想要去告密的行动，那么……”银城空吾露出了阴森地笑容，涉及到复仇，他不得不变得更加谨慎。

　　“如果真的和雨宫都说得一样的话，尸魂界的人可能在我露面那会就发现我们了，那么我们的时间就不多了，等黑崎一护来到我们这边，我们就直接动手吧！”

三分真七分假

　　第二天，茶渡泰虎就私下约了黑崎一护一人出来，希望从黑崎一护的口中得知一些消息。

　　“一护，你还记得浮竹先生把死神代理证交给你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吗？”茶渡泰虎沉声问道。

　　“哎？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黑崎一护不解道，“浮竹先生确实有说过什么啦，好像是说这个代理死神许可证，并不是他们的意见，而是尸魂界的强制规定，希望我能牢牢记住这一点，就这句话。”

　　听到黑崎一护的话语，茶渡泰虎的内心一沉，在茶渡泰虎的认知里，浮竹是一个善良负责的队长，所以才会特意提醒黑崎一护这件事。

　　看来死神代理真的如同银城空吾所说，是尸魂界的中央四十六十室的决定，而不是护廷十三队的决定，或许在这上面还有什么监视手段，所以银城空吾才不敢来接触黑崎一护。

　　想到这一点的茶渡泰虎开始慢慢相信起了银城空吾的说辞，毕竟黑崎一护不可能欺骗自己，当初浮竹对黑崎一护说的话一定有深意，石田雨龙当初就发现端倪，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子。

　　“我明白了，谢谢你一护。”茶渡泰虎在问完这一句后，不再继续询问。

　　“怎么了茶渡？死神代理的事情怎么了吗？”黑崎一护疑惑道，这一年多下来他都在用着代理证，倒是没感觉什么不对啊。

　　“没什么，只是我有一些疑惑还没搞懂。等我搞懂了再告诉一护你吧。”

　　茶渡泰虎的心中还有最后的疑惑，那就是为什么中央四十六室要杀死第一代的死神代理，难道单纯的因为不想死神代理吸收完现术持有者的力量？那这又是为什么？

　　所以茶渡泰虎决定放学后再度前往银城空吾的所在地，把这个问清楚。

　　放学后，茶渡泰虎找上了逢坂雪彦，因为那间老旧公寓似乎要刷卡才能进入，而银城空吾没有将卡片交给他，那就只能找逢坂雪彦了。

　　“逢坂同学，可以再带我去一下那里吗，我有一些疑惑。”茶渡泰虎沉声说道。

　　“没问题，正好我也要去那里。”雨宫都欣然说道。

　　两人再次结伴离开了学校。

　　鸣木市蝶原七丁目的老旧公寓里，银城空吾喝着酒，露出了笑容。

　　“欢迎你的到来，茶渡泰虎，那么你是决定好加入我们了吗？”

　　“……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

　　“说说看。”

　　“尸魂界的中央四十六室为什么要杀死第一任死神代理？”

　　“……逢坂应该告诉过你我们的力量的本质了吧？”银城空吾认真地说道。

　　“是，虚的力量。”

　　“没错。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初代死神代理有了尸魂界的正式任命以后，才发放了这个死神代理证，而我们也是在最后才知道，死神代理证里面有着尸魂界的监视。”

　　“而在初代死神代理濒死的那一刻，我们也是从死神代理的口中得知了尸魂界要杀死他的理由。吸收了我们完现术的力量，就相当于吸收了虚的力量，而死神的虚化，在尸魂界是重罪。”

　　这是雨宫都给与的借口，放在银城空吾他们身上刚刚好，结合尸魂界的情况，这个理由可以说是非常完美。

　　“这是死神代理在吸收了我们力量的一部分以后得出的结论，我想他应该不会骗我们。”

　　“一切都是因为，尸魂界监视着死神代理的一切，在看到死神代理开始进行了虚化以后，不分青红皂白地直接杀死了他，所以我们无法相信尸魂界，应该说是，无法相信尸魂界的中央四十六室。”

　　“你认为，护廷十三队有权力审判本就是审判机构的中央四十六室吗？”银城空吾发出了嘲讽的话语。

　　听到银城空吾的话语，茶渡泰虎终于是知道了一切，难怪银城空吾他们不肯接触黑崎一护，原来是黑崎一护本身就有着监视在，而初代死神代理的死亡，也是因为初代代理死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了虚化，所以才被暗杀。

　　这种做法，让茶渡泰虎也无法接受，但茶渡泰虎作为现世的人，也是知道那些贵族的德性的，再加上朽木露琪亚的事情，他认为这种事情完全有可能发生。

　　“等一下，一护他也是学会了虚化的，所以如果是一护来吸收你们的力量的话，那么尸魂界也无法阻止，因为一护的虚化是成为死神代理的之前就有的！”茶渡泰虎急忙说道。

　　“没错，所以我们才想让黑崎一护来帮助我们。但是……黑崎一护的身上，监视太多了，我们不敢接触。”

　　“毕竟当初杀死初代死神代理的那些人，也想清除我们这些可能导致虚化的人类，所以我们才躲藏至今。”银城空吾面色难看地说道。

　　茶渡泰虎也是理解了银城空吾等人的现状，即使是现在的茶渡泰虎，也不敢说自己百分比信任尸魂界，因为他们和尸魂界接触最多的就只有护廷十三队的人员，而中央四十六室，一个也没有。

　　所以茶渡泰虎认为银城空吾等人的谨慎确实是合理的。

　　“这下子你知道了吧，如果没有逢坂雪彦的话，我们甚至不敢接触你们。”银城空吾无奈地说道。

　　“如果让尸魂界知道，有着一群可以让死神达成的虚化的人存在现世，那么我们的下场会如何？”

　　“所以，茶渡泰虎，我希望你可要联系黑崎一护，让他来见一见我们，然后就算你们不相信我们，去寻找死神询问也没问题，反正我们问心无愧。但是……如果你和黑崎一护率先找上了死神，那么我们就会直接离开。”

　　“我明白了。”茶渡泰虎严肃地说道，“我会帮助你们劝说一护，在一护没有持有代理证的情况下告诉他这些事情，我相信一护肯定也是愿意帮助你们的。”

　　银城空吾松了一口气，轻松地笑道：“看来我们长久的愿望终于是有了实现的可能性了啊。”

　　“不过，你可千万要小心，除了代理证之外，现世还有着不少尸魂界的耳目，务必不能让他们看见我们的行动。”银城空吾严肃地说道。

　　“你和我们联系的方式，就转告给逢坂吧，这家伙是最近才觉醒的力量，应该不会被尸魂界盯上。”

　　雨宫都站出来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了，逢坂同学。”

　　“没什么，各持所需罢了。不过我可不想消除自己的能力哦，只不过是银城帮了我，我想还个人情而已。”雨宫都坦然道。

　　“逢坂，你使用完现术的时间还少，等你到了我们这个程度，你就会开始厌恶这个力量了，不如和我们一样早点消除力量，过上普通人的生活。”银城空吾佯装劝说道。

　　茶渡泰虎有点理解银城空吾他们的想法，杀死了自己父母的力量在自己的身上显现，确实有些难以接受，而且因为这股力量，这些人很有可能从小就处于偏见之中，茶渡泰虎知道格格不入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毕竟他自身也是在异样的眼光中长大的。

　　面对银城空吾精心编造的谎言，茶渡泰虎也开始逐渐相信了银城空吾。

代理证

　　清晨，茶渡泰虎带着沉重的心情来到了教室，无心上课，他的目光时不时放到了黑崎一护身上，终于在午休以后，单独叫出了黑崎一护。

　　雨宫都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笑而不语。

　　天台上，黑崎一护一脸疑惑地看向茶渡泰虎，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

　　“怎么了？茶渡，有什么事情吗？”

　　茶渡泰虎默默地伸手入怀，随后将照片展示给黑崎一护：“一护，你看这个。”

　　黑崎一护自信地盯着茶渡泰虎展示的画面，不由惊讶地看向他：“这不是代理证吗？为什么你会有代理证的照片？”

　　“没错，这是浮竹现世给与你的代理证。而且……一护，这并不是我拍下的你的代理证的照片，而是，第一任死神代理的代理证。”

　　看着一脸肃穆的茶渡泰虎，黑崎一护知道他没有和自己开玩笑，连忙追问道：“你说这是第一任死神代理的代理证？这是怎么回事？”

　　“一护，在我们离开尸魂界的那一天，浮竹先生也告诉过你了吧，死神代理制度早已存在，不是为了一护你而特别设立的，那就代表，除了你以外，还有另外的死神代理。”

　　“浮竹先生的话……”黑崎一护陷入了沉思，随后一摊手，回想了起来：“确实如此，浮竹队长是这么说过来着，你让我看这个的目的是？”

　　“听好了一护，我见到了这个代理证的主人，不过，却不是这个代理证的原主人。据他所说，初代死神代理已经死亡了，而杀死初代死神代理的人，是……尸魂界的死神。”茶渡泰虎以沉重的语气说了出来。

　　黑崎一护听到茶渡泰虎的话语以后，不由瞳孔放大，随后重新看向茶渡泰虎，神色激动：“不可能，尸魂界不可能做出屠戮人类这件事！这肯定有什么误会！”

　　“冷静点一护，我同样也不肯相信这一点……但是，一护，你可不要忘记了，尸魂界除了护廷十三队的死神以外，还有一个名叫中央四十六室组织，而且中央四十六室全都是由贵族组成。”

　　“虽然我们只在尸魂界待了几天，但是你也应该明白，尸魂界的贵族可不是全都和朽木队长那样的！”

　　黑崎一护和茶渡泰虎在解救了露琪亚以后，在尸魂界度过了一段日子，自然也是知晓尸魂界的秩序的，包括中央四十六室和组成它的贵族们，而且据黑崎一护和其他人的交流中，不管是原本的护廷十三队，还是后面的假面军团，都对贵族颇有微词。

　　“死神并非护廷十三队的独有力量，贵族亦是有着私兵，这一点我们都清楚。”

　　“一护，你知道我的力量对吧？”

　　“怎么了？据浦原先生所说，茶渡你的力量和虚很接近。”黑崎一护还沉浸在思考中，一下子被茶渡泰虎叫了回来，不过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没错……我的力量，井上的力量，还有新来的逢坂同学的力量，名叫完现术，这都是因为我们在尚未出生时母亲就遭遇了虚的袭击，等我们长大以后，如果再度遇到虚的袭击，就有可能觉醒这个力量。”

　　“我已经问过逢坂同学，还有持有死神代理证的那个人了，我们所拥有的力量，毫无疑问是同一个类型。”

　　“所以拥有特殊力量的那群人，找上了死神代理，因为死神代理可以吸收他们的力量，让他们变成普通人，他们已经不想被异样的目光看待了，于是拜托了死神代理。但是……死神的虚化，这个实验，在尸魂界，是重罪！”

　　黑崎一护明白了茶渡泰虎的意思，因为黑崎一护第一次见到茶渡泰虎的时候，就发现他被异样的目光对待，而他自己也是一样，因为橙色的头发，经常被认为是个不良，黑崎一护很懂这个感受。

　　如果真的有一群天生拥有异样力量的人存在，想要消除这股杀死父母的虚的力量，拥有这么一个愿望，在黑崎一护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中央四十六室，不，贵族们就处死了进行虚化实验的第一任死神代理了吗？”黑崎一护面色复杂地说道。

　　虚化实验的历史黑崎一护是知道的，最早是浦原喜助，后面是蓝染，蓝染更为恶劣，尸魂界不能容忍虚化的实验，所以蓝染现在被关押，浦原喜助虽然得到谅解，但是亦是不能重返尸魂界，做不到和假面军团一样返回尸魂界继续担任护廷十三队的要职。

　　“是的，就这样，前任死神代理死亡了，只留下了代理证，交给了拥有完现术力量的那些人，但是那些人从此也开始变得不信任尸魂界了。”茶渡泰虎面色沉重地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现在他们是想要我来吸收他们的力量吗？毕竟我的虚化是天生的，并不是后天进行的，也不是个正常死神，所以他们拜托你找上了我？”黑崎一护一下子就明白了要点。

　　“没错，但是因为你和尸魂界的良好关系，不敢光明正大的接触你，更重要的是，代理证上……有着尸魂界的监视，所以我才会在天台上和你讲这些。”茶渡泰虎一字一句地说道。

　　“一护，浮竹先生曾经告诉过你吧，他说了，这个代理证是尸魂界的强制规定，而并非他们的意思。”

　　“这就代表了，代理证这个制度，还有上面隐藏的监视，都是尸魂界的审判机构，中央四十六室的规定，而并非护廷十三队的意思。”

　　正是因为茶渡泰虎和黑崎一护确认了细节，才真的开始相信银城空吾的口述，他们也是学过一些知识，自然是知道政治方面的一些弯弯绕绕的，在他们看来，中央四十六室确实有着很大的嫌疑。

　　虽然露琪亚和假面军团的审判事件都是被蓝染暗中操控的，但前者是蓝染的直接指令，后者是蓝染的诱导，这就说明了，中央四十六室也很有可能被他们背后的贵族诱导，处死第一任死神代理。

　　“……不行，我得去找老爸和浦原先生他们确认一下……”黑崎一护理智尚在，即使茶渡泰虎口述的经历很有逻辑，黑崎一护也不愿意相信尸魂界会做出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确认一下才行。

　　“不行！一护，如果你向尸魂界确认的话，那么他们就会立刻消失！”茶渡泰虎沉声说道，“他们已经告诉我了，一旦你和尸魂界联系，他们将永不出现！”

　　“但是……”

　　“没事的，一护，我已经试探过他们了，他们的力量虽然各有特色，但是比起你的死神力量，还是大有不足，就像我一样，虽然我拼了命地锻炼自己，但是也始终不能做到和一护你一样强大。”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先去见一下他们，等见完他们以后，你确认了更多细节，再去向浦原先生他们询问也不迟，这是他们的底线。”茶渡泰虎回忆起了银城空吾的请求，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