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贝阿朵鹿角
她说的这个“做”并不是指结合,而是指白天的时候一之濑从后面抱着她,她警告他不要用脸去蹭她屁股。
现在看来自己的预感还是很准的。
“不可以吗?”
“随你...都没差了。”
被蹭着,羞耻归羞耻,但并不厌恶,原本她还以为自己会生理上不适,可身体比她自己想得要老实。
或者说,不老实?
贴在那里蹭着,双手从床下挤进她胸口那里轻轻握住,如此,一直做到他心满意足。
他把身子都软了的雪之下给拉着坐了起来。
虽然雪之下一句话都没说,但她那眼神已经在说“你个死变态”了。
“雪之下我请你喝了不错酒,你的佳酿也能让我喝吗?”
“...”
她不说话,只是红着脸默默颔首,然后又歪了歪小脑袋,像是在问“该怎么做才好”?
接着她便立刻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裤袜好像又变回了吊带袜,这样一来她就差不多懂了,只是...不得不说这种事情也是头一次做,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一之濑躺到了她刚刚趴着的位置给她比划了一个动作,她一下掩住了唇,思量许久后才又闭上眼微微颔首。
虽然也是跪姿,但却跟刚刚的完全不一样,她用小腿和膝盖支撑着自己跪坐在一之濑身上,长裙如同荷叶一般盖住了他大半个身体,只有前面的部分被雪之下自己给拎了起来按在咬在唇里。
雪之下内心里已经在叫喊了,像是有只站在山岗上的土拨鼠一样,但身体却告诉她她现在很享受,而且...心理上也满足得厉害。
把刚刚一直戏弄她的一之濑给压在身下,看一直掌握着主动权的他在努力地舔舐着那个位置,雪之下有种愉悦但又羞耻到想哭的冲动。
——真的会有人想要舔那个位置...而且他还努力想要把舌给往更里面伸...但是太窄了啊。
确实是太窄了,没办法,一之濑也只好把外侧能够到的位置来来回回不留死角地感受了十来遍...雪之下觉得自己脑袋都是飘的,而且原本咬在唇里的带荷叶边的裙摆不知何时又悄悄落下去了,挡住了的脸。
虽然看是看不见,但身体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好像明天就见不到她了一样的迷醉与认真,同时屁股还一直捏着,他把脸完全贴在那里不住嗅着,用鼻尖蹭她最敏感的地方。
雪之下承认自己有些漏了,她想要提前告知他,可又实在是说不出口,本以为她会浇他一脸的时候却被他给紧紧又贴住了,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了下去,这也是雪之下现在脑袋发晕的一大原因。
——绝对,绝对不会跟他再KISS了!
雪之下在心里暗自决定道。
当然,至于那决定到底有多少效力,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如果说是那个位置被舔舐是脚被舔羞耻度的好几倍的话,那么雪之下觉得胸被舔着反而是那里被舔的一倍多羞耻度。
因为起码她跨在他脸上时还可以用裙子把他的脸给遮住,但胸口怎么遮?只能完全承受,而且胸口离着脑袋近,两人相当于完全贴在一起,能不别扭才怪呢。
然后雪之下也不知怎么的,稀里糊涂就被吻了好几次,明明刚刚还暗自发誓绝对不会再跟他吻了呢,结果自己根本没抵挡住。
甚至有那么一两次好像还是自己主动...这都是她在压下羞耻感情绪稳定之后会想到的。
一之濑没尝试让雪之下用嘴巴帮自己处理一下什么,想都不想就知道那会被她给无情地拒绝。
终于,来到了最重要的那个环节。
现在雪之下基本已经抛开了羞耻,毕竟前面那么多羞耻的事情都已经做遍了,如今回到她在文献上看过许多次的环节,雪之下觉得自己真的做好了准备。
“你确定真的要?”
一之濑俯下身按在了她身边的枕头上,附下身来摸着这位以冷静著称的姑娘的脸,但她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谈不上冷静,没办法,一之濑也只好稍微拍了拍她的脸蛋,这弄得雪之下有些不耐烦说:“以我现在状态我都还在坚持,而你却要在这时候放弃,所以说你其实是ED?”
“我这还不是怕你疼啊...你要感受的疼痛可是一般女生的好几倍不止吧,而且还不是慢慢能习惯的,而是...”
第640话 雪落下的声音【第九更】
“那你就放弃如何?这样以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叫你ED之濑了。”
“...”
闻言,一之濑嘴角直扯个不停,他想得是把雪之下给伺候舒服了他自己也差不多满足XP之后她就会打退堂鼓呢,结果给,好家伙,真不愧是她。
而且ED之濑,亏她能想得出来!
一之濑的姓氏读法是Ichinose,而ED之濑自然是读作Edinose,基本就模糊了一个音。
“不是你告诉我的么...?要么就别后悔自己的决定,要么后悔了也要做下去...而且,你明明就‘肿’得这幅样子...我看也不是ED吧?我收回我刚刚的话,请你也别让我后悔可以吗?”
雪之下拿手稍微摸了摸,嗯...她只想说一句,非常恐怖。
“我明白了。”
一之濑支撑着身子起来,跪坐在了她腿间,雪之下自然地曲着腿偏过头向左看向遮光窗帘那边,她身上的长裙还没有解下来,而且吊带袜也好好地穿着,她暗自低吟一句:“是不是快要天亮了。”
“你是不是想说‘三千世界の鸦を杀し、主と添寝がしてみたい’”
(也就是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
“这个难度太低了,任谁都能回答上来。”
“...啧,不过,雪之下,我感觉...你是不是想要证明些什么。”
“...”
雪之下心中暗道:看来还是被察觉到了啊。
她也确实是想证明自己,证明她不是没办法做这种事情的有缺陷的女人。
虽说现代医学已经很先进能用手术来调整她这种情况,但...她愿意挑战自己,愿意证明自己。
她是窄,又不是闭合,努力坚持的话肯定没问题,她这样想到。
在成为政治家之前先成为一个女人。
这一点不管是在哪个国家都基本有一定的共识,那就是爬到一定位置还想继续往上爬的话就得先结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否则就是很再爬高。
“算了...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你最好忍一下...我想我不算超规格的大,但是你太窄了。”
“你可不要小看女人忍耐痛苦的能力。”
“那...雪之下,忍耐归忍耐,你先放松...身体紧绷得跟干巴巴的鰹節似的。”
鰹節是一种鱼类,一般日式料理里味噌汤有一些会用到,不过用得最广泛的应该还是章鱼烧。
章鱼烧上面撒着的那薄薄的一层就是鰹節,这玩意儿的做法是切开剔骨风干烟熏多次,最终成品跟中世纪的法棍有的一拼,硬得不像话,得用刨木头的刨子来刨出薄片撒上。
所以也被称为木鱼。
“你自己那里才是鰹節吧...”
雪之下羞骂了一句,赶紧平复心情深呼吸放松。
“那成,小鰹節要回到大鰹節里面了。”
“...你不要给我一种奇怪的混乱感行吗?”
“那雪之下你轻轻倒数五个数,我在第五个数的时候就会尝试进去。”
“我试试...五...四...三...疼疼疼疼...咦?”
“你怎么疼了你告诉我?我就往前挪了一下做好准备,你喊什么喊?”
“...我以为你会在我倒数到三的时候直接对我发动偷袭。”
雪之下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如果一之濑知道她怎么想,那他估计会说一句“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给女孩子注射时我才不是那样一个混蛋呢。”
——但真的注射的时候确实是那样一个混蛋。
比如那次给加藤惠注射破伤风疫苗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那我现在就要求你做一件混蛋的事情。”
“...嗯。”
只轻轻应了一声,一之濑便找准位置缓缓向前挺进了,预料中的雪之下的通呼声也没有出现,反倒是安静地两手一齐抓紧了床单,鼻子里发出了那种冷哼一样的忍耐声,初次之外浑身上下都很放松,一之濑能感觉得到她也在努力。
“感觉有撕裂的话你赶紧跟我说。”
雪之下并不回应,只是努力点了点头。
一之濑还没做过这么辛苦的差事,虽然但是...好吧,辛苦归辛苦,他也不愿意让给别的谁来做。
差不多到三分之一的时候,雪之下强忍着痛苦碎碎念道:“我明明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和正常的生理...但...但是因为这种事情而日复一日地怀疑自己是个有缺陷的女人实在是...倍感煎熬,你不要客气做你该做的事情啊呜...”
最后是她自己咬住了嘴唇。
想必是相当地痛吧,别说是她了,明明有十二分的湿润程度可依旧辛苦想跟着雪之下喊疼的也大有人在。
当然,就是一之濑。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到一半了要么先缓缓?”的想法。
不过现在停下的话估计雪之下会恨死他,所以他也干脆一鼓作气,比前面稍快地完全进入了里面,然后外面余了一小截,这倒也是正常现象,她是娇小型的女生,和英梨梨一样没办法完全容下。
“嘶...我的肚子还好吗?”
雪之下疼得直倒吸凉气。
一之濑觉得她简直就是被穿刺公给抓住的女囚,当然说自己是穿刺公或许有些夸张了,但雪之下此时是真的疼得在乱动一气,除了不敢扭动身体之外已经是忍耐到极致了。
或者说,疼得堪比难产。
“放心没破也没漏...没撕裂,真是奇迹。”
一之濑着实是为她捏了一把汗。
然后他想起了一个叫“阿尔托莉雅·台钳·潘德拉贡”的Saber,这让他差点儿笑出声,但这时候真要是笑了怕不是会被雪之下给扭断。
他不知道蘑菇当年是怎么想的,干嘛要写得那么夸张,但他的雪之下是实打实的先天性的问题,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不应该夸张也不应该笑话她。
“哈...”雪之下双手摊开躺平让胸口来回起伏着直喘气道:“说真的...我还以为自己差一点儿就要没命了。”
“雪之下我觉得你已经证明你自己了。”
“不对...还没有,因为你还没...”
雪之下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我感觉稍微动一下就会直接,biu。”
一之濑实话实说道,在经历过进入的痛苦后,他现在是不疼了。
第641话 雪落下的声音【第十更】
由于她自身的问题,一之濑第一次还真是头一次这么快。
然后雪之下要求再来一次。
不过总归是来了三次,再往上虽然按照正常情况他还能继续,雪之下的城池实在是固若金汤(毕竟连手指都得靠挤),一之濑这位已经三度攻城的士兵再也攻不进去了,更别说两天前还在抱了好多次英梨梨,现在还在恢复期。
听他说“下次吧”的时候,雪之下有一种终于解脱了但又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全都结束,一之濑疲惫地坐在雪之下身边帮她拿纸巾擦拭,她更累,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即使那个部位被他擦着也只是轻微地哼咛一声。
“啊...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之濑握住雪之下已经攥麻了的手晃了晃道:“雪之下我能来根烟么?”
在新世界里,香烟是一之濑想要寻死的那段时间染上的坏习惯,当然,在跟诗羽“结婚”之后就已经早早地戒了,只是吸烟的方式和念头却像是印在了灵魂了一样,总是时不时地冒出来。
与诗羽还没“结婚”的时候就经常在事后来根烟,诗羽虽然反感倒也不说什么,规劝他戒烟是婚后的事情。
“拜托你先扶我起来...”
雪之下每动一下都觉得下面像是被人用苦刑梨给毫不留情地折磨着一样。
不过,她和一之濑的那个尺寸对比一看,一之濑也差不多相当于是她的苦刑梨了。
“好好...你坐稳啊。”
“能扶我去窗边么...窗边的座椅上。”
“我抱你去。”
一之濑在雪之下那欲言又止的反对表情里抱起了她,她反正好像也认命了,直接一放松一闭眼,瘫在他怀里被抱到了那边的椅子上。
诚然,两人现在都不着寸缕了。
她自然地翘起腿来,把左腿搭在右腿上,而不像是高中时期的双膝并拢淑女坐,现在显得成熟而有风...
风韵?不好意思并没有,因为她刚试着要翘起腿时就疼得又弯下腰去缩成了虾米。
“你都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可千万别后悔。”
一之濑赶紧劝雪之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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