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遐蝶
“白穹大人,您看。”
停云的笑声如同银铃,清脆又魅惑,“驭空大人都动心了,您又何必故作正经?”
她说着,纤细的手指已经大胆地攀上了白穹的衣襟,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划过他胸前衣料的纹路。那股若有似无的异香,此刻变得无比浓郁,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缚住。
“你们……别在这里。”
白穹的声音也变得嘶哑。
“这里有何不可?”
停云的身体贴上来,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耳畔,“以阮梅大人和你的关系,她不会在意的,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心绪起伏。”
不等白穹反驳,另一只手,带着截然不同的触感,也落在了他的肩上。
那只手属于驭空,指尖微凉,却带着一丝紧张的颤抖,可掌心传来的力道,却是毋庸置疑的坚定。
“白穹。”
驭空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绝,“停云说得对,我……不想再等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俯下身,略显生涩却又无比渴望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那不是蜻蜓点水的触碰,而是积压了太久太久的情感洪流,瞬间决堤。她的吻带着一丝清冽的茶香,又混杂着属于她自己的、独特的凛然气息,此刻却被情欲染得滚烫。
白穹的大脑一片空白。
停云见状,狡黠的笑意更深。她没有加入这场亲吻,而是将目标转向了驭空。
她那柔软的身体如灵蛇般缠上,双手环住驭空的腰,脸颊亲昵地蹭着驭空那身剪裁合体的制服。
“驭空大人,您可真主动。都这样了,白穹大人。”
停云抬起头,那双眼眸水光潋滟,她冲着他伸出手,发出了最终的邀请。
“一起……好好疼爱我们。”
房间内的温度陡然升高,空气中弥漫着三种截然不同却又诡异地融合在一起的气息。
丝绸摩擦的轻响,压抑的低声,还有那清晰的、落在肌肤上的响动,交织在一起。
白穹不再抗拒,他伸出双臂,一手揽住驭空紧绷的腰肢,将她重新拉入怀中,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停云探过来的手。
沙发宽大而柔软,足以容纳三人的沉沦。然后是久违的欢愉,展露出自己不轻易示人的一面,褪去了自己的枷锁与伪装。
停云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小狐狸,在白穹的颈窝与胸膛间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她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脊背,给白穹带来了独特的体验。
而驭空,则在最初的冲动过后,变得沉默而专注。她用自己的肢体,去感受这个她念了许久的男人。
她的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一种几乎虔诚的珍重。
……
“巢父……”
在情意最浓的时刻,停云忽然在他耳边,用一种几乎哽咽的、甜腻到骨子里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声。
这个称呼,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让白穹浑身一震,也让一旁的驭空动作一滞。这是狐人和布离人的专属称呼,但是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感觉……如何?”
停云的眼中闪烁着恶作K剧成功的光芒,却又带着一丝真实的孺慕与痴迷,“我的新‘巢父’,停云……还有驭空大人,伺候得还舒服吗?”
第195章 最顺从的姿态,最锋利的爪子(4.6k)
房间内只剩下欲望褪去后的余温,与三人交织的呼吸声。
空气里那股浓郁的异香与清冽的茶香,此刻都染上了一丝慵懒而靡丽的味道,紧密地贴在每一个人的嗅觉上。
沙发上一片狼藉,如同战场后的残骸,见证着方才的激烈与沉沦。
白穹的手臂依然揽着身边的两个狐女,感受着她们身体的独特与温度,以及那平复下来却依旧能感受到的心跳。
停云最先动了,她像只心满意足的猫儿,将脸颊在白穹坚实的胸膛上蹭了蹭,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湿意。
她抬起头,那双魅惑的眼眸此刻洗去了所有狡黠,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带着水汽的迷离。
“爸爸……”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力竭后的沙哑,却依旧甜腻得惊人,“刚才,「毁灭」留下的创伤好像要裂开一样,好痛。”
她说着,眉头轻轻蹙起,像是在回味那股极致的感受,可嘴角却又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但是……”
停云的身体又向他贴上前了几分,吐气如兰,“只要是和你一起做这种事,那种痛楚就变得很奇怪。好像……好像身体会自己减轻疼痛感,然后剩下的,就只有不停的发抖。”
听到她直白又大胆的话语,一旁的驭空也睁开了眼。
她侧过身,视线落在停云略显苍白的脸上。
驭空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停云汗湿的额发,眉心微蹙,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
“别勉强自己。”
驭空的声音低沉,带着安抚的意味。
白穹沉默地看着怀里的两人,停云的痴迷与依赖,驭空的珍重与心疼,都让他心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
他收紧手臂,将她们更深地拥入怀中。
“那不是你的错觉,也不是身体的自我调节。”
白穹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因为方才的情动而显得格外低沉磁性,“可能是因为步离战首的心脏。”
停云和驭空同时抬起头看向他,眼中带着疑惑。
“呼雷的心脏能控制狐人嗜血和恐惧的情绪。”
白穹的目光在她们两人脸上扫过,解释道,“方才,我察觉到停云你在忍耐痛苦,所以……我尝试着对你们释放了一点它的威压。”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
“那股威压,能直接作用于精神和身体,会让你们感到源自生命本能的压制。腿脚发软,身体颤栗,都是最直接的反应。”
白穹看着停云,目光深邃,“我看到你脸上痛苦的表情,转换为了恐惧和颤栗。我想,虽然那也不是什么好情绪,但总比让你单纯地承受痛苦要好。”
他的解释让房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驭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回想起那种突如其来的无力感,以及从心底深处涌出的、让她无法抗拒的战栗,原来根源在此。
她看向白穹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
然而,停云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她的眼睛在一瞬间亮了起来,带着狂热与惊喜。
痛苦的根源,被赋予了这样一层充满支配意味的解释,对她而言,非但不是困扰,反而成了最极致的恩赐。
“原来是这样……”
她着迷地低语,像是品尝到了世间最甜美的蜜糖。
下一刻,她柔软的身体再次盘了上来,双臂紧紧环住白穹的脖颈,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整个人如同一株美丽的藤蔓,将他牢牢缚住。
“可我喜欢这种情绪,爸爸……”
停云将嘴唇贴在他的耳廓,用一种几乎于告解的、充满了堕落与欢愉的语气,吐出每一个字。
“被你的力量从内到外完全支配的感觉,让我从骨子里感到战栗。我喜欢这种恐惧,喜欢这种颤抖,更喜欢……这种感觉来自于你。”
停云的告白如同最毒的蜜,每一个字都带着钩,钻进人的骨髓里。
白穹金色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他只是低低地嗤笑了一声。
“啧,喜欢这种当狐奴的感觉吗?还真是独特的喜好。”
他的话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嘲弄,却并未让停云退缩。
反而是一旁的驭空,听着这番对话,再看着停云脸上那副几乎于圣洁的痴迷神情,心头猛地一沉。
她轻轻推开白穹的手臂,坐直了身体,看向依旧缠在男人身上的停云,眼神里满是复杂与担忧。
“停云……”
驭空的声音有些干涩,“你……”
“不,你们误会了。”
停云打断了她,她依旧维持着紧紧抱着白穹的姿势,但声音却在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甜腻与沙哑,变得清醒而锐利。
她侧过脸,那双眼眸看向驭空,里面闪烁着商人般精明的光。
“「舍其所争、取其所弃,方能交流天下、得我所欲」——八面玲珑这点,我今后也不会改变。我只是……在通过自己的方式,得到我想要的。”
她顿了顿,将脸颊重新贴回白穹温热的胸膛,仿佛在汲取着力量,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喟叹。
“但如今,停云同样明白,行商的法则能与人博弈,却难与神相争。”
这句话让驭空彻底怔住。她看着白穹,又看看停云,终于明白了她话语里的深意。
“这原本就不是你该承担的责任。”
驭空的声音里充满了疼惜,“你只是这场战争里一个无辜的幸存者。”
听到“幸存者”这个词,停云的身体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她缓缓地、一寸寸地抬起头,视线越过白穹的肩膀,笔直地望向驭空。
“驭空大人……”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了对方最柔软的地方,“不也当过战争的「幸存者」吗?”
驭空的呼吸蓦地一滞。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那慵懒靡丽的气味似乎被一种无形的肃杀冲散,只剩下冰冷的寂静。
停云的眼神变得幽深,像是一口不见底的古井,里面沉淀着与她外表绝不相符的怨与恨。
“天上煌煌众神以人为弈,博戏群星,留下一地冤魂孤冢、白骨累累……”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泣血的杜鹃,“驭空大人可曾想过,要让祂们付出代价?”
“每时每刻。”
驭空几乎是立刻回答,这两个字从她齿缝间挤出,带着长年累月积压下来的疲惫与绝望。
她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翻涌的痛苦。
“可如我们这样的微尘,又怎么逃得开成为代价的棋局呢?”
“别那么悲观嘛,驭空大人。”停
云忽然笑了,那笑容狡黠如初,却又多了一份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松开双腿,从白穹身上滑下,跪坐在他身侧的沙发上,姿态依旧顺从,目光却灼灼逼人。
“承蒙大君「厚爱」,这回停云做得了局中人。”
她朝着白穹的方向微微倾身,言语间满是敬畏与兴奋,“要知道,策杖独行、蚯蚓降龙……能让将帅无计可施的,总是些无名的小卒子。”
最后,她将目光彻底锁定在白穹的脸上,那是一种将自己的一切,包括智慧、身体、乃至灵魂全部奉上的眼神。
“从今天起,就让我配合仙舟方面,做白穹爸爸的棋子吧。”
房间里的死寂,被一声极轻的、带着欣赏意味的笑声打破。
白穹终于动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勾起停云的下颌,迫使她完全仰起脸,迎上他那双熔金般的眼眸。
那眼神里不再有调侃,而是一种审视,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有点意思。”
他薄唇微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房中每一个人的耳里。
“用最顺从的姿态,藏着最锋利的爪子。不愧是商场的狐狸。”
这句称赞带着他一贯的漫不经心,却让停云的眼神愈发明亮。
她知道,她赌对了。
下一刻,白穹手臂一收,将跪坐在沙发上的停云整个揽进怀里。
他的手掌贴着她纤细的背脊,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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