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贝阿朵鹿角
“一句话你赌不赌吧?”
“如果是我还健全的时候,那我倒是会跟你赌一赌,现在嘛...”诗羽轻轻耸了耸肩,英梨梨立刻失意地握住了她的右手道:“好吧,抱歉。”
“呵呵呵呵,瞧你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说吧赌注是什么,我跟你赌就是了,啊啦啦,英梨梨你会有这么担心我的一天啊。”
“...霞诗子你故意找茬是吧?”
英梨梨郁闷地掉起了三角眼。
“哪里的话,”诗羽瞧台上已经最终谢幕便操作鼠标断掉了直播,长出了口气说:“赌注是什么?”
“算了,我刚刚就是纯开个玩笑...其实我只想让你恢复健康。”
“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下辈子都不可能!你做梦去吧!”
“女...女孩子们之间怎么还能爱呢?”
纯洁的沙希赶紧叫停了她俩,要不然再接下去她觉得这两人的车速又要上来了。
文化祭是到此结束了,但事情还没完。
加藤惠被雪之下给叫着帮忙做最后的善后工作,而原本是委员长的一之濑则在雪之下的建议下去了侍奉部下的音乐室。
冬马在那里穿着那身演出用的朋克皮衣一个人静默地弹着琴。
四个人的组合,最后的环节压根没冬马什么事儿,倒是她们三个都在台上,那冬马也只有音乐室这么一个去处。
不能让重要的伙伴孤单下去,雪之下当时如此说道,加藤惠是有什么话想说,但却还是被雪之下给带走了,有她们两个在,现在礼堂的善后工作会有很多人一起来“主动”帮忙。
一之濑知道,这一次最终的决战恐怕是在跟冬马见面之后了。
他只知道肯定不是自己之前想的什么“女儿”会来,而是某种更深入的未知的存在。
他的女儿根本没有降生,也不会从新世界一路找到真实世界,之前纯属是他和雪之下脑补了太多。
深秋的黄昏将这间原本是教室但却被冬马给擅自占据成了音乐室的房间染成了蜂蜜色,她外露的肌肤沐浴在这金灿灿的晚霞里,不知怎么地有了一种怪异的圣洁感。
一之濑轻轻关上门,而冬马则用力“砰——!”地直接十指一齐按在了琴键上,发出了异常不满的响声。
“嗡...”房间里回荡着我振响,冬马绷着脸一路怒视着一之濑直到他走到窗边还扭头看他问:“你现在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吧?”
“不...我现在就应该在这里,不来这里的话,还真不知道去哪儿呢。”
一之濑在打开的窗边沐浴着没什么温度的落日黄昏说。
他倒是换回了正常的校服,毕竟闲着没事儿穿一身骚包的燕尾服走在校园里也太奇怪了点儿。
“...净胡说八道,雪之下呢?加藤呢?”
冬马没继续弹奏,直视着他的后背追问道。
“雪之下是副委员长,现在在指挥收拾呢,惠惠被叫去提高‘主动帮忙’者的积极性了。”
“等一等,我记得你不是委员长么?”
“哦,基本上工作都是由雪之下代劳,我们约定好的。”
“那你当委员长是干什么?”
第901话 一之濑注视的那个人就在眼前【第十更】
“所以说我没想当啊...是雪之下那时候坑了我一把。”
一之濑回过头来背靠在窗台上眯着眼吹风道。
“就算是坑你一把,也得你自己首先是执行委员吧?”
“你倒是清楚流程,”一之濑想起这个就笑,一把按在脸上缓缓拉了下来道:“这是比企谷坑了我一把,我当时太困了在睡觉,那混蛋因为担心自己被选上就直接提名我了,大家也都不是很想干,既然有提名,那就疯狂投了我的票。”
“...怎么感觉你这生活全都是被别人坑的悲剧?结果唯有我认识你之后是一直被你在添麻烦?上天可真是不公平。”
冬马直翻白眼地摊了摊手,总算是转过头面向了钢琴重新开始了一曲莫扎特。
“啊,上天确实不公平,给了你这么无与伦比的音乐天赋...”一之濑瞧着冬马那露出度极高的后肩与后背摸着下颌喃喃道:“还有这出众的身材与美貌。”
“别扯这种肉麻的话了,要说的话你跟加藤说去。”
冬马很有些鄙视地回头没好气地说,说归说,手上的弹奏倒是没停下。
“跟惠惠说是跟惠惠说,跟你说是跟你说...”一之濑啧了一声又问她:“冬马你不冷么?”
“怎么可能不冷...?”冬马立刻反呛了一句,又轻哼了两声问:“你是要跟加藤交往么?”
“我跟惠惠...”一之濑自嘲地笑了笑,脱下了外衣过来给冬马披上,她身子直接僵住,连手上的动作都断了片,他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自然地向后退去继续靠在了窗台那里,让窗外的冷风一直吹拂着后脑的头发道:“我今天晚上有可能被杀死。”
“...?”冬马“噌——!”地一下便站了起来,她身上披着的一之濑的校服外衣也顺势落到了地上,冬马直接前来揪住了一之濑胸前的领带目光颤抖地咬牙问:“你搞什么?怎么回事?”
一之濑倒是表情自然地顺势握住了她的手道:“没事,我是说可能会被杀死,又没说必死无疑了...所以某种意义上现在过来也是跟你在告别。”
冬马的手有多有力一之濑已经早就领教过了,被她给扯着领带的感觉可一点儿都不好受,而看到她现在这副魅力几乎点满了的面容靠近过来一之濑心中也没什么太大的波动,因为这之后还有个巨大的挑战在等着他。
“回答我的问题,你白痴么?听不懂我的话?”
冬马依旧死死地揪住问他,她一改往日的沉着冷静,着实是激动得厉害。
“啊...问题是,很遗憾我也跟你说不清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的外衣掉在地上了。”
“那种事情怎么都好!你究竟...?!”
冬马眼中闪烁起了泪光,一之濑伸手想要帮她擦一擦,但还没等他的手碰到冬马的皮肤冬马便又一下松开了他的领带,直接一巴掌扇到了他右脸上一下怒红了脸骂道:“你干什么?!笨蛋!”
扇完冬马就立刻后悔了,低下头咬牙地不住发抖。
所以,快走啊!从我这个又麻烦又蛮不讲理还很是暴力的女人身边离开!去跟你的惠惠过亲亲热热没羞没臊的日子!
“嘶...好家伙,真是火辣辣地疼。”一之濑愕然了一瞬后反倒是笑了起来挠头道:“哎呀,冬马你好歹留点儿情面嘛,我们毕竟一起相处了那么久,你还是我半个老师对吧?至于我刚刚的话...我只能说我尽量活下来。”
“你这人能不能说点儿重点的?”
冬马一把擦掉了自己那“三脚猫的眼泪”,绷着脸抬头怒视他。
“一切都跟魔女有关,原理不明...但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想要我命。”
“哈——?你确定你不是被害妄想症?”
“嗯...我确定,因为——”一之濑往冬马身后点了点下颌道:“它来了,就在你钢琴后面,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们呢。”
正如自己所料的,“那个”来找他了。
文化祭结束的夜晚,尽管还没到晚上,“那个”就已经蠢蠢欲动。
它是阴影中诞生的怪物,它的诞生纯属是一场偶然,它是...
一之濑无法确定那是什么,只能确定“它”就在那里,而且正咧着嘴朝他狰狞地笑着。
这个时候他反倒是希望那他的“女儿”了,毕竟那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而面对这东西,一之濑几乎是束手无策。
他的话把冬马给吓得够呛,冬马“呜哇——!!”了一声想都没想就跑到了一之濑背后抱着他的胳膊紧闭着双眼看都不敢看了。
他往侧下方瞄了一眼,发现冬马双腿都在不住发抖。
她终于试探性地睁眼往那边看了,但那里除了她的钢琴之外什么都没有,钢琴,然后是远方的架子鼓,以及再往远处的吉他与贝斯。
“什、什么都没有啊...你开什么玩笑?”冬马羞涩地拉开距离抬脚就要踹,一之濑根本没躲开,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下,轻哼了一声面对那团“非正常存在”说:“摊牌吧,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就在这里。”
一之濑的态度让冬马毛骨悚然了。
但更让她害怕的还是一之濑接下来的动作。
他一个箭步冲向冬马将她给拉到了背后,同时有什么东西“刺啦”一声穿透了他的校服衬衫,利刃刺入了腹腔,或许伤到了他的肠道。
“一之濑你这蠢货...你搞什...血?”
冬马刚想把一之濑给推翻过去,却见他咬牙捂紧了左侧腹的衬衫,而那衬衫正迅速地被鲜血给染红。
他受伤了?谁干的?魔术玩具?不对...难道这房间里真的有什么自己看不到的东西?
“呵呵呵呵...这一次总算是阻止到了,不过你也是故意放我当肉盾的吧?毕竟如果以你的速度,其实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东西能拦住你,冬马你...别用能力,你跑不过它!它在戏耍我们呢。”
一之濑稍微松开了左手瞄了一眼自己往外渗血的伤口,不出意外的以现在的失血速度,如果自己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很有可能在一个小时之内送命。
更新在早上,最近有些心绞痛
如题,昨天晚上写到最后一千字的时候突然有些心绞痛,我以为疼一会就没事了,结果早上也一直在疼,中午吃饭也偶尔阵痛,下午睡了一下午,刚起床,休息一会儿晚上再写。
心绞痛,稍微休息一下,熬夜太多了
心绞痛,稍微休息一下,熬夜太多了,昨天睡了一天,今天也差不多睡了半天,好些了,但偶尔还是有些疼,今晚再歇一晚吧,不好意思。
分析了一下原因,大概是因为我把咖啡和能量饮料一起喝了。
是千叶县名产MAX咖啡和绿罐的零卡Monstar(国内应该是叫魔爪),喝完魔爪喝咖啡。
当时我还说,诶,这么喝了好啊,不困,结果...
奉劝大家不要学我,我能量饮料和咖啡都要停一阵子了,真的会要命,我一向都不心绞痛的。
虽然没有更新,但还是厚颜求一下月票,我写这书太拼命了,今年年末完结后下一本要稍微悠着点儿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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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玩游戏也没什么多余的娱乐活动,这次真的是睡眠不足最近两天都睡傻了,感谢各位!
第902话 为什么不能只看我一个人?【十更,第一更】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东西刺伤的你?!”
冬马现在完全不敢从一之濑背后出来了,她想去碰一下一之濑的伤口,伸出的手却在即将碰到那一刻触电般地收了回来。
一之濑面色发白,她比一之濑还要苍白得多,只不过她是被吓的。
“嗡——嗡——”
一之濑手机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开始震动,而且震动不息,应该是电话。
“我接个电话行吗?”一之濑勉强地笑了笑,面对着正讥讽地嘲笑着他的“那个”缓缓将手伸向了右边裤兜,一看来电显示直接就接通道:“喂,雪之下...?”
“加藤同学刚刚突然晕过去了,比企谷同学和海老名同学正送在送她去医务室,”雪之下在电话那头提心吊胆地问:“你...你那边没事吧?”
“嗯...还死不了,但情况有点儿紧张,你先忙你的,待会儿见。”一之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往那团“非正常存在”的地方一扔说:“坦诚点儿,能别再折磨我的惠惠了么?你想要什么?”
血液在渐渐流逝,左下腹那里正热辣辣地在疼,冬马抓住自己胳膊的力量好大,她捏得好用力,估计是她太紧张了吧,艹,待会儿肠子会不会从里面流出来?
当一之濑再度抬头去尝试跟那个“未知的存在”对视时,他却注意到那东西好像又不在那里了,但...不对,冬马呢?!冬马的手应该抓着自己的手臂才对?
一之濑突然感觉不到冬马的存在了,仿佛她直接人间蒸发了一般,一之濑右手衬衫那里还有着被手掌给捏过的褶皱。
冬马是怕得不行了然后自己跑了?哈,她跑了倒也好...只是...等等——
背后有种怪异的阴森感,像是冬马原本站着的地方多出了个身上飘散着无数诡异触手的克苏鲁邪神一般,它通体散发着骇人的黑气,身上的“皮肤”如同掉渣的墙体或是腐烂的鱼鳞一样不住地“嚓啦”“嚓啦”向下剥落着。
它的存在让一之濑几乎无法挪动脚步,仿佛是已经被某种未知的力量给完全锁定了,它向一之濑伸出手,明明它的速度那么慢,但一之濑却根本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在那“呵呵呵呵...”的轻笑声中被她抓住了。
“...折磨着加藤惠的,不正是你自己吗?”
那个被愤怒憎恨和悲伤充满的声音在背后贴了过来说道。
“咕咚...”
一之濑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只有站在原地咽唾沫的份儿,他往自己左臂上瞧了一眼,那黑黢黢的,被诅咒般的气息给包围了的“它”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正是一之濑九月份在伦敦给加藤惠买的那只九号内径的铂金戒指,其上的红宝石都被这种污浊的气息给弄得失去了光泽。
原来如此...
“你是谁...为什么戴着这个戒指?”
由于这枚戒指的关系,一之濑对背后这位“怪异”渐渐地产生了些怜爱和同情,其实他的话有些明知故问,一之濑动了动右手,试图在那戒指上稍微摸上一下,可熟悉的利刃刺入体内的感觉瞬间让他的身体再度僵住了。
这一次后背靠近肾脏的地方,但“它”并没有直戳戳地刺进去,而是避开了重要的肾脏,斜着从旁切入,直穿透了一之濑背后的皮肤肌肉与脂肪。
“嘶——,真是好疼啊...你下手可真准。”
一之濑咳嗽了两声,咳嗽牵扯着皮肉又扯得他两道伤口不住地抽搐着,神经末梢的警报呼啸在大脑中,不住地提醒他现在身体上出现了裂口,需要赶快接受治疗。
但...接受治疗?就算是到了医院里又能怎样呢,只要“它”还想对自己动手,那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都只有挨宰的份儿。
“难以置信...”那个扭曲着的声音贴近了他耳畔,用正往下掉渣的右手向前抱住了他道;“真不愧是新竹君呢,在这种状态下都这么冷静。”
“我不冷静有什么办法...那么,你是谁?”
一之濑心中了然,抬起头深呼吸着。
某种暗红色的碎片不住地从它身上剥离下来洒落在一之濑洁白的衬衫袖子上,顷刻间就将袖子给染得一片血红,但转眼便又像是幻觉一样消失掉了,这个过程周而复始,就像是某种永远轮回着的诅咒。
“明明就知道人家是谁,还非要明知故问,新竹君真是过分呀...所以才说新竹君你就是明知故问的高手。”
它的声音像是某种液体,要从背后直接渗入一之濑身体里一样,滴答滴答,那带着无限怨气与悔恨的液体完全不经他本人同意的,入侵了他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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