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琼璜
咚咚!
这时候,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喧闹的房间顿时沉寂下来。
蝴蝶忍一身条纹和服静静站在门口,散发着一股格格不入的气息,目光略过众女,落在了自己姐姐香奈惠的身上。
“姐姐,我有事想和你谈一下。”
忍那一双灵动的眼睛望着香奈惠,似是有千言万语和姐姐诉说。
“香奈乎,你先去给蜜璃她们帮忙。”
香奈惠回头嘱咐可妹妹一句后,自己一个人提着婚纱的裙撑,光着脚朝忍走来。
院子里,积雪未化,气温已经零下,普通人穿薄一点,都要冷的打哆嗦了,而这姐妹两个因为体质特殊,倒也不怕夜晚的冰冷。
“怎么了?忍?难不成是担心姐姐嫁给大雄之后,会过得不好?”
忍没开口,倒是香奈惠先张嘴了,带着一些说笑的意味。
香奈惠像从前那样,举起绑着绷带的手抚摸着妹妹的脑袋:“你放心吧,虽然大雄是花心了一点,我的姐妹也比较多,但是这样也挺好的,能分担一些火力,大雄那个小子,太能折腾人,像个打桩机,根本停……”
“真的要嫁给他吗?”忍终于开了口,“不嫁不行吗?只有我们一家,爸爸妈妈,香奈乎,你和我……”
忍的表情有些激动,握住姐姐被绷带缠绕的手,欲言又止,像是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忍,等我嫁给大雄之后,我就要搬出这个家了,到时候家里就只剩你还有爸妈了,你知道的,香奈乎和灶门少年眉来眼去的,那个小子开窍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香奈惠握住妹妹的手,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还有,我还是想说,我希望忍你能过的幸福,像以前那样,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我消失的这些年里,你带着面具生活,实在是太苦了,所以我希望,以后你能真的放开自己的内心,我还是喜欢那个风风火火的忍……”
话还没说完,香奈惠表情微变,随后松开了忍的手,急匆匆朝着屋子里走去。
“那个,忍,你赶紧回房间,不要染上风寒,我还要去试婚服,另外,我希望我明天早上的化妆师是你。”
香奈惠说完自己的愿望后,就提着裙撑匆匆回屋,留下了忍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进了房间之后,香奈惠却没有先进房间里,而是站在门口,站在一个外面的忍看不到的角落里举起左手掀起了右手上的绷带。
如美玉一般光滑细腻的洁白手腕上,仿佛瓷器一样的裂痕已经从手掌延伸上来,仿佛这双手随时都会裂开。
“再坚持一下,至少,在离开忍之前,一定要坚持下来,拜托了!”
香奈惠悄悄祈祷着,随后表情恢复如初,推门而入,叫来妹妹帮忙换衣服。
而院子里的忍,望着姐姐离去的背影,瘪着嘴:“骗子,又是这副模样,想甩掉我,一个人走?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忍最后看了一眼更衣室,转头就朝着大雄的房间里走去。
嘭!
一只脚暴力踹开房门,将房间里正在偷窥女孩子们换衣服的大雄吓了一跳。
“暴力女,你想干……唔!”
大雄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眼前一道带着香风的黑影袭来,堵住了他的的嘴。
“混蛋,你不就是想要我吗?竟然这么卑鄙的对付我姐姐,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让我姐姐活下来!”忍骑在大雄的被子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脱着衣服。
大雄这时候就像个普通人一样,只能被忍这样的剑士侵犯,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一番天雷勾地火后,大雄从被子里滚了出来,身旁是十分疲惫的蝴蝶忍。
第一次就经历这么激烈的战斗,哪怕是柱级别的身体素质也扛不住。
大雄弯下身,将蝴蝶忍带着被子一起抱了起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你干什么?那么多次还不够,还想来吗?”忍有些愤怒,大雄这个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有没有搞错?到底是谁折腾谁?我睡的好好的,你先扑上来,对我又亲又啃的,还糟蹋我的清白,我那么多新娘呢,正准备养精蓄锐,结果你倒好,直接冲上来让我弹尽粮绝!”
大雄抱着蝴蝶忍,一脸委屈的模样,倾倒着自己的苦水。
“你,你……”蝴蝶忍害羞的偏过脸,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就是悲鸣屿和香奈惠他们身上的变化嘛。”大雄说中了蝴蝶忍的心事,“那是我给他们的惊喜,悲鸣屿开了斑纹,消耗了全部生命力,时日无多,如果不是他的鬼眼在替他承受伤害,补充他的生命力,悲鸣屿的头七都过了。”
“那姐姐呢?”忍追问道。
“你姐姐?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她胡思乱想,以为自己时日无多,然后经过我,也就是像刚才那样给你打上一针强心剂,早上醒来后发现自己根本没事,这难道不是最大的惊喜吗?”大雄反问道。
“那既然这样,你刚才还对我……你不是说讨厌我的吗?”忍的脸庞逐渐浮现一抹绯红。
“不要弄错顺序,是你先踹我门,先姦我的,我是被迫的。”大雄正气凛然,说着让忍面红耳赤的话,“还有,讨厌你那是以前,你当时的表情太假,像个木偶一样,不过时过境迁,人也是会变得,你踹门时的情绪,还有你的表情,我就很喜欢,总之,明天早上自己去找一件婚服,以后你可以跟你姐姐永远在一起了,至于现在……先跟我去洗澡!”
“呀,讨厌~~~”
在忍的挣扎中,大雄抱着她去了浴室,蒸汽弥漫的浴室中,又多出一抹春色。
……
婚礼当天,那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白云和黑土……大雄和他的新娘们站满了舞台,那一大堆的新娘,看得下方的宾客目瞪口呆,有几个还当场哭出声来。
哭的人里,除了炭治郎是娘家人,其他那些哭的都是新娘的暗恋者和舔狗。
炭治郎的哭,是喜悦、欣慰还有愤怒的哭。
喜悦和欣慰自然不必多说,妹妹这副尖牙利齿,身上还有柳枝纹路,一副明晃晃的恶鬼模样,想找个正经人家嫁了,非常困难,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肯接手,这就是炭治郎喜悦的原因。
至于愤怒,自然是因为新郎是个畜牲,搞什么后宫婚礼,一字排开的新娘里面,祢豆子完全不占优势,以后还不知道这群妻子要怎么打呢。
善逸也在哭,他倒不是有姐妹嫁给了大雄,他是为大雄的无耻感到忧伤。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贪婪?
长得好看的姑娘,不管是人是鬼,是大是小,怎么可以全都要?
怎么能够一个不留?
让他们这些单身汉情何以堪?
一想到自己当初拉着个小姑娘要和对方结婚,炭治郎还有大雄他们就跳出来阻拦自己,如今大雄为所欲为,搞这种多人结婚却没人管,善逸险些哭晕在厕所里。
人和人的区别,怎么能比人和猪的差距还大?
说起猪,善逸的目光又落在了旁边的伊之助身上,知道这位也很忧伤。
伊之助妈妈复活之后,就指名道姓要嫁给大雄,大雄的身份直接从师父的父变成父亲的父,伊之助那是相当愤怒,但是想起来自己那混账的原生家庭,妈妈的悲惨遭遇之后,伊之助只能选择妥协,任由大雄取了他妈妈。
伊之助能做的,就只有眼含热泪,看着妈妈一脸幸福的穿着婚纱嫁给大雄,然后私下里怒斥大雄是个混账东西。
除了三位主角痛哭流涕,周围还有人黯然神伤。
点名道姓,蛇柱伊黑小芭内!
伊黑小芭内一直暗恋甘露寺蜜璃,除了蜜璃本人不知道,其他人全都知道了,结果等到这位鼓起勇气表白的时候,蜜璃被人捷足先登了。
真的是蹬,站起来蹬!
伊黑小芭内只能远观的大灯自行车,大雄直接站起来蹬,链条里面的油都喷出来了。
现在还要伊黑小芭内当宾客参加甘露寺蜜璃的婚礼,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剩下的那些哭泣的人,都是一些咖位比较小的路人,他们更多是羡慕嫉妒的哭,能和一群大美人结婚,这简直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好的,各位来宾,如果人都来齐了,那么我宣布,本次婚礼正式开始!”
握着话筒的产屋敷耀哉看着手上的卡片,有些激动。
他长这么大,一直都是在忙着鬼杀队还有恶鬼的事情,突然被人邀请当婚礼主持人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而且不是那种日式婚礼,而是西式婚礼。
望着下方的众人,产屋敷耀哉从没如此紧张过。
下面的宾客数量太多,席面有一百多桌,密密麻麻都是人头,产屋敷耀哉确实会紧张。
最靠近舞台的这一桌,下面坐的就是鬼杀队的几个柱,从义勇到杏寿郎,从炭治郎到缘一,堪称高手云集。
也就是因为距离太近,看的太清楚,某蛇柱才会痛哭流涕,恨不得拔刀把某个新郎弄死。
这一桌旁边的是女人桌,坐着宇髓天元的三个老婆,香奈乎,产屋敷天音,神崎葵,还有富冈锖兔。
再旁边就是老头和小孩桌,鳞泷老头和桑岛老头还有杏寿郎老爸槙寿郎,复活的香奈惠父母,还有产屋敷耀哉的五个孩子,三护士组,杏寿郎弟弟千寿郎。
至于其他桌,主要分三个阵营,分别是剑士及家眷组,隐部队和家眷,还有刀匠村。
剑士们和隐队员都在击杀无惨的时候出了力,所以按照先前的承诺,大雄要复活他们的家属,所以为了感谢大雄,这些家属都来参加婚礼,并随上礼金。
正是因为人多,产屋敷耀哉才紧张,他平时也就见过几个剑士,说一些激励的话,哪见过几百人在一起吃饭的阵仗?
那捏着话筒的手都快捏出汗了,即便是英明神武的主公大人,也会因为担心自己主持的不好而紧张。
“等一下,主持人,我还有新娘没到,让我来隆重介绍一下,我的另外两位新娘!葵枝和炎瑠!”大雄抢过话筒,伸手指着舞台后方。
“卧槽!”
“什么!?”
“妈妈?”
“噗!这怎么可……咳咳咳!”
随着炭治郎还有炼狱一家的目光转动,一群人从舞台后面走了出来。
灶门葵枝穿着一身白色婚纱,在她的孩子们簇拥下缓缓走来,而在葵枝一家的后面,还有个带着头纱遮住脸的女人,穿着一身婚纱款款走来。
炭治郎自然是为自己一家复活所震惊,他没想到无惨临死前说的话都是真的。
之前炭治郎问过大雄很多次,能不能复活妈妈还有他兄弟姐妹,但是大雄每一次都不告诉他,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呢。
然后炭治郎忽然想到,大雄终究是得逞了,还是可恶的母女丼盖饭。
但炭治郎也没说什么,更没做什么,毕竟妈妈也是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炭治郎这边想通了,另一边的炼狱一家就不淡定了。
虽然最后的那个女人用面纱遮住脸,但是那薄薄的一层纱巾,能挡住什么?
那脸,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分明就是他们的妈妈(妻子)。
最让杏寿郎想不通的是,大雄输过,不是被鬼害死的人,就无法复活,妈妈她是病逝,怎么也会复活?
来不及让杏寿郎细想,他那个醉鬼老爹已经起身动手了。
众所周知,前炎柱是个酒蒙子,自打老婆去世之后,任务不接,继子不训,整天酗酒度日,已经彻底的废了,能不能拿起刀,有当初的风采都不一定。
可今天,这位前炎柱却用事实证明,他真的废了!
就见到身高接近一米八的中年前炎柱大叔,丢掉手里的酒坛子,纵身跳到舞台上,一把抓住了后面的大雄新娘炎瑠。
婚礼出现如此意外,众人纷纷惊呼起来,杏寿郎和他的弟弟甚至冲上前准备阻拦父亲。
但是就在所有人都慌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大雄却稳坐钓鱼台,一点都不慌。
嘭!
庞大的身影被一个背摔给的丢了出去,然后被下方的杏寿郎给接住。
槙寿郎看着力气特别大的妻子,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的问道:“瑠火,你怎么?”
“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我的名字不叫瑠火,我叫炎瑠。”
炎瑠的声音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感。
而杏寿郎看了看妈妈,还有嘴里嘟囔不可能的爸爸,似是想到了什么,手刀劈在爸爸的后颈,将他打晕,然后拉着昏迷的父亲回到酒桌上,对着宾客还有大雄道歉,然后开始静静参加婚礼。
作为主持人,产屋敷耀哉还是很合格的,很快就利用自己主公的威严组织好秩序,继续进行婚礼仪式。
他知道这次事件背后有隐情,但是,那是大雄和炼狱家的事情,大喜的日子,不能出乱子。
之后一套流程下来,新娘们下去换衣服,准备敬酒,杏寿郎将父亲交给弟弟照顾之后,就和炭治郎一起朝着新娘们的方向追了上去。
也没过多久,杏寿郎和炭治郎满脸悲伤从后台走了出来。
炭治郎径直走到大雄面前,满脸悲伤化作一腔愤怒,想要狠狠打在大雄的脸上,但是想了想,自己还真没资格打对方,甚至还要谢谢对方。
不说大雄把灶门一家复活的事情,就说祢豆子沉睡的那两年里,能在梦中和家人重逢,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最终,那抬起来的拳头变成了托付一般的拍肩,叮嘱这位后爸+妹夫,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老妈和妹妹后,炭治郎就回到位子上开始喝酒,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炭治郎第一次喝酒,第一次把自己喝醉,在自己妈妈和妹妹的婚礼上喝醉。
而杏寿郎倒没有没有像炭治郎那样愤怒,他只是对着大雄真正道谢,然后嘱咐弟弟,以后有空可以多去大雄家拜访炎瑠小姐后,就一个人带着父亲走了。
这位炎柱的背影,莫名孤独!
……
时光荏苒,镜头一转,几年时间悄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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