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乐园开始的无限之旅 第103章

作者:芝士鼠鼠

  “妈妈!”

  雏神理人彻底放弃了理智,开始完全遵循本能的驰骋……

  “真是,好孩子啊。”

  小圆奈美轻抚着雏神理人的后背,她的眸子变为了粉红,额头也隐约浮现出了像是子.宫与蝙蝠翅膀结合形状的古怪纹样。与此同时,雏神理人原本就有些瘦削的身躯似乎又变得更加干枯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吉田咲?何时来的?

  伴随第一缕晨光升起,林尚人睁开了眼睛。

  昨夜雏神制药的人没再来抓捕上月由良,倒是有一队警察过来收拾了那几滩尸体,可以预料,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这家旅店的生意应该不会太好。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林尚人带着两位姑娘又找了一家旅店入住,并计划在今天去往雏神制药的大本营岐阜县。

  “胳膊有点儿麻。”

  这是林尚人醒来时的第一反应。

  按理说有【小鸟医人】的存在,林尚人可以免疫困倦、麻痹、疲劳等等debuff,时刻保持身体的最佳状态。但是,每时每刻都保持最佳状态,时间久了难免也会让人感到不自在:

  不会困倦,就没法享受睡懒觉带来的爽感;不会饥饿,就没法全心意的去享受美食;不会麻痹,就没法体验蹲坑蹲久了的酥麻感……

  总之吧,为了能让自己体验到普通人的快乐,林尚人会刻意关闭【小鸟医人】来享受困倦感和睡大觉的满足感。

  同时,林尚人也需要做梦,尤其是像之前那几晚做的那种带有某种预兆和象征意义的梦。很可惜,昨晚他什么都没梦到。

  “呜…”

  林尚人活动着有些麻痹的右臂,不用想,上月由良肯定还枕在上面。这位生理年龄比林尚人还要大上不少的轻熟,现在就像是一只粘人的幼猫,对林尚人表现出了1000%的依恋。自苏醒后就再没离开过林尚人超过五步远。

  “嘶~”

  林尚人无暇去管被枕麻了的右臂,因为某种细腻的刮黏感正不断自他的身下传来。

  轻轻掀开被子,就见冬子的娇颜正埋首于他的腿间,她将一头秀发拢在一侧,丁香似的红嫩舌尖刮舔着扯起的旗杆,从上而下,细细舔舐。红菱似的嘴唇轻啄着,小舌勾卷着舐去尖端沁出的一点乳浆,沾满香唾的肉菇晶亮亮的,从樱桃小嘴里牵出一小条液丝,模样分外。

  “冬子?”

  “嘘,别吵醒她。”

  冬子小声回应着,进而一口将林尚人吞下。

  “呜!”

  一声轻哼响起,却不是林尚人。

  枕着林尚人手臂,身子侧抱着林尚人的上月由良忽然发出了一声娇吟。

  原来是是因为她的特殊能力,她能够通过身体接触感知到对方的情绪、感觉以及部分想法。可是说上月由良可以做到和她身体有接触的人感同身受。

  此时,睡梦中的她便感受到了林尚人此刻的感觉。刺激着她的大脑,而她的身体也做出了反馈。虽然没有林尚人的那一条东西,但她那同为海绵体的小肉疙瘩却也因为刺激而膨胀起。

  随着冬子的吞吞吐吐,上月由良开始不自觉的在林尚人的身上摩擦自己的身体,手也开始不停的抓挠林尚人的胸口。

  “有点儿…难顶啊。”

  很快上月由良的轻喘变成了呻吟,早听出不对劲儿来的冬子抬起了头,发现上月由良正骑跨着林尚人的腰侧,不断地扭动着腰肢,似乎并不满足这种程度的刺激。

  冬子心知上月由良能通过身体接触与人感同身受,顿时玩心大起,一只手抓住了上月由良的脚踝,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下……

  “咿呀!”

  上月由良猛地颤抖,一边抽搐着身子,一边因为剧烈的而惊醒。满脸酡红的她不断喘着热气,她看着林尚人的侧脸断断续续的用有些生涩中文说到:“早…早……”

  ……

  人形村,二见旅店。

  二见旅店是村子里唯一一家旅馆。

  大伙儿可能会好奇,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庄里为什么要开旅店呢?难道不会赔的血本无归吗?

  虽说人形村远离人烟,但它和外界并非完全没有交往。一个小村庄如果真的完全与世隔绝的话,不出七代,满村的人就都成了亲戚,再往后的几代也会渐渐变成近亲结合的畸形,直至村子内部消亡。所以,人形村也需要注入新鲜的精…血液。

  同时,因为雏神家的医疗业务扩展到了东京,这个小小的偏远村子也有些些许名气,加之本地特殊的民俗和保存完好的古建筑,多少还是会有些闲的没事儿的游客拜访这里。

  当然,这些也不足以支撑二见旅店的生意就是了,二见家的主要收入还是农耕和租给同村人的耕地钱。

  此时,二见旅店的小老板娘二见忧正坐在柜台后,凝视着摆在桌子上的泥塑人偶,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之所以叫她小老板娘是因为旅店的老板娘是二见忧的奶奶二见良绘。至于她的双亲,已经不在了。

  二见忧是个相当老实的温柔姑娘,从她的装束就能看出来:土气的黑色裙子,厚的有些离谱的黑框眼镜,以及搭在肩膀上的两条麻花辫。这套装扮,放到后世可能会让人直呼“禁止变身!”

  但二见忧毕竟不是吉田咲,她的性格和吉田咲也很不一样。她是个很安于现状的姑娘,对于自己的外貌也不甚在意,更不会对此感到焦虑。她对于现在单调却安逸的生活感到满足。

  可她也有自己的忧虑和不可与人言的小心思,和其他怀春期的少女一样,她喜欢上了一个人。但她只能偷偷的喜欢,因为她喜欢的那个人叫雏神理人,是雏神家的长子。

  “我们是不可能的。”

  二见忧深知这一点。

  之所以会这么想,并不是因为二人身份和家庭的差距,而是因为雏神家的长男必定会娶“天之子”为妻。

  所谓的“天之子”是人形村里流传多年的习俗。这座小村庄供奉着一个名为雏偶神的“祟神”(所谓的祟神是指那种恰当的供奉可实现愿望,不恰当则降灾的野神,日本传说的八百万神灵大多是这种玩意儿。)

  每过十余年,都会有一名“天之子”来到人形村,她会以客人的身份住进祠草神社,并在三月十三号的祭奠神乐上为雏偶神献舞,以此祈求神明的赐福。在这之后,“天之子”就会嫁入雏神家,成为雏神家下一代的主母。几百年来,一直如此。

  “很快就要到祭奠了呀。”

  二见忧思索着,用手戳了戳桌上的泥塑人偶。

  心上人很快就要结婚了,但二见忧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只是有些怅然。毕竟她对于雏神理人只有浅浅的喜欢。远谈不上深爱。

  她清楚的知道两人之间绝对不可能,不止是因为这个习俗,更是因为雏神理人并不喜欢她。但,这并不妨碍她在心中偷偷的喜欢理人。

  也许在雏神理人结婚后,又或者说是在她自己结婚后,就会彻底熄灭这点小小的喜欢。如果她未来的丈夫爱她的话,她就会拿出全身心去爱她的丈夫。但,假如她未来的丈夫不爱她呢?

  这个问题二见忧还没有想,毕竟,结婚什么的,对她来说还有些茫远。

  “嫁给村里人,一起经营旅店还有田产。就这样平淡幸福的在村子里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二见忧这样想到。

  她并不渴望离开村子,去到更广阔的世界。她的朋友嵩宫三栗倒是很像到大城市生活,她经常会订阅外面的各种杂志,偶尔还会和朋友们分享在杂志上的故事。

  “外面啊……真的会比村子里要好吗?”

  二见忧轻轻摇了摇头,似是在说服自己。

  忽然,她听到了一阵银铃般的呼喊。

  “小忧,要出去玩吗?到山上,昨晚下的积雪还没有化。”

  是嵩宫三栗,她还有雏神兄妹站在旅店门外,他们想邀请二见忧到山上去玩,顺便还可以去神社祭拜一下雏偶神,向它祈福。

  “不行啊,我还要帮奶奶看店。”二见忧回答。

  “没关系吧?反正又不会有人来。”

  “可是,万一呢?”

  “得得,小忧还是那么古板,那我们先去好了。小忧等会儿如果也要去的话,可以去秘密基地找我们哦。”

  “好的,我知道了。”

  二见忧回应着,眼睛却是看着雏神理人,她发现理人似乎有些憔悴,像是没有睡好。原本就很白净的皮肤也变得更加苍白,甚至有些病态。

  “理人…”

  二见忧想要关心几句,最终却把话语咽回了嘴里。

第一百三十章 目击证人一下子就认罪了

  尸体,少女的尸体。

  岐阜县羽岛市的火车站,铁轨上“粘”着一具少女的尸体,生锈的铁轨被血液染红,碎肉骨殖与器官粘黏在上面。头颅被碾碎,五官自然是无法辨认,只能通过她身上的衣裙和那双还算完好的双腿来确认,她是名少女。

  卧轨自杀?或许是吧。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现场周遭约有七、八名看热闹的群众围观。亮着橘色灯的电线杆下有个穿着制服的少女蹲坐在地上。站员催促她快点站起,但少女似乎吓到腿软,无法起身。

  那辆碾过少女身体的火车也已经停了下来,由于出了事故,车上的乘客不得已都得下车。好事儿的人自然会围过来看个究竟。

  “都让开!”

  一声呵斥声响起。

  一位身着棕色风衣,留着短发的干练男子拨开看热闹的人群靠近现场。他拿出訾察手册给一脸讶异的站员看过后报上了自己的身份:

  “戌亥文治,富山县搜查一科警部。”

  他单刀直入的问道:“意外?还是自杀?或是别的什么?”

  “这我们也不清楚警察先生,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说起来,警察先生到的还真快啊。”

  “我只是恰好搭这班车而已。已经跟消防署和警察联络了吗?”

  “是的,现在正赶往这里吧。”

  说着话,就有几名火车站的职员抬着担架走了过来,似是想把铁道上的尸体抬走。

  “喂,干什么呢?别乱动,会破坏现场的!没事干的话就帮忙把围观的闲杂人等疏散开!”

  面对戌亥文治的怒吼,那几名小职员缩了缩脖子,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呼,麻烦。”

  戌亥文治叹了口气。

  “还有你,别呆在哪儿了。喂,小姑娘,没听到我的话吗?!”

  “啊…警官先生,那个女孩儿好像是目击者。不过她都吓成这样,一时半会儿应该没法配合调查——喂,总之你先起来。到那进去吧。”

  站员走了过去拉住了少女的胳膊。但少女全身发软,站也站不起来。她以空虚的眼神望着铁轨上的尸体,微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小姑娘,你认识她吗?她是你朋友?”戌亥文治问到。

  “不是。”少女回答。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戌亥文治又走到了铁轨的旁边。

  “还真是惨烈啊。只是意外吗?”

  戌亥文治打从心底厌烦起来,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他并非厌恶这个惨死的无辜少女,他只是厌恶“意外”。在他看来,世上的命案就不该有所谓的意外,一切都该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无辜者,就是凶手……对于一名警察来说,这种二元论无疑是不可取的,可,这种世界观是他在当兵时就养成的:

  只存在着我方与敌方、不是敌死就是我亡,绝对没有中间态。

  事实上,戌亥文治并非军国主义者,也没有什么右派思想。亦从未以歌颂战争者自居——但在听到1945年玉音放送的瞬间,失去明确“敌人”的他,还是感到了迷惘。他自认为十分清楚战争这种行为有多么愚蠢,也知道和平时代有多么美妙,但就是无法拂拭这种尴尬感受。

  他没有对战争进行忏悔,也没有对日本的战败感到多少不甘。他只是觉得别扭,因为这个世界悖离了他的世界观,让他无所适从。

  只存在着我方与敌方、善与恶构成的二元论单纯结构才是能让他感到自在的世界。所以他选择复员后当了警察。

  在他看来,警官的眼里就只有守法者与违法者的差别,非常清楚明了。而且,至少在这点上不至于发生像先前战争时,明明昨天之前还忌恨为鬼畜美英的敌人,仅隔一夜就变成了良善邻居的愚蠢事态。

  就如我刚刚提到的他没有对战争进行忏悔和反思,就和那时候绝大多数日本人一样。

  戌亥文治自认为自己是不必忏悔的,因为他虽然参军入伍,却并没有被派上战场过——他出身于岐阜县的人形村,因为村子里的大户雏神家与政府有许多教义,人形村的绝大多数男丁躲过了征兵入伍,即使进入了军队的也只被分配了在本土的后勤工作。

  “真的不用吗?”

  站员拿着一块手帕向那名蹲在地上的少女问到。

  少女只是摇头。

  她有张美丽的脸庞。

  扎着辫子,理所当然地脸上没化妆,光滑细致的肌肤令人联想到婴儿。像一种成熟艳丽与天真无邪气息并存的奇妙生物。再过五年,十年或许会变成大美人吧。

  站员这样想到。

  “本地的警察还没到吗?”戌亥文治有些不耐烦的问到。

  “还没有……”

  “算了,她是目击者对吧。”

  戌亥文治走到了少女的身旁,他说到:“先带她去休息室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休息,平稳好情绪警方才好问话。”

  “是。”

  “再叫些工作人员,保护好现场。”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