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抽烟也确实不好,她想着就忍一下,顺便递一根给能天使。
“啊,谢谢。”能天使接过也不像她那样叼着,直接咔嚓咔嚓就啃了个干净,德克萨斯也没什么奇怪。
毕竟她清楚自己这种行为只是找个烟的习惯替代,别人可没这种习惯。
“但还是我自己去。”
能天使咔嚓咔嚓完就这么说,让德克萨斯看了眼她那检查铳械的表情,细致而认真。
而能天使也在这时扭头看向了她:“腿已经不碍事了,我刚才也试着跳过对吧——”
说着就笑了起来,笑的颇为阳光,但在德克萨斯眼里只觉得憨,有些想扶额说些什么,又见她说:“没事的,你就跟导师说吧,他托人给我弄这么多铳也不容易啊,蚀刻子弹很贵的,总不能浪费。”
这番话倒是说的轻声又坚定,德克萨斯有些无言的看向她面前摆放的一排铳械,没有一把短铳,全是连射,放在市场上确实是能卖一笔巨款,甚至她们周围那些时不时偷眼过来的其他选手们打擂胜利的奖金都不一定比这些高。
已经有人试图来偷窃过了,被德克萨斯打残了扔回去。
她们俩人的光鲜与武器的崭新程度也确实是与这里格格不入。
“你真觉得自己没问题?”德克萨斯确认问。
“没问题……没问题!就跟老师说吧……”能天使说着,声音稍微低了些,语气也沉凝了些,“我也很想亲手为捣毁这里出一份力……”
看着这样的她,德克萨斯沉默了一下,背过身去掏出了手机,再次拨打那个号码。
接通后的回应比她想的还要简洁。
“她想出战吗?那就让她出战吧,要相信自己的搭档啊,德克萨斯。信使这一行,能够常驻的同事都会是搭档的。”
电话那头这么说着,混杂着些微古怪的锯声。
“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出现在你们那儿,不过先不用急,毕竟过去也没那么快,好啦,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好……”
德克萨斯莫名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压力,回答着挂断了手机,回头便见能天使的灿烂笑脸:“导师说没问题对吧!”
“嗯。”德克萨斯凝视着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挂断了手机的楚信然,便将手机收纳在固定袋中,然后抬手,抽出了剑匣中的长剑,另一只手,固定着腰间挂号的源能仿品长刀。
感受着「视野」中愈发靠近工厂,一路排开水汽的斥力,他又回头看了眼后面不远处有些担忧的吽以及还在实验室的玻璃壁后笑的一脸邪异的阿,只觉得自己这边的观众也不咋样。
但也没办法,先就这样吧。
自己这边的这点事不解决,能天使德克萨斯一起上也没用。
NO.38:请确认受害者
(惊了,这气温已经能有蚊子了,坏起来了。)
“以前几个月都难得来一次这里,今儿个就要一天来两次是什么意思?嗯?亚当斯没来吗?”
熟悉的龙门政府大楼顶部,总督魏彦吾所用的会客厅内,黑白毛色的扁毛畜生立在沙发上,直接以言语倾泻起了不满。
而就像是这俩人同时存在必然会有的一幕那样,在企鹅物流的老板发完牢骚的下一秒,便有灰色领域的鼠王冷冰冰的开口:“若不是你跑去了哥伦比亚,至少会议也该来几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帝上钩也是毫不迟疑,转头便盯着鼠王,倒是完全不在意另一边的朝山以及房间里出现的「新人」。
新人,是需要打引号的,毕竟从资历而言对方其实算不上新人,只是就像鼠王说的那样,大帝跑去哥伦比亚待了好几个月,自然错过了某些人事变动,也错过了龙门的一些变化。
可他也太不在乎那新人是谁,毕竟他其实一直不属于这个圈子。
龙门的权势层,一家物流公司的老板当然不会属于这里,哪怕他在灰色领域颇有名望也是如此。
其实他也能够想到自己为什么会被再次邀请到这里,毕竟他不属于这里是事实,这些家伙也没真把他当做自己人。
所以这种邀请其实很好理解,也就是年轻人出事了就得请家长的那种。
跟上次一样,大抵能够猜到能天使和德克萨斯又被楚信然那小子带到什么危险区域了吧……
大帝只觉得很赣,明明自己都放假让她们自个儿休息了,想着这样也清净几天,结果显然不太行。
但都给她们休假了,总不可能还去管员工的交际圈吧?也不可能让楚信然那小子划清界线什么的,倒不如说他其实也抱有让那小子去改变些什么的期待。
不论是在作曲界,还是在其他的什么领域,自打他察觉到了那个叫TianChao的存在,并找出他的相关作品试听之后,他便对其抱有过相当的期待。
他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待它,甚至会嘲笑那帮抨击者,TianChao到底是魔鬼还是神才又有什么关系呢?
TC的作品真情实感,TC所涵盖的了领域丰富,TC这样的家伙还有他们都没有的精力去攀登不同的领域,改变不同的喜好,这本身便是很令人羡慕,又很令人欣慰的事。
欣慰有个这样出色的后生,便不论他到底被赋予怎样的定义,大帝都会期待他的作品。
而当了解到他除去TC身份以外的身份与一些故事后,这份期待以一并涵盖了其他的领域。
同时也算是理解了他那些跨度极大的作品从何而来。
或者说,理解了他为何会有那样的创作灵感。
有着那样波澜壮阔的人生,确实足以匹配他的创作历程。
只是抛开那份楚信然那份已经有段时间没动静的创作领域不谈,单以其「权天使」的身份和过去的作为立场来看,能天使跟着他混也是没问题的。
能天使的隐情,大帝并不想干涉,也没有立场干涉。
他能做到的仅仅是保护。
一直以来,这样每个人立场固定,每个人权限钉死的局,都有一个最简单的破解方案,同时也是最常见的破解方案,那便是引入外人。
一个能够撼动既定环境,也能成为破城锥的家伙,总是有必要抬一手。
“没什么意思——”眼见他正一副不爽的模样,鼠王反倒是微微翘起了嘴角,语气微扬,“显然,是你的理解方式有些谬误。”
“臭老鼠……”大帝已经做好准备要飞起一jio,但看了看魏彦吾、朝山以及远处那个生面孔,想了想还是作罢,“所以是什么事?总不是和上次一样可以慢悠悠说的吧?”
“关于这件事,应当由我来开口……”魏彦吾开口道,展现出了不同于往日都在安恬看戏的状态,“首先,你应该知道纵天元吧?”
“那个和臭老鼠抢地盘的老东西?”一个翻身蹦到沙发上的大帝斜眼,瞥了眼不远处的面露不快的鼠王。
后者冷哼……
“那家伙也配?”
“困兽犹斗。”
“随便吧,所以重点呢?”大帝问。
“楚信然带着企鹅物流的两位信使小姐去了6号城区……”魏彦吾回答,“先是拜访了朝山女士,然后去了纵天元的大本营,横溢黑拳场。”
“呃……”这话听得大帝沉默着,没有说话,墨镜后的眉头皱起。
“我这边还有些报告,有几个萨科塔人也去了那边。”鼠王紧接着补充道。
“那家伙……”大帝开口顿了顿,“楚信然那小子是想干什么?你们的主意?”
“虽然能给纵天元那小子添堵的话我会很乐意,但遗憾的是,我可什么都没说……”鼠王摇了摇头,“也没看出来,信然那孩子居然有执着过那家伙。”
“他当初亲自潜入那里却又无功而返,虽然报告写得很短很平静,但总归是气不过的吧……”
从里厅走出的魏文月淡淡道,她很少参与这里的话题,但扯上某些孩子的时候,却也不会吝惜话语,“那孩子很懂得隐藏情绪,也习惯隐藏情绪,纠结一些事总容易纠结到底。”
“从来不愿意放过自己啊,以前就对自己那样狠,现在我都看累了……”会客厅里的另一位女性摇了摇头,朝山毫不掩饰那份疲倦,“不过还是有些变化吧?至少不会还让自己一个人担着。”
“都会让别人做破城锥了,一早就从我那儿借了不少拉特兰铳走。”
“呃……”大帝闻言,回首瞥了眼那朝山,“他要让我公司的信使去撞纵天元的老巢?”
“担心了?”鼠王冷哼道。
“开什么玩笑,爷手下的姑娘们全是精英,这种小活计在企鹅物流司空见惯!”
大帝一转眉飞色舞,倒令鼠王皱了皱眉,却又懒得与其争辩,选择挪开了目光。
“说是如此,单靠她们还是不够的……”眼见气氛要重新僵硬起来,魏彦吾便道,“龙门近卫局和某些民间协助者一明一暗的准备就绪,朝山老板也会提供接洽合作,还有这位——”
他说着,抬手朝着那远处的男人介绍道:“龙门经济特区6区负责人,宇翰墨先生。”
“大帝先生,久仰大名。”佩洛男人应声朝着企鹅招手,后者倒是冷哼一声。
“反正不是什么好名对吧?所以你们这是终于要对纵天元动手了?”
大帝的表情不怎么好看,这也是当然的,这一波是自己这边被当了枪使,“用我那边俩丫头搞出的混乱?”
“龙门若是能更好,这座城市也会记住企鹅物流的功劳……”魏彦吾含笑道,“先行部队已经潜入了,两位信使小姐的安危能得到优先保证,这时候最辛苦的其实是近卫局的诸位。”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
“本来明天他们之中的不少人都该放年假了。”
“那可真可怜啊……”大帝不吃这套地奚落道,“你的安排里怎么没见和楚信然那小子有关的?听你们说的状况,那家伙似乎必然和纵天元那老家伙对上。”
“正因如此,我们不能干涉,至少在他落败前不能。”
魏彦吾看了眼魏文月和林舸瑞,再回首看向大帝,平静道:“他纠结了好几年了,若是能有个结果,也算是个好事。”
说罢,便看了眼朝山以及宇翰墨从桌下抽出了一纸文件来:“现在我们应当商讨一些行动之后的处理应对。”
“以及某些需要被撤职的家伙将由谁来顶上。”
“这种事跟我有关系吗?”大帝直言。
“当然……”魏彦吾点了点头道,“大帝先生,那些拉特兰人的处理我们仍然需要你的参考意见。”
“毕竟,而今拉特兰的状况特殊,就连公证所也不怎么令人信任了。”
.
“之前还从那个那教堂里抓了不少非法传教和源石技艺侵害罪的拉特兰人,怎么这一次的行动指令又有拉特兰人啊?还是有公证所身份的!”
龙门近卫局1-3号行动组,特别督察组,四个组的小队先后动员,而眼下的第三号行动组小队则是刚刚收到上面传来的命令,命令上有着四个萨科塔人清晰的证件身份以及特征记录。
很令人不安。
“上面这不会是要和拉特兰开战吧?这还大过年的……”
“想什么呢!”
不安刚出来就被一记拍后脑勺的巴掌给打没了。当然,有着头盔护着的后脑勺,更痛的可能是对方那还没穿戴好手套的手。
但也不妨碍拍他的人振振有词:“拉特兰跟大炎隔着好几个国家呢,你是想让拉特兰踩着叙拉古做跳板还是要让大炎踩卡兹戴尔做跳板啊?”
听着就觉得好笑,像极了早年某个武侠小说里的几个门派围攻一个地方,结果一个两个都隔着至少一千公里,最远的那个能有近三千公里,听来好像是比什么十字军东征还燃。
燃个鸡儿,载具都要没源石液了,jio都走痛了还想作战?
“建交状态也没变,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有老实穿戴装备的人,见到这边还有空聊天就数落两句,“待会儿星熊督查和陈sir来查,被骂了我可不管你们。”
“特别督查组不是最后才出动吗?这么急做什么?”
“不是有那个传言吗,通讯部的家伙在传的,好像前处长就在那。”
“蛤??”
“那帮人自打前处长回龙门之后就经常盯他行踪,一个个跟变态似的,被陈sir和Missy都数落过好几次也还有人在偷偷继续,消息就是她们那传的。”
“变态竟在我身边?”
“嗐!都是颜狗,想着前处长好像有点变化就又开始死灰复燃……”
“都在聊什么呢还没穿戴好装备?”
陡然传来的沉冷女声让话语声顿时一静,继而马上招呼着:“没什么,陈sir好!”
“好什么好!动作麻利点!尽管还没什么受害者的消息,也不意味着真的不会有……”
一脸冷肃的陈晖洁说着,抬手瞥了眼手腕上的电子仪器上显示的时间,“还有两分钟,慢一分钟都得给我交检讨!”
她说罢便前往其他的队伍走去,后面是并未开口但也同样冷肃的星熊,而后面是整齐划一的应和声:
“是!”
说的倒也没错,报告里没有提到过受害者,可谁说得清在警员磨蹭的时候不会出现受害者呢?
近卫局的警员大抵都对正义有所憧憬,否则何至于加入两度管理都与高压有所关联的近卫局而不辞职?
只是眼下的他们准备前往的现场之中,还活着的受害者,或许并非他们考虑的救助范围。
毕竟,那是他们接到的犯罪者档案列表之一,最为高高上上的那个名字。
——纵天元;
正充当着纯粹暴力的受害者。
被来回不断地抽击拍打,本就年迈的身体而今看起来更是摇摇欲坠,自那接连不断的拳打脚踢,肘击搬运摔打下惨然无比。
连不远处旁观的佩洛青年都是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一旁的菲林青年倒是双眼放光,一脸惊喜的在手中的便利签上写写画画,写着写着又翻一页,继续写写画画,像是有着写不完的东西要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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