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琼璜
结果尸鬼们的目标就变成了安森节子,在前几天晚上袭击了安森节子。
发现妻子也出现和儿子生前一样的症状后,安森德次郎紧急将妻子送进医院进行治疗。
……
安森节子住院之后,就由医院院长敏夫还有寺庙少主持静信一同看护。
尾崎敏夫还有室井静信两个人亲自来陪床的原因,全是因为那位故去的好友安森干康。
敏夫,静信还有干康三人从小在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三个人的关系好得就像兄弟,如今兄弟虽然已经故去,但是对方的父母还需要有人照顾。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钻到病房里,照到了病床上的安森节子脸上。
敏夫拉起百叶窗,转身对着节子打招呼:“早,感觉如何?”
节子眨眨眼,呆呆的环视四周,之后才缓缓的点点头。
“还好……院长早。”
“你看起来比昨天更有精神。”
“嗯。”节子的回答十分有力,让敏夫感到有些意外。
发现静信也站在床边之后,节子以惊讶的神情看着敏夫,却只见敏夫笑了笑。
“副住持只是来探病而已。嫌他碍眼的话,我倒是可以替你挂上谢绝会客的牌子。”
“院长真爱说笑。”节子露出笑容。“劳烦副住持特地跑这一趟。还真是过意不去。”
“哪里哪里,好点了吧?”
“应该好多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感觉了呢。”
“我看也是。”敏夫仔细观察节子的脸色。“……嗯,的确康复许多。”
“或许是睡得比较好的关系吧?前阵子总是觉得自己睡不够,即使早上睁开眼睛,也还是想睡得很。”
“哦?你昨天半夜突然醒过来呢,有印象吗?”
“什么?”节子睁大了双眼。“没什么印象。我真的醒来了吗?”
“应该是吧?我还听到你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呢。”
“真不好意思。”节子笑得很腼腆。“大概是在说梦话吧?”
“听起来十分清楚,应该不是在说梦话才对。当时我还以为病房里面有人呢。”
节子眉头深锁。凝视着白色的天花板。
“经院长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自己似乎做了个梦。梦到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印象中好像是有人来找我的样子。”
“有人来找你?”
敏夫故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反问节子。
“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奈绪的样子。奈绪的七七四十九日就快到了嘛。”
“嗯……”
“大概是七七四十九就快到了,所以才会梦到她吧?”面带微笑的节子显得有些落寞。“虽然还没替她除忌,不过七七四十九毕竟是个大日子,当然要替她办场隆重的法事才行。这件事情我一直挂在心上呢。也不知道是前天还是大前天,我也梦到奈绪回来了,当时的心情真的是既高兴又难过。”
“之前你来看病的时候,好像没提到这件事。”
“只是一场梦而已嘛,再说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梦到奈绪回来固然很高兴,可是一想到她还不知道干康的噩耗,顿时就觉得悲从中来。造化真是弄人啊……”说到这里,节子凝视着空处。
“千万不要这么悲观,别忘了你还有德次郎跟小进呢。”
敏夫一边安抚着节子的情绪,一边将目光放到了旁边给节子输血的血袋当中。
输全血就有效果吗!?
“说的也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太多话的关系,节子的呼吸显得十分急促。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还是多休息一会吧。有没有食欲?”
“没有……”
“我请护士小姐送点米汤进来,多少喝一点吧。你现在正在打点滴,没有食欲也是正常的。”
节子点点头。
敏夫拉着静信走出病房,四处张望确定没其他人后,便压低声音开口跟静信说话。
“……原来是奈绪。”
“节子说那只是一场梦。”
“你相信吗?看来有必要去看看奈绪的现况。”
……
“要去医院看看吗?”
面对眼前躺在榻榻米上,表情呆滞,面色惨白的丈夫前田勇,元子陷入了纠结当中。
就在今天早上,她做完饭以后,准备招呼丈夫吃饭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电视竟然开了一整晚,播放完录像带的电视上闪烁着雪花点,而看电视的人,也就是丈夫阿勇,则倒在榻榻米上,双眼放空,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元子记得很清楚,公公去世之前也是这样的,没过几天就悄无声息的咽气了,随后便举办了葬礼。
前几天婆婆也是这样,突然就躺在榻榻米上,一言不发,不吃饭,不喝水,全靠她来喂,可即便有她的伺候,婆婆的身体也是在一点点变得虚弱起来,眼看着要不行了的样子。
村里的医院院长,敏夫医生过来查看之后,也只是说了一句保重,尽早准备后事。
现在阿勇也是这样。
考虑来,考虑去,虽然已经提前知道了结果,但元子还是给医院打了电话,等到了院长敏夫的到来。
如同以前那样,敏夫听心跳,看瞳孔,随后露出一副不忍的表情,嘱咐元子也提前去准备后事吧。
听到敏夫医生的话之后,回应他的只有元子陷入呆滞的脸,还有一声失去了所有色彩的“嗯”。
晚上,一身绿色碎花睡衣的元子躺在被窝里保持着大脑放空的状态,她一手撑着头,一手机械的拍着女儿肩膀,哄着志保梨睡觉。
哗啦!
纸门拉动的声音响起,大雄只穿着一条短裤,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毛巾,擦拭着还没干的头发。
“茂树,你跟我过来。”
一番思索后,元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拉着一旁的大雄去了对面的卧室里。
大雄不明所以,只得跟着妈妈元子起身,来到房间外面。
点亮一楼主卧里的电灯,元子指着躺在被窝里,整个人没什么精神,仿佛植物人一般的丈夫问道:“茂树,你说,你爸爸他是不是被那些怪物袭击了?”元子能想到的,就只有那些死而复生的怪物,要不然怎么解释眼前的状况。
好好的一个人,说生病就生病,说不行就不行了,就算得了癌症,也得还剩个几个月寿命吧?怎么突然就剩下几天的生命了?
“谁知道呢?不过我觉得他这样也好,无论是爷爷奶奶,还有他,都对妈妈你不好,尤其是他们还给你脸色看,明明是一家人,你却活的像个佣人一样。”
大雄对于这前田勇的死亡倒是无所谓,按照剧情来说,前田家上下一家六口,没有一个人活着,哪怕是作为尸鬼的前田岩老登,还有剩下的活人元子,也都在最后的尸鬼清除活动中,永远留在了外场村。
“话是这么说,不过……等等,茂树,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爸爸?”
元子下意识点头同意大雄的说法,随即又很快反应过来大雄的态度实在是太冷漠了。
元子可不记得自己有把儿子教导成这个样子。
“难道不是吗?面对挑刺的爷爷奶奶,我的这位爸爸只会装聋作哑,爷爷去世前没想着照顾,奶奶生病了,也只顾着看电影,这样的人,需要我把他当成爸爸吗?”
大雄可没把前田勇当成爸爸,他来这个世界就是完成任务的,他的身份虽然是前田茂树,但是他的灵魂还有身体,可都是大雄。
“可是你……”元子还想教育大雄,不过却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大雄竟然将短裤脱了下来,某根怪物正在高高昂起头。
指着那根怪物,大雄无奈道:“妈妈,这里又憋的难受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等一下,茂树,你在干什么?快点把裤子穿起来,而且你爸爸还看着呢……”
元子捂着脸,扭过头,感觉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
本来她和茂树的关系就是秘密,别说外人,就连家人都不能让他们知道,可现在丈夫阿勇刚倒下,茂树这孩子马上就肆无忌惮起来。
这种事情是能当着阿勇的面前做的吗?别说做,提都不能提啊!
元子这边又羞又怒,不知道怎么回应大雄的时候,大雄却抓住了重点。
大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妈妈的意思是,爸爸看不见就可以吗?”
元子:“???”
还没等元子反应过来,大雄的短裤就已经丢到了丈夫阿勇的脸上,将他整个脸都包的严严实实。
“等一下,茂树,你在干……嘤~”
元子刚想起身去将短裤捡起气灵Q疤S鷗咝镏把起⑺群聊来,一只滑溜溜的小手就从她的领口钻入,瞬间抓住了重点。
菊白摘花揉!
神奇的手法卸去了元子全身的力气,本来打算起身去拿短裤的动作也被迫停了下来。
元子如同一只小猫,跪伏在榻榻米上,全身无力,眼神迷离。
卸去元子的力气后,大雄将手抽出,跪在元子的面前,只是伸手一推元子的肩膀,元子的身体就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
大雄一手托起失去力量的元子头部,一手扶着自己的如意金箍棒,用带着孝顺的语气道:“欧卡桑,接下来就拜托了哦。”
元子:“唔!!!”
单手陷入元子的深蓝色头发内,大雄一手扶着元子的头,一手摸向元子的睡衣,将淡绿色的碎花睡衣扣子,一粒粒的解开。
解扣子的过程中,大雄随口道:“对了,妈妈,我喜欢长发,希望你的头发能留得长一点,最好是双马尾那。”
而瘫在大雄怀里的元子,有些欲哭无泪,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喉咙被堵住,只有呜咽和吞咽声。
想要抬手去推开大雄,双手却又主动搂住大雄的腰。
“已经……完全变成了茂树的形状!”
闭上眼留下了一滴有些后悔的泪后,元子再度睁开眼睛时,就开始发起了主动进攻……
有时候,人在做,不止天在看,尸鬼也在看。
房屋里发生的一切,就全被房屋外面某个留着白色短发的老登看在眼里。
“元子她怎么……这个贱人,还有那个孽障!”只穿着红色背心的前田岩攥紧了拳头。
他今天是来进餐的,本来打算操控儿子开拉门,让自己进去,吸血吸到饱,顺便将自家那两个鲜嫩可口的小娃娃也一并吸血的。
可没想到刚回到家里,就见到儿子的卧室里面,有两个人影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在晃动。
透过昨天晚上留下的门缝看去,前田岩的老眼顿时瞪大了。
孙子和儿媳妇两个人竟然抱在一起,还都没穿衣服,更关键的是,旁边就躺着他的儿子。
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
果然是个会败坏门风的贱女人,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前田岩看着屋里柳灵爾陾(三)④%吧拔事领梦的场景,把手伸进裤兜里面,可没多久他就把手拿了出来。
忘了!
死而复活以后的他,也就只剩下长生不老了,属于男人的象征废了。
“哼,你们这对无耻的母子,等着我把阿勇变成尸鬼,好好教训你们两个家伙!”
前田岩犹豫再三,选择主动退去,没有儿子帮他开门,他想进到屋子里教训这顿淫·荡·母·子都不行。
算了,还是去袭击田中家的人吧,一家四口,吸谁的血都行!
思来想去,前田岩转身离开了家里,翻过墙头,准备蹲守在田中姐弟的爸爸,也就是田中良和的下班路上。
“不过这对贱人母子,真是……”
离去的路上,前田岩越想越气,挥起拳头砸在了墙体上。
带着鲜血的拳头移开后,墙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拳头印记。
前田岩伸手抹去拳头上的鲜血后,过了一阵,手背上的伤口逐渐愈合……
【还有一点点的加料,晚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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