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正经星铁,我觉醒了里世界系统? 第273章

作者:遐蝶

  一击得手,白穹毫不停留。

  他已经看穿了乱破的底细。

  招式名号喊得震天响,气势也足够唬人,但力量的运用粗糙无比,毫无章法。

  她终究只是一个被模因污染困住的可怜女孩儿。

  对付这种连令使级都不是的对手,白穹自己可以说是手拿把掐。

  “休想得逞!”

  乱破见最强的忍具也被轻易化解,精神防线似乎出现了更大的裂痕。她不顾一切地再次冲上,双手飞速结印,似乎还想发动什么压箱底的招式。

  就是现在。

  白穹眼中寒光一闪,抓住了她结印时那瞬间的僵直。

  他没有使用那足以开碑裂石的球棒棍,而是反手拔起了插在地上的烧火棍。

  身影一晃,白穹如鬼魅般贴向了乱破的侧后方。

  乱破只觉一阵劲风袭来,心中大骇,但手印未成,已然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

  不重,却极具侮辱性。

  白穹手中的烧火棍,不偏不倚,精准地抽在了她挺翘的臀部上。

  “呜呀!”

  乱破发出一声可爱的悲鸣,那股凝聚起来的决绝气势瞬间被打得烟消云散。

  她身体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姿势狼狈不堪。

  那即将完成的繁复手印,也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而彻底散掉。

  尘土飞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诞的颜料味和泥土的腥气。白穹没有给乱破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上前。

  他从腰间的一个小囊中抽出一捆紫色的绳索。

  这绳索材质特殊,在惨白的星光下泛着幽微的光泽,正是符玄交给他,用以束缚魔阴身发作的镜流的特制法器。

  连那位剑首的滔天力量都能暂时压制,用来捆绑一个精神错乱的女孩,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白穹动作娴熟,绳索在他手中如同活物,飞快地缠绕上乱破的身体。经过与房间中一众女眷不厌其烦的磨合,他早已将这门手艺练得炉火纯青。

  绳结的位置恰到好处,既能让她无法挣脱,又不会造成多余的伤害,反而将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一种被束缚的美感。

  “呜……”乱破趴在地上,感觉到身体被牢牢捆住,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奋力挣扎了两下,却发现那紫色的绳索纹丝不动,反而越收越紧。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依旧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眸子死死瞪着白穹,声音因羞愤而颤抖。

  “你……你这「淫孽o邪忍」!竟、竟敢用如此下流的手段!真是太可恶了!”

  被她这么一吼,白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他只是想制服她而已,没想太多。

  “抱歉,这个绑法可能有点……”

  他正准备上前,想给她换个正常些的姿式。

  然而,乱破却误解了他的意图,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一种更加决绝的疯狂所取代。

  “怎么?觉得这样还不够吗?”

  她咬着牙,仿佛在忍受巨大的屈辱,却又主动提出了更惊人的要求。

  “倘若……倘若将我的手脚绑在一起,变成那四马攒蹄的模样……在下只会更加睁不开眼!来吧!对我付诸你的邪念吧,可恶的「淫孽o邪忍」!”

  白穹伸向绳索的手僵在了半空。

  “我可没这么想……”他低声自语,但看着乱破那张又羞又愤、眼底深处却隐隐带着一丝期待的矛盾脸庞,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忍侠模因让她执着于所谓的“忍道”对决。睡蕉小猴模因让她在某些时刻会做出滑稽脱线的举动。而现在这种奇特的反应,无疑是第三种模因在作祟。

  欲孽模因。

  这三种截然不同的模因,就像在他脑海中养蛊,互相厮杀、互相融合,最终将她扭曲成了现在这个既偏执又混乱的模样。

  白穹思索片刻,最终缓缓点了点头。或许,顺着她的“剧本”走,才是打破她这层疯狂外壳的关键。

  他蹲下身,无视了乱破那羞愤欲绝的目光,解开了部分绳索,然后按照她所说的方式,将她的手腕与脚踝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

  乱破的身体被迫蜷缩成一个极具羞耻感的姿势,动弹不得,只能将脸埋进尘土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白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乱破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注视,身体微微一颤,随即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可恶的「淫孽o邪忍」……接下来,你是要对我付诸你脑海里那些……那些作呕的邪念了吗?”

  白穹俯视着她,那张清秀的脸上没有半分她所期待的邪念,反而带着一种混合了无奈与怜悯的复杂神情。

  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没有那么想。”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如果做那种事能治好你,我或许会考虑一下。可惜,我虽然能治好大部分病症,但模因污染这种事,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根本无法根除。即便真的做了,盘踞在你身体里的模因依然还是会存在。”

  他的坦诚,在乱破听来却成了最虚伪的辩解。

  “冠冕堂皇!”

  她猛地挣动了一下,尘土随着她的动作再次扬起,呛得她咳了两声。

  她抬起那张沾着泥土却依旧不减艳色的脸,羞愤的红晕未退,眼中疯狂的火焰却烧得更旺了。

  “像你这样的邪忍,我在《银河忍法帖》的同人志里看到过了!先是用各种卑鄙的手段,对女忍行尽下作之事,让她身心屈服,无法反抗,只能乖乖配合你的一切!”

  白穹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说的那个……是本子吧?”

  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还看那种东西的?”

  “在下……在下是在手机上的粉红色APP上看到的!”

  乱破的声音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她立刻挺起胸膛,仿佛要用气势掩盖那点心虚。

  “咳咳,不过这不重要!虽然里面的内容让在下羞涩难当,但银河忍法千变万化,祓除恶党的忍之信念,未来永劫不变不移!”

  “来吧,恶党!对我使用你那长达三十多厘米的邪恶忍具吧!”

  白穹的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

  三十多厘米?那是什么玩意儿?

  正常人能有这个尺寸吗?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看的本子都是谁画的啊,这么离谱……”

  他扶着额头,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对方的癫狂所挑战,“我说了,我是来救你的,想办法把你脑子里的模因去除掉。你就不能认真点,听我讲完吗?”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

  这声呵斥仿佛一道惊雷,劈开了乱破脑中那片混沌的迷雾。

  她身体一震,那双燃烧的眸子里的火焰剧烈地闪烁了一下,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恢复了些许清明。

  她呆呆地看着白穹,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你真是……来救在下的?”

  “是的。”

  白穹的语气缓和下来,他蹲下身,与她那双迷茫的眼睛平视,“如果我真是原始博士的爪牙,是你想的那种「淫孽o邪忍」,我何必跟你废话这么多?直接满足你的‘期待’不是更省事吗?”

  他的话语像一把钥匙,精准地刺进了她混乱逻辑的锁孔里。

  是啊,恶党从不与猎物多言。

  这是《银河忍法帖》里最基本的忍者共识。

  “竟……竟是如此吗?”

  乱破喃喃自语,脸上的疯狂与决绝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惊愕与茫然,“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白穹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神情中最细微的变化,那是一种狂热期待落空后,难以言喻的失落。

  “喂喂,看你的表情,”

  他挑了挑眉,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调侃,“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失望啊?”

  被他一语道破,乱破的脸颊“腾”地一下比刚才更红了,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猛地把脸扭向一边,再次埋进尘土里,像一只鸵鸟。

  “在……在下不知……”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无尽的混乱与羞耻。

  模因的剧本被撕碎,现实的阳光照了进来,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白穹看着她那副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的模样,不禁失笑。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后背。

  “好了,别装鸵鸟了。地上很凉,你想一个土遁直接钻进去吗?”

  他的手掌带着温和的暖意,透过那身破损的夜行衣传递到她的肌肤上。

  乱破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激烈反抗。她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闷闷的声音从尘土里传来:“在下……在下颜面尽失,无颜见人。”

  “那就别见了。”

  白穹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把脸抬起来。不过我得提醒你,模因这东西在你脑子里待得越久,就越难清除。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他便真的收回了手,盘腿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副“我就在这里等你”的架势。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尘土的颗粒在昏暗的光线下飞舞,乱破能闻到自己头发上沾染的泥土腥气。

  羞耻心和求生欲在她的脑海里激烈交战。那个名为「淫孽o邪忍」的剧本已经被撕得粉碎,但模因带来的混乱感官依然像幽灵一样盘踞不去。

  过了许久,她终于有了动作。

  她慢慢地,极其不情愿地抬起头,那张俏脸已经成了个大花猫,泥土和羞红的痕迹混在一起,显得狼狈又滑稽。

  她不敢去看白穹的眼睛,视线飘忽地落在他身侧的地面上。

  “在下……失礼了,主要这一切,是有原因的……”

  乱破的脸颊红得诱人,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因为羞愤而爆炸了。

  “什么原因?”

  白穹有些好奇。

  “主要是因为……在下被污染后,脑中就自动生成了最符合《银河忍法帖》同人志的受辱剧本。而你……你的出现,正好符合了剧本中‘恶党’的形象。”

  “我哪里符合了?”

  白穹觉得有些冤枉。

  “阁下……很强,而且……而且……”

  乱破偷偷瞥了他一眼,声音越来越小,“而且长得也符合那种……会把女忍欺负得很惨的俊美恶役的设定。”

  白穹听完,彻底无语。

第199章 对乱破的三重特别考验(七k)

  俊美恶役的邪忍。

  这几个字在白穹的脑海里盘旋了一圈,让他一时竟不知该作何表情。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个还顶着一张大花猫脸,却一本正经给他下定义的忍者少女。

  这算什么?

  被发了一张恶人卡吗?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调侃的心思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棘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