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宠爱一切
有如狂风骤雨一样的高段数斩击在七夜志贵的手中被解放。
“唰唰唰唰唰――――!”
极致的破风声之下,七夜志贵手中的小刀豁然化作一道道的刀光,从四面八方斩击而来,笼罩并且封死了施莱伯所有能躲避的方向。
这一个刹那之中,施莱伯的视野被那狂风骤雨似的袭来的刀光给完全占据。
眼前每一道的刀光都轻而易举的斩开了空气,每一道的刀光都携带了令人无法呼吸的杀气。
这样的狂暴斩击便是从七夜志贵的手中被挥出,犹如野兽獠牙一般将施莱伯吞噬掉了。
“噗哧噗哧噗哧――――!”
宛若被丢进了绞肉机里一样,施莱伯全身都被一道道的刀光给切过,皮肤被轻而易举的划开,带起一片片的血迹。
这个瞬间,施莱伯不知道自己中了多少刀,只知道自己快要失去的痛觉,在他神经之中弹起了急促的贝多芬交响曲。
而他也理解了,在他面前确实是自己的同类,但却是比起自己要更加锋利狰狞的颤栗之物。
正是因为犹如野兽一般的精神状态,施莱伯能这样感觉到,非常深刻的......
“啊、啊、啊啊啊————!”
双臂化作了骇人的白骨,只有丝丝血肉可怜的点缀在其上,胸前的胸腔皮肉被展开,犹如切割猪肉一般将其剥开了,助骨以及展露在空气中的肺部、心脏,大肠等等,都剥去了遮掩之物。
面前的七夜志贵看待他的眼神就待宰的羔羊,最后的匕首攻击直接插入了施莱伯已经化脓坏死的右眼。
“呃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响在这个夜空下,杀人鬼与杀人鬼之间的胜负很容易就分出来了,现在败者要经受着胜者的玩弄与蚕食。
施莱伯反抗不了,自己右眼被匕首插入,在七夜志贵愉悦的神色中犹如搅拌着果汁一样在摆动着手臂。
雷哲和水银饶有趣味的注视着这一幕,七夜志贵的行为也是在他的命令和应允之下做出的。
不杀死施莱伯,随他怎么玩弄,就如同我随意玩弄你一样。
施莱伯虽然在异常流出的脑内麻药下麻痹了大部分痛觉,却因为这暴虐带来的剧痛狂叫着。
“哼——!”
觉得玩腻了的七夜志贵冷哼了一声,直接抓着手中退魔刀暴力举起了施莱伯直接扔飞了出去。
轰的一声,化作炮弹的施莱伯洞穿一个又一个墙壁。
“呃啊——!”
施莱伯就像是个玩偶一样被丢进了一间无人的废弃房屋,以天旋地转的姿势翻滚,体内的肠子和内脏已经流出和甩飞到了体外。
即使这样,生命力如同真如他所言不死之身一般,他依旧苟延残喘的没有死去。
啪啪啪......
看到这一幕,水银之蛇阴柔的面容上带着笑意,愉悦的拍手鼓掌。
为挚友召唤出的杀人鬼七夜志贵那没其他花里胡哨,专精杀人的技艺而鼓掌,也为通过资质考验的施莱伯鼓掌。
“不错不错,确实是可塑之才啊,刚才那一刀也算是救了这个小子了。”
雷哲瞥了一眼七夜志贵,对方身体化作了基本灵子消失不见了,刚才自己授意对方的攻击,也就是残虐且暴力洞穿施莱伯右目的一刀,其实是连同病灶一并被挖出。
脑神经因为感染和化脓坏死,快要崩溃的施莱伯其实一直处于濒死状态,也正是因为濒死激发出了他那超人的身体机能。
但那不是永久的,终有一天会自我毁灭般死去,刚才七夜志贵的一刀确实是让对方因此意外获救了。
时间为1934年夜晚,德意志,柏林——
即将雪崩般地卷入决定命运大战的第三帝国,其恐怖、疯狂与狂乱,点缀着名为混沌的火焰,将今夜下的城市化作修罗小巷。
这一天,吞食天地的恶名昭彰之狼正式在这一刻诞生。
ps:求票票,求推荐,施莱伯的故事没法像安娜那样改,要不然就没味道了,悲剧什么有时候不能随便改呀..................
大凤~~~.jpg
第五十章扭曲的人生,安娜与施莱伯
拖着如同字面意义上死狗一般施莱伯回到店铺,在雷哲和水银医治下,施莱伯除了右眼和胯下已经完全自愈了。
被感染的伤口已经完全被雷哲剔除,顺便还将这个伪娘头发给剪短了。
睡了整整两天两夜之后,右眼前和身体上都打满了绷带与纱布的施莱伯醒来了。
呆滞迷茫的眼眸看着不熟悉的天花板,身体上已经没有了曾经濒死的感觉,大脑和右眼也没有了麻木的样子。
但是脑海里以及空洞的右眼窝子如同被针扎了一般,那晚上带来的剧痛深深的刻录在他的身体感官与神经上。
被某个愉悦狞笑的杀人鬼给肢解开身体,手臂化作了白骨,右眼犹如被搅拌土豆泥一样被刀子切割。
“是梦?不对......”
陌生的房间内,施莱伯从床上坐起身,眼神有些疑惑与不解的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白皙手臂。
明明记得已经被某个家伙给斩成白骨了,怎么可能治愈和恢复呢,看来我真是不死之身吧,一定是这样。
“小鬼,如果你真是不死之身,那晚的肢解过程可不会那么快结束,不死之身岂不是代表着永远都不会肢解完的肉块?”
带着轻松且愉悦之意的恶劣之音,伴随着房间大门被打开传入施莱伯耳中。
这熟悉的声音刺激现如今已经恢复了一点的施莱伯脑髓神经,立刻被刺激或者说吓得从床上蹦哒起了身体,溢满杀意与警惕的眼神来回在房间内寻找着能杀人的凶器。
但是野兽的直觉却不能令施莱伯,再将视线从门口进来的青年身上移开。
雷哲端着一大碗世纪浓汤,眼神漠然如同看着还未驯服的野狗一般,看着浑身打满了绷带紧靠在墙壁上对他龇牙咧嘴的施莱伯。
“坐好!”
随意的一声命令之语,在施莱伯不解且惊慌的视线下,自己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一般,真的如同一条听话的狗狗坐在了床边。
“你、你这家伙,对我做了什么?”
身体无法动弹,而且还受到对方控制,这真正超越常识的一幕让癫狂的施莱伯既兴奋又惊惧,如同一个绷带怪人一般的他,面容上只漏着右眼和鼻子,以及咬牙切齿的嘴巴。
将让面前施莱伯鼻子疯狂抖动和咽口水的世纪浓汤,放在床边桌子上,雷哲眼神平静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格一直处于狂乱的施莱伯,开口说道:
“沃尔夫冈-施莱伯,我很清楚你过去的一切,在这里问一下,你想要成为真正的不死之身和完美的存在,补缺自己的缺陷吗?”
“哈啊?你是什么意思?”
本来是差点杀死自己的敌人,却突然说出这种话语,让施莱伯那简单的脑回路有些不理解了,眼神依旧很警惕且带着一丝畏惧似的样子。
他对自己现在的认知很清楚,自己是个手下败将,能被对方轻而易举夺取性命的败者。
“字面意思,你右眼化脓坏死引起的炎症已经被我医治好了。”指了指对方右眼,雷哲眼神俯视着面前的施莱伯,带着上位者的压迫与威严,说道:“我允许你继续活下去,但你想以什么样的姿态活下去,告诉我,我可以把你变成你所期待的样子。”
面前的这个家伙是个毫无信念、理想的杀人狂。
以前,或者说最初的施莱伯还算是正常,前提是他那糟糕的过去没有将他毒害到理智崩溃。
原本出生就是一个男孩子,之后又为什么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子?
施莱伯一出生就拥有一个无可救药的妓女母亲,哪怕是在怀有身孕期间,还做着污秽之事。
他母亲名叫罗蜜尔达,最初期望施莱伯生下了最好是一个女孩子。
因为要为了未来母女一同接客赚钱而怀上了施莱伯。
然则,违背母亲的期待以男儿之身诞生的施莱伯,只是一个拖累般的废物东西,而女孩能作为她的道具。
原本想要抛弃施莱伯之时,心中突然闪过要将他变成女性的想法。
于是乎,方出生便被母亲切除热狗的施莱伯最终还是活了下来,没有让自己落入被当成弃婴丢进下水道的夭折命运。
但是有时候,活下来才能受苦,施莱伯的命运并没有因为活下来而变好,反而陷入了让自己无比痛苦的状况。
之后施莱伯长大,他母亲也给了她属于女孩子的名字,安娜(Anna)。
因为母亲的心愿,一起和母亲成为了妓女,并且以女性的身份被养育、生活、接客。
那时候过着宛如地狱一般日子,对于还是安娜的施莱伯而言,还觉得自己很开心和...幸福。
因为能为家里挣钱,对安娜而言值得珍惜、最美丽、最幸福的日常。
在日以继夜里的生活里,由于荷尔蒙分泌严重失调,在他成长过程中变得越来越中性,从而导致他越发朝着女性化的方向发展。
这也导致了安娜在客人间取得女神般的绝大人气,在那时候更被一些客人夸赞为天使。
但好景不长,自己日渐衰老的母亲对自己‘女儿’安娜的美丽日益心生嫉妒,最后做出了手持餐叉刺入施莱伯右眼将其弄瞎的举动。
因为无法恢复,哭着、喊着的请求无法得到回应,只是疯狂的对施莱伯进行报复性的虐待。
母亲嘲笑他为“没有用的废物、没有人爱的怪物”,不治疗其伤目便命令施莱伯继续接客,即使伤口化脓也仍加以殴打。
直到有一天,有个是自称是他父亲的人来了,名字就是沃尔夫冈。
这个人也是比施莱伯母亲还要恶毒变态的存在,他带给施莱伯的只有越发深重的凌虐,以及将他化脓失明的瞳孔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使用。
到了最后,沃尔夫冈对着施莱伯畅快的说道:“光是想到你可能是我的‘儿子’,我就兴奋不已哪!”。
由此,施莱伯终于得知自己本为男性,而不是女性的时候,脑海内作为最后希望而维持着的理智之弦,已然崩断。
——杀戮吧,毁灭吧,大家全都去死吧!
并不是报复社会,也不是发泄不满与痛苦,而是将自己所受经历过的一切全部给予他者,因为这对已然精神崩溃的施莱伯而言,却是彻彻底底的常识了。
曾经的施莱伯开始在身上的两个空缺内填入其它生物的相同部位,初时为猫犬,不多时即转为人类。
若能补完自身的残缺,或许便不再是“废物”而可唤回母亲之爱。
终于,某日,当其奉命观看父母亲热之时,灵光乍现,若男女相互追求、彼此混合方能成就“爱”,那自身又为何物?
回神之时,已用暖炉之拨火棍将床上的父母一并贯穿,其人再也不认为自身是不完全的废物,夺取母亲之眼球及父亲之名讳,安娜·施莱伯成为沃尔夫冈·施莱伯。
认定自身为非雄非雌,独立完美之不死存在,或许就是这个信念在支撑着濒死状态下的他超越极限的活动着。
这就是沃尔夫冈·施莱伯的一切真实,他有着两个人格,一个是曾经的女性人格安娜,一个就是现在扭曲的狂兽。
而现在雷哲所言医治好了他,也可以让他继续活下去,更可以实现他的愿望。
“哼!呵呵!哈哈哈,变成我所期待的样子?如果你能办得到的话!就把我变成完美的样子啊!可我已经完美了耶!”
面前施莱伯在理解清楚之后就开始放声大笑了起来,他认清楚了自己的处境,无法反抗面前这个特异存在,自己也只能听之任之。
就和曾经面对无法反抗的父母一样。
“哦,你认为非雄非雌就是完美?虽然你已经不具备男性特征了,但依旧是男性,而且你给自己挖出两个洞就能说明自己是雌性了?你只不过是个半吊子而已!”
雷哲脸上浮现出一丝嫌弃和蔑视的神色,非雄非雌就是完美?两者都不是的介乎两者之间?可你根本不具备女性的特征与姿态。
这番话着实刺激到了面前的施莱伯,半吊子?那不就是废物吗?我才不是废物,我不是!!!
“你这个家伙,我就是完美的存在啊啊!!!你看过的吧,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介乎于两者之间的我难道不是完美的吗!?!?!”
疯狂的嘶吼着,也在疯狂的挣扎着,但是却没用,由气味形成的漩涡,仿佛是血雾编织而起的憎恨、怨念和愤怒的混沌从他周身溢散。
施莱伯无法容忍别人说自己是废物,那很实在的在刺激他本就崩溃的神经与心灵。
“非雄非雌,也就是说两性特征都具备一些,但你好像没有女人的欧拜呢,而且下面那个洞也是假的,施莱伯~”
没有理会面前疯狗散发出来的混沌杀意与癫狂,雷哲脸上再次浮现出饶有趣味的神色,行为和言语宛若在逗弄狗子。
“呜咿......”
这一次施莱伯眼神变得柔弱且可怜,人格因为雷哲的言语让安娜的人格苏醒了,带着泫然欲泣的神色流出了眼泪。
脑内又回想起了自己那个无法忘却的母亲,以及其因为回忆让空洞的右眼带来的幻痛。
【安娜——!你个不知羞耻的贱种!装什么女人,恶心死了!】
【你这种货色,你这种货色别太得意了!明明是个男的,明明是个男的!明明我更漂亮,明明我才是女人,你不过是个疯狂的怪物而已!!!】
脑内犹如跗骨之蛆一般的回忆会伴随施莱伯到死亡都不会消失,眼前仿佛出现了自己妈妈狞笑和疯狂的脸颊,身体也是下意识习惯发出了畏惧的信号。
“呃啊啊啊,我不是,我不是废物啊!”
眼泪如同开了水龙头一般溢出,施莱伯,不,现在是这幅柔弱且自我崩溃的样子是安娜的人格。
一种好似在精神,又好似在灵魂上的幻痛在她身上出现,她蜷缩着紧紧抱着自己哭泣着。
但是哭着哭着又变成的疯狂的狞笑。
“嘻嘻...哈哈,啊...很奇怪啊?给我起女孩子的名字,让我没法当成男人明明就是妈妈你呀!?”
这次雷哲面前的少年少女,既是施莱伯又是安娜,仅剩的一只眼中的情绪在癫狂狰狞与柔弱悲泣之间来回闪现,或者说不分彼此的错乱融合在了一起。
本就是早已崩溃的精神与理智,因为雷哲刺激只不过是又重来的一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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