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量青莲
“所以你先别将自己代入被害者的身份之中,否则一会解决起来的会很难办的喔。”
战场原似乎对于大辅的话并不感到意外,望了一眼大辅,她轻轻地说道。
“但是你刚刚也说了,你会保护好我的吧。”
“嗯,那是当然的。”
大辅毫不犹豫回答了这个问题。
“嗯,果然你这个奴隶尽责起来还是挺好用的。”她接话题接的很快,不过却是让大辅感到很手忙脚乱的毒舌语言。
“额……请好好的用正常语言对待一位与你同一所学校的同学,可以么?战场原黑仪同学。”
“喔,失礼了,我的刻薄话可是是用来铜四十克,锌二十五克,溴十五克,害羞五克,再加上九十七公斤的恶意搭配成的。”
也就是说全部都是恶意的刻薄话,居然被她这样风轻云淡地说出来了。
她说出来了,她居然说出来!
这恶趣味十足的家伙要是以后搭配一个超抖m的家伙,可是要让对方爽上天了啊!!!!
“好了,有恶意的话语就到此为止吧。”大辅忙转移可能会对自己不利的话题,他适当地安抚着战场原黑仪的情绪。
“既然我需要的前提已经跟你说了,那么就到了给你解答你心中疑惑道时候了呢。”
“多余的事情千万别再做了,不然我会杀了你喔!”
这家伙真的不好让人与她相处呢,平时那一副大小姐的摸样到底是怎么扮演出来的啊!
“九州这个地区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民间传说,根据地域不同,你身上所存在的重蟹也会被人们称为重视螃蟹或者是重石蟹,甚至有的一些比较严肃的说法, 有些人也将他们称呼为重石神,这种情况下,人们的观念中就会将螃蟹与神明联系到了一起。但是共同点还是一样的。”
说到这,战场原也是明白了大辅的意有所指一样,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好一点的话,人类的重量会失去一部分。而如果不幸运的话,不光是重量,当事人的存在感也会变得相当的稀薄。”
对,看上去这怪谈有点美丽。
牵扯到了存在感,不都是这样的么……
虚幻,空幻。
很美丽的故事。
“但我还听说过,有的传说中,甚至当事人也因为碰到重蟹,而因此失去了存在感而消失的事例也有呢。”
“但是毫无任何疑惑的,所有怪异说谈里面的重蟹或者重石神,都有着一个相同点,它们从不主动与人类产生联系,也不主动去攻击谁,你不去希望的话,它也不会现形。它们就是一个空无的存在罢了。也就是说,战场原你是因为你心中的执念,才会让本应该属于怪谈中的重蟹,显出了原形。”
大辅还是很平淡地讲到这里了,
她知道了,他也知道了。
接下来的可能就要说到她的身上呢。
“战场原黑仪,你是主动地与重蟹它建立起了联系,也是在你的许可下,才会让重蟹拿去了你的体重,虽然说,你在失去体重的同时,也完成了你的愿望。”
不使坏,不会主动攻击。
重蟹就是这样……
“虽然我并不想去追究你的故事,但是已经抱着想要帮助你心思的我,也不像考虑要不要揭开你伤口的问题。”
战场原黑仪在听完大辅像是陈述事实一般地叙述了一大串的话后,本来显得高傲非凡,冰冷若霜的表情也是收了起来。
她低下了头。
“该怎么帮我?”
“你指的什么?”
“帮帮我。”
又是一句她在不久前便已经说过的话,对于大辅直接深意的询问,她又重复了这三个字。
大辅似乎并不只是想听到对方只会说这三个字一样,音调也是高了起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他又——不,或许可以换一个解释,
他又问了一遍。
“战场原黑仪,我在问你,你指的‘帮助’到底是什么?或许对于我来说,就是——”
“我该拿什么样来帮你。”
告诉我……
好不好……
战场原黑仪,
别让我的苦心白费。
(ps:书评区最近变得很沉闷呢?错觉么?(无奈脸))
第二十章 路人男主的选择物语
第二十章 路人男主的选择物语第二十章 路人男主的选择物语 第二十章
“我想要找回本属于我的东西,虽然我……我将它弄丢了,很久之前就被我抛弃了。”
战场原站着身姿,
闭着眼,低着头。
不过大辅很满意这个回答,他坐在战场原的面前,温和地安慰道。
“嗯,我会帮你的,但是你还要先告诉我,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
她沉默了许久,最终说道。
“我不想讲。”
“能够告诉我你想要的‘帮助’是什么么?别敷衍我,战场原同学。”
大辅的声音再次的提高了许多。
即使她再怎么不想讲,也无法拒绝这个问题,
因为现在的她必须面对,必须承担这份本就由她来承担的苦果回忆。
步骤正在一步步进行。
“母亲,她沉迷于邪教。”
沉迷于让人如疯如魔一般的性质恶劣的宗教,这是她之前就说过的事实。
不过,战场原接着又补充了很多她刚刚没有提起的事情。
她的母亲对于那个宗教已经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了,甚至将自己的全部财产全部送上,更是让整个家庭帮她负上了债务,使得家庭崩溃。
在大辅看来,这或许就是战场原黑仪当时最为痛苦的记忆了吧?
但是,应该没有到达可以将自己的重量交换出去的地步吧。
当然,并不是说母亲的这件事就不算痛苦。
但是——
“真的只有这样么?”
“嗯……”
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真的么?”大辅又是重复了一遍。
“应该还有发生了什么吧,放心吧,全部告诉我。”
“还有——”
她似乎是在极力地回忆,眉心中间也是因此轻轻地皱了起来。
像是回到了那一天,她最不想回到的那一时刻。
周围的景色像是突然之间昏暗了下来,朦胧,迷茫。
“那一天,母亲从外面带回一位陌生人,那个人自称是宗教团体里的干部。”
“他到了你家?他来做什么?”
“说,说是要为我净化。”
“净化?”
冷风在轻轻地穿过窗户,吹进了昏暗的活动室内。
听到这个词,大辅内心顿时一冷,他知道自己有点动怒了。
“净化的过程呢?或者说?怎么净化?”
“他……他……仪式,将我……”
她的话语开始断断续续,回忆的声音语气也是因此变得有点痛苦起来。
“对我施暴——”
“他想对我施暴,性的意义上,没错,他想对我——”
她终于说出来了。
不过是在忍耐着无数的痛苦,极其挣扎着说了出来。
“是这样么。”大辅垂下了眼帘,淡淡地说道:“不过虽然说某种意义是种不守清规的和尚,但是从战场原同学的个人能力来说,相侵犯你——应该是,应该是未遂吧?”
“没错,我用钉鞋,打了他。”
“那个人的额上流了血,倒在了地上,也因此,我得救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结果对于你来说,不是很好么?”
“她没来救我。”
“谁?”大辅问。
“母亲。”
战场原在说出这两个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无比神圣的词语之后,这个时候的她终于抬起了头,眼神开始有了注视大辅的勇气。
“不但如此,她还责备了我。”
“也因此,所有的财产,房子、土地,甚至债务,家庭都毁了,毁的干干净净。但是即使这样,这痛苦,却是依然在继续。”
“你的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或许在继续她的信仰吧。”她如实遵照她的想法说道。
毁了,
都毁了。
战场原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
如果那一天,母亲将那位可笑的宗教干部带进家的时候,自己在那个时候没有反抗的话……
或许这个家,
就不会崩溃吧。
应该,不会崩溃吧……
但是,
可是,
为什么?
却是要我一个人来承受这种巨大的痛苦!!!
战场原的记忆正慢慢地被大辅所揭开,
揭开不仅有回忆,也有让她疼痛的伤疤。
“我,真的对于当时的生活,只有……痛苦,相忘却是忘不了。”
母亲,宗教,信仰,疯狂,崩溃。
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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