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利维坦
此前,李山泽与夏莉两人经常用这些简单的甜点来哄饱肚子。
李山泽比起味觉缺失的盎撒人做的白人饭,倒是宁可吃这些垃圾甜食——倒是夏莉,一直默默地陪李山泽吃这些垃圾食品,毫无怨言,甚至还能做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好的,辛苦你了。”李山泽微笑点头,“哦对了,记得准备五人份,这车上可不止有我们三个。”
克劳迪娅一怔。原来车上还有其他人吗?
李山泽这时一拍脑袋:“还是带你去见一见吧,也好有个数。对了,记得把你看到的一切都烂在肚子里,不准说出去,哪怕是你的两个哥哥,明白了吗?”
我、我这是要接触到黑手党集团的重要秘密了吗?
克劳迪娅心中惶恐至极,不过隐隐约约中还有点激动。
她本来心中给自己的是一个侍奉主人和女主人的类似女仆的定位,可没指望能知道什么黑手党的内幕。
原来,原来主人这么信任我吗?我一定不能辜负主人的信任!
但是克劳迪娅却忽略了一点——往往贴身女仆知道的事情是非常多的。
克劳迪娅激动的心情很快就被泼上了一盆冷水。
这倒不仅仅是因为那个脖子上拴着链子,跪趴在地上,谄媚地对主人和女主人汪汪狗叫的女人。
那女人甚至主动地用脸蛋去蹭主人的大腿,简直跟一条母狗没有什么区别。
我、我不会也变成这样吧?
因为那个名叫詹妮弗的女人也是满口的主人,克劳迪娅不由得担心自己也变成这副样子。
在听说这个詹妮弗·波顿甚至还是一名女巫之后,克劳迪娅更加悲观了。
连女巫都被主人调教成了母狗,我、我这个普通人,恐怕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吧……
同时她心中也对李山泽的“神通广大的黑手党教父”的形象越发深信不疑了。
对我来说,说不定能做主人的狗就是最大的荣耀了……
克劳迪娅给自己的定位格外地卑微。
紧接着她看到一个铁笼中的被打昏过去的,如破布一样瘫倒在地的男人。
“这就是这辆房车上的第五个人,德拉蒙德家族的继承人,亚历克斯·德拉蒙德。”
李山泽轻描淡写地说道。
一听到已经闹得满城风雨的金融家族继承人绑架案竟然是自己的主人干的,克劳迪娅简直如同五雷轰顶。
之前二十余年的人生中都遵纪守法的克劳迪娅,可没想到自己竟然一下子就卷入到这种惊天大案当中来了。
她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状态。
我是不是知道得有点太多了?我该不会被灭口吧?
尽管我知道黑手党的生活会有点刺激,但是这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克劳迪娅目瞪口呆,甚至都没听清李山泽接下来的叮嘱:“如果你不愿意给他做饭,就让他饿着吧,或者等我们吃完了,用厨房的下脚料胡乱给他弄点残羹冷炙,暂时吃不死人就行了。”
“克劳迪娅?克劳迪娅?”李山泽很显然忽略了克劳迪娅的接受能力,见到克劳迪娅呆若木鸡的样子,他有些不解地在克劳迪娅面前挥了挥手。
克劳迪娅听到主人的呼唤声,一个激灵,强行从呆滞中苏醒过来,她尖声道:“是,主人!”
然后,克劳迪娅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嘻嘻,胆子真小。听说你就是新来的女仆吧?可别尿在地上,那可要你自己清理的哦。”詹妮弗一边说,一边对克劳迪娅释放了一个安神的法术。
这才让可怜的前空中小姐回过魂来。
“主、主人!你放心,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我先去准备晚餐了!”克劳迪娅定了定神,站起身来,对李山泽鞠了一躬,然后一溜烟跑了。
詹妮弗倒是笑嘻嘻的,一脸邀功请赏的表情,她柔声道:“主人,我要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啊?”李山泽挑了挑眉。
“我想要,我想要主人彻底使用我。”詹妮弗壮着胆子看了夏莉一眼,鼓起勇气说道。
她的声音格外诱惑,就像是猫爪子挠在李山泽的心里。
“呵,那你应该讨好女主人才对,她允许了才行。”李山泽淡淡地说道。
在李山泽看来,既然夏莉都允许这些女人在房车上拥有房间了,那么其他的事情自然需要给夏莉以尊重——夜间排班的事情,就交给夏莉来决定吧。
夏莉撇了撇嘴,并不因为李山泽的话而感到多开心:“哼,我要去书房研究老师留给我的文献,你们自便吧——哦,对了,李,不准去我们的卧室。”
说罢,夏莉就冷着脸,转身离开了。
詹妮弗发出一声欢呼,她手足并用地爬向李山泽,继续用脸颊摩挲起李山泽的大腿。
“算了,也不要在这里。”李山泽看了看铁笼中仍然昏迷的亚历克斯,嫌恶地皱了皱眉。
然后他就牵起了詹妮弗的金属狗链,施施然离开了这间关押着整个费城——更确切的说,是整个宾夕法尼亚和新泽西——都在疯狂寻找的男人的房间。
作者的话: 感谢浅笑安然、小苹果112633的推荐票
挂了一天盐水,烧可算是退了……今天只有一更了,请见谅。
267 野趣
冬末春初时节,下午的阳光依然可以驱散寒意。
阳光烘的詹妮弗的面色一片潮红。
她乖巧地被李山泽牵在手里,膝盖和双手并用地向前走着,脸上还挂着相当迷醉的微笑——就像是饮下的美酒将她熏得微醉一般。
她看起来颇有几分陶然。似乎全然不在意主人要将她牵去何方。
不过这辆房车——也许更确切的说法是移动豪宅——内部的面积实在是不小,李山泽认为房车内部空间总占地面积至少有几百平米。
而其中大多数区域,李山泽也只是走马观花的路过。因此,眼下究竟该去哪里,他一时竟然有些踟蹰。
“去那片休闲区域吧,主人。”焦急的珍妮弗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她的泉眼正在汩汩的涨潮,隐隐有泛滥成灾的趋势。
因此她焦急的提着意见:“那里的空间很大。”
李山泽没有拒绝她。但是当他走到休息区时,看着空空荡荡的除了面积一无所有的房间,仍然不由得有些失望——这里根本就没有布置过,实在是过于单调了,只是个无聊的大房间而已。
当然了,李山泽这时候也有些蠢蠢欲动了,所以单调就单调吧,他并不在乎。
不过他刚刚用力牵了牵詹妮弗的链子,詹妮弗就媚笑着问道:“您喜欢森林吗,主人?”
“森林?”李山泽挑了挑眉毛。
“是啊,初春的森林。”詹妮弗呼吸已经无比粗重,她咽了口口水,解释道,“房车里的巫术亲和程度非常高,也许是房车材料的关系。我毕竟也是个掌握了植物系和幻术系巫术的女巫嘛。”
“哦?好啊,森林就森林。”李山泽欣然应允。
于是,詹妮弗的身上闪耀起绿色的巫术辉光,无数的嫩绿色光点从她身上萌发出来,洒向这片不小的空间。
很快,李山泽仿佛真的置身于一片森林当中了。
他不仅嗅到了土壤的腐殖质的味道,耳畔甚至还传来了山雀啄在桦树上的响声。
紧接着是布帛被撕裂的脆响。
詹妮弗颈后的皮肤被李山泽的鼻尖犁开时,整片桦树林正在分泌出透明的树脂。
她依旧保持着跪姿,膝盖陷进陈年堆积的松针里,潮湿的腐殖土漫过她的脚踝。
李山泽的指腹仿佛沾上了早春山茱萸的花粉,沿着她脊椎凹陷处游走时留下淡淡的轨迹,像是在她的后背上铭刻某种即将唤醒大地的古老符文。
一只蝴蝶被他们交叠的动作惊起,它拍打翅膀,围绕着这两具——也许是一具——巨兽的身体不停盘旋。
詹妮弗细嫩的脖子上颤抖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春风徐来时庭院中的风铃。
詹妮弗伸出舌头舔舐住李山泽的手腕,林间忽然卷起裹挟蒲公英种子的旋风。
那些白色绒球粘在她大汗淋漓的胴体上,凹陷锁骨窝、笔直的脊椎、摇晃不已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以及圆润的屁股,应有尽有。
然后这些白色的绒球被男人炽烈的巴掌拍碎,看起来倒像是被碾碎的日光。
李山泽偶尔伸出舌头去品尝,这日光还带着苦味。
在李山泽的巴掌将詹妮弗的屁股打得通红时,她发出的呜咽声仿佛溪水漫过青石。
她的后背贴着正在抽芽的榉树表皮摩擦,树液和汗液在逐渐西沉的日光下凝结成淡金色的琥珀,点点滴入泥土。
随后她被李山泽拉着如瀑的金色长发,强行拽了起来。
李山泽喉结滚动着,将詹妮弗喉间溢出的呜咽堵成闷雷。
他们交缠的小腿压碎了初生的铃兰花,腐败的甜香混合着血腥气在齿间发酵。
土壤深处传来菌丝疯狂滋长的震颤,詹妮弗的指甲在山泽后背犁出的沟壑里渗出血珠。
她发出的嚎叫刺破树冠,像是某种受伤的雌兽,她突然弓起身子如同被闪电击中的母鹿,后腰向后弯出弓形,肌肤呈现出桦树皮剥落时的娇嫩与洁白。
当她的金发向后甩去,甩出如瀑如露的汗滴的那一刹那,李山泽的牙齿嵌进她颈侧跳动的血管,品尝到铁锈与野樱桃汁液交融的腥甜。
白杨树梢晃动了起来,天空中不知道何时变得乌云密布。
金黄的日光让位于乌黑的阴沉。
当第一滴雨水砸在詹妮弗翕动的肩胛骨上时,她正被山泽托着臀部悬空抵在雷击木焦黑的断面。
闪电刺穿林莽的瞬间,阴沉如夜的森林中瞬间天光大亮。
她看见男人瞳孔里映出自己如雌兽般龇开的犬齿。
雨水冲刷着他们皮肤上黏着的松针与花瓣,却在相贴的胸膛间蒸腾成滚烫的雾气。
雨中的森林正在经历神秘地受洗,每片新叶都在狂欢中抖落水银般的雨滴。
当李山泽将她翻转到浸满雨水的苔藓地时,她声嘶力竭地惨叫惊醒了栖息的夜鸮。
随后,暴雨如瀑,仿佛地脉沸腾的胎音。
湍急的水流冲开他们纠缠的四肢,詹妮弗的脚踝被激流中的树根锁住,发丝如同缠绕的藤蔓,蜿蜒在李山泽的颈间。
雷鸣与詹妮弗的嘶吼在密林深处碰撞出蓝紫色的电弧,在剧烈的碰撞中,她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
每一次抽搐,她的金发都无规律地甩动着,像是被闪电劈开的古木迸溅出金色火花。
暴雨灌进她大张的口腔,却浇不灭喉管深处燃烧的磷火。
当最后的雷霆劈中山巅的裸岩时,詹妮弗的背脊深深弓成濒死的弧线,尖锐的指甲在李山泽肩头刨出汩汩血泉。
整片森林在暴雨中战栗着达到高潮,清脆的鸟类的鸣叫、含糊的溪流的呜咽、春回大地的骚动全都融进她撕开裂帛的尖叫中。
闪电将两个交缠的躯体拓印在滂沱雨幕上,犹如远古岩画中正在交媾的兽神。
滂沱的大雨不知不觉间戛然而止,最后的雨滴坠落在詹妮弗痉挛的小腹上,李山泽的睫毛沾满她呼出的白雾。
她溃散的眼神里倒映着被暴雨重塑的森林。
她湿润的溪谷中涌出乳白色的浆汁,粗壮的菌类撑开湿润的伞盖,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这一声将她从恍惚中惊醒。
她浑身痉挛着,嘴角带着喜悦的笑容,强撑着从李山泽的怀中钻了出来,然后不声不响的恢复了跪姿。
詹妮弗无师自通,乖巧而懂事,不需要李山泽指点,就自觉地用口舌开始完成最后的清理工作。
雾尚未完全消散,悬铃木的枝桠间浮动着青纱般的薄霭。
李山泽懒洋洋地半倚半坐在露出年轮的老树桩上,享受着暴烈激情之后的宁静,也享受着詹妮弗的口舌侍奉。
积雨凝成的水珠,正从冷杉针叶的尖梢坠入苔藓丛生的岩缝。
宁谧的森林中,除了詹妮弗偶尔发出的啧啧作响,就只有水滴落下的空灵的滴答声。
林间每一片叶脉都浸着未干的晶莹,山毛榉的青铜色叶片卷着碎钻般的露水,桦树银白的树皮被洗出半透明的质感,如同宣纸上晕染的水痕。
光线从云隙斜斜刺入,将湿润的空气切割成深浅不一的青灰光柱,尘埃在光束中悬浮成闪烁的星群。
某根横倒的栎木表面,蜗牛正拖出银亮的黏液轨迹,与树皮裂缝里渗出的树脂琥珀形成奇异的辉映。
跪在地上的詹妮弗,她的两腿之间,有几滴白色而浑浊的液体正在沿着她结实而丰润的大腿缓缓向下流淌。
不过此时她正全身心地投入到对主人的专注侍奉当中,激情过后格外敏感的肌肤也没能察觉到这些淘气的离群者。
远处山岚在冷杉林梢游动,将墨绿树冠晕染成深浅不同的青黛色调。
整座森林宛若浸在液态水晶中的标本,连掠过枯枝的蓝尾鸲都凝固成钴蓝色的剪影,只有它尾羽尖端悬垂的水珠,在某个瞬间突然坠落,在苔藓上溅起转瞬即逝的碎银。
而詹妮弗体内涌出的白色浆液缓缓向下,最终没入腐殖的黑色泥土之中,消失不见,再也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李山泽轻轻拂过詹妮弗的金发,将它们拢在一旁,攥成马尾,露出了她精致而专注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