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的魔法少女 第196章

这个因果链条，让行会的魔法少女惴惴不安，特别是新加入的年轻魔法少女还有在见泷原和西风见野新诞生的魔法少女，她们对于未来，特别是行会是否能够继续存在，而感到不安。

也就是在这种背景之上，里见太助出现了。

“我本人是个民俗学家，因为自身的人生职业的缘故，而走遍了世界的各个角落。”当时的里见太助，对行会的魔法少女们说道：“尽管如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魔法少女以这种方式，来改变自己的生活。”

“通过如此暴力和血腥的手法，来让魔法少女变得幸福，这是本末倒置了！”

对于小鸟游来说，里见太助从各方面而言都是一个稀有物种。

里见太助是个已经成年了的男人，却知道魔法少女的事情。

同时，里见太助作为一个本应该了解很多历史的民俗学家，他却是一个道德主义者。

“魔法少女们说到底其实是因为社会机制的不完善而产生的一种存在。”当时的里见太助对那些行会的魔法少女说道：“魔法少女的前身，那些孩子们大多都是因为遭遇了或是来自于他人的制造的不幸，或是天生就有某种不幸，比如家庭困难，比如先天疾病。”

“因此，想要改变这种不幸，就应该构建起一种更为广泛的社会认知——魔法少女是应该被帮助和保护的对象，是不该诞生的群体。人们应该自然的帮助起身边的人，尤其是弱势的群体，以防止魔法少女的出现。”

“而为了让上述情况发生，我现在正在以让世人广泛的认知到魔法少女，而开展努力，如果继续使用这种暴力，则一定会招来报应的。”

然后，当这些听信了里见太助的魔法少女，找到小鸟游。

小鸟游听了，小鸟游笑了，小鸟游礼貌的将里见太助给送走了。

在那之后，小鸟游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只是几个月之后，小鸟游她们就通过行动证明了，她们可以做到行会成立之初所想要达到的目的，并且还能做得更好。

随着行会的蓬勃发展，越来越多的魔法少女知道了行会，甚至qb在劝诱魔法少女签约了的时候都开始用魔法少女行会的存在，作为一种劝导手段，来说服那些害怕改变，尤其害怕孤独一人的潜在契约者，让她们放心的许下愿望，成为魔法少女。

至于，里见太助，他后来又来过一次，但因为那时候，已经无人愿意买他的账，因此他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不过现在，冰室拉比显然中了里见太助的邪，她带着里见太助和她们所做的事业，来这里向小鸟游炫耀自己的成绩。

“小鸟游小姐……”冰室拉比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她对小鸟游说道：“你这么说，实在是太过分了。”

冰室拉比的表情并没有浮现出那种特别明显的愤怒情绪，她仅仅只是皱着眉头，而她的语气也只能勉强说，有了一定的起伏，远远没有到生气的地步。

但是，如果有其他的魔法少女，待在这间咖啡厅之中，便能感觉到从冰室拉比的身上散发着的魔力正在逐渐增强，这是魔法少女所特有的威吓方式。

“大人说话，小孩少给我插嘴！”小鸟游用手猛的一拍桌子，看向冰室拉比说道：“给我坐下！”

小鸟游话音刚落，刚刚站起身来的冰室拉比便以比刚才起身时更快的速度，坐回了位子上。

里见太助不解的看向冰室拉比，作为普通人的他并不理解这种魔力上的直接对比，但他也惊讶的发现，刚刚还没有什么表情的冰室拉比，此刻已经满头大汗，嘴唇紧抿成一条线，脸色肉眼可见的痛苦。

【刚刚……那是什么？】坐回自己位子上的冰室拉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眼出神，全身出汗，【简直像是一头猛兽，那种专门吃魔法少女的猛兽一样的怪物的气势……】

【简直像是过去生病，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那种生命即将面临终结的感觉……】

“小鸟游！”作为普通人的里见太助，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魔力气息，他只是看到四十四岁的小鸟游在吓唬一个小孩子，“你快住手！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也是个大人了！为什么要跟孩子较真？！”

“在魔法少女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大人和小孩的说法！”

听了里见太助这番话之后，小鸟游的血压根本没有下降一点，她恼怒的对里见太助说道：“我明确告诉你，我见过的很多魔法少女，在她这个岁数的时候，已经杀人无数，甚至是以杀人为乐的魔法少女都切实存在着！我干掉过一沓类似的魔法少女，而我在她这个岁数的时候，连自己的妈都杀了，你跟我说不要跟孩子较真？！”

“你之所以认为魔法少女都是一些温软的小绵羊，纯粹是因为幸存者偏差——乐意接受你采访，和你交流的人，全都是温柔善良的魔法少女，其他的一些，比如我在上面所描述的魔法少女，她们不想也不会和你见面。”

“你就庆幸那种以杀人，特别是以残杀普通人为乐的魔法少女吧！不然的话，你现在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可，可是……”

小鸟游这话一出，里见太助的眼神瞬间呆滞，他颤抖的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小鸟游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你不要用你那不沾地气的知识分子的想法，把你所谓的对魔法少女的想象，强加到现实之上。”小鸟游指着里见太助的鼻子，对他说道：“别跟我不是！你剥夺不了我做魔法少女的能力，这不是语言游戏，而是铁一样的事实！”

“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通过说服广大的民众，发自真心的去保护和帮助魔法少女！”里见太助对小鸟游说道：“我这么做是有意义的，起码可以减少魔法少女的数量，让人们学会平等温柔的……”

“温柔个狗屁，平等个狗屁。”小鸟游毫不留情的打断了里见太助，她对里见太助说道：“你想象的事情发展，就不是现实的事情发展，你依然纯粹是在脑子里臆想。”

“我问你，你想通过一种什么样子的办法来得到你想要的大同社会？是不是先要通过向世界宣传魔法少女的存在？”

“是啊。”里见太助点了点头，说道：“这已经经历过检验了啊？”

“经历过检验？”小鸟游一边冷笑着，一边摊开双手的手掌，对里见太助说道：“我告诉你，辉煌时刻谁都有，不要把一刻当永久。”

小鸟游说完这话之后，一张世界地图从小鸟游的手掌钻出，在那地图之上，一个魔法少女的小人，出现在了日本岛上。

“我们来假设那么一种情况吧，你的愿望，让世人都知道魔法少女得到了实现，最起码，日本人民已经充分认识到了魔法少女的存在……”伴随着小鸟游的叙述，一个又一个代表魔法少女的小人出现在了地图之上，伴随着这些魔法少女小人的出现，代表人类的小人也跟着出现，并且围拢了魔法少女的小人，“魔法少女作为一种绝对少数分人群，身处于人群之中。”

“那么，我问你然后呢？你觉得人们会如何？一股脑的支持魔法少女？”小鸟游对里见太助问道：“凭什么？”

“因为每个家都会有孩子吧！”里见太助抗

“哦，他们不会的。”小鸟游摇了摇头，她手中的地图快一边速变化着，她一边对里见太助：“我问你，那么他们为什么没有在乎过流浪汉？因为他们的父亲不是男人或者母亲不是女人？他们为什么没有在乎过被迫卖身的妇女和学生，因为他们没有妻子和孩子？他们为何也从没有在乎他们那些忽然消失了的同事和同学？因为他们甚至没有自我？”

“你想说，流浪汉不可怜吗？被迫卖身的妇女不可怜吗？还是说那些忽然消失不见，并且多半与暴力有关消失的人，他们不可怜吗？而这些可怜的人，没有得到媒体一日复一日的同情吗？”

现在小鸟游的地图之上，一个又一个的小人出现，这些小人代表着小鸟游刚才所说的三种人，他们比其他的小人要巨大，但是依然破烂和窘迫，比起某种真实存在的人，更像是用来装饰某些人的装饰品。

“这些可怜又应该得到同情的人，他们得到了应该得到的帮助在哪里？哈！别说帮助了，有时候连理解都是一种奢求！”

“我知道这个道理！”里见太助激动的站起身来，他挥舞着手臂，对小鸟游喊叫到：“所以，我希望可以用魔法少女这个新的群体，让他们明白……”

“明白？明白什么？”小鸟游笑了，她手上的地图再一次的开始变化，“他们怎么不可能明白？按照你的理论，他们应该是明白的，但他们还是不在乎，因为这和他们的利益没有任何关系。”

这一次，小鸟游手中的地图再次变化，数十个小人纷纷看向他处，他们或者是看向地图的空白处，或者是看向其他的小人，共同点是他们都有线路链接，星罗棋布，组成了一张大网。

而在这张大网之中的，是魔法少女，流浪汉，娼妓和其他的一些弱势群体，他们的高度或高或低，棋子或大或小，但无一例外的，全都被无视了，并在这样的一张名为“资本主义”的大网之中，苦苦挣扎。

“资本主义将一切关系都变成了赤裸的利益关系——而我刚才说的那些人，他们具体到个人是受到资本剥削的上班族，工人，农民，服务人员，他们与我所说的可怜应该受到帮助的人群，能有多大的关联？他们为什么要在乎自己繁忙工作之外的东西？！”

“那我们只要找到那些有魔法少女的家庭和他们一起，向政府提交请愿，让政府立法……”

“你不要在这里搞笑了。”

生长在日本所谓“黄金年代”的小鸟游，一边笑，一边对里见太助问道：“国家立法不代表社会认知会一下子从地里蹦出来。从来不是说立法决定什么，而是什么东西决定立法，也就是要先有具体的某些情况和条件，再立法，他需要的不是政府的命令和要求，而是一个普遍的社会认知。”

“某些政权，在接手陈旧的国家的时候，会让法令先行一步，但在那之后更需要的是生产方式上的改变和认知的塑造。”小鸟游对里见太助说道：“但是，你所希望的东西，至少在日本政府，这个至今处理不好核废水的政府之中，是绝对不会存在的！”

“而且，你为什么觉得政府会立法保护魔法少女？”小鸟游对里见太助问道：“你怎么敢确定魔法少女是弱者？从某种意义上，我们有着极为强大的能力，但却不能受到一点的监督，哪怕忽略个体的力量，光是许愿就能有大量的文章可以做！”

“你所说的，魔法少女是因为后天迫害或先天不幸，所以才许愿，完全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小鸟游一边说着，她手中的地图之上，代表魔法少女的小人不断的变化，并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具体的魔法少女形象——有的是巴麻美，有的则是佐仓杏子，还有的则干脆是优木沙沙，“人们是因为需求而许愿的，在行会当中，有大把的魔法少女，并不因为身处痛苦的生活环境而许愿，她们与那些你所设想的贫困和穷苦的人们，唯一共同点的就是想要过上好日子，他们所认为的好日子。”

“想象一下，某个魔法少女的许愿，比如阻止某块土地被开发商建造成商业楼，因为这样的建设会遮挡阳光，她家的家庭菜园，会因为阳光被挡住，而失去种植植物的价值。”

小鸟游的手中的地图再度变化，上面的其中一位魔法少女正在因为她的许愿，阻止了大楼的建设，而欢呼雀跃，但另一边，负责大楼建设的工人们，则一脸抑郁。

“可是你要知道，阻止了大楼的建设，意味着土地开发商的利益会受到损失，而资本家一旦利润受损，他们干的第一件事情是用工人填补受损的利益，也就是裁员。”

“那么问题来了，员工被裁，这些人的愤怒该找谁发泄？”

“你可以说，他们应该找资本家算账，但是在日本，在大家知道魔法少女存在的情况下，更大的可能是资本家会把魔法少女当做靶子和盾牌，将一切责任转移给那个魔法少女，而不是他自己！”

随着小鸟游的话，小鸟游手中的地图也在不断的变化，这一次，魔法少女被人们围攻，那些代表普通人的小人高举着火把，如同过去狩猎魔女的新教教徒。

“这根本就是一笔烂账！在你没有足够能力之前，是根本不可能算清楚的！”

“我讲的话，你是不是听不懂？！”小鸟游直接把手中的地图，摔在她的面前，上面的日本岛四分五裂，上面的小人倒成一片。

“政府在这里面起到的效果只会个更烂！”

“如果魔法少女在世界范围内公开化，在没有为魔法少女说话的实权政党出现之前，那么日本建制派政客，完全可以说日本经济泡沫破碎，都是因为魔法少女乱许愿！”

“右翼说魔法少女是我们输掉二战的原因，那些修正了的左翼叛徒，比如日共这种破垃圾，也可以说我们开始二战就是因为魔法少女乱许愿！”

“日本内阁更可以说，日本政府处理不好核废水就是因为魔法少女乱许愿！！！”

“反正魔法少女许愿不做记录，qb除了魔法少女谁都看不见。舆论媒体听我编，不听你讲。爷说你是，你就是！”

“左右旋转门，他们赢麻了！”

“更糟糕的是，我们的作战能力，我们相对普通人的强大力量和魔法，将会被利用！”小鸟游俯身在桌子上，她盯着里见太那已经惨白的脸色，一字一句的问道：“想想看看吧，让我们去偷核弹，暗杀要员，我们会发挥多么恐怖的『价值』？！”

“别和我说不可能！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你不可能不知道卢旺达屠杀，南斯拉夫分裂，萨拉热窝围城战以及在二战之中纳粹，甚至是那帮子狗日的日本军国主义者的傻逼军部，都干了什么？”

“所以，我问你，当卢旺达的图西族和胡图族互相残杀，血流漂橹，当南斯拉夫分裂成几个国家，萨拉热窝被围四年，那罗密欧与朱丽叶惨死街头的时候，当法西斯的士兵在他国的土地上，肆意杀戮他国的男人，蹂躏他们的妇女，你的道德到底在什么地方？！”

“它在哪？！”

“现在，里见太助，在我论述了如此多的问题之后，老娘还要问你一个问题。”小鸟游伸手指向里见太助的鼻子，以近乎责难的语气对里见太助问道：“到底是哪个混蛋，允许你将我们的事情在没有经过全体魔法少女的表决，就告诉了别人？！”

“这根本不只是汤国市十几名魔法少女的事情，这是在拿至少全世界70万魔法少女的生命当儿戏！”

补两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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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当猪队友觉得他行了的时候（下）

“我知道，这其中我们需要冒的风险！”刚才因为小鸟游身上的惊人魔力，而缓和了半天的冰室拉比，此刻已经恢复了精神的冰室拉比，开始和小鸟游争论起来，“但是，我认为这一步意义重大！”

“我在我父亲收藏的书籍之中读到过，『人只要能够跨越名为宿命的高墙，就一定能够得到幸福。』。”拉比发自真心的向小鸟游说道：“如今我们的举措真的也已经收获了很大的成果。如果您不相信，就请去看看吧。”

“我们现在也依然在为了魔法少女和人类在同一个世界下生活而做着的努力，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拉比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鸟游，她无视了一旁给她们上咖啡的，有着很大额头的亚麻发色的女服务员，一心一意的对小鸟游说道：“那些明白我们处境，理解我们困难和困境普通人，正在和我们的汤国市的魔法少女一起开会，商讨出具体的办发进一步的保护魔法少女……”

“思想不对！用这个错误的思想总结出来的方法就不对！”小鸟游皱着眉头，痛苦的摇着头，她对拉比说道：“当你选择方法不对，你越是努力做事，你的错误就会越来越巨大，最终引爆开来，就会制造一桩巨大的悲剧！”

“你还年轻，你，冰室拉比无论是作为魔法少女还是作为普通女孩，都还年轻。”

“可是，我明确告诉你，你要有个思想准备，现实很可能和你的计划，是完全不一样的，甚至很可能……”

就在小鸟游话音刚落，三人的手机同时收到了一则消息提醒，三人不约而同的同时看到了手机上的消息。

『汤国市某集会广场，发生原因不明的剧烈爆炸，现场死伤惨重，幸存者发出了现场视频……』

小鸟游点开了视频，视频之中的一处民用广场之上，火光冲天，在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带动起来的烟雾之中，小鸟游看到了些许的彩色闪光。

“怎，怎么会？！”

冰室拉比此刻大惊失色起来，她连忙拨打电话，小鸟游依靠着自己作为魔法少女的超强感知力，听到了冰室拉比拨打电话之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

“喂！旭！你们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拉比，旭的魔法『召唤亡灵』刚刚暴走了，她现在昏过去了……”

“你是，栗栖亚历山德拉？旭呢？三浦旭在哪里？！她应该是负责这次和解相谈会的主持者啊？！”

“拉比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

随后，栗栖亚历山德拉开始讲述起了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得益于之前冰室拉比和里见太助各种解释说明，小鸟游很快就搞清楚了两人搞的『魔法少女理解与同情运动』的具体运动过程。

首先来说，这项运动与小鸟游之前认为的有一定差别。

事实上，冰室拉比早在这之前就已经在告诉自己的朋友自己作为魔法少女的真实身份，其他的汤国市魔法少女也有类似的行为 ，目的各种各样，从意外到希望能够借此保护那些人不受到魔兽的侵害。

而里见太助的到来，则更直接让她们向大众公开着自己的身份，并且冰室拉比利用她作为汤国市的魔法少女领头人的身份，向着那些乐意听自己说话的魔法少女，大肆兜售着里见太助的观点——魔法少女想要取得幸福，必须依靠人们的广泛认知和帮助。

虽然一开始，她们在向自己的朋友和要好的同学传达自己的魔法少女身份之后，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效果，但是，冰室拉比和她的同伴，随即就遇到了小鸟游之前所担心的那种人。

这些人或者是因为魔法少女帮助过他们，或是因为他们认为魔法少女的愿望干扰了他们原本的正常生活，还有些则干脆认为魔法少女是某种不怀好意的存在。

于是渐渐的，形成了三波人。

一波人是愿意帮助魔法少女，多是由和汤国市的魔法少女有亲友，朋友关系的普通人所组成的拥护派。

另一波，则是由和魔法少女原先就没有什么关系的人还有一小部分被魔法少女有意无意伤害过的亲友组成的根除派。

最后则是什么都不知道派，这些人根本不关心魔法少女什么的，她们不只是不相信魔法少女，而是她们认为，就算存在魔法少女，也不会对他们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然后，汤国市的魔法少女就在这三派之间来回拉扯着。

而最初发起这项提议的冰室拉比则一直试图平衡矛盾最为直接的拥护派还有根除派之间的矛盾，而这其中的手段就是不抵抗。

拉比认为，魔法少女本来就有着超出常人的运动能力还有魔法，就算不直接对抗，仅仅只是逃跑，都能够回避战斗。

虽然考虑魔法少女人均一跳几十米，但是拉比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魔法少女需要魔兽之卵，而魔兽之卵需要从人类那里取得，必须靠近人类才能猎取到魔兽之卵。

汤国市是一个悠久狩猎传统的城市，日本又是个只要你能考过持枪证，就能合法买到猎枪的国家。

于是就会出现以下场景：一个魔法少女打算去狩猎魔兽，可是手指上戴着银色戒指的她，一到人口密集的地方，就容易撞上扑灭派，以前她们只是对付魔兽，现在还要对付持枪暴徒。

魔法少女们对魔兽的狩猎一再被打断，一再被影响，其中有那么几个魔法少女，就因为魔兽之卵的缺乏，灵魂宝石被污染填满，被圆环之理。

在这种对立的情况之下，魔法少女之中出现了武斗派，她们打算主动出击，去好好教训一下根除派的那些家伙。

于是拉比她们又赶忙拉着还愿意听自己的魔法少女们去阻止这些武斗派……

一句话，局势一团糟。

虽然如此混乱，但也许是某个神明一点点的小小慈悲也说不定，拉比她们最后还是控制住了局势，她们安抚住了那些根除派的人，让拥护派的人数大大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