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告别亚健康的白鸽酱
4、因古国灭亡,无数魔物出现,光之狮艾伦德林率骑士团出征,幼狼鲁斯坦留守蒙德,少女此时在须弥留学。
5、魔龙杜林向蒙德袭来,风之神被之惊醒唤来特瓦林与之战斗,最终魔龙陨落在雪山,特瓦林被毒血侵蚀,幼狼鲁斯坦牺牲。
6、当光之狮艾伦德林与少女归来时,灾厄早已平息,当闻幼狼鲁斯坦牺牲时悲痛万分,光之狮从此不再展现力量,少女则燃烧生命之火化作炎之魔女猎杀一切魔物。
7、首席执行官-愚者与炎之魔女提出交易,炎之魔女同意后获得冰之神的力量成为执行官第八席-女士。
8、鲁斯坦27岁时授予幼狼称号,按西风骑士团的传统,获得狼或狮称号的人日后会成为引领众骑士的团长。
9、染血骑士道套装里的骑士是鲁斯坦的徒弟。
10、炎之魔女套装中的时之沙是幼狼鲁斯坦在少女留学时送的。
11、勇士之心套装讲的是光之狮与幼狼的故事。
12、光之狮与幼狼一明一暗守护蒙德,如同明刃与匕首,幼狼曾经营过蒙德地下组织。
13、鲁斯坦也被称为光之狮的影子。
14、幼狼鲁斯坦一共为蒙德服务了23年。
15、少女套的少女是染血套里骑士救的第一个人,少女因此爱上骑士。
16、染血套里的生之花就是少女送的,骑士一直别在胸前,原本是白色的,在骑士的一路厮杀中被血染黑。
17、长久的厮杀让骑士的面容变得狰狞,为了不让被救之人恐惧,骑士戴上面具,也就是染血套中的理之冠。
18、被血染黑的骑士明白地上已没有自己的位置,决定深入覆灭的古国,战死在魔物的温床前。
19、在世界的地底,他明白了古国终末魔物起源的故事,他的骑士道岂能容忍此等不公。若深渊是它的名,我便效忠深渊。
20、少女在思念与等待中死去。
对于原神的玩家来说,女士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角色,一方面她为冰神效力,先后收走了温迪和钟离的神之心。另一方面随着剧情的发展,玩家们也逐渐揭开了女士的身世之谜,这才发现她也是一个可怜人。但不管冰神是出于什么目的收集神之心,女士在蒙德骑士团门口折辱风神,取走巴巴托斯的神之心后还一脚将他踹飞的行为都无法被洗白。
原神中有很多圣遗物,每一种圣遗物都讲述了一个故事,而魔女套讲述的正是女士与恋人的故事。原来女士曾是一个蒙德人,她离开家乡去了远方求学,可当她回到故乡时却发现昔日的恋人已经去世。自此女士心灰意冷,她憎恨温迪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子民,于是燃尽自己化身为炎之魔女。后来女士遇到了愚者,并通过他加入了愚人众,之后冰神还赐予她冰的力量。
看完女士的故事之后,很多玩家有点心疼她。当时的她正值求学的年纪,却在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生离死别,难怪她会性情大变,也难怪她会格外的针对温迪。只是温迪其实也很无辜,因为他并非不管自己的子民,只是当时他与杜林一战之后就陷入了沉睡,根本无暇顾及蒙德的将士们是否平安。
有玩家研究过所有和女士相关的武器和圣遗物介绍之后发现,女士的恋人名为鲁斯坦,是西风骑士团的一名骑士。如果没有杜林的侵扰,女士求学结束之后,两人应该会成为一对令人羡慕的眷侣。可是随着巴巴托斯的歌声将恶龙吸引过来后一切都变了,神陷入了沉睡,人却无处可躲,不明真相的女士误以为温迪是故意躲了起来,并因此恨了他这么多年,实在令人遗憾。
在接下来更新的2.1版本中,女士会正式上线,不过并非进入卡池,而是成为新的周本boss。据悉女士周本掉落的正是雷神升级所需的材料,从爆料的图片来看,女士掉落的材料与魔女套的炎之花极其相似,这也从侧面印证了女士的确是炎之魔女。
结语:其实在女士抢走温迪的神之心时,她就已经表现出极强的厌恶和轻蔑了,只是当时玩家并没有留意。女士曾多次嘲讽温迪给蒙德添麻烦,没有力量,可见对于温迪没能保护蒙德这一点,这多年过去了仍然耿耿于怀。
新圣遗物苍白之火,其实是近代造物,类似邪眼般的存在,外观上留有明显的愚人众徽记。这套圣遗物实际上记录了部分愚人众执行官成为执行官之前的故事,蕴含的信息量极大。生之花女士、死之羽博士、时之沙老爷、空之杯散兵、理之冠丑角。
本期原神背景考究的主角就是女士,这位让人又爱又恨的大姐姐。最初的愚者(可能是冰神人间身)顺着狼烟,找到了生命之火即将枯竭的少女——女士(LaSignora),赐予了她冰雪之力。
女士其实活了数百年,而炽热的炎之魔女记载的就是她曾经的故事。灾厄尚未来临之前,蒙德少女手持特制的水计时器,远行前往须弥教令院磨砺火之力。可当她进修一周后重新回到故乡,所见皆为残破不堪的景象,珍稀的人们、往昔的岁月、灿烂的未来全被毁灭。
不难推断,这场席卷蒙德的灾厄正是500年前,坎瑞亚魔灾泛滥时期。人们所信仰的风神巴巴托斯不见踪影,灰暗笼罩大地,四处都是乱象。温迪对此毫不作为,不知是摸鱼去了,还是直接参与了坎瑞亚一事。
其1最后1K 抱歉,绝对不水,昨天出了点事,最后1K,SRY7虽
还1K就搞定了,对不起啊,大家。
须弥全面开战,绝对不水,绝对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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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点资料:这场故事起源于三千多年前,蒙德还是一片冰原,草木不生,而在最近被称为风龙废墟的地方,曾经是烈风的魔神「迭卡拉庇安」建造的王都,即为“旧蒙德”。人们为了谋求生存进入了风墙,自此再也看不见蓝天。迭卡拉庇安喜欢看着自己的子民跪倒在高塔之下,却不知人们的膜拜从不是出自对他的尊敬和爱戴。
巴巴托斯
那时的温迪,原本是北境大地上咆哮的千风中的一缕。后来被称作「巴巴托斯」的他,当时并无魔神之格,只是风中细微的元素精灵,是一缕「能够带来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
在旧蒙德巴巴托斯结识了一位少年。少年懂得弹琴,渴望写出最好的诗。后来,少年在一场战争中离去,巴巴托斯依照他的模样重塑身形。
阿莫斯
赤脚在白雪上行走的少女,追随乖僻的塔中君王的脚步。他曾是她的所爱,但烈风从来无法理解凡骨肉胎的柔软。他曾是她的仇敌,但她的追猎绝非仅仅为了浅薄的复仇。
「我梦见海浪与细沙,我梦见青翠的森林与大地」
「我梦见野猪在浆果丛嬉戏,我梦见高耸的尖塔」
她曾用柔软的语调向他诉说,但神王却充耳不闻。从盲目的依恋中醒悟,她才发觉他原来没有真心,正如他口中满是对人的爱,身边却只有如刀的风。眼中睥睨着在无尽的烈风中,直不起身子的子民,却认为他们表示的是对王者的敬爱与无边的顺服。她误以为自己曾拥有奴隶主的宠爱。在战斗的最末,在抗争之风吹起的时候,她同无名的少年、无名的精灵、无名的骑士一同,登上如剑刺向深空的尖塔,挑战风中的乖僻王者。
「如此便能得到他的注视吧」
古恩希尔德
彼时蛮荒的蒙德冰原,古恩希尔德是流民中最强大的部族首领。古恩希尔德的父亲曾是迭卡拉庇安的部属。他对孤王乖戾的暴政忍无可忍,率部族逃离了狂风咆哮的古城。但城墙之外的荒芜之地难以生存,出走的流民尽管逃脱了暴君的爪牙,却很快被困在了无尽的风雪中。正当族人陷入绝境的时刻,千风之中的精灵听到了古恩希尔德的祈祷。就这样,族长年幼的女儿虔诚的求告与流民们被风雪掩盖的呼声凝结成为信仰。信仰集聚在风之精灵的身边,如同流水汇入清泉,为风之精灵带来力量。就这样,他为这一支部族提供了小小的庇护所,又将守护的力量分予族长的女儿。
父亲去世后,古恩希尔德成为了这支无名部族的族长与首位女祭司,自此至终守护着族人
莱纳德
曾有位冒险家,他毕生的梦想就是登上一座名叫「尖帽子峰」的雪山。
「它是一头没有弱点的凶兽,是世界无情一面的体现,令我恐惧。」
「而冒险家一旦失去勇气,便不能攀登高峰」
他不再登山,而是做起了更大,更远的梦,他要助后人征服自然,在放弃登山后,他将余生用来研究。最后将「未完成的羽翼」的设计图留了下来。
「人类发明工具,征服自然。又因为被自然征服而发明出更好的工具。
「双腿不能抵达,就用工具代替。工具无法做到还可以借助羽翼。」
两千年后,他的「命之座」化为陨石被某种原由召唤到大地上。
魔神战争
风王的神位存在空缺,来自不同地域的两位魔神「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与「北风之王」安德留斯为了争夺神位而开战。安德留斯对高塔的孤王宣战,却也无法损伤王都分毫。
而王都内的众人对高塔上的孤王俯身也并非出于敬仰爱戴,而是被它的烈风吹得无法起身。
为了满足生在城中,未曾目睹过飞鸟的少年见到蓝天的愿望,风之精灵收集来鹰隼的翎羽。但是不久,蒙德爆发了追求「自由」的战争。羽毛藏在精灵的怀中,随少年一同在反抗的硝烟里见证了乖僻的君王之殁。直到最后,他都以为众臣爱他,一如他爱他们。但即便得到胜利,精灵也未能将这片羽毛交给少年。因为少年在抗争中为了诗歌、蓝天、飞鸟,以及与他一样生在风墙内的人们而死。而少女阿莫斯,在战斗的最末,在抗争之风吹起的时候,她同无名的少年、无名的精灵、无名的骑士一同,登上如剑刺向深空的尖塔,挑战风中的乖僻王者。直到她将箭矢射向他的那一刻,直到聚拢的烈风将她撕碎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与烈风之主的距离。
一直与迭卡拉庇安争斗的「北风之王」安德留斯认为自己是讨厌人类的奔狼之王,自觉无法去描绘人类的幸福生活,因此没有资格成为尘世的风之王而放弃与巴巴托斯争夺成为风王的资格。于是它选择了消失,它选择在生命的末尾,让自己的力量流入这片大地,以此永远守护大地与大地的住民。
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它看着被抛弃之人的眼神是如此温柔。
旧的神像崩毁,新神诞生。风神巴巴托斯体会到了指间流淌的力量。他用这力量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少年的模样重塑自身形体。——因为只有用人类的形体,才能弹好少年钟爱的竖琴。他拂动琴弦,用神风吹散冰雪,劈开山峦。让新的蒙德成为自由之地吧,成为无人称王的国度。
「他也会希望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吧。」
风神还将智慧与力量悉心传授。他建造风车,教会人们加工粮食、酿造美酒;他编制飞翼,教会人们借助风力翱翔。同时身为游戏与乐曲之神,他还留下了数不清的歌谣与庆典,让民众能够度过快乐的时光。
当风之神巴巴托斯向无心的孤王发起挑战时,古恩希尔德率领族人直面神的震怒;当巴巴托斯终于从狂风之下解放了暴君的臣民,也是她立下了「永护蒙德」的祖训并为初生的风神戴上了桂冠,并立下誓约:
「永护蒙德,永护蒙德青绿的平原、山岭与丘陵与森林,愿它永葆苍翠」
「永护蒙德,不再受暴君般的风雪,风雪般的暴君所困,愿它永远自由」
自此,魔神战争结束,而有一只风元素凝聚而成的龙也降生到了这片大地之上,它缓缓降下,对世间一切充满了好奇:
他落在村落,却被恐惧的人们扔石头击打。龙听不懂人们的恐惧中说出来的话。
他落在墓园,只听到了悲伤的人们嗟叹连绵。龙听不懂人们的悲伤中说出来的话。
他落在果园,却被失去了果树的愤怒的人们咒骂。龙听不懂人们的愤怒中说出来的话。
人世间种种太过纷繁复杂。龙迷惑了,但是龙还是想要尝试。
新蒙德(魔神战争后)
一切平息后,巴巴托斯抚着心爱的竖琴,消失在远方的荒野,进入长眠。如是,「新蒙德」之肇始。
贵族堕落的年代
在风神巴巴托斯离去后,蒙德大地上广立贵族——尽管这些拥有神力的统治者在千年之后以腐败暴虐著称,但毕竟即使是巴巴托斯本人也无力预测千百年后的未来。新蒙德建城一千六百年后,距今一千年前,蒙德的「自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怖低谷。巴巴托斯因不愿成为暴君而离去。他从未想到,受赠自由的人们竟自行造出了「人」的暴君。
那时的蒙德在贵族枷锁的下呼叹,庆典也是权贵虚伪的游戏。对抗城墙之外头号死敌「魔龙乌萨」的力量也被他们牢牢掌握。以「劳伦斯」为首的贵族残暴的统治着蒙德,将奴隶制带入了这片土地,全然无视人们受压迫的呼喊,却不知自己亦深陷囚栏。劳伦斯的先人用力量与智慧征服大地,在漫长的历史中,祭礼不再,他们一直扮演着这样的角色。这个角色最终遭到了曲解。他们渐渐地视自己为征服者、王者,渐渐走上了歪曲的道路,并最终失去了蒙德之风的宠爱。作者:一个会看星星的梦。
帕西法尔
在那个时代的夜幕下,平民往往不敢点亮灯火。在一些诗人的歌里,它是被贵族统治的时代染黑的。
古时记叙先祖德政的的叙事诗,在贵族少年心中埋下了叛逆的种子。时机来临时,名门子弟便抛弃了家族,盗走长剑隐入了街道之中,与寻常平民一样巡弋在暗巷酒馆,将贵族教育的剑术用于劫富济贫。
出自贵族宝库的长剑,与贵族的血脉一同,在夜色中、屋顶上与街巷间奔行,长剑锋芒上的鳞鳞闪光始终不曾黯淡,正如抛弃腐朽的贵胄氏名的义贼之心。
歌与酒与年轻的岁月总会结束。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最终在月光下他将同行多年的长剑埋葬,逃亡出海时,又想起当年,临行前从家中宝库偷出这把长剑的自己,对家族、对过去与未来、对这片土地,和对同父异母的胞弟厄伯哈特的宣言:
「就算是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我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扭转这个漆黑的世界」
厄伯哈特
在那个时期的这片大地,枪法属于异邦的角斗奴与叛逆者。但在过去也曾有一名使枪的贵族子弟。传说厄伯哈特曾藉着至夜的轻风,以枪尖挑起初凝的清露。原为私生子的厄伯哈特自幼梦想光复往日贵族的高尚与骄傲。但是,要动摇腐朽的根基的话,就需要强大的力量。那么——无论是怂恿兄长嫡子(帕西法尔)追逐侠盗的梦想,最终又欺瞒令他逃亡,好让自己被扶正也好,还是暗地里师从某位使枪的魔女,循着她的技艺寻找死之隙,最终又将她除去也好,直到最后组建雪山考察队,并借此杀死一众贵族,纵使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自己也身受重伤,,他也任然未曾放弃。只可惜一个人始终是无法动摇贵族根基,线人已经成为千风一缕,他未能得知风声已经传到蒙德,当他出现在城门前的那一刻,结局已经注定。
「纵使后世贬损又如何。只要能达到目的,一切手段都可以」
枪之魔女
枪尖十分狭长,如同极长的针,尾部则向外侧延伸出半月形的护卫刃。难以理解的设计思想。但一旦理解掌握,破坏力便比寻常枪戟更惊人。
异国的武人与璃月人不同,善于通过精妙的创新以出奇制胜。这枪的用法是刺入铠甲间疏于防御的缝隙,就像音乐或爱情。设计这种长枪的少女,据说能看见注定终结生命的死之隙。死之隙就像有魔力一般,会将她手中如针细的枪尖吸过去。
「或许万物都期许死亡吧」能看见万物之死,却没有死之隙的少女心想。
随着音乐,她找到了爱情。随着爱情,她的死之隙出现了。在最后,如同被尖针穿透心脏,昭告终结的痛苦终于让魔女明白:
「有死之隙是因为惧怕死亡。惧怕死亡是因为有挂念的事与人吧」
「啊啊。好想再见他一面,那个抓不住、杀不死的贼人」
「好想再听一次他的歌。如果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对他…」
晨曦骑士·莱艮芬德
名为莱艮芬德的侍从骑士漫步走在蒙德的每一条街道,空气中流散着不幸的气息与迷醉的味道。他着到了最高傲的权贵,也看到了最悲惨的贫民。每一个母亲的每一声呼号,每一个幼儿的每一声哭叫,足以在最坚固的盾牌上刻下裂痕,足以折弯最锋利的长矛。
在蒙德的街道上巡夜时,同僚与上司曾经呼喝道:
「我们是星光的骑士,尽管抬起头来!星耀中的高贵旗帜,才是守护之道!」但他未曾抬头仰望星辰,也未曾注目旗帜,「我只是无法忽视那些肮脏的街角。」
流浪大地乐团
流浪乐团建立于旧贵族的时代,曾被人们心怀希望或恐惧地称为剑乐团。在古老的传说中,流浪乐团仗剑行走天地。以剑为笛、以弓为琴,莫论来者宾客或寇仇。他们曾漫步沙漠,也曾踏入阴燃的烬寂海。流浪乐团以剑为笛弓为琴,带来反抗的歌声。最终试图闯入城中,诛讨暴虐的旧贵族。
「我们的足迹与无边的音律同调」
「何处有音乐声,何处就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