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恨耳吟罪
苏北回到院落后,天色已晚。
好在,在酒楼的时候已经吃过了,肚子还不饿。
將剑娘送到她的大院内,苏北回到自己的院落内,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躺在了床上。
这个时候苏北看见了床边的一碗粥,拿起勺子放在唇边,还带着些许的温热。
尝味道,应该是墨离做的,败家大徒弟做不出来这个味道。
咚咚咚——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穿着纱制睡衣的墨离盈盈地走了进来,看着衣衫还未曾脱下的苏北,平淡地开口道:
“师尊早些安歇,徒儿就先告辞了。”
——这是在做苏北留下的惩罚。
说完话,眸子瞥了一下床边已经喝的干净的米粥,转身离去。
苏北看着如此的二徒弟,眨了眨眸子。
尽管现在她的性子是这般,但是相信长此以往,当她养成了习惯以后,自然心中的执念也会被长久的习惯所磨灭。
望着皎月,几颗闪烁的星星,苏北神念一动。
说起来,自己还未曾抽奖呢!
第一百九十四章 月老的红线
其实作为咸鱼的本质,苏北并不是很想在这个时候动用系统赠送给自己的奖励。
只是后日便是登仙台之战。
可以料到的是,无华阙必然会在台上同剑宗势如水火,作为号称天下仅次于道宗的新兴宗门,无华阙至少摆在明面上的底蕴远远强盛于剑宗。
剑宗是有着万载的底蕴,不过那都是刻在剑宗山门中的,至少苏北知道剑宗没有两名半步合道。
“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也,人生在世,少不了低头的时候,低头时低头,抬头时抬头。”
“......”
话是这么说的,这也向来是苏北自打融入这一方世界中,用来警醒自己的苟之一道。
只是有些时候并不是自己想苟着就能如愿的。
宗门同弟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真的站在了高台之上,苏北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忍不下去,一步踏出,去挥洒一下热血。
“就是希望席青衣能挡得住啊。”
对于席青衣,苏北同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一次的登仙台还是要看他的。
心神一动,沉入识海中。
抽奖!
“恭喜宿主获得毫无用处的天地灵气,一副扑克牌,一卷破碎的羊皮纸,天下禁忌体质全册......一袋跳跳糖。”
“恭喜宿主触发无级别道具,月老的红线!”
苏北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众没用的东西,轻轻地撇了撇嘴。
这都是些什么?
随意地拿起了那根同端午节挂在手腕上一模一样的红绳,自己瞅了瞅......
而后叹了一口气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地塞进了储物戒指中,初步的看了一下,唯有那一袋跳跳糖或许还有些用处,毕竟圣殿就有一个喜欢吃甜食的女人。
不过并没有注意的是,那一根红绳挂在了跳跳糖上。
......
钥烟回到了阁楼院落,烛火摇曳着。
姬南珏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凤眸打量了一下似乎有些身心疲惫的钥烟,淡淡开口道:
“师尊,怎么了?”
起身将那一盒蜜饯递了过去,伸了一个懒腰,白日从苏北那边回来之后,皇后便是同自己闹起了一个小矛盾,说着一些什么云里雾里的话,听的自己脑袋是在是烦闷的很。
没办法便是跑到了钥烟这里避避风头。
钥烟满意地品尝着蜜饯,半躺在锦塌上,眼珠一转,有些疑惑地看向姬南珏道:
“怎么不去陪你那皇后?”
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懒散,应当拿出师尊的样子,起身来到铜镜前卸去梳妆,一边透过铜镜打量着姬南珏的表情。
“又闹矛盾了?夫妻之间,拌拌嘴是正常的,有道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哦,姐姐忘记了,你没有尾巴。”
说着便是咯咯笑起来了,看着镜子中一副心不在焉模样的姬南珏,头也不回:
“白日去哪了?”
姬南珏轻轻地拄着脸颊,在钥烟的房间中她也懒得隐藏什么身份,早已经恢复了女子的模样:
“就是去了一趟青云观,为东风百姓上一柱香火。”
“......”
钥烟的眸子一眯,而后转过头来,仔细地看着自己徒儿的脸庞,盯了好一会:
“不对!你身上有酒气,快老实交代,莫要让本圣女严刑逼供!”
姬南珏的脸颊稍微一红,轻咳了一声,摆出东皇的架子,想要终结这個话题:
“师尊,会开的并不顺吗?”
钥烟果然是被她岔开了话题,便是开始絮叨着剑宗同无华阙之事,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儿向来有谋略,脑子也比自己清明的多,同她大概描述了一下刚才的情景,叹了一口气问道:
“你觉得这事姐姐管还是不管?”
姬南珏眨了眨眸子,开口笑道:
“为何要管?这件事不是挺好的嘛?自然发酵吧。”
钥烟明显有些诧异,这不像是从姬南珏口中说出的话。
姬南珏看出了钥烟的疑惑,眼眉似黛,笑了笑道:
“六百多年前,我在最绝望的那个时候遇到了师尊啊。”
“......”
苏北收剑娘为徒弟的那一瞬间,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钥烟一愣,而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是啊,六百多年前自己捡到了她,那时的她甚至比苏北在高台之上所收的那个剑娘体质还要差。
“那就不管了,随他们争斗吧。”
正准备在拿出一个蜜饯时,确实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姬南珏,黛眉一簇,冷哼道:
“好啊!姬南珏,竟然还会转移话题,快说!白日去哪里了?哪来的这一身酒气?”
“......”
姬南珏自己是知道的,很少喝酒,亦或者说能让她有兴趣陪同喝酒的人,很少!
“你看,今天月亮挺大的!”
很明显,东皇并不是很想同钥烟讨论这个话题,她更关心今天的月亮。
轰隆——
雷声轰鸣。
下起了暴雨,乌云飘过遮住了月光,烛火摇曳。
钥烟黛眉轻挑,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寒光,直勾勾地看着姬南珏,贝齿咬着朱唇:
“好你个姬南珏,翅膀硬了?”
“今天必须刑法伺候!”
说话之间便是朝着姬南珏扑了过去,将这个女人按倒在床榻之上,两张同样娇艳的容颜贴在一起,颇有些赏心悦目的感觉。
钥烟一双柔荑捏住姬南珏精致的下巴,暖春时分,两人身上的衣衫都很单薄,玉腿藕臂皆是露在外面,一层轻纱罩着,在烛光的摇曳下,展露着傲人蜿蜒的曲线。
“你......你想做什么?”
姬南珏平日里扮男人装惯了,被钥烟压在身下,心中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不显山漏水的山峦起伏着,越发的挺拔,其内丝织的正红色绣锦鲤鱼的肚兜似乎过于紧凑,幽深寂静。
“说不说!快说,你个丫头片子!”
钥烟却是不管自己的徒儿如此作态,素手便是朝着她的腰间软肉探去。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钥烟绝美的容颜就贴在她的面前,山峦挤压着,一切近在咫尺,如此姿态让姬南珏面色之上有一丝红晕。
姬南珏只觉得腰间痒得很,竟是笑了起来,在外人眼中庄严不苟言笑地东皇,在钥烟眼中也不过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
“师尊,徒儿说......说。”
钥烟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松开了作恶多端的小手,拍了拍,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女子。
“今日青云观时,偶然遇见了苏长老,同他在瀚海边共饮了一番。”
“嗯,就这么多!”
钥烟一脸的狐疑之色,并没有起身,绣眉儿蹙了一下:
“就这么简单吗?”
因为两人的距离过于的近,钥烟还能闻得到她身上的淡淡酒香。
“本圣女不相信!”
自从这苏长老来了之后,钥烟几次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自己之前只是单纯的将他看作一名长老,或许现在......应该换一种角度去审视他了。
姬南珏的凤眸一瞪,一把将身上的圣女推开,反压了上去:
“真的就只有这么多!”
“......”
心中却是在窃喜,自己终于骑在这个女人头上了,同林皇后闹矛盾的小郁闷也是随之疏解。
柔荑抚摸着钥烟的脸庞,有些恶趣味,粗着嗓子开口道:
“圣女,朕今日便是要宠幸你!”
“......”
咣当——
门开了。
蝶衣捂着脑袋,浑身被暴雨淋得湿透,正打算朝着钥烟抱怨几句,便是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听着姬南珏的那句话。
——姬南珏正骑在钥烟身上,一副得意的样子。
咽了一口口水,似乎脑瓜子有些混乱,只得放下一句:
“那个师......姑姑你们玩。”
“侄儿......不看!!”
看了看外面的瓢泼大雨,到底是没有说出侄儿准备出去走走这句话。
只得闭上眸子,面壁墙角不断地思索着。
为何自己轮回这一世,一切都这么奇怪。
......
第二日,或许是因为昨晚下了一整夜雨,天气有些清凉。
好在阳光很充足,洒在身上暖暖洋洋的。
苏北一大清早便是将整个人埋在被子中的萧若情拽了起来,一副恨其不争的样子,萧若情枕着手臂趴在窗台之上,打着哈欠,听着苏北说话。
“你啊伱啊!”
若是这个爱吃醋的败家徒弟放在前世,定是那种懒洋洋地不愿意出门的懒猫吧,每日只是几件事,吃猫条,舔猫毛,晒太阳,就连饿了要猫粮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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