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冷艳剑仙师尊 第22章

作者:十二月文

  “无人知姜家为何叛乱,但此次叛乱,牵出一件事,那便是叛乱当日,整个皇宫从皇宫守军到燕云守备军,乃至整个六部,都有人配合发动这场叛乱。”

  “叛乱平息后,女帝大怒,肃查六部与整个燕云,这便是为什么,妾身说近期大理寺将会有所动荡。”

  “夫人的意思是,这大理寺内也有人配合?”

  上官云皱眉,从裴诗雅的话中,他大抵能听得出,这次叛乱,与其说是叛乱,不如说是,试探。

  结合之前小姨所说的那句:姜家谋反之事为真,但非是姜长天与他姐姐姜家主母姜琴韵。

  这次反叛,倒像是,故意拆解女帝对六部的掌控,让黄家上位。

  “嗯……”裴诗雅轻点臻首。

  “叛乱当日,负责皇城守备的暗司与夜不收两部皆被调离。”

  “想来,近几日,大理寺便会展开一场大规模的内部肃清,所以妾身才说让小官人小心些。”

  “另,为何妾身会说这兰若寺,因为在女帝肃查六部时,发现这些内部谋反之人,皆是由一个组织连接至一处,但他们之间皆是单线联系,并无其他关联。”

  “想必,这兰若寺,应当就是大理寺暗司的新进展,这虚槐手中之物和那兰若寺内的账簿,应当是牵出这内部组织的线索。”

  见少年眸光泛起异色,裴诗雅媚容浮现几分羞意,含羞柔声道。

  “妾身,再怎说也是裴家主母之女,户部尚书之妻,这些早在各大世家间传遍的情报妾身姑且还是知道些的。”

  “之所以告知小官人,一是为小官人两次救下妾身的恩情,二是妾身与姜家主母姜琴韵有故……三则是——呀啊!”

  后半段,熟妇还未说完,马车突兀又是一阵颠簸,她这本就酸软的身子本能下又搂住了身前少年。

  原本松散的襦裙,此番又是滑落至她柳腰之间,两团香熟白腻的软香之物颤巍巍的挂着点点奶渍将少年小脸全数裹入。

  “那个……夫人……”上官云喘息微微急促几分,这番温香软玉入怀,尤其是这人妻那肥熟蜜软的熟女肉臀,又一次压了上来。

  使得他那刚偃旗息鼓的燥热,又一次变得躁动……

  “唔嗯……”裴诗雅这腴润媚熟的身子,这下是彻底软下来无法动弹了。

  她如水般的柔蜜春眸,蕴着迷离爱恋与羞人的情愫看着眼前稍微不太老实的清秀少年,微微咬着丰熟蜜唇,春眸含羞又含着几分幽怨。

  “小官人……坏……”

  这下,她又得吃这少年几次,才能将她这蜜乳肥臀的腴润身子喂饱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其实你就是单纯好色吧.ing

  会不会……涩涩写的有点太多了。

  另外就是这人妻要不要租孙三代一起吃全家桶?

  今天写的人妻旗袍外出番外有点费脑,这章先把主线粗略铺一下,写的不太好,有点抱歉。

  后几章还是快点推进剧情主线吧。

第二十四章:何为剑修

  雪天竹林,翠竹裹白,漫天雪絮将这剑阁染上素霜。

  清雅出尘的白衣剑仙,斜挎着雪白古剑,似霜般冷潋纯澈的冰莹剑眸静静看着身前幼童练剑,眸底泛起几分柔意。

  “师尊,剑修,为何要练剑呢?”

  外罩白貂裘袍的幼童捂着冻红的软白小手,清秀小脸望着又硬又冰的青锋,鼓了鼓小嘴。

  “那,云儿觉得,剑修,为何叫剑修。”

  清冷仙音,若冰幽清泉般潺潺空灵,又似竹林寒雪般清冷无波。

  幼童皱皱鼻子,歪头想了想,轻轻摇头:“云儿不知。”

  “修剑者,蕴剑心,藏剑蕴。”

  白衣剑仙轻抬一根冰莹如玉般的剑指,于身前轻轻一划。

  这在风雪中窸窣漫舞的漫天竹林,竹叶皆数一顿,泛起寒芒,化作青锋垂落这竹海风雪,随着白衣剑仙玉指轻动。

  “修剑者,可称剑修,练剑者,也可,持剑者也罢,也可称作剑修,剑修无非两种,一种有情,一种无情。”

  幼童眨眨眼,突发奇想。

  “师尊,这无情剑道的剑修,是否是剑者无情?需灭杀情感——”

  剑仙在幼童小脑袋瓜上轻轻敲了下,剑眉微蹙:“哪来的荒唐论,又是唐萱这酒闷子教你的?”

  “唔……云儿知错……”

  白衣剑仙揉揉他额头,轻道。

  “无情剑道,以身练剑,修剑蕴,蕴剑心,修的是剑。”

  “有情剑道,以心蕴剑,练剑心,塑剑身,修的是心。”

  “无情道,只修剑蕴,而不练剑心,有情道,练的是剑,也是修的心。”

  “世间剑道,无情道太多,有情道寥寥。”

  “无情道,走的是这剑道,有情道,走的自己的道,只是这剑心,修起来,太难,太难。”

  “云儿想修这有情道,还是这无情道?”

  幼童抵着下巴思索纠结好一会,才认真道:“云儿想修这有情剑道。”

  “另外,师尊修的什么剑啊?”

  白衣剑仙那冷潋纯澈的冰莹剑眸望着幼童好奇眸子,泛起几丝柔意。

  “云儿不是已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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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寺,别苑。

  于清潭旁盘膝调息的上官云缓缓睁开纯澈无尘的乌眸,长舒一口浊气。

  在他身旁,那口火鹤丹炉中的炉火已渐渐熄灭,数瓶残留几分灵蕴的丹瓶也已净空。

  从兰若寺归来,将那虚槐随身之物交给小姨后,他便察觉己身剑心有悟,来了这处盘膝打坐。

  炼完白姨从剑阁带来的灵药,姑且是炼出了近百枚九纹蕴灵丹。

  “有情剑道吗……”少年抬指绕起九道素白剑蕴,望着绕指的九道剑蕴,低声呢喃。

  无情剑道,修的是剑。

  借外力也好,走歧途也罢,这剑,终归是剑,不钝不锈。

  然这剑,也终归是剑,修至最后,也是剑修,算不得仙。

  有情剑道,修的是心。

  这剑,会钝,会锈,会浊,修心之道,太难,太难。

  可若剑心明澈,这剑,便不会锈,不会钝,不会浊,这剑道,即使没了剑,也称得剑仙。

  这也是为何,师尊会让他来这燕云历练。

  修剑心者,这凡世红尘,可比那枯坐空蝉的洞天福地要适合得多。

  今日的兰若寺之行,也算是为他这剑心洗练了一番。

  只是这九层凝气境后的化蕴境,可不是那么好突破的了……

  少年轻叹,算算时间,还剩五月,虽半月时间便从凝气二层修炼至凝气九层已堪称天骄,但还远远不够。

  凝气境步入化蕴境这道化灵为泉的天堑,从古至今拦住无数修士,化蕴后的每一层境界提升,更是举步维艰。

  若要在这余下五月步入化灵……实在太难……

  不过好消息是,自入了这燕云后,那太一古卷第二页残卷,便隐隐间与他续上了一丝联系,虽然薄弱,但也足够他大概定位这残卷位置。

  若有闲暇,也可去趟丹芸坊炼丹,一来是为步入化蕴境炼些辅助灵丹,二来则是借着炼丹凝练剑蕴。

  上官云轻抚着盘卧他怀中慵懒酣睡的白狐,静静估量着后续计划。

  这时,他怀中白狐那软软的狐耳轻颤了颤,那慵懒红瞳微微睁开一条线看向少年身前。

  少年一愣,抬眸看向身前,一道冷艳倩影,不知何时落在他身前。

  “兰若寺之行,辛苦。”

  苏璃霜披着宽松黑袍,高挑紧致的曼妙熟媚身姿,在这宽松墨袍下随风隐现,那清冷如霜的墨色秋眸静静看着少年,泛起异色。

  这少年,明明看着清秀稚嫩,安静温雅,怎的倒像极了媚药成精,还是专攻女子的媚药。

  她只是让这少年去兰若寺清剿淫僧,拿回那淫僧虚槐随身之物。

  结果是,任务完成了,虚槐随身之物也拿到了。

  但这少年只是离他姨娘视线半天不到,就被那裴家主母之女,如今户部尚书方元之妻裴诗雅给吃了,惹来苏婉柔一通嗔怪。

  那辆雕印着翠竹云纹的楠木马车,缓缓停在大理寺后门时。

  这素雅熟媚的熟妇裴诗雅,可是懒懒地从打开的华贵车门后垂落一双裹着泛起艳熟油光的肉丝人妻美足,以春情妩媚的慵懒媚态将少年送下马车的。

  不消多猜都知,这少年怕是已被吃干抹净了。

  虽然不知为何苏璃霜会深夜到访,但少年还是拱手道“见过少卿——”

  “叫小姨。”苏璃霜蹙眉,冷清清打断。

  “唔……好吧……小姨。”少年无奈,乖乖答道。

  “我知晓你有很多疑惑,你可以问些。”

  苏璃霜素手把玩那枚虚槐的灵戒,清冷墨眸静静看着清潭中不时跃出的鱼儿,那溅起的莹白水花激起清潭中皎月涟涟。

  “嗯。”少年安抚着白狐,轻轻点头,“这兰若寺的事情,客卿身份,以及,姨娘的身份和那九幽死霜。”

  “九幽死霜,姐姐不许我告你,你也莫打听。”苏璃霜玉指捻落些微谷物入池,惹来池中鱼儿争吃。

  “姐姐身份倒是可告知于你。”她接着道,“不过想来姐姐也同你说了,她是这大理寺的总司,也是如今大周王朝的国师。”

  “只不过,中了九幽死霜,修为尽失后,姐姐便在清幽剑阁养伤。”

  “此番回来,也正是为了查这姜家之事。”

  “至于这兰若寺的事情,也确实与姜家三月之前的谋反之事有关,这兰若寺,表面敛财,实则借香客掩护联系各处。”

  “若能证实姜家谋反非姜家主母姜琴韵与姜长天所为,而这组织暗地策划谋反,那这姜家谋逆之罪便可平反。”

  苏璃霜从这虚槐的随身灵戒中取出一枚荧光涟涟的玉牌,上雕印着月兰二字,呈暖白色,点缀金边。

  “这虚槐手中之物,便是这组织定期联系之信物。”

  “倒也正好,过些日子便是赏花节,待到这月兰楼那赏花节开了,你这客卿便去趟这月兰楼内探探。”

  少年好奇接过玉牌,入手温润,触感温凉,显然是上好的云白暖玉,不免问:“这月兰楼,是何处?”

  苏璃霜看他一眼,专心逗弄池中鱼儿,冷清清回答。

  “青楼,也称,妓院。”

  “……小姨莫要开玩笑。”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医院复查,回来已是晚上,暂时一更。

  因为病情还算稳定,暂时不用住院,接下来两天会开始爆更,所以请给点催更票给作者。

第二十五章: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我手边没有可信之人,你恰好在,也是姐姐信任之人,倒是顺手。”

  苏璃霜垂眸望着池中为争吃谷物不时跃起的鱼儿,悠悠道。

  “这大理寺,也像这清潭,分明水是清的,但这清潭中鱼儿为了争上一口这上阶贵人洒下的谷物,便忘了真正哺育它们的是这清潭,和这清潭底的芸芸众生。”

  “说到底,待这群鱼儿,真跃出这清潭跳入它们梦寐之所,它们怕是才能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一群待宰鱼肉罢了。”

  上官云抚着白狐,静静听着,突然问。

  “那个……小姨,你是不是其实想拿云儿当饵?去那月兰楼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