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咸鱼氪星人 第123章

　　“不不不，换一场戏吧。”

　　对于亨利的建议，查理兹感到不解。“为什么？”

　　“我希望你去揣摩电影中演员的技巧，然后用自己的表演去演出同一个角色。但我不是要把你改造成她，所以同样一场戏不用尝试太多次，换一场吧。刚刚那一幕是我挑的，这回换你挑。”

　　查理兹·赛隆眼珠子骨溜一转，眼睛瞬间弯成月牙状，满怀着笑意。

　　“那就演男主角想逃跑，被女主角发现，拿大锤子打碎脚踝而痛不欲生的那一场吧。你来跟我搭戏。给我找一把锤子来。”

　　“哇，小妞，你这是在报仇。”

　　“不准说不！”

第304章 上升的瓶颈

　　在换了个经纪人，重新开始后，查理兹·赛隆的日常是打工、试镜、看电影同时琢磨演技。

　　要是有一些碎片时间，就翻着亨利推荐的书，补充一些必要的知识。有心理学方面的，还有一些演员心理与技巧的书籍。

　　特别是后者。经过这段时间的模仿练习，还能看到自己在镜头前的表现，对照书中文字，查理兹·赛隆也确实有一些心得与感悟。

　　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评论，亨利眼中查理兹·赛隆的演技确实进步飞快。虽然还不到那些资深演员，甚至是影后级别的水平，但已经不让人尴尬了，只是还有些生涩。

　　亨利的事情可就杂多了。最重要的工作，当然是载着查理兹到处去试镜。

　　只要不是那种明显有问题的电影剧组，对方发来机会，亨利都会带着那位未来影后去试试机会。

　　偶尔也会遇到给暗示的导演或制作人。再不然制作团队的人看到查理兹的美貌，他们也会狐假虎威提出一些暧昧的要求。亨利得要很圆滑地处理这些麻烦，挡掉这些不怀好意的人。

　　其实很多时候，睡了也不认账，这在好莱坞也不是什么新闻。不论他们手中是否真的掌握了某个机会，女演员付出了代价，也能用别人给得更多的说法来推卸责任。

　　吃了这种亏，女方难不成还能报警、告上法院不成？别说告了，就是闹大也不成。一旦在外头的名声臭了，靠山又不够硬，那就只能退圈了。

　　女演员的弱势和窘境由此可见。正是这种差异，给了好莱坞的男人有恃无恐的底气，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提出不合理的潜规则要求。

　　亨利明白这些套路。不论提出暗示、要求的人是否掌握选角权力，帮查理兹挡掉这些麻烦，是他这个经纪人兼男朋友的工作之一。

　　除此之外，亨利还要每天租一卷录像带，作为查理兹的教材。同时兼任摄影师和讲师，指导她在镜头前的演技，并且一同观看拍摄后的结果。

　　这项工作虽然花的时间最长，但相对上比较单纯。都是待在亨利的屋里，看电影，然后模仿、看镜头表现、揣摩演技。

　　然而作为一个经纪人，手里没有任何资源，亨利只能勤快一点跑演员工会，看看那些公开招募演员的电影剧组讯息。

　　在得到试镜机会之前，亨利有时还会亲自去接触那些剧组。

　　那种八大电影公司的大制作，依然跟亨利这种底层经纪人沾不上关系。所以能接触到的，都是些缺钱也缺人的独立电影小剧组，或是直接发行录像带的B级片。

　　提前接触这些小剧组，除了可以看看对方可不可靠外，有时对方遇到什么困难，亨利偶尔也会点拨一下。

　　毕竟自己待在洛杉矶有好几年的时间，混好莱坞的时间也有小半年，一些门门道道还是足以点拨那些刚进入这一途的门外汉。

　　就靠这点小恩小惠，帮查理兹争取到不少试镜机会，虽说最后成功的也没多少。

　　但凭着查理兹·赛隆本身的条件，以及亨利的勤快支持，很快地就替查理兹争取到路人演员的演出机会。虽然不是有台词的角色，也是上镜头了。

　　不过老实说，因为亨利的强势介入，所以查理兹·赛隆在这个阶段的轨迹，已经和他在穿越前所知道的情形不同了。

　　查理兹·赛隆的第一部出镜电影，不是日后直接发行录像带的B级恐怖片《玉米田之子3》。而是另一部同样名不见经传的B级片，能不能发行还在未知之数。

　　试镜机会隔三差五就至少能混到一回，大概一两个礼拜就能有一次上镜机会。尽管只有一天两天，且都是路人演员的镜头，去别人的电影里当个背景板。

　　这样的成绩，对刚踏入这一行的查理兹·赛隆来说，不亚于破开迷雾的曙光，让她看到迈向成功的机会了。

　　不管怎么说，都比约翰·克罗斯比这个前经纪人好。在他旗下，查理兹就只能拍些模特儿写真，没能演出电影呢。

　　虽然约翰曾经在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让查理兹至今依旧感激对方。但他的不怀好意，也同样让人无法释怀。

　　但亨利很清楚，从背景板角色到有台词的角色，才是真正0到1的突破。自己当初都没能跨过这一关，他又要怎么帮助查理兹·赛隆往上走？

　　躺在床上，轻轻放开身旁熟睡中的女孩儿。亨利穿好衣服，趁着大半夜来到码头区的仓库，来给自己的海底服务器建造工作做最后的收尾。

　　这个大玩意儿，可得在仓库的短期租约到期前，完成并送入海中。现在可剩没多少时间了。亨利动手的同时，还一边思考着其他事情。

　　要帮助查理兹·赛隆在好莱坞继续走下去，经过这三个月的磨合，亨利真心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经纪人是不合格的。当个演技老师，在摄影机等设备的支持下还算凑合。

　　经纪人要的是人脉，拼的是资源。除了要伶牙俐嘴，能在机会的争取上和酬劳的谈判上取得成绩，更重要的还是能够得到多少消息！

　　好莱坞平均一年制作电影数量约为七百部。那些大公司、大制作不提，会流进演员工会的演出机会，电影数量可能不到整体的一半，甚至更少。

　　而且老实说，进到演员工会的项目都是些歪瓜劣枣。那些好项目，早早就被瓜分了，哪里会沦落到演员工会来。

　　真正消息灵通的，还是那些大型经纪公司，或是拥有明星客户的经纪人。

　　至于捡漏……这事儿在好莱坞真没那么容易。至少混到今天，亨利还没遇到那种记忆中可以大卖，或非常有看点的剧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就算想主动出击，也得知道项目在谁手上，才知道往哪里使劲。

　　讲白了，还是资源不足，消息不灵通惹得祸。

　　面对这样的瓶颈，亨利作为经纪人有时间可以慢慢培养人脉，拓展消息来源；但是有花期的女演员却没有那么多时间。

　　虽然说不是没有那种大器晚成的女演员，靠着出色的演技与资历熬出头，但这类人的成就高度有限。

　　这里所指的并不单是奖项的成就，当然还包括收入。

　　并且在这个熬资历的过程中，得要付出怎样的努力，才能让自己留在好莱坞这个环境，且不受其他诱惑所影响，甚至是堕落。

　　真正到达顶尖的女演员，无不是在最美丽的青春时期，就绽放出耀人光彩的。

　　她们哪里需要熬什么演技，光是站在大屏幕上就能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的，才有机会冲击名利双收的巨大成就。

　　这段时间的交往，亨利很明白查理兹·赛隆的态度。她并不是那种非常热爱表演的人，尽管在这上面有所追求。她只是认为，自己有天赋与才情在这一条路上有所成就，因而付出了努力。

　　查理兹·赛隆更渴望的是逃离贫穷，以及维持着在很多大佬眼中，演员那微不足道的尊严。她选择的是一条对女演员来说，更为困难与艰辛的道路。

　　不想让查理兹·赛隆在自己手中蹉跎，就是得动用一些盘外招的时候了。亨利如此想着。

第305章 失败的试镜

　　最终海底服务器还是建造完成了，赶在仓库短期租约到期前。并且送进海中，和海底通信电缆连结，开始运转。

　　这是趁着查理兹去打工时，亨利跑完演员工会与各剧组，完成经纪人工作后的剩余时间，以及大半夜的偷偷摸摸加班。称建造过程是一波三折也不为过。

　　最终完成的体积，大概有一辆二十人座中型巴士的大小。亨利趁着半夜将其搬运入海，送到预定放置的海底地点，并且连接了海底通信电缆。

　　服务器的用途还没想好，暂时是运转自我监控的程序，随时把纪录文件回传到亨利租屋处的计算机里。

　　因为是架设在海底的，总要观察能不能正常运作，会不会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问题。能够稳定运转，才能考虑其他用途。

　　否则把自己的重要资料全部传过去，结果第二天就泡水报废，还不捶心肝呀。

　　总之有租约期限压力的海底服务器建设计划暂时告一段落，亨利总算可以把全副精力放在那位未来影后身上。

　　自己要动用的盘外招，当然不是窃听以取得信息，或是跑到某大佬家暴捶对方一顿，逼迫对方就范之类的作法。

　　犯罪是不可取的！

　　亨利只是趁着查理兹面试的空档，拨出了一个不曾拨出的电话，测试一次自己的面子够不够大。幸好得到对方正面的回复，这算是度过第一关了。

　　等到表情失望的女孩儿回到车上，亨利不用问，就知道结果如何。正想着该如何安慰对方，结果查理兹率先发难！

　　她像是发泄情绪一样，双手重重拍着自己的双颊一下，巴掌响声无比清脆。

　　这一下，让亨利都觉得自己的脸也跟着疼了。

　　拉住女孩儿的手放下，亨利双手轻轻按抚着查理兹红通通的脸颊。“你看，都打红了。要是打肿了，该怎么办。幸好下午没有其他试镜了，否则你这张脸，只能用水泥抹刀来糊粉了。”

　　“啊，你的脸补妆，才需要用水泥抹刀呢。”张牙舞抓的查理兹，捏着亨利的双颊往外拉。可惜她拉不动那一脸老牛皮，只能愤然放弃。

　　“哈，要出气也别找我。回头我给你买一个出气娃娃，有事没事捶两下，心情就会愉快很多。”

　　查理兹龇牙裂嘴，朝亨利手臂捶了两下。“我就喜欢捶这种的，不用花钱，还会叫。”

　　“哎呀，哎呀。”亨利看似很配合地哀嚎，叫声却极为敷衍。让查理兹忍不住，又捶了他一下。随即抱起双手，扭头不理人。

　　亨利只得说道：“放心好了，今天的试镜不成功，严格来说，不能算你的错。”

　　同时，亨利发动汽车，准备回公寓楼。已经接近晚餐的时间，他得要回家准备凯蒂的晚餐。而自己在煮饭的时候，查理兹刚好可以看今天作为教材的电影，看第一轮，晚上依然是练习时间。

　　而车子引擎所带来的轻微震动，像是把查理兹的闭口坚持给震散了一样。她回过头看人，问：“怎么说不算我的错？”

　　“你在等待和试镜的时候，我在人群绕了一圈，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怎样的小道消息？女主角已经定下来了？”

　　“对啊，就是这个。”

　　“那又如何？”查理兹撅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我有看到那个女主角，她的外貌跟你是不同类型的。但最主要是从她的举手投足之间，看不到那种明星气势。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亲爱的。”

　　“你是想说她不如我，还是她也有她的优点？”

　　“哈，我就猜到你会这么想。我想，你刚刚在试镜的时候，应该是使出了全部的演技，让人惊艳一番了吧。但最后还是被婉拒了。”

　　“没错！就是这样！我就想不明白，我还有那里做得不够好。”查理兹气愤地嚷嚷着。

　　“现在还想不明白吗？亲爱的。也许就是你做得太好了。”

　　亨利用比较平静的声音说着话。这果然让陷在情绪中的女孩儿，心情较为平复。

　　查理兹·赛隆可不是什么笨蛋。现在她回头想先前的状况，她就意识到某件事情。问道：“就算我抢不到女主角，但我原本就是试镜配角的角色吧，这样也不要我？”

　　“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主角的背景，但你大可编出一百种理由，是剧组动不了她的原因。假如这个时候，剧组挑了一个各方面条件都更好的演员来演配角，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以那个更优秀的人为主，这样不好嘛。”查理兹双颊鼓鼓地说着气话。

　　亨利笑道：“你自己也觉得这种事情不可能，所以才用这样的语气，不是嘛。拍电影，挑演员，从来就不是挑选最优秀的，而是挑选最合适的。

　　“这个合适可以是指演员的外表、特质，也可以是酬劳水平与整个剧组的倾向。人情，也是这里头一项很重要的考虑。

　　“说起来，这是我的错。我没有搞清楚这个剧组的状况，事先告诉你。我也只能找到这样的机会。老实说，这也不是什么真的能红的好项目。”

　　“不过……”查理兹自己先说了转折语，微愠看着对方，等待亨利的下文。

　　察觉到副驾传来的死亡视线，亨利笑着说道：“没有‘不过’喔。”

　　没有奇怪的转折，至少让心情好受一点。查理兹闷闷地偏过脑袋，看着车窗外，行人们穿着大衣的街景。

　　洛杉矶很少下雪，她的家乡也不会下雪。莫名的，她想要去个有雪的地方，在雪地里打滚之类的。

　　“对了，亲爱的。——”

　　亨利的声音让查理兹竖起耳朵，但她没有转过头，依然看着窗外。

　　“——圣诞节与新年假期，你就不要排工作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这种语焉不详的要求，让查理兹·赛隆顿时身体一僵。莫非这个男人一样要走上那种路，把她带到其他人面前作为贡品，换取机会嘛。

　　“我们要去康涅狄格州，见凯瑟琳·赫本女士。听说那里已经下雪了，你有足够御寒的衣物吗？没有的话，我们得先去买一件才行。”

　　查理兹·赛隆猛地一转头，差点扭伤自己的脖子。她惊讶地看着开车的男人。“你是说，那个‘凯瑟琳·赫本’女士？”

　　“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凯瑟琳·赫本’女士。我会成为奥黛丽·赫本女士的助理，就是这位赫本女士介绍的喔。去吗？”

　　查理兹就像仓鼠一样，两只眼睛瞪得圆滚滚的，拚了命地点头。

　　第一个被以‘好莱坞女王’称呼的女明星，简直就是她梦想成为的模样。有机会认识本人，查理兹·赛隆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个机会。

第306章 海边别墅

　　凯瑟琳·赫本的父亲是一位医师，母亲是女权运动家。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能够负担得起教养七个孩子的家庭，小有家资是必然的。

　　所以他们家在康涅狄格州的哈特福以外，在芬威克区，面向长岛湾的海边，有另一处避暑别墅。

　　在38年的飓风中，原始木制瓦片式小屋被卷入大海，他们在原地重新建了一栋砖房。那是一栋设计很特别的房子，就像积木一样，也像多米诺骨牌。

　　一栋只有一层楼的房子，一栋有两层楼的，最大的一栋则有三层楼加一层阁楼，然后又是一栋两层楼，加上一片阳台的房子。四栋房连成一体，就像是不同年纪的家人互相扶持。

　　这里是凯瑟琳·赫本在拍摄电影的间隔，会回来的家。同时也是她晚年所居住的地方之一，另一处则是在纽约。

　　在她家门前的那片海湾，据说霍华德·史塔克经常开着他的水上飞机过来，降落在海湾上。当然，这个风流轶闻在亨利穿越前的记忆中，男主角是霍华德·休斯。

　　亨利就是带着查理兹·赛隆，开着在机场租借的汽车，拜访住在这里的凯瑟琳·赫本女士。

　　他们是在下午到的。其实可以更早抵达，但这几天的康州刚好飘着雪，路上湿滑，亨利可不敢开快车。

　　因为这点雪还不到装雪链的标准，不过路面又比平常滑。所以开慢点，对安全至上的亨利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屋前的沙滩，也铺了一层白白的雪。海浪上岸，不只浸湿了沙子，盐花跟雪还会混在一起，然后被退下的浪一同带走。这样的景致，对亨利来说十分奇特。

　　这不是说亨利没看过雪。而是他在阿拉斯加时的记忆，海边有积雪没错。但海面也都冻成冰了，可看不到这种海浪玩雪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