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异仙 第97章

作者:咕!咕!咕!

  方凝点了点头,转身拉起旁边的德雷克就要回房,他需要坚定一下自己的内心。

  可不幸的是,他们恰好遇上了让·巴奇陾叁笼事 究珊(四)qun尔,德雷克甚至和她聊了起来,抱怨她喝酒喝到一半,人就不见了。

  而幸运的是,在德雷克面前,让·巴尔相当收敛,除了离说话的时候,故意往他这边靠以外,没有做任何事情。

  这让方凝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以前没有注意,让·巴尔的这双大白腿还真是又长又直,整体也非常匀称,皮肤紧致,属于有肉但是恰到好处的那种。

  以他的经验来看,无论膝枕、还是其他什么的应该都会很舒……

  方凝脸色一滞,这下完了,这才多久啊,他都开始思考这些东西了,果然必须得远离这个女人。

  于是,他伸手拽了拽德雷克,在她的手心里挠了挠,后者虽然喝醉了,但对于这些东西还是很敏感的,所以打着酒嗝和让·巴尔道了别,便准备回房。

  唯一的问题是,德雷克真的醉了,连房门都没还进呢,她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如果没有外人在场,方凝自然乐于如此,可现在却不能回应,只能耐着性子把她拖回房再说。

  不过在关门的时候,方凝回头看了一眼让·巴尔,发现即便目睹了刚才那一幕,她对自己的好感也没有降低。

  甚至,…有所增加。

  …奇怪了,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他居然这么涩气,尤其是那勾人的眼神,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盯着房门,让·巴尔深呼吸好一会,才平息了砸门进去抢男人的过激念头。

  虽然按照她的想法,既然都已经确认了自己的感情,那就应该直接一点,干净利落搞定这一切。

  而且她本来就没有多少耐心,如果是方凝这种情况的后,那么武力强迫也不失为一种合适的手段。

  可惜,在武力上,她并不占优势。

  强迫这种高效的手段用不出来,软磨硬泡又不是她一贯的作风。

  那么,就只有找外援了。

  只要阿尔及利亚她们能拖住德雷克,让她和方凝独处,从刚才的情况来看,那她多半可以迅速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毕竟,刚才他可是盯着自己腿看了好一会,眼睛都直了。

  让·巴尔转身离开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上午,醒过来的塞壬们纷纷陷入了宿醉后的痛苦之中,不过和以往有些不同,除了头痛以外,还有另外的状况。

  于是,方凝除了厨师和船工以外,又兼职起了船医。

  “医生,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临时弄出来的医务室里,方凝看了一眼白发萝莉头顶的大包,又瞥了一眼门边的另外一位满脸关切的萝莉,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不知道,不过你要是实在好奇的话,等会可以去问问加斯科涅。”

  “哦,我知道了。”

  “嗯,说正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恶心之类的。”

第107章治疗

  “…嗯,没什么大碍,我现在帮你冰敷一下,回去之后记得每隔半小时都重复一次,明天再来找我热敷,之后再过一两天应该就不会这么疼了。”

  方凝询问过恶毒的症状后,又检查了一下她脑袋上的大包,确定只是受了些外伤,于是便给出了一些处理方法。

  “那什么时候这个包才会消下去啊?”

  恶毒有些在意地询问道,而方凝正想办法从哪里弄来冰块或者冷水,随口答道

  “至少也要一周吧,不过不用担心,洗头什么的不影响。”

  “哦,那还好。”

  “说起来,你们为什么会跑来这艘船上当海盗啊?我记得你们不是什么教廷吗?”

  “是维希教廷。”

  “对,维希,所以你们怎么会跑来当海盗?”

  方凝在翻箱倒柜一番后,决定使用维尔薇的智慧,现做一个制冰机,于是就拿出一把榔头开始敲敲打打了起来。

  恶毒好奇地伸头看了一眼后,缩着身子,慵懒地回答道:

  “因为让·巴尔是教廷的领袖,身为守护教廷的恶毒之刃,我当然要听从让·巴尔的命令啦。”

  “是吗?那你觉得海盗的生活怎么样?”

  “比之前要自在很多,不用担心会碰坏什么东西。”

  “嗯,好了,制冰机完成了!”

  方凝把榔头放在一边,抱起一台漏斗似的装置,铁灰色的配色,杂七杂八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整体看上去极为粗糙。

  转身把装置放在桌子上,他又拿出一杯水从上方倒入,然后再摇动一旁把手,随着咔咔地几声脆响后,几枚四四方方的冰块就从下方掉了出来。

  “?”

  恶毒完全看不懂这是怎么做到的,但也没有深究的打算,她现在只想头顶的包赶紧消肿,不然偷懒起来都不踏实。

  方凝用不透水的袋子将冰块装好后,就将其放置在恶毒的头顶,后者顿时就一个激灵。

  几分钟后,方凝将冰袋移除,开口说道:

  “一次敷这么久就差不多了,这台机器你们拿去用吧,不过要记得还。”

  “哇,感觉好重的样子。”

  “以你们的力气,这东西轻如鸿毛。”

  “那它够结实吗?”

  “当然,这船上的所有东西都够结实。”

  恶毒抱着制冰机离去,而站在门边的不屈点头致谢后,也跟着离开了。

  另一边,方凝将翻出来的那些东西稍微整理了一下后,坐回了诊疗的桌子前,高声喊道:

  “下一个。”

  粉色长发的少女立刻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长条形的包裹,神色格外悲戚,就像死了爹妈一样。

  而进门之后,她立刻就坐在方凝的桌子前,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沃克兰?你这是…”

  方凝上下扫了一圈,没发现她有什么毛病,而且从神情来看,也更像是重症患者的家属,而不是等待治疗的病人。

  “医生,它还有救吗?”

  沃克兰将手里的包裹小心地放在了桌子上,方凝疑惑地拿过包裹,同样小心地拆开了之后,里面还有一层,于是他又拆了一次,结果还有一层。

  “……”

  方凝抬头看了沃克兰一眼,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拆起了包裹,足足拆掉九层之后,里面的东西从显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一缕外侧淡粉内侧酒红的长发。

  显然,这是沃克兰的。

  “这…”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我和以前有什么地方不同吗?”

  “不同?”

  方凝再度审视了一遍面前的粉发少女,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见状,沃克兰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大声道:

  “是呆毛啊!我的呆毛没有了!”

  “哦,这个啊,几根头发的事情。”

  “才不是几根头发!”

  沃克兰看着桌上的那缕头发,悲伤道:

  “没有呆毛,沃克兰就不是沃克兰了。”

  “啊这,不至于吧,算了,所以你是想把呆毛接回去。”

  “嗯。”

  “我看看,你这是被硬生生拽断的,稍微有那么一点难度。”

  方凝检查了一下头发的断口,做出了判断,然后就使用起了贝法的保养知识,以及梅比乌斯的生物技术,迅速找到了可行的治疗方法。

  转身捣鼓了片刻后,他就拿出了一坨黑糊糊的东西。

  “好了,为了避免把这里弄得脏兮兮的,我们去卫生间修好你的头发。”

  “噫?居然真的可以吗?”

  “当然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快点跟我来。”

  “太棒了!简直就像是没有断过一样。”

  一刻钟后,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沃克兰一边把玩着自己额前的那根重获新生呆毛,一边欢呼雀跃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方凝跟在她后面,一边擦手一边说道:

  “为了防止下次再被拉断,我特意给你这根呆毛做些强化,现在就算你头发掉过,它也能屹立不倒。”

  “哦哦哦,好强啊!谢谢你医生!”

  “嗯,你先回去吧,我还有其他病人。”

  “拜拜!”

  沃克兰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方凝再度坐回了自己位置,叫来了下一位病人。

  不过看着眼前银发朱瞳的少女,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伤口后,他开口询问道:

  “你哪里不舒服?”

  “……”

  敦刻尔克张了张嘴,可半天没有发出声音,最后也只是红着脸低下了头。

  方凝顿时了然,开口保证道:

  “你放心,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接下来的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受伤了。”

  “那个部位?”

  “这…这里。”

  敦刻尔克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显然是在某个隐私部位,可是方凝此时却有些迟疑,毕竟男女有别。

  片刻后,他还是做出了决定,病人都找上门了,作为医生总不能不看。

  于是,他就让敦刻尔克躺到一旁的临时病床上,再从抽屉里拿出医用手套戴上,说道:

  “好了,解开吧,我看看伤口具体是什么情况。”

  “…嗯。”

  敦刻尔克虽然害羞,但还是依言解开了自己的衣物,包括里面那一件。

  雪峰孤傲,可敌地心引力,春笋挺立,正是含苞待放,恰逢冷风拂过,荷花露尖,粉嫩可爱。

  “你…这是被谁咬了?”

  检查了一会那几道快结痂的伤口后,方凝立刻就得出了结论,不过应该是隔着衣服咬的,所以都不算特别深。

  “应该吧,我也记不清当时发生什么了。”

  “你们啊。”

  方凝摇了摇头,不过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询问道:

  “你的伤口并不深,这都快愈合了,所以应该是担心留疤?”

  “嗯,会吗?”

  “一般来说是不会的,但伤到这里就不好说了,我还是给你弄点膏药吧,嗯,回去自己涂吧。”

  “好的,多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