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的磁场癫佬 第13章

作者:精灵宝钻

可现在这种情况除了一搏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拼的结果是九死一生,而拖延下去必死无疑!

“想不了那么多了!”,随着年下定决心一旁的护身神兵如暴雨般飞窜向对面,拉特兰女人的锁链果然如年所料,开始缠绕攻击目标。

“一二三四五……六……十三…二十五……三十六…”随着捕捉目标越多,剩余的锁链越发迟钝,“这就是你的极限了吗?同时停止四十个目标……”

正当年看到逃脱的希望时一股令她胆寒的感觉袭来,她连忙运转体内剩余的法术能量构成一道红色光膜护住自己。

莫斯提马将两根法杖交叉,注入的法术能量随着大开大合的挥舞合并成一道光刃,带着切碎时空的气势劈砍过去,那光刃呈蓝紫色且表面有钟表盘样式的纹理,从上方俯瞰就像半张大表盘。

【序时之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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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年的光膜接触到莫斯提马的光刃斩击时虽然抵消掉大部分伤害,但剩余的力量还是将她打飞数米,怀中的万也随之摔落。

“荒时之锁”从来都不是莫斯提马的杀招,只是她用来牵制敌人的手段。但奈何这招太好用了总能产生出神入化的效果,以至于很多人将其理解为她的核心技能,结果被突如其来的“序时之匙”杀的措手不及。

年虽然之前就猜出莫斯提马有其他杀招,但却没料到是这种与锁链完全不搭边的法术斩击,虽然最后摸清了莫斯提马的底牌,但却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莫斯提马再次将力量注入法杖,下一次挥舞势必能将对面的两个炎国女人切成碎块!想到这里她又兴奋起来,每当她击杀比之前强大的对手时都会感到自己的力量更上一层,越是与强者对战就越能感受到主赋予她的“强大”!

强大是恩赐,也是宠爱,她相信自己是被上天眷恋的子嗣,就如万相信自己是被大地祝福。

“序时之匙!”莫斯提马当着全体拉特兰宗教骑士的面大声呼喊出自己的杀招,她以此笼固自己的威信,这点和万如出一辙。

她们何其相似?都渴望战斗,都用恐惧维持自己的统治,都在杀戮中成长……

法杖剧烈挥舞产生的时钟光刃将空气都切开,在所过之处留下深痕,命中目标后产生爆炸,激起一片烟尘。

一副凭空出现的画卷快速舒展,展开的画布将光刃产生的冲击吸收,又将倒在地上的年万收走,随即合拢,消失在虚空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士兵们大惊,一时间议论纷纭。

“空间法术吗……”莫斯提马并未因此乱了阵脚,在她看来如果对面那么容易被杀反倒奇怪,她结合刚才的情况推测,“看来东方的确有我从未见识过的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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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46章第二十八章 天罚之雷

泰拉0081年的夏季到秋季这段时间拉特兰在东方土地上顺风顺水,虽然也有些地方势力反抗但基本起不了什么风浪。炎国的局部抗战接连不断,却仍然没有阻止拉特兰人继续东征。

那一阵子对万而言是最难熬的时光,因为她“自闭”了。

当万醒来,得知自己是被年救下一命后,多年膨胀的自尊就像气球扎到针头一样炸成碎屑,她从小便活在姐姐的光辉下,那副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也是她认为自己超越姐姐后刻意维持的,是她的“人设”。

那么人设下真实的万是什么样子,答案是非常自卑,她的抗压能力其实非常差,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挫折,在经历人生第一次惨败后这种可悲的特质显露无遗。

那一阵子万完全丧失斗志,天天在令领导的尚蜀反抗军里混吃等死。

令一开始非常高兴,用特有的方言说“我军又添一名猛将啊!”,万的威名早已响彻炎国,可随着时间推移,令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因为万一到打仗冲锋的时候就不见了踪影,对战况基本是没什么贡献的。她之所以跟随反抗军行动纯粹是为了混口饭吃,这种行为被后世称为“躺平”。

一开始军队里的人看到这种异常现象普遍认为是万在“悟道”,她这是在思考如何反扑以及为反扑积蓄力量。

那一阵子万几乎成了军队里的顶流,她走到哪都有人围观,黑蛇也乐此不疲地跟在后面,并放话说,“万一定会找回场子!定叫那群电灯泡们有来无回!”

黑蛇之所以如此袒护万是因为当时军队论战狗们喜欢拿她做“垫脚石”,用她来“叠盒子”

一般来说万击败黑蛇,那万肯定在黑蛇之上,如果万拉胯了,黑蛇的定位也会跟着降低。所以黑蛇不得不通过吹万来提升自己在军中的地位,方便吃饭时多拿几个馒头。

可后来人们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万根本什么都没做纯粹是在摆烂。

万那阵子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物质欲望的,也没有什么精神追求,宛若行尸走肉。有人骂她,她就用非常欠揍的表情回答,“是是是,那你想要我怎样?要我给你下跪也可以哦~”

如果对方成心刁难她要她下跪呢?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万真的会照做吗?还是……

她很利索地跪下了!普通人到

这里也就不会继续刁难。

可如果还有乐子人想打她呢?她首先会说一句:

“你又想打我了?随你便吧。”

随后站在原地让对方揍,可万的肉体强度可想而知,她就算不刻意防御也不是普通人能碰瓷的。往往一个成年壮汉连续揍她几十拳她都能跟没事人一样,会一直站到对方揍累为止,对方倒地后还会嘲讽:

“如果你不喜欢我的态度,我可以道歉,但很抱歉,我根本不打算改!”

翻译过来就是,“我知道你看我不爽,但你又能把我怎样呢?”

辱骂她?她无所谓;殴打她?打不动。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自找没趣地去找万的麻烦了,当然以上这些年和令也是看在眼里,但也没多说什么,因为夕宝也是这个尿性,只是夕宝偶尔还会帮令干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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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这样,一周可以,一个月也可以,两个月也行……

她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混了三个月,即便是随和的令也被她耗光了耐心,在一次晚饭时挑明了说:

“拉特兰人切断了我们的粮道,现在军队物资紧张,不能再养闲人了…”

翻译过来就是,“现在大伙都吃不饱饭,没粮食养你这米虫!”

令可能是带有激将法的意思在,她原以为万会因此振作,带领部队反击夺回粮道什么的,只要万还是个顾及脸面的人。

但令显然低估了万的下限,在令说出那句话后万直接起身,客套地表达,“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随后扬长而去,消失在月夜中。

没有人知道万去哪了,即便年后面派人去找也没找到任何踪迹,仿佛人间蒸发。

因为当时战况激烈也就没有人太在意万的去向,反正她那身体素质只要不遭天谴想死都难,与其担心她不如担心拉特兰人何时打进反抗军藏身的树林。

那天是满月,乌云久违地散开,苍白的月光泼洒下来将大地上的一切染成白色,就连树木也呈现玉一般的色泽。

万离开军队驻扎的树林后便一直漫无目的地乱走,她想知道命运能将她指引到何方。那时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片大地让她从母亲的子宫诞生。

“有姐姐和其他神子不就好了吗?她们远比我优秀,也比我容易相处,那为何还要让我诞生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我为何出生?又为何而战……我就像这把剑…”,她看向自己当登山拐的佩剑,蔑视道,“除了杀戮外什么都做不到……”

“难道我这辈子都只是为了杀戮而诞生的吗?”

万越想越气,索性将剑丢到一旁的山涧,传来清脆的破水声,那柄陪伴她旅行与成长的剑就这样被她无情地丢弃,同时万也丢弃了曾经的自己。

在这种大敌压境的情况下她选择了逃避,大地如果有良知也许会责备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可惜大地终究还是选择沉默……

万丢弃佩剑后对天上的月亮竖起中指,随后发泄愤怒地一连串口吐芬芳,最后大喊,“老天爷你干脆杀了我罢!!”

老天爷会回应万吗?答案是肯定的。

自古以来以喜欢折腾老百姓著称的老天爷别的不说,其回复速度是一流的。

与大地和海洋不同,天空非常直爽。

一道惊雷突然在没有乌云的天空产生,万钧雷霆降下,正正好好地劈到万的天灵盖上,将她整个人烤成“焦炭”,并将附近的树木一并灼烧。

看吧!这就是天空的回应!

大地为之颤抖,山涧随之奔腾!

“嗯?”远在千米之外的令一行自然看到这一奇象,随感叹,“老天爷显灵了!一定是告诉我们逆袭的时候到了!!”

全军无人不为此激动,没有人知道千米之外究竟发生多么离谱的事。

被象征天罚的雷霆烤成焦炭的万也没有想到她与天空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大地赋予她极强的生命力和恢复力能让她在数千度的雷霆下存活,这更方便天空以后有事没事地折腾她,可以说接下来万的一生是逆天而行的一生。

直到百年后天空也像大地与大海一样搓个打手出来,那个人被后世称为“老天师”,驾驭天罚之雷,是万的“一生之敌”。

失去知觉的万随之坠入山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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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宝:希望你对自己的人生也是这个态度。如果被别人问,“啊~为什么你就是比不过年”,“啊对对对~啊对对对~”,开摆就完了。被别人问,“为什么你就是不会游泳呢?” “啊对对对~啊对对对~对就完了,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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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语:后来天空搓出了雷霆雅塔

莱斯,老天师当年其实是用雅塔莱斯天地雷霆斩切碎夕宝的画的(开玩笑)

第一卷 : 第47章第二十九章 租来的爱

我蜗居的出租屋是那种隔板房,顾名思义就是用隔板将原本宽敞的房间分成两个狭长的单间,这样房东便能收取更多租客的房租。

这种隔板房最大的缺陷就是隔音效果奇差,更糟糕的是我隔壁就住着一对小情侣,更更遭的是我是个tm的鲁珀人!

从罗德岛医疗部辞职时走的太过匆忙,以至于没有提前预备好后路,本来打算直接提桶跑路可是当天好巧不巧地进入源石沙尘暴频发的特殊期,所有离开罗德岛的车次都停了,我被迫留在这个吸感染者血的巨型血汗工厂。

仿佛老天爷都在戏弄我。

于是我随便找了个看的过去的房间租了下来,打算躺到沙尘暴结束。

那一阵子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下班回来的那对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声音,因为种族特性所以我的听觉特别敏锐,这本应该是个优势的。

隔壁的男人总对他的女人花言巧语,经常承诺今后会给她什么什么,可他们明明就挤在和我一样的样板单间里,这种情况下又有多少承诺会兑现?这点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我已经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万宝不算,我从没把她当成人类看过。那孙子有一次在我大半夜回家路上突然从正上方的路灯倒吊下来,吓得我一拳打过去,正中面门。

然后我的手被检查出肌肉扭伤,负责治疗的fafa0还说如果我是黎博利直接就骨折了。

万宝的脸皮硬度可想而知,我有时会想这货会不会连那种地方都是硬的,对此我完全没有那种世俗的想法,纯粹只是学术探讨。

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第一年曾交过女朋,因为当时大学内风气比较开放,与保守的炎国中学完全不同,学生们似乎很喜欢拿自己交到异性朋友这件事来相互炫耀攀比,同时女同学们也毫不掩盖自己对异性的吸引力。

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把培养过我的哥伦比亚大学戏称为“泰拉婚介所”的原因,那里的学生不怎么正经,虽然他们的确有学术上的贡献但大多数还是把下半身放在第一位。

哥伦比亚大学人才辈出,除了之前提到过的梅尔、赫默,大名鼎鼎的塞雷娅主任也是那地方毕业。而且哥伦比亚大学对面就是哥伦比亚近卫学院,两个学校的学生间也经常搞联谊会和派对。

“陈晖洁”这人令我印象深刻,我不止一次在联谊会和派对上见到她,同时我也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当和她对上眼神的那一刻我就意识到我们是“同类”。

其他人在酒桌上胡吹和在舞池里互摸时,我们两个就躲在天台上喝饮料,第一次相遇时什么话都没说,就这么一直静静地等待聚会结束。

我穿着租来的蹩脚西服套装;她外面披着非常随便的阿迪达斯运动衫,里面则是印有大炎龙头标志的短袖,下半身是运动短裤和运动鞋,头戴印有阿迪达斯标志的鸭舌帽,两根红角从预留的孔洞里探出。

她到底有多喜欢阿迪达斯?

我清楚她的饮料早喝完了,但她还是用嘴唇含着吸管装作喝饮料的样子,也许是为了避免尴尬,我也是。

后来这种事接二连三地发生,我能看出她与我一样都是对社交不太感兴趣的类型,但为了表现地合群而不得不参加这种聚会,事后还会对朋友撒谎说自己有怎样的艳遇等等。

干坐着也是干坐着,不如聊会天,在第五次天台饮料会上我率先开口:

“你是近卫学院的……那个…陈晖洁吧?就是很出名的那个龙门魏彦吾的……”由于是头一次和身份如此悬殊的人对话,我显得畏畏缩缩。

“那又怎样?”当听到她这句话时我就意识到对话已经凉了一半,能明显感受到她对之前问题的不满。

我真是太蠢了!她肯定非常反感听到其他人在她面前提起魏彦吾!就和很多富二代不喜欢听到别人说,“你是那个某某企业的家族成员吧?”

不知为何这种二代都不太喜欢沾到前人的光。

“我知道的,你肯定非常反感听到其他人提你舅舅……”我语无伦次。

“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还提这个?你是故意惹我生气?”陈晖洁刁钻地反驳,可以看出她是个非常不好伺候的人,这种婆娘一般性格非常固执而且自以为是。

“你还在心里说我坏话?”她又问,不过这次是带着点调笑语气,她脸侧过来歪着眉毛望我。

这婆娘会读心吗?难道是精神系法术?

“我只是感知到你的恶意,我从小就对这个特别敏感,我能很清

楚地感觉到有哪些人对我不怀好意……”

她自顾自地说起来,也许也是为了发泄。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感到奇怪,越是对我好的大人我就越能感受到他们对我的恶意,他们一边笑着接近你一边想方设法地害你,所以我无法信任大人。”

“那你可真够可悲的,不过我也是,”我告诉她,“我有时也有这种感觉,就是那种让人喘不过气非常恶心的感觉,我能感受到外来的敌意。”

“那你来这种地方应该很难受,”她吸了口碳酸饮料,被子里的气泡翻涌,“你应该也能察觉到虽然有些人在聚会上奉承你,但他们打心眼里瞧不起你,与这种人交朋友有什么意思吗?”

“为了…”我停顿下组织语言,“让自己更合群吧……”

她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像个傻子一样。”

“要这么说你也不是傻子吗?一个知道自己是傻子的傻子在嘲讽另一个知道自己是傻子的傻子。”我没经过大脑思考就将这话脱口而出,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我怎能称高贵的陈郡主为“傻子”?虽然她的确是。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陈郡主不满地“嗯?”了一声,随后朝我瞪来,那对龙瞳微微收缩,身后的尾巴不自在地摆动。

吓得我差点把“evil”弹出来。

我高中时学历史时老师曾经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说是在饥荒时有位农民不惧险阻地跑到皇宫的城墙边破口大骂。他嘹亮的骂声就连路过的皇帝都能听到,随后皇帝让侍卫将农民“请”到朝堂。

到了朝堂上农民仍不闭嘴,他继续怒斥朝廷的不作为和大臣们的腐败,他灵巧的舌头竟让满朝文武羞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