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所以她有些时候会没有灵感,每次到了这种情况,她就会变得异常烦躁,就像是来了月经一样,哈哈哈哈。”
似乎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情,神崎裕忍俊不禁道。
冬马和纱看着他的笑容,心里却有点难受。
她低声道:“所以你们的相熟。。就是因为这所谓的灵感?”
“嘛,大概这是最主要的理由吧,她的灵感来源跟别人不一样,她需要点情景代入。”
“有时候显得她跟人格分裂那样。”
“不过这种时候可不能随随便便表现出来,她可是很要脸面的,本身又是有名的大美人,对吧?”
“她需要一个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她需要什么,同时又能配合她,还能守住秘密,替她收场的人。”
冬马和纱这下子瞬间懂了。
她冷笑一声,淡淡道:“你该不会无聊到主动去当她的灵感来源吧?”
神崎裕想了想,摇头道:“不,是她主动找我的,没想到吧,我魅力真的不小。”
呵..
她不觉得神崎裕在夸大他的魅力。
她相信神崎裕此刻说的是实话,因为。。。
没什么原因,就是直觉。
但这样子的话。。
她写的是爱情小说。。他能做什么配合?
男主角?
冬马和纱眼眸微微眯起:“她经常找你吗?”
“唔,也不算经常,按照她的说法,她还有别的灵感来源素材呢,可不止我一个。”
神崎裕轻笑道。
撒谎!
冬马和纱心底暗道一声。
虽然自己和霞之丘诗羽关系很一般,但冬马和纱觉得霞之丘诗羽不是这样随便的女孩。
如果他的作用是充当她幻想中的男主角,还是情景代入。。
她可不会相信霞之丘诗羽会招惹那么多的男主角。
一本书,只能有一个男主角。
一颗心,也只能装下一个男主角。
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她虽然跟诗羽关系一般,但对神崎裕却是了解。
这家伙肯定不会愿意当所谓的备选,他只会当唯一。
所以~
这家伙肯定在撒谎!
“嗯,你这表情,好像不太相信我呢。”
“要不我亲自给你演示一下?”
神崎裕直接物理上打断冬马和纱的思绪。
他往前稍稍凑近一些冬马和纱,她又缩到墙角处,躲无可躲。
但他这次继续往前压迫,冬马和纱意识到不对劲,开始有点慌张。
“喂喂,你..你...”
她一边语无伦次的发出警告,一边往后瞄一眼,已经是死角了。
为了不让他得逞,冬马和纱强忍痛感,声东击西:“我相信,你看那边~”
“嗯?”
神崎裕很配合地转过头去,冬马和纱趁机连忙溜走。
他眯着眼,望着她逃窜般的身影,暗自偷笑道:“跑得还挺快的,伤口难不成这么就愈合了?”
“啧,越来越像一个普通女孩了呢,和纱。”
神崎裕喃喃低语一句,把碗碟都收拾整理好,便也离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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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一片狼藉!
呼~呼~呼~
碍于足底的伤口,冬马和纱没有直接逃回房间,而是逃到客厅的沙发上。
躺在沙发上,捂着有些急促加速的心跳,冬马和纱再三盯着厨房的门口,见他没有追出来才稍稍松一口气。
在他的相处中,这不是她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了。
渐渐的,冬马和纱自己也居然奇怪地总结出一些规律。
每当他起了什么坏心思,或是遇到想逃避的问题时,他便会采取这种带有逾越性质和骚扰性质的“无端靠近”。
之前冬马和纱好几次都傻傻的直接中招,被他的靠近撩拨得引起羞涩与窘迫。
而最让冬马和纱耿耿于怀的,就是每到这种时刻,神崎裕就会露出戏谑玩味的目光。
仿佛他是在马戏团欣赏杂技一样地欣赏她的窘迫和不知所措。
他的戏谑和玩味,从而又会强化冬马和纱心底的羞涩和慌张。
等他消停,后知后觉的冬马和纱懊悔自己当时的蠢笨。
现在冬马和纱就学聪明了。
摸清楚他的套路后,稍稍察觉到有丝毫不对劲的情况,果断迈开小腿就跑。
唔,这绝对算是性骚扰了!
再有下次的话。。
就应该果断地朝他的关键部位狠狠地踢出一脚漂亮的重击。
就像刚刚那家伙躺在自己床上那样。。
给他点教训才行!
可惜~
冬马和纱低头喵一眼自己的足,滚烫的刺痛感正在足底不断刺激着她。
方才慌张之间的窜逃让好不容易稍有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
痛倒不是很痛,情况也不严重,就是有点不舒服。
这时,神崎裕将厨房内的一切都收拾完毕,如散步的老大爷般慢悠悠地走出来。
他扭头看一眼,便能看到在地板上滴滴延绵的血痕。
冬马和纱的拖鞋都染上一些血迹,而她正颦着眉,默默地掰扯着自己的足,好似想具体看一看足底的情况。
这种时候,神崎裕自然不会再很热心地去贴冬马和纱的冷屁股。
他装作没看到一样,四周扫视几眼,便伸了伸懒腰:“好像时间也不早了。”
提起时间,冬马和纱也下意识地看一眼挂在墙上的钟。
此时正是晚上的七点多一些。
确实不早,但也一点都不晚。
神崎裕吃饱喝足,还故意打一个饱嗝,轻声道:“你应该没什么好奇的东西了吧?”
冬马和纱躲开他的视线,冷声道:“没有。”
“噢~”神崎裕微微颔首:“那我回去了。”
冬马和纱看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咬着唇道:“嗯。”
她才不会向他求助呢。
他刚刚才说让她不要后悔。。
冬马和纱想都不用想自己倘若找他求助,会迎来怎么样的调侃和嘲弄。
好强心在某些时候,真的会导致个体进入到极致扭曲的思维模式。
即便是所谓的傲娇,也不过是好强心的其中一面。
“我走咯。”
神崎裕走到门口,特意提醒一句。
“慢走不送。”
冬马和纱看也不看。
“真的走咯。”
神崎裕嘴角噙笑。
“滚!快点。”冬马和纱语气开始烦躁。
“那再见。”
神崎裕利落地摆摆手,然后打开门,咔嚓一声。
门关上。
走了。
真的走了。
冬马和纱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好一会,才扭头看一眼门口。
哼,终于走了。
自己可算能轻松一些,不要再看见这个讨厌的家伙。
冬马和纱满腹牢骚。
心里想的轻松都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话。
怎么说呢,他走的有点突然。
是那种猝不及防的突然。
来的时候,有琴店,有在街上的反复铺垫。
他在的时候,也有点滴的曲折,无论是令她讨厌还是令她开心。
但走。。却走得那么干脆。
只是一个关门声,一句再见,没了。
如同是在看一场电影,这电影有经过精心铺垫的前戏,再到曲折反复的中期,本以为结局会应该荡气回肠。
至少也更有点仪式感。
但没有。
一点都没有,一切都戛然而止。
没了他的存在,热闹也仿佛一起消失。
房子还是那么宽敞,空荡荡的,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恰是安静时才会有情绪的低落。
冬马和纱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滋味,但不管是怎么样的滋味,她现在都要先处理伤口。
刚刚神崎裕问她家里有没有绷带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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