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圣杯之战 第203章

作者:向希望祈祷

“不用担心,老师。”佩兰剥去了外表吊儿郎当的样子,“我们家族世世代代都是骑士,如果母上父上知道这件事,一定会为我的决定感到自豪。”二世第一次看到佩兰站的这么直,就像一个……嗯,像一个卫国的军人。

“为了埃尔梅罗的荣光!”佩兰的腰杆笔直,二世甚至毫不怀疑他会在下一刻敬一个军礼。

“我会给他们发信函的。”二世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骑士啊……魔术师的教条和骑士的美德有严重的冲突,在魔术师的字典里恐怕找不到牺牲二字。只不过这并非绝对,有些家族就是荣耀的猎犬,比如现在的埃尔梅罗!

“请务必。”佩兰并不害怕这一点,“如果我死了,请将我的骨灰带回。”

“不要说这些晦气的话。”二世厉声批道的同时,向学生发出了严正的警告。“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任何地点,都不要断开与我的联系。不要怜悯任何人,谁都会是你的敌人。特别是那些死徒,记住,不要留情。”

“遵命。”佩兰笑着说。

二世坐下了,疲惫的扶住了额头,这时候那名年轻的少女为他端上了一杯红茶。明明是在室内的书房,可是这她还是戴着厚重的兜帽。黑色的斗篷盖住了她的身体,却遮不住那一双如翡翠般的明眸。

“老师,您还好吧?”少女的声音有些低,稍远一点可能就听不见了。

“还好,只是这件事情有些麻烦。”二世皱起了眉头,望着她不禁回忆起了上一次圣杯战争,还好她还不知道圣杯战争。那份圣遗物会召唤出两名从者,王一定会现身。那么,她……应该也会出现吧?不确定的召唤,也是二世一直想要解决的问题。

想到这,二世回过头想对佩兰说些什么,结果只看到了一个孤独的孑影走出了书房。最后二世没有张嘴,默默的看着学生离开了此地。

到时候在联系他吧,埃尔梅罗二世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第001章 Master

“您害怕死亡吗?”这声音有些弱,是它的主人不敢放肆大声的说。轻轻的鞠躬,马尔科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优雅的行了一个礼。

在光鲜亮丽的礼堂里,马尔科没有享受美食、没有啜饮美酒,也没有拉起舞伴去跳一个探戈。而是径直来到了东道主的圆桌,向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说了这样一句不太好听的话。

此时这张桌上只有对方一人,马尔科是瞅准了机会才在对方空闲时搭上了一句话。他缓缓抽出一张椅子,轻轻拂去上面的尘埃,才慢慢坐下。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前方,生怕失了态。

在喧闹的礼堂中,只有这张圆桌显得十分安静。白洁的桌布上除了放置着一盏台灯外,什么东西都没有放置,干净的有些过分。

马尔科看到对方抬起了头,花白的刘海下,露出了一双枯槁的眼睛。马尔科表现的风轻云淡,可内心却颇不安定。

马尔科在冒险,这是在刀锋上跳舞,只要稍一不留神就会被撕成碎片。因为眼前的男子虽然坐着轮椅,可没有人会看不起他。

肯尼斯,时计塔的‘君主’,也是这次宴会的举办者。

如果惹怒了他,只要一句话马尔科就会陷入死地。但冒险是值得的,因为对方需要自己的服务。他自以为需要冒一点点小小的风险,用一句话吸引对方的目光。

肯尼斯苍老的很快,似乎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留下的后遗症。没人去询问太多,这一切都成为了隐秘。

这个男人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恶化,见过肯尼斯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也正是如此,马尔科才冒险和他搭话。

追寻根源的路是漫长的,魔术师为了保证研究不中断,必须将家族的刻印传承给下一代。他是个调律师,而魔术刻印的保养、维护以及移植等工作,都是他的业务范围。

高脚杯中的红酒在玻璃壁中不停的打着旋,马尔科甚至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而是下意识的望着晃荡的酒杯。

“嗯?”坐在轮椅上的肯尼斯诧异的看着他,“我不记得邀请名单里有你这个人,看来我的记性又变差了。”

这回答明显带着敌意,但马尔科却松了一口气。至少还有继续下去的余地,要是对方发起疯来,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在下马尔科·列森,一名调律师。”他开始自我介绍,从师承何处到业绩,甚至在最后还不忘吹嘘一下效率。“在不久前还完美的完成了一次远坂家的刻印移植,他们的家主可是非自然死亡。手术方向一直是在下最擅长的地方,至今还未发生一起严重的排斥反应。”

他说完了,可是肯尼斯却一直在沉默。马尔科故作镇定的抿了一小口红酒,对方一直不说话让他感觉到十分的紧张与不安。

肯尼斯的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冷冰冰的看着他。大厅内明亮的灯光打在肯尼斯满脸皱纹的脸上,仿佛一头可怕的狮子。明明年纪不大,却像一个老谋深算的老人。

马尔科紧张的想要解释为什么这样说,可是理智在不停的告诉他闭上嘴。肯尼斯绝对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多说只会暴露自己的不安。他的拇指尖不停的点着手杖的杖头,焦虑与不安的情绪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不需要调律师的协助,至少现在不要。”肯尼斯固执的摆了摆手,活像一个老顽固。他的声音很沙哑,却让马尔科感觉如释重负。看来这次冒险成功了。

“这次宴会您就是为了这件事吧?”

是的,这就是为什么马尔科死皮赖脸来到这里的原因。这里也不是他第一个寻求的潜在客户了,为了找工作他已经跑了很多个场子了。“将埃尔梅罗的名号传承下去,才会邀请各界的名流来见证这一刻。”

“的确是这样。”肯尼斯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还在这苟延残喘呢,怎么不早点死。’他确认了对方需要调律师的帮助,在内心恶毒的腹诽了一句。

“可你为什么拒绝一个调律师的协助?”马尔科顿时来了自信,他有信心拿下这一单生意。无论是为身体不适的魔术师维护刻印,还是移植又或者善后他可以一条龙服务。“既然害怕传承断绝,就应该好好保护好手中的刻印。”

“你说的很对,但恕我拒绝。”肯尼斯说,“感谢阁下的好意,但是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本家的人来做更好。”

已经联系好了别人?好吧,祝你长寿,最好一直别死。他摸了摸自己的绅士帽,在整理领带的同时,内心抱怨着。原本他刚想把名片递给肯尼斯,现在一切都吹了。

“那就叨唠了。”虽然非常不甘心,但马尔科还是伪装的像一个绅士,优雅的鞠躬离去。

这场舞会聚集的魔术名流比想象的要多太多太多,既然在东道主这里碰了壁,那么就换一个目标吧。

马尔科离开了这张圆桌,并恬着脸走进了其他的宴席上。魔术师向来神秘,除了家族邻里,恐怕就只有同学会互相之间聊几句了。

他的同学都是调律师,干这一行的人寥寥无几不说,还都是竞争对手。以至于见着了都是冷眼横着,谁都看不惯谁,更别提什么同学之间的感情了。能不打起来,就已经求神拜佛烧高香了。

“您好,女士。”他再一次优雅的握住了高脚杯,朝别人露出了一个优雅的微笑。马尔科向对方敬酒,同时询问道:“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

“真是胆大呢,在君主的宴会上勾搭女人。也不怕被人轰出去吗?”金发的女士微笑着,竟然主动为马尔科斟了半杯红酒。她举止优雅,一颦一笑,纤纤动人。

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差点迷住了他的魂儿,如此高贵的大小姐就像他梦中人。只是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金钱。

“在下只是看着你一个人在这里很孤独,女士。”马尔科解释道:“您好像没有朋友啊。”放眼看去,她虽然美丽却和周围所有的人都显得格格不入。

似乎没有魔术师愿意靠近她,或者说只是匆匆聊了几句便分道扬镳了。马尔科感觉对方不是本地人,应该是受到邀请才来到时计塔中参加这次宴会的名门。

“毕竟是异国他乡,家族的应酬推都推不掉。”她苦恼的耸了耸肩膀,显得十分无奈。

“如果有需要的话,在下随时愿意效劳。”马尔科说着从燕尾服中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对方。

“哦调律师吗?”女士略显诧异的瞧了一眼马尔森,接着竟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微笑。“我记下了哦。”

咕噜噜……他的肚子饿了,服务员正巧从他身边走过。但马尔科只是象征性的拿了一块小蛋糕,

他有些饿了,早餐他吃的很少,完全没有胃口去吃干瘪的面包。但周围的目光很杂,他最多装模作样的拿点甜点放进嘴里。在宴会上人多眼杂的地方,他维持表面的优雅,没有将欲望全部表现出来。

马尔科虽然饥肠辘辘,却不愿意去吃那些粗陋的食物。硬邦邦的面包他不喜欢,这些蛋糕很符合他的口味。只是没有找到工作的他过得很拮据,很早以前就不得不开始节衣缩食。他已经受够了面包、温水和盐了。虽然能够下肚,但味道如同嚼蜡。

或许是时代原因吧,明明是稀少的调律师,如今就连找工作都有些困难了。大家族有专门的人负责,小家族的传承又太少。

他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向眼前的少女挥手告别。紧接着他将那块小巧的巧克力蛋糕放进了嘴里,不吃还好,这一吃他就更加难受了。

胃部分泌的酸液在蠕动,口腔中不断生成津液让他十分难受。

马尔科强打起精神,开始不停的游走在这些名门贵族的身边,可除了递出了几张名片外什么收获都没有。

好希望他们全都死掉,这样就有工作了。马尔科咬了咬牙,在内心诅咒道。

强烈的沮丧感让马尔科有些灰心,以至于周围的喧嚣都被他忽略,直到第一位拿到他名片的女士开口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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