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觉睡到下午醒
也因此,赵姬又一次体验到了从黑夜到白天是什么感觉,只是那痛并快乐着令赵姬这样的女人都在睡梦中喊出了“要不起”。
她轻轻咬住嘴唇,脸颊上泛起两抹诱人的桃花晕,让本来就极具魅惑力的赵姬更显得风情万种。
女人的口是心非似乎总是不可避免的。
嘴上说着要不起了,但赵姬却始终搂着张机的手臂,傲人的雪山微微耸立,随着均匀的呼吸而起伏不定。从那一身黑红色凤袍下伸出的修长玉腿也夹住了张机的腿。
啪!
“太后,醒了就莫要再装睡了。”
张机一巴掌拍打在赵姬的香臀上,以报昨晚被打的仇怨。
赵姬有些幽怨地白了张机一眼,那长长的睫毛微微晃动,露出一双透着迷离之色的星眸。
她娇哼了一声,嗔道:“还不是你这小冤家,现在我腰酸背痛的……都怪你!”
“呼。”
赵姬一边嗔怪着,一边伸了一个绝美的懒腰。
本就修长玲珑的娇躯随着赵姬的双臂向后弓起而展露出那近乎完美的身材,披着那一身正式保守的黑红色凤袍,却给人留下了无限遐想。
只是那黑红色凤袍上的点点污渍,却是显得有些美中不足,但对于张机来说却是更加撩人心弦。
赵姬揉了揉那还有些朦胧的双眼,慵懒地趴在张机身上,用点缀着鲜艳的红色的指尖轻轻划过张机的胸膛,似乎还未从梦中醒来,声音带着丝丝妩媚:“怎么,又开始叫我太后了?”
张机轻笑两声,捏住了赵姬的脸蛋,调侃道。
“我都喊了一晚上‘母后真棒’、‘母后慢些’和‘母后不要’了……”张机见赵姬的脸上掠过一瞬的红霞,附在赵姬耳旁低声道,“若是母后还觉得不满足,那今晚便换成‘母后不可以’和‘母后饶命’如何?”
张机附在赵姬耳旁的一声声低喊声令赵姬感觉有些心头火热,颇有些再当一回高高在上的义母的冲动,但张机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了。
“母后啊,儿臣已经倾其所有了,晨间王上应该还要举行有关嫪毐处置方式和亲政的朝议,您可以缺席,但我不行啊。”
虽然张机昨夜早早退场,也没有来得及询问罗网,但张机确信,以嬴政雷厉风行的手段和旺盛的精力,绝对会在今日晨间的朝会上便提起这些事情。
嫪毐的结果自不必说,历史上的嫪毐便是车裂而死,这个世界的嫪毐只会享受到比车裂更加生不如死的痛苦。
至于嬴政亲政的事情,若是嬴政在他离去后连这件事也完成不了,那他也不是嬴政了。
原本的计划中,是没有赵姬的支持的。
而得到了赵姬的支持,补上了最后一块空缺的大义名分后,得到了军方支持,楚系支持、老秦士族支持的嬴政,再结合那位年迈的宗正令嬴牧的支持,无论是从法理上还是从宗法上都是名正言顺地亲政。
而甚至张机走后,吕不韦也正式站了出来,恭请嬴政“行冠礼,亲国政”。
张机披上昨日的那件黑色衣裳,以内力化作劲风,驱散了身上那股石楠花的气息,向着咸阳宫走去。
巧的是,张机恰好在路上遇见了同样准备去往咸阳宫的嬴政和盖聂。
看着面露疲惫之色的张机,同样一夜未眠的嬴政露出了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
“兄长想必是被母后折腾了一宿吧?”
张机愣在了原地,一脸惊异地看着嬴政,心中有些愕然。
不仅是还有些不习惯嬴政对他“兄长”的称呼,更是对嬴政这带着强烈歧义的话语的错愕。
嬴政却是没有理会张机的惊异,略微抬起头看向那红灿灿的朝霞,面露追思之色。
“昔日年幼在赵都邯丨郸时,我若是和那些怨恨我们母子的孩童打架斗殴,伤到了自己,母后也会如这般训斥政一整晚,看来兄长也不可避免。”嬴政话音一转,轻笑一声,拍了拍张机的肩膀,“但兄长也别嫌母后唠叨,这说明母后真的将兄长当作了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的证明。”
(2102字)
明天46生日,但今天过生日,所以再请一天假
明天4.6生日,但今天过生日,所以再请一天假吧
生日是4.6,阳历的,但是今天放假,所以就和女朋友出去玩了一整天。
逛了很多地方,也买了很多小玩意,下午顺便去蛋糕店看着她给我亲手做了个蛋糕,然后晚上吃了顿烤肉。
不知不觉已经23岁了啊,还有点恍惚,我居然和寝室的儿子们分离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明天零点想起他们的大爹。
好吧,以上只是某个白天有着正经办公室工作,同时每天下班后还要兼职码字的社畜对于大学无忧无虑生活的想念罢了,顺便对于每天那么大的压力发发牢骚。
希望没有毕业的学生们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吧,这些快乐的时光,只有等你当上了社畜以后回想起来,才会觉得弥足珍贵。
最后,感谢那个在23年前,在医院产房里剖腹产生下我的母亲。
明天不仅是我的生日,更是母亲一生难以忘怀的受难日。
第232章 嬴政:寡人也是有脾气的!(谢谢大
家的生日祝福)
嬴政的话让张机一怔,心中不由嘀咕着。
可不是嘛。
强迫自己喊了那么多声“母后真棒”、“母后慢些“”和“母后不要”了,嬴政亲儿子都没这待遇。
“是臣让太后担忧了,太后责骂几句,倒也是情理之中。”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张机面上还是轻笑着,还为赵姬开托了两句。
只是,嬴政忽然止住了脚步,按着腰间的辘轳剑就这么站在那里盯着张机,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不满。
“母后已经认你为义子,你又大政两岁,何必再君臣相称,莫不是不愿与政再亲近几分?”嬴政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流露出几分审视之意。
如今的嬴政,虽然还只是秦王政,而且只是尚未行冠礼亲政的秦王,还不是后来那位冠绝古今的千古一帝始皇帝。
但,他毕竟是嬴政。
尽管未曾成长为祖龙,如今的幼龙身上亦带着寻常人难以抗衡的王者之气。
这股王者之气,令得一旁的盖聂也不由频频侧目,目光在嬴政和张机二人身上流转。
只是,面对嬴政的威势,张机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恐惧和退缩之意,反而是淡淡地笑着。
“君臣之礼不可废。”
“为君为臣,都应当先公后私。”
“于私,王上与我可以是兄弟,亦可以是知己,然于公,王上是国君,是君父。”
“王上先是大秦的国君,才是臣的兄弟和知己,这样的顺序和礼法是不能混淆的。”
对于张机的理由,嬴政似乎并不愿意买账,但他其实也明白,张机并非是不愿意和他亲近,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开这个头。
若是张机可以用一些亲昵的私人称呼来称呼嬴政,那么其他人呢?
长安君嬴成蟜和嬴政毕竟都是嬴子楚的子嗣倒无所谓,可其余人呢?
也许他们并没有像张机和嬴政这样关系密切,但嬴秦宗室中难免有几个与嬴政血缘亲近的长辈和平辈。
比如嬴政的那些叔伯,孝文王有子二十余,虽然没有嬴政亲祖母夏太后的儿子,但若他们以长辈的身份来向嬴政要求些什么呢?
嬴政是一国之君,是君父,但嬴政也是嬴秦宗室的一份子,虽是族长,却也是小辈,更有义务要替同族之人谋求福祉。
而若是张机这个赵姬认下的义子都能与嬴政如此亲密,难免会令那些叔伯们觉得嬴政软弱可欺,提出些离谱的要求。
届时,嬴政碍于情面,又不好不搭理。
若是嬴政只搭理张机一人,不理会其余同宗之人,不仅自身落得个无情的名头,还会让张机被嬴秦宗室们敌视。
要知道,上一个被嬴秦宗室敌视的人,可是那位商君。
自古疏不间亲,就连商鞅都不免落得个车裂的结果,虽然以张机和嬴政、赵姬的关系几乎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但还是以防万一为好。
其实,嬴政也知道其中的弊端,但他还是想如此与张机相处。
无论这位君王表现出如何一副少年英主的模样,他始终只是一个少年。
少年国君难免心性不够沉稳,纵然嬴政往日里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做派,举手投足间都是符合国君的气派,但少年终究是少年。
即将掌握自己梦寐以求许久的权力的少年,还是会因为喜悦而多少有些得意忘形。
嬴政不是普通的少年,所以他还能压抑住自己的得意之情,但也会选择动用手中权力做些平日里无法做的叛逆事。
“也罢,至少在外人面前我不会称呼你为兄长。”嬴政一甩衣袍转身继续向着咸阳宫缓步走去,只留给张机一个背影。
盖聂微微一愣,嬴政的动作显然是在表明他生气了,堂堂秦王竟然因为这种称呼上的事情而生气,这真是他陪伴嬴政多年以来从未看见过的场景。
苦笑一声,盖聂对着张机微微点头后便跟了上去。
只是,走着走着,嬴政忽然再次停下脚步,回首看向张机:“政不希望在前进的道路上,兄长会缺席。”
“臣不会缺席的……臣还没有见证天下一统山河太平,还没有见证大秦的铁蹄在先祖们从未踏足的土地上纵横驰骋。”
君臣相视一笑,嬴政不再回头,脸上也露出了自信的光芒。
年轻的幼龙向着天下迈出了自己的第一步,而张机将会是这头幼龙蜕变成祖龙过程中的见证者。
张机看向那黑色的背影,快步跟了上去。
咸阳宫内,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朝臣。
与昨夜空空荡荡的咸阳宫不同,今日的咸阳宫格外拥挤。
毕竟昨夜只是咸阳里的核心朝臣,大部分朝臣并没有资格参与那场改变了大秦政治格局的朝议,他们只能在朝会前才得知这场政治交锋的结果。
嬴政的碾压式胜利,令那些没有资格参与昨夜那场朝议的朝臣感到了无比的震惊。
太后的全力相助,吕不韦的主动退让,宗正令的盖棺定论,改变了大秦的政治格局。
而着手改变这场政治格局的主要人物,竟是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郎。
只不过,此刻这位少年郎正因为不知道该站在哪里而有些手足无措。
张机环视了一圈朝臣们的站位,发现他们的站位与昨夜按照派系站位的情况不同。今日的正式朝会上,文武各自站在一块地方,站位顺序则是根据官职的大小,只是张机真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里。
按理说,他是跟着嬴政一同来的,是可以站在嬴政的身旁的。
但这里应该是蒙嘉、芈启、冯劫等一众郎官的位置,想了想还是没有站在这里。
可问题是,张机虽然是罗网的首领,但那只是罗网内部的继承关系,朝堂上还未正式宣布和册封,所以到目下为止还没有受封任何正式的官职,爵位也没有。
说到底就是个白身,站哪都不合适,要不是这超然的地位和嬴政、赵姬的宠信,他甚至都没资格进入咸阳宫内。
而眼下不光是张机在为自己的站位而头疼,专门负责维持朝会秩序和仪典的御史们也是一脸忧愁。
他们是知道张机接手罗网的,但罗网历代首领这些见不得光的家伙,除了当年兼任相邦的张仪以外,谁会出席朝会啊?
而且罗网首领的品级高低,也从未有人去计较过,就算真要以这个身份站位,他们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为张机安排。
所以他们希望嬴政能开个口决定一下张机的站位。
但嬴政却似乎是故意装作没有看见张机的狼狈和御史们的恳求,面对张机那求助的小眼神,更是直接撇过头无视。
谁让伱这家伙驳了寡人的好意?
寡人也是有脾气的!
(2238字)
第233章 众郎官:输给张机,不丢人
御史们无可奈何,毕竟很明显他们这位年轻的王上是故意在和张机闹脾气,但嬴政可以这么玩,他们却不能真的让张机就这么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列国的御史只是史官,天子、诸侯、大夫、邑宰下属皆置“史”,是负责记录对话内容并兼任秘书一职,性质更倾向于郎官,但秦国的御史则是监察官员,主管弹劾、纠察官员过失诸事,维护朝堂秩序和礼仪也在御史们的职权范围内。
张机如果在朝会开始时还没有站在应该站的位置前,那便是失仪之罪,依照秦律,要受笞杖。
但秦法虽然严苛,却也是有人情味的。
朝臣初次上朝前,通常会有御史上门教导朝会礼仪,如果第一次朝会上失仪,御史同罪,但可以减轻刑罚,双方罚俸即可。张机这种没有被御史教导就上朝的情况,大概率可以免责。
可张机是能免责了,对于这些御史们来说,没有及时教导张机礼仪,那便是渎职。
渎职可就不止是那么简单,渎职罪可大可小,轻者罚甲,重者斩首。
虽然这种情况,哪怕是这些经验老到的御史们也没有见过,更是没有可供参考的例子,但笞杖二十估计是免不了的。
好在,嬴政终究不再是那个少年,而是秦王,虽然免不了还略有少年心性,却不至于让张机在廷前失仪,于是侧过头看向李斯。
李斯会意,将张机带到嬴政的身旁,站在郎官们的最前面。
随着御史的呼喊声落下,这场嬴政亲政前的最后一场朝会也拉开了帷幕。
“拜见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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