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占扑者
而且最开始的时候自己便早就是身家丰厚,接触到的上流社会当中也少不了亚人这种存在,有的时候优雅绅士的自己连亚人的女性都会倾心,邀约一起度过美妙的夜晚,那确实是无比美妙的夜晚,自己竟然有机会去品尝亚人的血肉,去明白那种强壮猛烈的生命脉动.....
可是恶魔种是什么味道的呢?
这个问题亚伯特在吃掉亚人族的时候曾经想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绅士,他曾阅览群书,知道在勇者时期,亚人族的战斗力远胜人类数倍,恶魔种的战斗力却远胜于亚人三倍左右,一些较为强悍的恶魔种甚至能凭借自己的天赋轻松的杀死数十倍于自己数量之上的亚人,可谓是强大和恐怖到了极点,完全不负恶魔这两字。
博物馆的那些恶魔种身体完全不能作为参考,曾经试着咬过一口,难吃的要死,失去了水分和其他的种种,真的是,太难吃了.....
“活着的恶魔种?”亚伯特先是低声喃喃道这个可能性,想到尼尔的身份之后便将其推翻,“不对,人类的领导者哪怕昏庸无能,可是还没有混到这种程度,应该是.....混血。”
说到这里,站着的尼尔都不由对其有些钦佩,作为人类,作为和平社会当中最黑暗最肮脏的存在,也许这个家伙是完完全全的失格,可其它的方面,无论是智商还是其他的什么都绝对能算得上是顶级。
自己是混血这种事其实在展现出恶魔双翼已经【痛苦鞭挞】之后不难推断,难的却是这种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在思考的冷静大脑。
罪人,肮脏的词汇,被世界不认同的一群人,但是无法被否认的却是,网络黑客,欺诈犯,食人魔,疯狂政治家.....等等的词汇又无声的向世人证明着,有资格犯下如此重罪的人每一个都可以算得上是才华横溢。
网络的天赋,语言的才能,对于战斗的本能,控制人性的娴熟......
在死过一次后,在第二次出现于世界上的时候,这些罪恶便以更直观的状态出现在了这些罪人的身上。
“吃了你,好想吃了你,连皮带骨的,把你美妙的身体,全部吃掉!”
“真是不错的热烈眼光呢,不过可惜,我早就心有所属了哦。”
鞭子挥舞的轨迹形成了一张广阔的网,笼罩向了他,亚伯特不甘示弱,仰天长啸一声后用拳头攻向了尼尔,战斗,正式的开始。
起初的时候确实是陷入了苦战,不过亚伯特也不是傻子,很快的便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神,仔细的分析起对方的能力,一点点的察觉到了什么。
约莫三分钟后,一直被痛苦鞭挞打的惨叫连连的他主动出击,在尼尔甩鞭子的时候突然的伸出手,抓住了那个带给自己痛苦的长鞭。
“果然,你的攻击并不是一碰到就会造成伤害。”
手握住了黑色的鞭子,亚伯特虚弱而又狰狞的笑道,这时候的他从身体的表面上看是没有任何异常的,但只有本人才知道他到底遭遇到了多么痛苦的事,在短短三分钟中,自己起码被眼前的这个小妮子鞭挞了一百次以上,肉体倒是还无所谓,可是灵魂都在不住的哀嚎了.....
不伤肉体,只伤灵魂,这就是这条长鞭的特性,然而如果没有经过足够的加速鞭挞在身体上,或者是被提前防住,那么伤灵魂的特性就没办法起作用。
握着鞭子,亚伯特并未仗着身高体壮试图将尼尔拉过来,反而大吼一声,手握着鞭子,朝着她再度扑去。
这一扑来势汹汹,而且没了鞭子的骚扰,速度快的不可思议,瞬息之间,亚伯特便来到了尼尔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五根纯白的手指上闪烁着凄惨的寒芒,对着尼尔的胸口挖去。
这次绝对没办法躲开。
亚伯特有着十足的把握,对方绝对没办法躲开,无论是躲闪还是防御,都绝对没办法防住自己这汇集全身力量的一击!
去死——!
和亚伯特所预料的一样,被逼近至身边的尼尔没有躲闪,反而是将自己的右手高高的举起,一层层的黑色鳞甲瞬间覆盖于其上,原本看上去纤弱的手臂瞬间变得粗壮厚实,如泰山压顶一般砸在了亚伯特的天灵盖上......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尘埃落定后,尼尔依旧笑眯眯的,不带丝毫尘土的将自己的拳头从亚伯特的头上撤开,看着他扭曲变形的头部以及从下面开始逐渐消散的身躯,略有些无奈的说道。
“想跟老娘比战斗?你还是先回娘胎里面重铸三次先吧,老娘可是跟那群女怪物打过架还活下来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输啊。”
女怪物,是在说自己吗....
亚伯特艰难的咧了咧嘴角,剩余的意识让他始终保持着睁开双瞳的状态,死死的盯着这个恶魔种的女明星,不知是伤心还是嘲讽的笑了。
和以前一样,自己在死前还是留下了遗憾,不过真的不错呐,我,没有留下任何的遗憾.....
..........
..........
第一次生命的时候罪人们还有着自己的遗留物,尸体彻底白骨化后的骸骨也始终关押于各个国家地区的监狱当中,等待着被人唤醒。
而第二次生命结束的时候,罪人们的死去将不会留下任何的东西。
没有尸骸,没有物品,有的只有那一缕缕代表着邪恶的黑烟缓缓的从地上消散的那幕,不美丽,很肮脏,当中映射他们肮脏邪恶却又从来没有后悔过的一生。
从来没有怀疑过自身,从来不曾对前进的道路产生迷茫,哪怕知道是错的,哪怕走下去也绝对是消亡但也会走下去,作为罪人。
杀一人为罪,屠十人为魔,戮百人却可称王。
罪人和英雄,相差的距离其实仅仅只有那么一点点。
天生的吃人欲望被激发,如果放在战场上,便是笑饮敌血的英雄,被敌人所恐惧,被战友所敬畏,亚伯特错的,也许就是在一个错误的年代,拥有了错误的才能。
“如果我有一天失败了,会像是你一般无声息的消失吗?还是说这世上会有谁还记得我.....”
击败了这个凶残的食人魔,尼尔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的喜悦之意,反而是如同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可爱美丽的小脸上是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表情。
现在再怎么受欢迎如何,如果自己死去哪怕会有人痛哭又如何,自己在这个世界绝大部分的人心中只是一个过客,一天两天会痛哭会流泪,可时间一久,很多人就会忘记了吧?
自己的存在,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曾经是何等的风光.....
没有权利去指责他们,甚至于还必须要对自己的粉丝抱以歉意,如果说自己去世的时候它们会伤心落泪,那么它们不在的时候自己连一滴泪都没有。
说到底,我和它们所身处的世界本就不一样,本来就有着很大的不同,我不需要那些伤心后就忘掉自己的人,我需要的是那种在我去世之后哪怕不落泪也会铭记自己一辈子的人。
把我的一生交给他,作为交换,他接下来的一声就有我来陪伴。
不过......
望着那地上出现的些许黑痕,那临死前也依旧没有改变想要吃掉自己,充满欲望,纯粹而且孤独的眼神.....这世上最痛苦的不是死去,而是死去后也没有一个人记得自己。
“人生一道,皆是浮云,安息吧。”
从亚伯特所消失的地方缓步的走过,尼尔顿了顿,旋即用小手用力的拍打了一下小脸蛋,将原本僵硬的脸拍的通红,一刹那就恢复了往日那个朝气蓬勃的尼尔。
“那么,为了享受我青春的每一分每一秒,接下来,就在宾馆里去准备我和奉仙的第一次吧!”
“虽然说伤的不轻,不过奉仙好像吃过叫什么,什么基因,基因.....总之觉得很厉害的东西,很快就能好的,得赶在它们发现我跑出来之前回去呢~~”
想了半天,最终尼尔一个高高的跳跃,消失在了夜幕当中.....
.........
.........
十三区的黑诊所有多少家?
事实上数量还算不少,潜藏在市井之中,如果没有专门去寻找,一般是不可能找到的,而这些黑诊所的生存来源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来自于处理无套中O之后的意外事故的。
极其的珍惜未出世孩子的生命,而且老龄化相当的严重,虽说那些大医院做无痛人 流收费并不贵,可是在能够劝解的情况下,绝大部分的十三区正规医院会更希望你将孩子生下来,而不是打掉.....无论是政策给医院的标准还是道德的指指点点,它们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轻易动刀。
被劝说,被阻拦,医院的医生也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用实际的情况说明现在生孩子十三区国家政府会给多少的补贴,然后养到多大还有什么特殊政策对待,免费给介绍工作之类的.....
在这些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如果坚持就像是成为了杀人犯,可是不坚持,也许十多岁就稀里糊涂的做了父亲,在十三区,由于男女教育相对比较早的关系,甚至连小学都已经有男女朋友之风在蔓延,没到初中品尝禁果的都有更不要提社会人了。
为了免去麻烦,更是没有信心担起所谓的责任,喜欢花红酒绿的生活,一些无牌无证无照的小黑诊所就出现了,为的,就是满足客人们不被人劝导,不被人骚扰,不被人所知晓自己糜烂事迹的需求.....
有需求才有的卖这句话一点没错,放在这些十三区的小诊所上更是如此,多亏政策和当代人思想的不和它们才能找到一条生财之道。
分布的范围没有大概,幽森的小巷,不见人的地下室,天桥下的小房间,乃至于这里.....一家爱情宾馆隔壁的小药店。
有朋葵真的很好奇,为什么自己所诉的巡警总局连续调查数十次都没有找到多少的小诊所会那么好找,好找的以至于自己手里面竟然有一张记载着五个小诊所位置的纸条.....
给上衣里面塞入一个小点的枕头,再走到店里面,说出自己是熟人介绍来的——
“小姐,无痛九万,恕不讲价。”
药店柜台的前台售货员熟练的说道,同时眼光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着风衣,全身上下风尘土土的女人,感慨的说道,“话说您这年纪也不小了吧?竟然连多做保险措施都不懂,还被中标,作为一个女人,多少有些脑子好不好,不要随随便便就被中标啊。”
因为一般来到这里做的都是不怎么希望外界之人知道的,杀意相对而言会比较低调一点,前台这位长舌的售货员也就口无遮拦,会说出比跟其它人说话时要尖锐的多的话。
我,年纪不小?脑子不好?
有朋葵听得那叫一个头上青筋直冒,要不是自己绝对不能暴露自己一个警察来这个黑诊所的事,自己真的要掏枪抵住这个长舌的家伙,告诉它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不过.....
必须要忍!
至少,在确定保护目标危险结束前,自己绝对不能离保护目标太远,更不能引起多余的注意。
虽然说自己并不是太认同少年,可是这番话确实很有道理,自己必须要听。
“我需要你帮忙治疗一下他,医好之后,我直接给你五十万日元。”
“嗯嗯嗯呃?!”
直到有朋葵从自己的上衣抽出枕头这时候前台的售货员才看见她后面正有着一个倒在推车上,全身上下都是伤痕的男人.......用男人来形容不太恰当,他的脸上尚还带着些许的稚嫩,年龄应该也就不到二十,大胆一点推断,说不定还在上学。
不过那一身伤势却绝对算不上严重,顶多算得上是小口子多了一点,脸色苍白了一点,呼吸也还在,五十万做一个简单的治疗——可以的,赚了!
可正当他打算一口答应下来的时候,身后的门却被一下子打开,一位打扮暴露,姿态妖娆的中年少妇就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对不起,今天我们的店关门了,请回吧。”
“什么,关门!?”
有朋葵不可思议的大叫道,指了指门口,“二十四消失营业的招牌都没拿掉,现在也才晚上九点,你这就关门了!?”
“嗯,没错,说是关门,不过其实只是对你关门哟,笨笨的警员小姐。”
“你说谁笨!?”
“谁问我就是说谁咯。”
“你这家伙.....等等,我不是警员。”
恼怒到一半,有朋葵才发现对方一副已经完全将自己看破的表情,急切的反驳道。
面对她蹩脚的谎言,一对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的眯起,她轻轻的用手指了指有朋葵的腰间,在那里,黑色的枪柄正露出了其中的一角。
“警员小姐,这是十三区警察都会配备的016式左轮,我虽然年纪已经三十多了,不过眼睛好得很,这种枪的主人会是谁我比谁都清楚。”
她的语气不急不缓,完全不为有朋葵的警官身份所动摇,事实上像她这种小诊所如果后台没有人也是不可能开下去的,现在有朋葵还没有进入到真正的内部,没有掌握到绝对的证据,那么她就完全不需要怕。
是的,这是一个文明繁荣的时代,所以罪责是不被允许的,但前提是拥有着证据,没有证据,什么都快能是虚假的。
“等等,我虽然是警员,但我这次不是出来执行任务......是在执行任务,可跟你想的不同,我的同伴很危险,有医疗器械就请帮忙就近治疗。”本来话好好的说到一半,却是觉得自己不说出任务的话两人的关系就显得太过于暧昧了,随即改口。
然而这位三十岁多的美少妇却一点都不为所动,对于有朋葵的话只是呵呵一笑,轻轻的从前台拿出了一根玉色的旱烟,就这样开始一口口的抽了起来。
讲到最后,有朋葵差点彻底放弃希望,正打算直接拿枪顶在这个可恶女人的头上,强行要求她做治疗的时候,身后拖车上却突然想起了一阵叮铃铃的音乐声。
而且毫无疑问的,这个手机的铃声是专门为自己设计的,就连自己的名字都给叫了出来......
【快点看手机,笨蛋葵——】
听见这句话,原本甚至有种想要上茶冲动的少妇差点没一口喷出来。这是对一个警员说的话吗?哪怕是个傻蛋,可真正代表的可是十三区的国家力量,这样子蔑视什么的.....
偏偏更让人惊讶的事情出现了,作为被嘲讽的对象,有朋葵虽然气的满脸通红,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拿了起来那个手机,并且点开。
【既然你听到这个,那十有八九是我被 干翻了,看来我还是错误的估计对方的实力,真是艹蛋,本来还想着能上天爽一下的,现在看来是翻车了,我先前给你的那几个地址你去问问有没有人愿意先给我治伤,如果都不行的话,那就,那就......】
这个时候录音状态下的吕奉仙明显的有些纠结,不过到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打。。。。这个电话去找泽止越,让他开个小货车大小的救护车过来帮忙医治一下我,虽然常识告诉我他搞不到,不过直觉告诉我,常识一向对他没用。】
【以上!】
而有朋葵在听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却是不由的露出了些许的敬佩之色。这才是真的什么地方都考虑到了吧?就连在手机里面设置一个专门的播报时间,只要时间一到,就会发出声响,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方法解决眼前的窘境,那么他给予的这个电话号码毫无疑问会成为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说起来,那家伙明明跟我的妹妹睡了一个晚上,结果却连手机号码都没有给一个——货真价实的渣男呢。
正当有朋葵准备拨通电话的时候,旁边药店柜台,坐着的少妇那一边却先一步的响起了扩音器的声音,男性激烈的喘息声女人娇软的呻 吟声在电话的另一头响起。
聊得语句并不算多,顶多十秒钟左右就挂断了,原先对自己爱答不理的那个少妇就二话不说,叫柜台的那个售货员一起将吕奉仙推向了药店后面。
“我先对他做一些应急措施,真的治疗等越君来后再说吧。”
少妇的这句话让有朋葵一愣,大概一秒后反应了过来,明白了她的身份;又特么是一个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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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直言吧,萝莉控快要死了,第一次爆肝成这样,连五脏庙都要停止工作了【睡眼朦胧】
ps;但是谁都没办法阻止萝莉控的爆肝,哪怕你们实际上并未达到悬赏,萝莉控也要爆肝,为的就是读者们的爽快。【即将死去的萝莉控比拇指】
19.泽止越对于繁殖的探索【超长硬粗大,萝莉控爆肝】
高中学生是什么样的?
在大多数的时候给人的感觉都是身穿校服,背着个书包,要么就是走在去学校的路上,要么就是跑向商业街,准备享受青春的模样.....
时代在进步和改变,所谓的学生也出现了幅度不小的改变,不过,不过......
“这么大的改变是怎么回事!?”
有朋葵忍不住大叫道,手指着门口,在那里,一位身材强壮,面貌英俊的男人正从价值在三千万美金以上的豪车下来,无论是手臂上的肌肉还是说胸肌都是那么的迷人而且性感,充满着独特的雄性魅力。
人靠衣装马靠鞍。
穿上学生服的时候算得上是英俊和朝气,穿上白色的西装的时候却是无比的威严,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这是一位十多岁的少年,还在上学。
“奉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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