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宠爱一切
强迫认知自我就是完美的存在,不是废物,但在他者的刺激下,自己依旧是废物的认知不会消散。
“好痛啊——!”
瞳孔猛然缩成针尖般大小,安娜崩溃哭泣着捂住了自己早已失去的右眼,声音变得犹如女孩子一样纤悉柔弱的哀泣道:
“身体痛得好像要四分五裂了,妈妈,好痛啊。”
“住手,不要!别打我,眼睛好痛啊......自从被妈妈刺了之后就一直没有治好。”
安娜又像是发疯般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好像有人在狠狠的殴打她一般。
“妈妈是你更漂亮,妈妈是你更美丽,我明白,我明白的......所以不要再说我是个废物!”
“请爱我!爱我!爱我!呜......我会当一个更乖的女儿的!”
“你就是我的父亲?”
安娜一个人自我在回忆,或者说在模仿着谁,语气和人格又换成的施莱伯。
“啊,你干嘛包着绷带啊,把你那张丑陋的怪脸现出来啊。”施莱伯脸色扭曲的怪笑道。
“好痛!”安娜哭泣道。
“闭嘴!我是给那个臭婆娘付过钱的,认真点干活啊!”施莱伯边怪笑着说到,自己一个人还在雷哲漠然的眼神下,用自己的身体做着猥琐的动作。
他那模仿着谁自然不用多言,雷哲就这么看着这个发颠的少年在这里发疯。
“啊哈哈哈哈,太棒了!!”施莱伯。
“去死吧...你们都去死吧,全都去死吧,我才不是你们这群混蛋,我是完美的生物啊啊啊啊!!”安娜。
眼神狰狞到野兽一般的混沌,扭曲到人格已经分不清是安娜还是施莱伯,对方癫狂的向着雷哲伸手抓来,想要用自己的怪力将对方脖子扭断。
“唉......”
雷哲无语还是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再次定格住面前的家伙之后,看着面前施莱伯或者说安娜疯狂到狰狞的眼瞳,他眼神漠然且平静的从一边拿起了世纪浓汤,直接粗暴的灌入了他嘴巴里。
“唔呃啊——”
身体无法挣扎的施莱伯无法反抗雷哲粗暴的喂食动作,被呛到之后有部分汤汁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看来需要给你稳定一下精神状况,人格分裂什么的我也有办法给你稳定一下。”
说罢,不再看因为浓汤的美味幸福弄得要笑不笑、要哭不哭,脸色扭曲到猥琐和混沌无法形容的施莱伯。
雷哲戴上了一只特制的手套,虽然不用也不想医治到施莱伯的心理问题,但是能帮他在今后稳定起崩坏的精神与理智还是能够做到的。
至于如何治疗至稳定?对于同样擅长心灵和精神的霸道神来说,根本不算是什么难事。
于是,在水银和雷哲的小店铺内的楼上,响起了施莱伯非常怪异的吼叫声,一会痛苦的撕心裂肺哀嚎,一会大笑或者狂笑到嗨皮。
楼下坐在店台前玩着游戏的水银抬头向着楼上看了一眼,就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继续攻略游戏中的女神去了。
两个小时之后,在店铺楼上房间内,施莱伯莫名的平静了下来,浑身上下拆掉了绷带,右眼也是被雷哲换上了炼金术制造的义眼。
施莱伯,不,是安娜眼神不可思议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苍白色的及腰长发披拂在背后,印象深刻的中性面庞现在变得如同真正女性一般柔和起来,看上去像是真正的天使一样。
双手略有迟疑的摸了摸自己胸口已经有起伏的凸起,然后又把手伸进裤裆里,安娜脸上竟然浮现出狂喜和潮红的神色。
“太棒了...完美!”
在一边坐在桌子前喝红茶的雷哲无语的视线中,面前在镜子面前臭美一般的安娜眼神又是一变,变得扭曲狰狞。
然后他身上及腰的苍白色长发宛若时光倒流一般,变成了短发,柔和的面容变得中性且俊美。
“哇哦,又变成男人了耶!?”
一只手再次伸进裤裆里摸到了他自出生起就没有的东西,胸前的起伏也是变回了平坦。
刚才随着人格自安娜和施莱伯转换,这个家伙的性别也随意志转换了起来,在男女之间来回跳跃。
或者说安娜和施莱伯都在争抢着身体控制权,变成自己曾经不曾有的样子。
在雷哲的人格矫正手术中,施莱伯和安娜虽然依旧疯狂,但是却可以在不战斗之中稳定下来了。
而且雷哲给这个人格分裂至崩坏的家伙,用娘溺泉作为药引子改造了一下身体。
嗯,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咒泉乡的泉,传说一千五百年前有个年轻的姑娘溺死在泉水中,那以后掉进去的人全部都被诅咒而变成年轻姑娘的诅咒泉水。
对于身体机能方面,雷哲只给了对方身体移植融合X自愈因子。
对于施莱伯和安娜来说,雷哲的改造让他和她兴奋的都不能自已。
具有两性所有特征,也可以随时凭借人格意志转换,是男是女都看施莱伯自己的意志,若是他想的话两者都可以具备。
两者都具备却又两者都不完全是,而且换上了义眼之后,和自身伤口都能飞速复原,施莱伯感觉现在的自己才是完美啊。
我可以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也可以凭借意志两者都具备或者不具备,嗯,完美。
奇特到已经崩溃的脑回路与思考,这幅样子对施莱伯和安娜来说就是完美,身体上没有了缺陷让他体内的两个人格都可以在不战之时稳定下来。
“哈哈哈哈,是不死之身了,我不是废物,我完美了!”
激动到已经哭出来,眼泪和鼻涕大把大把的流了出来,施莱伯摸着自己的脸对着镜子疯狂大笑着。
“对现在的自己很满意吗?”
雷哲放下了茶杯,对着前方臭美般照镜子的施莱伯问道。
“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面对雷哲没有了疯狂与狰狞,施莱伯起码是真正没有了对面前这个人的杀意,或许这个野兽也有着感恩的心态,但他依旧是危险到疯狂的存在。
雷哲只是将他精神和理智稳定下来,但可没有根除,在战斗或者杀人之中依旧会显露出来。
只不过对于把自己变得完美和不再缺陷的恩人雷哲,施莱伯确实可以只对他不露出獠牙。
施莱伯有着超乎想象的超演算能力,只要他理智和精神不疯狂,也能够快速思考出因果,只不过这份天赋一直用在杀人之中。
雷哲战胜了自己,医治好了自己,将自己变成了自己所期待的完美。
只要雷哲说出让施莱伯今后为他做事,对方不会拒绝。
但是雷哲确实要让施莱伯为他做事,但不需要在他身边,毕竟对方也是演员之一的存在,所以......
“继续在柏林这里过着你将一切毁灭殆尽,将自身痛苦以千百倍施加于他人丑陋却又美妙的人生吧,今后这里会有你的不少同类诞生。”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而已,在几年之后去杀掉一个人,如果杀不掉反被对方打败,你就为那个打败你的存在献上你的忠诚吧。”
雷哲眼神古井无波的看着面前安安静静的听着他命令的施莱伯,最后直言道:
“在那一刻到来之前别死了。”
这个奇怪的命令或者说条件,让施莱伯无法拒绝,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杀掉一个人而已,失败了就为对方献上忠诚?
施莱伯已经不想输了,在前几天夜晚败给了雷哲召唤出来的同类之后,已经不想要再败给任何人了。
完美的存在怎么可能输,自己已经是不死之身了,变得完美了,所以不可能输掉!
完成了这个家伙的命令之后,施莱伯已经打算继续过着雷哲口中那扭曲丑陋却又美妙的人生。
ps:求票票,求推荐,有些读者不了解施莱伯这个角色的定义和过去,写出来之后才知道对方有多惨............
第五十一章兽与蛇,与莱因哈特正式的初见
今日的德意志境内,那位率领着德国渐渐走入佳境的元首依旧在此刻用着极具感染力的口吻演讲着。
但是,今天发生了一件事情终止了这次的演讲。
“轰隆——!”
一声剧烈的爆炸轰鸣突然响起,伴随其声之后众人才看到了声势不小的爆炸。
一众负责警戒的党卫兵们也都震惊和警惕了起来。
“发、发生爆炸了,怎回事!?”
“阁下,阁下没事吧?可恶!到底是那个混蛋竟然敢干出这种荒唐事。”
“快点封锁会场!你们在干什么,别磨磨蹭蹭的!一只蚂蚁都不要给我放出去!”
这次的演讲发生了不得不中断的意外爆炸,平民的尖叫声与卫兵们怒吼声交融在了一起。
1939年11月20日,在那天发生了第三帝国元首演讲上的神秘爆炸事件,这撼动了全欧洲的事件,让一切因果的齿轮开始逐渐旋转起来。
在有史以来第一次世界大战败北的第三帝国,于贫困和绝望的呻yin声中,出现了极具魅力的领导者带领下,如同不死鸟般复活。
并且了为了再次称霸世界,进而开始向近邻诸国展开了侵略。
由此,或许远超第一次的战争,在每一个人不同的情绪下开始了。
现在这帷幕也逐渐拉开了神秘的开端。
而也在今天,雷哲和水银化名为格雷与卡尔之后,也在今天入狱了。
“哒...哒...”
平坦的脚步声回响在监狱内通道走廊内,一位身着军官制服头戴军帽,似烈焰般的金发只有到耳垂旁的长度,其俊美面容好似有着几丝非人之魔性。
从造型以及气质都找不出对方的缺陷,只有那沉寂似死水的眼眸让他了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气质。
跟随在他身后的部下,也在汇报着军务上的事情。
“也就说,总tong阁下的暗杀本身......当然是无疾而终,结果是未遂,但是关键对犯人的逮捕、检举却进展缓慢,究其原因的话......”
诉说着今天元首演讲上的神秘爆炸事件,但说到最后也是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也有些说不下去了。
但是部下前方的长官,那个全名为莱因哈德·特里斯坦尤金·海德里希的男人,声音平淡沉静的接上了部下无法说出的话语。
“嫌疑人太多而无法确定吗,这也是无可奈何,想刺sha元首阁下的人怕是多如云霞,说是多到能拿出去卖也不为过。”
在排列着铁栅栏的拘留所中,莱因哈特平静的瞄了一眼吞吞吐吐的部下,毫无恶意的视线也让部下如坐针毡。
虽然部下没说到要领,但莱因哈特也明白他的意图。
即使听不听都无所谓,去倾听不需要考虑的问题也只是浪费行动力。
面前这个用来囚禁罪人的地方,其实本质上更接近等待处刑的猪圈,能活着走出的人真得很少。
铁锈味混杂着些许血腥味,这里充满着死亡的气息,这也是必然的,虽然有着一成能够活着走出去的人,但是完好无损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莱因哈特对于这个充满死亡的地方,有着那么一丢丢的喜欢,但并没有达到满意的层次。
被他们盖世太保逮捕就是这样一回事,有罪和无罪并不重要,除了某些特例之外,不过是被扣上些莫须有罪名以死示众罢了。
“...是,诚如阁下所言,但我们作为帝都的哨兵,就这样束手无策确实太过丢人了。”部下面色有些愧疚似的说道。
“无需愧疚,大尉。”莱因哈特神情平静淡然的摆了摆手,说道:“而且,身为元首阁下的忠臣和帝都哨兵的卿等,抓住了现在在这里面的人,不是吗?”
“正是,中将阁下!”
所以时而采取这样的处置,也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就算是无罪的人被当成替罪羊,莱因哈特早已见怪不怪了。
没有多少人在意这个拘留所里面的存在,是否真的是罪人。
这也是为了让社会构造这一车轮转动而准备的,装满被称之为血液的油的润滑剂。
思索到这里,莱因哈特瞥了一眼这个大尉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对方的作为,道:
“嗯,那也算是做得不错了,姑且不论事情的真伪,卿们的努力也未必是徒劳的。”
罪过的所在,量刑的轻重,全都由莱因哈特来决定,现如今的他拥有着能左右这种事情的权利和能力。
所以接下来只要实施就可以了。
直接了当地说,拘留所里这些被盯上的人本来也有问题。
弱者有弱者的自卫方式,平日未能表现出自己的无害,接下来要去见的存在,对方的罪过说白了就是这样。
“您的意思是?”大尉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莱因哈特平静的开口道:“那两个人的名字叫什么?”
应该是两个可悲而又糊涂的男人吧?
身为莱因哈特部下的大尉。也是如实禀报了上来即将要见到的两位犯人情报,说道:
“卡尔·恩斯特·克拉夫特,以及格雷·恩克拉夫,根据那两个人证言,前者出生于瑞士的巴塞尔,后者来自东方那个古国,两人互为朋友来到了帝都开了一间收入比较勉强的店铺,关于这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也已经确认过并非伪证了,不过.......”
“怎么了?”
对在这时停下话头的部下感到了意外,莱因哈特再次将平淡且威严的眼神看向部下。
对方脸上所带着的并非畏惧而来的踌躇,对方的眼神中,带着一点厌烦......或者说忌讳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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