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正经星铁,我觉醒了里世界系统? 第240章

作者:遐蝶

  代价呢?

  她付出的代价,仅仅是身体的臣服与一夜的荒唐吗?

  那个男人,白穹,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这些浅薄的东西。

  飞霄的目光落在散落在地板上的那套青白色戎装上,衣衫凌乱,不复往日的整洁与威严。

  那曾是她的荣耀,她的象征,她的一切。

  如今看来,却像是一层沉重而冰冷的枷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不堪回首的过往。

  不,或许……不是不堪。

  是……

  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全新的开始?

  她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纷乱复杂,让她心烦意乱的思绪抛诸脑后。

  无论如何,病好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是天大的喜事。

  至于未来……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晨光熹微,驱散了长夜的黑暗,新的一天已经悄然开始。

  而曜青仙舟的命运,似乎也因为那个飞霄都看不透的男人,彻底偏离了原有的既定轨道,驶向了未知的远方。

  一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悄然滋生。

  或许,成为白穹的“狐奴”,也并非全是坏事,并非只有屈辱与绝望。

  至少,她不用再忍受那撕心裂肺,让她生不如死的月狂折磨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同最坚韧的藤蔓般,在她心中疯狂滋长,盘根错节,再也无法拔除。

  她甚至……

  发现自己竟然隐隐有些……期待,下一次的“治疗”。

  不,不是治疗。

  是……与白穹更深的纠缠,更彻底的沉沦。

  飞霄被自己这个荒唐而羞耻的念头吓了一大跳,美丽的脸颊瞬间滚烫如火烧,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混乱的思绪清醒一些,恢复平日的冷静与理智。

  “飞霄啊飞霄,你真是……真是疯了!彻底疯了!”

  可心底那个微弱却执拗的声音却在低声私语,带着致命的诱惑:

  可是,这种被征服,被掌控,被治愈的感觉,似乎……

  也并不坏,不是吗?

  飞霄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雅室内残余的暧昧与她自身肌肤上陌生的香气,复杂难言。

  她垂眸,看着散落在冰冷地板上,曾象征她荣耀与尊严的青白色戎装,如今却像一堆破碎的记忆,凌乱不堪。

  指尖微颤,她俯身,将它们一一拾起。

  布料触手的冰凉,与肌肤上残留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

  当那身熟悉的戎装再次裹住她玲珑起伏、此刻却带着异样敏感的曲线,每一寸布料的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昨夜的疯狂与屈从。

  她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在无数目光注视下,威风凛凛的天击将军。

  只是,只有飞霄自己心底最深处明了,某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已在昨夜那场极致的羞辱与奇异的“治愈”中,被彻底碾碎,又诡异地重塑。

  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名为“飞霄将军”的坚硬外壳之下,一个名为“萨兰”的卑微狐奴,似乎正在悄然苏醒,带着对主人本能的恐惧与……

  渴望。

  她推开雅室厚重的门扉,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吱呀——”

  晨曦的万丈金光,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倾泻而入,带着清晨特有的微凉与生机,狠狠刺痛了她略显红肿的眼眸。

  飞霄下意识地微微眯起凤眼,抬手遮挡,努力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雅室的门扉,被一只莹白如玉的素手,从外部轻轻推开。

  晨曦的光芒,碎金般争先恐后涌入,瞬间照亮了飞霄那张略显苍白,却又诡异地焕发着一层水润光泽的娇艳脸庞。

  她的睫毛轻颤,微微眯起眼,适应这久违的,不带任何血腥与压迫的清朗天光。

  门外,一道窈窕婀娜的身影静静伫立,仿佛已等候多时。

  来者身着一袭如烈焰般燃烧、如红枫般绚烂的华美宫装,衣袂上绣着繁复的丹鼎纹路,随晨风轻轻飘拂,雍容华贵之中,透着一股顶尖医师的凛然威仪。

  那红色并非俗世的艳丽,反而沉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尊贵与权威,仿佛凝聚了无数草药的精华与火焰的炙热。

  最为引人注目的,却是那双被包裹在由足踝处醉人绯红,向上逐渐过渡为雪样纯白的特制长筒丝袜下的修长玉腿。

  丝袜紧密贴合着她每一寸肌肤的起伏,完美勾勒出从小腿到大腿那惊心动魄、充满极致诱惑的柔美弧度,在晨光下泛着一层朦胧而妖异的光泽。

  即便隔着数步之遥,飞霄依旧能清晰嗅到一股极淡雅,却又带着丝丝入骨甜意的幽香,清冽而独特,钻入鼻腔,竟让她昨夜被白穹气息彻底侵占的感官,生出一丝奇异的排斥与警惕。

  飞霄原本因宿醉般疲惫而略显涣散的瞳孔,骤然微微一缩,心湖之中泛起一丝难以掩饰的讶异与戒备。

  “灵砂司鼎?”

  此女,正是仙舟「罗浮」丹鼎司新晋司鼎,伶俐秀慧的持明医士。

  灵砂嗅觉敏锐,常以此识别病症,并以香薰安定他人心神。

  可是,她怎会突然出现在此地?

  而且,看这架势,竟像是在专程等候自己。

  灵砂那双的美眸,轻轻流转,鼻子轻嗅,如同最精准的探针,不着痕迹地落在飞霄身上。

  她的目光从飞霄微乱的发丝,到她颈间尚未完全消散的暧昧红痕,再到她眼底那一抹强自镇定下的复杂情绪,一一扫过。

  那目光中,带着洞悉一切的探究,一丝了然,甚至还有一抹……

  难以察觉的玩味。

  “飞霄将军,”

  灵砂朱唇轻启,声音清悦动听,如同玉珠滚落冰盘,每一个字都带着恰到好处的韵律。

  “今日的气色,似乎……与往日那般凌厉肃杀,大不相同呢。”

  “莫非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儿?不妨与我这闲人……说道说道,也让灵砂沾沾喜气?”

  即便她的语调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仿佛已经看透了飞霄所有的秘密。

  ……

  浥尘客栈。

  临窗的雅座,视野开俖阔,可见下方星槎海的繁忙景象。

  白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光洁的玉石桌面,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他目光悠然,带着一丝慵懒,投向窗外那飞船川流不息、如同银河倒悬的星槎海。

  “咚咚咚——”

  一阵急促而活泼的脚步声由远而来。

  一道娇小玲珑,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身影,带着一阵香风,风风火火地闯入了他的视线。

  “白穹!白穹!你终于回来啦!”

  三月七几步便蹦跳着来到桌前,她那头标志性的粉色发丝在晨光中划出几道雀跃的弧度,几缕不听话地翘起,更添娇憨。

  她几步凑上前,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此刻却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急切与关忧,小巧的鼻尖甚至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昨天……昨天那位飞霄将军,她……她没有为难你吧?”

  “那个女人那天那个样子,我现在还记得呢!超级凶的!而且还是巡猎令使呢!身份也不一般,我好怕你吃亏!”

  三月七两只小手紧张地绞在一处,指节都有些发白,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上,明明白白写满了“我很担心你”四个大字。

  白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深邃的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一切后的自得与愉悦。

  “为难我?”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慢条斯理地端起面前那杯尚冒着袅袅热气的香茗,优雅地呷了一口。

  茶香清冽,回味甘醇,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小三月,你仔细想想,这偌大的仙舟之上,有几个人,能真正为难得了我呢?”

  三月七眨了眨那双纯澈的大眼睛,睫毛颤抖,似乎在努力消化白穹话语中那份不容置疑的自信与深意。

  “那……那么那个女人,她……”

  她的小嘴微微张着,还是有些不放心。

  白穹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杯底与玉石桌面轻轻碰撞,发出一声“嗒”的轻响,在这略显嘈杂的客栈大堂中,却异常清晰。

  “飞霄将军么?”

  白穹的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

  “她现在啊,可乖巧得很。”

  白穹的这番话,让三月七微微一怔,旋即小脸上的担忧褪去了几分。

  “以后,恐怕只有我为难她的份儿了,嘿嘿。”

  白穹的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一点,眼神中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戏谑。

  毕竟,又一位曾经高高在上的令使级人物,如今对自己俯首帖耳,百依百顺,这种将强者彻底驯服的感觉,确实令人从身到心都感到无比愉悦。

  虽然向自己贴服的强势女人现在已经有了不少,但是白穹丝毫不介意再多一个。

  三月七闻言,先是明显地松了一大口气,胸脯都跟着起伏了一下,随即,那小嘴却不自觉地微微嘟了起来,形成一个可爱的弧度。

  那双眸子,不着痕迹地悄悄瞥了白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哼,说得倒是轻巧。”

  她小声咕哝了一句,“人家可是威名赫赫的天击将军,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就乖乖听你的话嘛。”

  那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淡淡的酸意与小小的幽怨,就像自己珍藏的照片被别人觊觎了一般。

  白穹挑了挑眉,深邃的目光落在三月七那副既替自己放下心来,又带着点不服气与小别扭的可爱模样上,心中不禁莞尔。

  又开始了。

  即便是相处这么久了,见证了自己带这么多女人回来,但她的老毛病一直改不了……

  “小三月,你这是不信我的手段了?”

  他伸出手,动作自然而然,带着一丝宠溺,想去揉揉三月七那头触感极佳的粉色头发。

  三月七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猛地一偏头,不满地拍开了白穹伸过来的手,白皙的脸颊上,悄然飞上两抹可疑的红晕。

  “我才没有不信你!”

  她提高了些许音量,急急辩解。

  “我只是……只是觉得很奇怪嘛!”

  “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才能让她那种高傲得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人服软的?她……她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说到最后,三月七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似乎想到了某些不太愉快的可能性。

  白穹看着她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担忧与隐约的醋意,心中了然通透。

  这小丫头,不单单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更是在……

  吃一些飞醋呢。

  这很符合三月七小女友的做派!

  他不由得轻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温暖与安抚的意味,如同春日和煦的阳光。

  “放心好了,对付她那种不听话的女人,我白穹自然有的是层出不穷的办法。”

  “至于究竟是什么法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