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殇之
在影魅因为陨石天降的事情而担忧不已,又不得不提防男女通吃的无敌万人迷天罗的时候,另一边的昶斐(♂·正常)也陷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
他此刻,可是正双手拽着自己都被强行脱到了一半的衣服,瘸着一只脚,挣扎着往后跳着。
因为看不见,他可是连续撞了几次桌椅,摔了几跤才勉强躲开了来自陆黎的魔爪。
“我说…洗澡什么的,我自己就可以了,你能不能出去放着让我自己来?”此刻的昶斐,可是整张脸都红了。
虽然他是看不见陆黎的脸,但是他也不想让陆黎将他给直接看光了啊!
“你在害羞什么?你不是女孩吗?你现在眼睛看不见,如何处理伤口?又如何清洗自己的全身?让我来帮你,有什么不好的。”陆黎的语气却是相当平静的。
此刻的她,因为是身处昶斐所信任的某位酒店老板娘过去女儿的房间,并没有什么顾忌。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套运动文胸与超短裤,白皙修长的手上可是还拿着酒店老板准备的毛巾,另一边也正放着一些临时摘来的草药与绷带。
房间之中,还有着一个盛满了热水的大木桶,因为热气咕咕冒出,将整个房间都染成了白色。
而昶斐,此刻可是正站在木桶的后方,努力又尴尬地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拽,“少骗人了,你见过哪个女孩有我这么平坦的胸了?我是男的!你又不是完全不了解我!”
“噗…”看到昶斐那有些气急败坏的表情与紧闭的双眼,陆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十四岁平胸的女孩很常见,而且,我怎么记得我初次碰到你的时候,你的胸还没有如今这样的平坦?我现在真的挺好奇,你究竟是男还是女。”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是男、人!”昶斐简直是在咬牙切齿了,这要是让陆黎触碰到他了,他直接当着陆黎的面变身了什么的话,他要怎么解释?
而且这还不是关键的问题,关键是,他才不要被一个女生给直接看光了,就算他现在瞎他喵的也不能接受被照顾到这种地步的事情发生。
陆黎对于昶斐的申明却并不是特别在乎,淡淡笑道,“没关系,我不会偷看你,而你,也没办法偷看我吧?”
“谁说我不会偷看了?我也是开了天眼的好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脱得只剩下一个露肚子的短背心和超短裤了!我可是【看】得见的!”
“这个是文胸,不是背心,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你还是先将你的鼻血擦一擦比较好,血都滴桶里了。”
昶斐被陆黎说得脸颊一燥,不禁懊恼地挠着脸颊,“够、够了啊!文、文胸什么的…我才不想知道,陆黎你还算不算是一个女生了啊?出去让我自己来成不成啊?”
“你确定你不会忽然撞到什么桌椅板凳,直接摔地上爬不起来?你刚才可是撞了好几下,你脚都青了。”
陆黎一边说,一边看向了昶斐那已经被她扒下了裤子的修长小腿,那白皙的腿这会儿看着可不像男人的腿。
“卧槽你够了啊!**!我怎么不记得你这么色的?”感觉到有视线是直接落在自己腿上的,昶斐整个脸都黑下来了,脚也下意识的缩了缩。
陆黎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本来就是半妖,而且…谁规定了这个世界上,只能男人去看女人,不能女人去看男人了?”
“orz…陆黎姐,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快要累死了。”
“哦?你快累死了?那正好,你坐木桶里去,我帮你好好的洗洗,不用你再费神自己洗了。”
“别!别介啊我的姐,我错了成不成?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好不好?你有一点女性的防范意识好不?”
“你也顶多还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吧?”陆黎却是淡淡笑了笑,已经将毛巾放在了木桶上,“算了,我也不调戏你了,你自己洗吧。”
见对方确实放过了自己,昶斐不由松了一口气,浑身紧绷的弦也不由的放松了,刚准备爬进木桶,陆黎忽然想起什么,又探头道:“对了,斗法大会比赛没取消…”
她这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咚”的一声响,昶斐已经悲痛欲绝的砸地上了,“姐,拜托你一次性将话说完成不成啊?”
陆黎看着昶斐的狼狈模样也是好笑,“其实也没什么,斗法大会没有因为天降陨石而取消,下午还是要如期 举办前八强的准半决赛,你要小心。”
昶斐微微皱眉,有些沉吟,“这样都还不足以让对方取消斗法大会或是推迟斗法大会…莫非…”
“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多想,先想想如何应对你的敌人,斗法大会的擂台那边,我回去进行检查。”陆黎没等昶斐 将话说完,就已经主动接上了昶斐没说完的话。
房门缓缓关上,显然是陆黎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关门出去了。
可昶斐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斗法大会他倒是并不怎么担心了,他现在忍不住会想的,是为什么陆黎好像总是能够猜到他昶斐正在担心什么事情…
虽然上午出了天降陨石的事情,但是在修真者们众志成城的帮助下,除了那巨大陨石之外,被牵连进陨石事件之中的人都平安无事的被解救了出来。
令人庆幸的事,虽然那么大一块的陨石砸下来了,却相当意外的没有真正的砸中人,其他重伤的修真子弟也已经被重新转移到了其他的就医场所进行救治。
或许真是太过效率的缘故,这竟然丝毫没有影响到斗法大会的进行,到了下午,人们还是如约继续围观起接下来处于昶斐与夏鸿瑞的斗法。
只是,上午的事件或多或少的还是给人们心理上造成了一定的印象,一直笑眯眯的夏鸿瑞,在下午站上擂台的时候,性质并不是很高,眼神之中也满是疲惫。
他在下午的斗法大会开始的前半个时辰就赶到了,也没有在擂台外再做点什么准备,就已经先一步上擂台安静的等待昶斐的到来了。
或许是因为他到的时候太早的缘故,还没有道场的昶斐让众人不禁产生了他已经逃跑的错觉。
如果真的是那样,夏鸿瑞可就真的不战而胜了。可说到底,还是有不少人是不会相信昶斐会直接弃权的。
就算迟迟没有抵达在现场,说不定也只是因为要做的某些准备让他稍微有点迟了?
又或者…其实对于昶斐本人而言,一个凡人,能够闯到这一关就已经是他的荣耀了?
因为这已经值得他炫耀一辈子了,所以干脆直接这样弃权也没所谓了?反正对方是八大世家的,打也打不过,索性这般不了了之,他也不用挨打丢面子了?
随着时间渐渐临近,这样的声音也越来越多,这让公孙夕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一个中午的时间,他的伤势虽然没有痊愈,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倒是一旁固执的不肯接受治疗,执着的要留下来看完昶斐的斗法大会的黎灸,似乎因为伤口感染已经高烧了。
偏偏耳边大多数人都说着昶斐不战而逃,让黎灸根本就没办法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甚至越听心里越烦,看时间越来越近,忍不住就嘟囔起来,“那个臭小子…要是逃了,看我倒时怎么教训他!”
“你都这样了,还是少说两句吧。”看着黎灸那执念的模样,公孙夕也是长长叹息了一声,提醒道,“昶斐从我下场的时候就不在现场了…我总觉得可能有什么蹊跷…”
“你的意思是…他已经被人给暗算了?”黎灸强撑着身子,斜睨向一旁的公孙夕,皱眉问道。
“不。不一定,或许只是碰巧被某些人给吸引走了,不然就算被袭击,他也一定会留下什么讯息…”
“那你觉得…如果现在他被人拖住的话,有办法及时的赶回来吗?”
“依照昶斐那性子…他应该会想办法准时赶回来…如果不行,他应该也会想办法来拖延时间。”
正说着,钟声却已经在这个时候敲响了,就算任浩沙与骓太严,这个时候也不由地开始伸着脖子四下张望了。
骓太严看了半天,时间已经到了,可是他貌似并没有看到昶斐那熟悉的身影,不禁叹息:“看样子,昶斐他是打算在这一场直接弃权了吗?”
场下的观众们听到骓太严这一声,议论声不由地更大了,而场下的公孙永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哼…我早就知道那个凡人小子绝对没有可能会来参加前八强了。
只要打败天罗,斗法大会第一唾手可得!”
“唾手可得吗?但我都不会因为你长得不错就放水的哦?”公孙永正说着,他对面的天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近了他的身边,擂台四周的场景似乎立刻被一股粉色的气息给笼罩了。
众人目光不由落在了天罗与公孙永的那一战斗法大会上,却没有注意到,一直坐在擂台等待的夏鸿瑞,已经慢吞吞的站起身来,看向了自己的对面,拱了拱手:“你终于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成就月老的第三百七十三步:迟到的家伙很从容啊!
斗法大会下午场的斗法开始,当众人目光落在天罗与公孙永的擂台场时,另一边,在擂台上等了很久的夏鸿瑞却朝着自己对面客气的拱了拱手。
而众人没有注意到的是,此刻在夏鸿瑞的对面,还真就站着一个人。
只见这人双眼被白色纱布缠绕,身上穿了一套看起来偏修真界风风格的连兜帽青衣。衣料与做工裁剪方面都特别精细,看得出制作者的用心。
衣服大小也非常合身得体,一眼看去有些朴素,甚至于让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但仔细看就发现这服饰非常衬此刻穿着它的那名少年的气质。
“昶斐兄换了一身衣服,害夏某差点没有认出昶斐兄来。”夏鸿瑞抬头,看着面前他的对手,笑得有些释然。
而他的对面,昶斐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笑得却有些尴尬,“呃,之前的衣服破了,我没带衣服来,刚好我老妈在不久之前帮我做了这一身衣服,就顺势穿上了。”
“这身衣服很是适合昶斐兄呢!”夏鸿瑞却是敦厚地笑了笑,刚刚的赞赏的话语不由地一转,“对了,昶斐兄的眼睛是被陨石的灵气所伤吗?”
“啊啊…看来你不愧是那个修真界有名的情报贩,没错,我眼睛因为陨石失明了。不过你就算攻击我,我也是有躲避的把握的。”
昶斐(♂·正常)一边说,一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打了一个哈哈,就朝着对方勾了勾手,“来,要打便打。还是说,你其实准备直接跟我认输?”
“呵呵…不愧是昶斐兄,看来我不管说什么你都不会吃惊了?”夏鸿瑞看着眼睛被纱布绑扎的昶斐,仅仅只是想了想,根本让人无法看出他此刻的心情。
“谁管你说什么啊?知道你是个情报师就对了,情报师不就是什么都知道,利用掌握的情报来作为武器吗?”
昶斐感觉到对方丝毫没有动作的意思,微微侧着耳朵听了听,感觉对方还真的就没有动作的意思,这才回答。
“呵呵,就算是眼睛出了问题,昶斐兄也还是老样子啊!弄得我都完全不知道我所得到的情报,到底是昶斐兄你故意透露给我的…还是真实的情况了。”
夏鸿瑞一边说着,一边干脆的盘坐在了地上,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壶酒和一个肘子。
昶斐听着耳边奇怪的声音,挑起了眉头。尼玛现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是不是应该开个天眼先看看?
“来!昶斐兄,我们接下来还是先坐下来讨论讨论接下来我们的交易吧?我用了一点小小的幻术,现在其他人的注意力不会放在我们这边的。
所以,我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聊,我正好准备了吃的。”
昶斐还在思考自己到底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夏鸿瑞的声音就再度地响起来了。
根据他昶斐多年作为kill fox的zero来推断,这喵的还真的是想要和自己谈一笔交易啊有木有?怎么还真的就有一股食物的香味擅自钻进他的鼻子了?真是卑鄙啊~
但是别以为他是一个会因为一点小小的食物,就同意听听对方合作意向的男人,他可是神仙!他…
“拿着肘子给我,有没有卤过的?我现在还是未成年,我不喝酒,免得伤害我还没有长成的内脏。
可以的话,来一杯橙汁就好了,我比较喜欢喝橙汁。
嗯?等等,我好像闻到烤翅的味道了,想要和我交易的话,就别藏着你,再来一叠水煮花生,我知道你有…”
开场几分钟,夏鸿瑞与昶斐所在的擂台上,就已经摆满了一小桌子的吃食。
夏鸿瑞也没有辜负他的这番体型,身上携带的食物可不是一般的全面,这会儿,还准备了一个小烤炉,一条鱼已经直接放在上面烤着了。
场外,一部分修为高深的,在天罗与公孙永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这会儿也注意到了另一边安静的擂台。
只是一眼看过去,他们的嘴角就已经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两下,下意识的扶额了。
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一直就留意着昶斐有没有到的公孙夕,这时候他耳边还在响着黎灸由于其物理的抱怨。
“欸,公孙夕,你说昶斐那小子到跑哪里去了?他最好别让我抓住,一旦让我抓住了,我要将他千刀万剐…”
“他…?他现在貌似双目失明,但是被他的对手好酒好菜的供着,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哈?你在说什么?好酒好菜供着?哪里?”
“擂台上。”公孙夕有点累觉不爱的将自身的真气灌注在了黎灸的双眼,让对方好好看看他们担心的那家伙。
后者只是看了一眼,脸上青筋就忍不住爆出来了,“那小子在搞什么鬼?他如果不入道修炼,他那眼废定了。”
公孙夕原本还在为了昶斐古怪的造型与奇怪行为感到无言以对,黎灸这一声回答,让他顿时有了些关注。
见黎灸收敛了之前的轻佻态度,生气的好像也好像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不由奇了,“怎么了?昶斐的那一身着装…不是刻意为之的?”
黎灸斜睨了一眼公孙夕,重新将自己的目光落在擂台,皱眉道:“你没有修过医,看不出来我不怪你,不过你看到没有注意昶斐行动有些迟缓?
他双眼应该是真的瞎了,坐下的时候,一只脚明显是伸直的,一只手虽然支撑在地面,但是没有用力…
明明是连兜帽的衣服,但是衣服里面却穿着高领…
这家伙,现在本身应该就已经受到了很严重的伤。”
黎灸淡淡的说完,公孙夕也同时将自己的目光从昶斐身上收回来了,“听你这么说,的确不对劲…明明还没有开始战斗,却已经满身冷汗了…经常穿的衣服也换了…”
“没有猜错的话,他在我们上擂台斗法的时候,应该也是经历了某些几乎是威胁到他生命的事情。
这个时候如果对方没有和他打斗的意思的话,那还好说,如果说对方一开始就是如公孙永或是己于丹那样的…”
黎灸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公孙夕不傻,言尽于此,他要是再不明白昶斐现在为什么真的那么乖乖的配合夏鸿瑞下来吃东西,他就真是个傻子了。
“只是就算现在这样拖着,又能拖延到什么时候?真不知道昶斐那白痴在想什么。”黎灸分析完问了,又恼了。
但是这个时候,在黎灸的提醒之下,注意到了问题的公孙夕,却看得明白,“说起来…夏家的夏鸿瑞,是出了名的不喜欢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所以呢?你别说他打拼到这里愿意主动让赛?”
“让赛不至于,但是夏鸿瑞是典型的投机者,如果有利益方面的交换的话,这一场比赛输了也就输了。
毕竟…他本身就不稀罕这些,他会到如今这一关,只怕就是为了给他最近成立的组织打响名头。
如今到了这一步,他到了全修真界斗法大会的前八强,基本的效果也已经达成了,那么只要昶斐能够给他提供比在斗法大会露面更大的代价的话,他就会主动认输。”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你这话说的,再想想昶斐那副德行,怎么根本没有办法想到昶斐能给夏鸿瑞什么啊?”
“不…或许单纯只是因为我们没有看到,夏鸿瑞会主动与昶斐坐下来谈,甚至不惜动用他最擅长的幻术,肯定是因为他看到了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嗯…”虽然对于公孙夕的话有些不相信,黎灸却还是没有反驳。毕竟夏鸿瑞的名声,就如他一般,来标签了。
而擂台之上,昶斐吃得也丝毫不客气,但该问的问题,却丝毫没有因此而耽误,“说吧,你想怎样交易?”
“呵呵,我对于斗法大会其实并没有多少兴趣,所以,我想用这一场的胜利,和你达成一笔买卖。”
“哦?什么买卖?说来听听?”昶斐吃着东西也没思考也没反驳,态度还是一如之前。
夏鸿瑞看着如此的昶斐,笑道:“呵呵…昶斐兄你似乎对我丝毫没有什么防备?不打算问点别的?”
“问点别的?你是打算从其他地方下手,找到我话语中的漏洞,借此突破我心理防线,争取更多的利益?”
昶斐一语中的,让夏鸿瑞的笑脸不由一僵,刚想解释一下,昶斐就已经笑着打断了,“但是没必要。”
“没必要?”夏鸿瑞眨巴了一下眼睛,也没有之前那般的笑声了,“昶斐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做交易其实并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虽然我本人如果有求于人的时候,我也会搞点类似的小花招来猜测别人的心思,不过我对你根本不了解,除了知道你是一个情报贩子,别的我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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