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之誓约十字 第131章

第四十三章.赝造律者

已经离开了四轩茶屋（这其实是个地铁站的名字）的苏扉和芽衣理所当然的不知道，他们心里温婉优雅、纤弱文静的苏芳，在别人眼中居然恐怖的好像大魔王一样……

不过这也难怪，谁让苏芳将自己的‘另一面’隐藏的太好了呢？

要说这是故意隐瞒，那其实也不至于，因为苏芳只是单纯觉得没必要罢了。

她的威严满满、她的盛气凌人、她的只手遮天、她的君临天下的‘女王’姿态，那都是在针对学校里那些不安分的家伙，不是摆给家里人看的。

当然了，话是这么说，不过实际上苏芳也并没有真的用什么手段去镇压圣祥的学生——因为根本就没有苏芳亲自出手的必要。

圣祥里的学生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豪门贵胄，这些出身世家大族的精英子弟可以没能力、没魄力、没实力，但绝对不能没有眼力。

白羽苏扉是三岛家的下一任当主这事儿在极东上层阶级根本就是公开的秘密，很多政府高层官员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这些和三岛属于同一势力范围的家族就更不用说了，苏扉在他们心中就是电、是光、是唯一的神话！

有了这么一个来头恐怖的弟弟，作为姐姐的苏芳自然也就变得高不可攀了起来——就算苏芳本人压根儿没有这样的意思，那些攀附三岛以求生存的家伙，也会自觉扮演狗腿的角色，将任何敢于冒犯‘女王’威严的人死死的踩在脚下。

在三岛侍从的默许与配合下，这种小事办起来真的是没有一点难度。

位于金字塔顶端的‘女王’苏芳、心甘情愿为‘女王’赴汤蹈火的高级狗腿、对高层秘辛一知半解却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的低级狗腿，再加上最后一批是死是活都没人在乎的腿毛——圣祥森严的等级制度，就这样慢慢形成了。

绝对的独裁，在很多时候都可以和绝对的和平划上等号——敢反抗敢闹事的家伙全都死光光了，不就实现真正的和平了吗？

这些隐藏在圣祥安宁外表下的残酷现实，只有圣祥的学生才知道。

真也是圣祥的一员，不过很可惜，她是金字塔最底层的存在——也就是那些是死是活压根儿没人在乎的腿毛之一。

照理说，出身检察官世家的她应该和明日奈、佑介他们一样去奉行精英政策的高藤上学，但在初中毕业的那一个暑假，真的志愿被她当检察官的姐姐新岛伢强行改成了圣祥。

真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夜里，新岛伢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那时的真还不知道那火焰究竟意味着什么，但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似乎隐约有些明悟了……

自暴自弃的想法也不是没有过，但最终还是咬牙坚持到了现在。

虽然依旧是无依无靠、犹如浮萍一般卑微的存在，可真既然已经爬到了学生会长助理的位置上，那就意味着，至少现在已经有人开始理会她的死活了……

位置高了，能接触到的事情也就变多了，再加上Persona提供的种种便利，渐渐的，真对学生会长的恐怖与圣祥里侧的黑暗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而在大概半个月之前，‘心之怪盗团’粉丝的聚集地——由某位狂热粉丝运营的网站‘怪盗频道’突然接到了一份来自圣祥的委托。

委托的内容很简单，和怪盗团平时收到的那些没什么区别，说白了就是被欺负了、被鄙视了、被看不起了，所以想请怪盗团帮忙将那些欺负自己的人‘改心’什么的……

这种委托怪盗团每天都能接到不少，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份委托是圣祥的学生投来的。

作为‘为民除害’、‘惩强扶弱’的‘义贼’，怪盗团的成员们都格外重视这第一份由圣祥学生投来的委托——毕竟，这可是聚集了最多豪门子弟、在民众心里神秘度高的不可思议的圣祥啊……

事实上，就算没有真将苏芳和圣祥的‘真相’告诉怪盗团的成员，他们近期也会潜入圣祥的魔宫——苏芳身上巨大的矛盾，不过只是心之怪盗团的突破口之一罢了，就连导火索都算不上。

已经离开了咖啡店的苏扉和芽衣丝毫不知道，他们眼中温婉优雅的苏芳居然变成了‘犯人’后补，更是被都市传说一般的‘心之怪盗团’视作重点关注对象。

不过，对于‘这个故事’来说，苏扉的‘无知’恰恰是‘必须’的——毕竟，如果苏扉现在就知道了有人要对自己最心爱的姐姐出手的话，那‘心之怪盗团’的故事，也就会在此终止了……

无论是心之怪盗团的成员，还是站在幕后的她，还不希望心之怪盗团就这样迎来终点——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确认：目标二已与Joker发生接触——”

某个看起来倍儿有反派气息的阴森指挥室里，穿着白大褂的眼镜男大声报告。

他的话才刚说完，立刻就有另一位仿佛和他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眼镜男接着说道：

“已确认共鸣反应！亲和度指数4.0、4.1、4.2……正在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而极速增加！跟一个月前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

像是打响了什么信号一样，在两名眼镜男相继汇报结束之后，阴森的指挥室立刻被此起彼伏的嘈杂声音填满了：

“‘Joker’和目标一的情况完全不同，体内崩坏能反应依旧维持在安定线内，并没有产生律化反应。”

“‘Skull’的崩坏能反应同样平稳，但是，虽然‘Skull’的精神安定，可他体内的‘CaptainKidd’却和‘P·a·nther’体内的‘Carmen’、‘Fox’体内的‘五右卫门’、‘Queen’体内的‘Joan’一样陷入了思维混乱！这种感情波动曲线……是恐惧！那些‘赝造律者’因为目标二的存在而获得了新的感情吗？！”

“唯二的例外，是‘Morgana’体内的‘Zorro’和‘Elf’体内的‘Byron’——前者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无论‘Morgana’还是‘Zorro’都是完全人工制造的‘道具’，但‘Elf’的‘Byron’……只能理解为是‘宿主’的存在影响了‘赝造律者’的‘思考’吧？”

听到这里，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坐在指挥室正中央‘王座’上的女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果然，只要找对了‘宿主’，即便是‘崩坏’也会为我所用吗……”

第四十四章.选择的道路——可可利亚（上）

在绝大多数研究崩坏的人眼中，律者都是类似于‘神之使徒’一样的存在。

他们从崩坏中诞生，寄宿于凡人的身体，是‘崩坏意志’最锋利的爪牙，也是人类在与崩坏抗争时最强大的对手。

根据上一纪元的记载，律者的总数应该在十四到十五之间——之所以要这么说，是因为上一纪元的人类灭亡于第十四律者之手，所以没有人能确定在第十四位律者之后，是不是还会诞生出第十五位。

律者的诞生需要具备两个必须条件——首先，是百万中挑一的拥有成为律者资质的适格者，其次，则是足够强大的崩坏反应。

当这两个条件同时满足之后，身为‘神之使徒’的律者也就进入初生阶段了。

不过，这并不是说人类的敌人除了崩坏兽、被崩坏侵蚀而失去自我意识的死士，以及最强的律者之外就没有其他敌人了。

实际上，在死士和律者之前，还有一种游离于两者之间的暧昧存在——拟似律者。

拟似律者与律者最大的不同，在于拟似律者的力量虽然远远凌驾于死士之上、甚至达到了无限接近律者的等级，但拟似律者的体内是不存在律者核心的。

从某种角度来说，律者核心就是律者的‘身份牌’，或者‘阶级烙印’。

体内存在律者核心的正牌律者在拥有强大的序列能力的同时，还会获得号令崩坏的权能，属于‘领主阶级’，拟似律者则是类似于‘骑士’一类的存在。

对于三岛来说，律者和拟似律者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她们都是必须要消灭的敌人，将崩坏彻底毁灭就是这个家族的夙愿。

对于天命——不，对于奥托来说，律者和拟似律者是绝佳的研究材料，因为他的所有目的都需要通过律者和律者核心来实现。

对于以爱茵丝坦和特斯拉为首的逆熵保守派来说，律者——准确来说，是律者体内的律者核心——是通向‘终点’的道路上不可缺少的重要‘道具’。

然而，对于逆熵激进派的领袖可可利亚来说，律者的存在却又有些不同。

她既不像三岛那样将律者当成自己的敌人，也不像奥托和爱茵丝坦那样单纯将律者视作道具。

在可可利亚眼中，律者，其实可以成为人类的‘共生体’。

如果说三岛的目的是灭绝崩坏、奥托的目的是掌控崩坏的话，那可可利亚的目的，就是与崩坏共存，将人类本身转化为崩坏的一部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如果你无法战胜你的敌人，那就想办法成为敌人的一部分——

依靠毛熊政府的力量而获得了许多上一纪元研究资料的可可利亚很清楚，以人类的力量，几乎不可能从根本上战胜崩坏，因为崩坏早已不是单纯的物质存在那么简单，而是某种‘概念’——现实里存在着敌人总有战胜的办法，但‘概念’级的存在，却并非现在的人类可以触及的领域。

三岛不过是一群没脑子的莽夫，要不是Mei也算是三岛的同族，可可利亚都懒得理会这个脑子里只有打打杀杀的家族。

天命大主教奥托一门心思的想着利用崩坏复活他的小情人，压根儿就不在乎崩坏会对人类社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爱茵丝坦她们（可可利亚出生的时候萳兮都凉了好几十年了）的‘月光王座’计划虽然听起来很美，可实际上根本没人知道‘月光王座’上搭载的超级崩坏反应炉，到底能不能将整个星球上的崩坏全都转化为物质能源。

换言之，至少在可可利亚眼中，这三大势力对崩坏的态度和方法就没一个靠谱的！

与其将人类的命运交付于这些要么没脑子要么太有脑子的家伙手中，倒不如甩开这些猪队友自己单干——这就是可可利亚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她深知人类的力量不可能从根本上战胜崩坏，更不可能将崩坏当做自己的奴隶任意搓扁揉圆——现在的奥托看起来是挺厉害的，好像所有事情的发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似的，然而别忘了，奥托的能力和天命的技术实力是哪儿来的？是逐火之蛾传承下来的，那逐火之蛾呢？抱歉，逐火之蛾早在五万五千年就被崩坏灭掉了……

可可利亚有时候都很好奇，一个靠着逐火之蛾遗产发家的组织，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信心去掌控毁灭了逐火之蛾的崩坏的？

是他脑子被烧坏了，还是说，奥托其实压根儿就不在乎什么人类不人类、文明不文明的，他的世界里除了卡莲·卡斯兰娜之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嘛，无论答案究竟是哪个，可可利亚对奥托的态度都不会改变——这家伙的不靠谱等级，和脑子里只有打打杀杀的三岛是一样的！

与其坐视三岛跟傻X一样的朝着跟不可能实现的目标闷着脑袋往前冲、放任奥托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视人类社会于无物，可可利亚觉得，还是走自己的路比较靠谱。

所谓的‘自己的路’，就是将人类与崩坏合二为一，令人类成为崩坏的一部分。

可可利亚不认为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现实世界里已经有了实例——律者！

律者虽然是‘神’的爪牙，又诞生于崩坏之中，但她们的存在却不得不依托于凡人的身体，从结果论的角度来说，这确实是人类与崩坏共生的最佳案例。

尽管作为宿主的凡人在律者意识真正觉醒后，大多会被律者意识彻底取代，可研究资料却表明，在宿主体内的崩坏能活性达到某一临界值之前，律者意识其实并不会对宿主的人格产生强烈的敌意，只会想方设法的诱发宿主心里的黑暗面。

于是，一个疯狂的想法出现在了可可利亚的脑海中——既然律者意识是通过诱发宿主心里的黑暗面来达到占据宿主身体、以完全体律者的身份诞生的目的，那么……如果一直将宿主体内的崩坏能活性抑制在某个范围之内、令律者意识萌生不出取宿主而代之的想法的话，是不是就能实现宿主与律者——实现人类与崩坏的共存了呢？

更进一步来想……

既然律者意识能影响宿主的思维，那反过来说，宿主的思维是不是也能够影响到律者意识？是不是有可能让本该以毁灭人类为己任的律者意识抛弃崩坏、站到人类这一边来？

这一系列思考的最终结果，是Project·Persona——简称P·P的崩坏共生计划。

心之怪盗团体内由人工注入崩坏能与‘特定场景’共同催生而出的律者意识——或者说，‘赝造律者’——在P·P计划中，被赋予了‘Persona’的统称。

不是消灭崩坏，也不是无视崩坏的危险性、只顾着将它当做一种道具来使用，而是成为崩坏的一部分、与崩坏共生，在求得生存的前提下，向着新的‘可能性’大步前进……

这，就是可可利亚选择的道路。

花零的话：崩坏3里对可可利亚的描写实在是少的可怜，我个人又不是崩坏2的玩家，所以本章可能与原作剧情有所出入，请各位书友见谅。

第四十五章.选择的道路——可可利亚（下）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上一纪元的天才物理学家桐生战兔……不是，是Mei的力量是必须的。

毕竟，即便是将奥托和三岛视作猪队友的可可利亚也不得不承认，虽然上一纪元最终被崩坏毁灭，但逐火之蛾的技术实力确实是第二人类文明纪元无法比拟的。

就算是势力最强横的天命都不敢说已经完全解析了逐火之蛾遗留下来的遗产——他们至今都还没吃透神之键的技术呢，那些关于崩坏战士的项目资料同样也属于无法解析的范畴——从天命脱离出来的逆熵以及脑子里只有打打杀杀的三岛就更别提了……

作为上一纪元被逐火之蛾视若珍宝、甚至不惜在高中时期就将她吸纳进组织的天才物理学家，Mei的存在对可可利亚这样的野心家来说，是无异于密米尔之泉一般的存在。

说夸张一点，在这五万五千多年的时间里，没有人比Mei更清楚崩坏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也不会有人比Mei更认同可可利亚‘与崩坏共生’的理念，因为赋予了人类与崩坏抗衡的力量的圣痕和符华这位被称之为‘仙人’的崩坏融合战士，都是Mei一手造就的！

在可可利亚眼中，自己和Mei选择的道路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是Mei受限于逐火之蛾当时所处的恶劣环境而不得不放弃了‘正确’的道路，转而将通向未来的希望交付给了下一个人类文明纪元。

为了引导人类走向正确的道路，沉睡在雷电芽衣脑海中的Mei的知识是必须的。

她针对雷电家的所有阴谋，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无论是在十年前命令人造人‘凯文·卡斯兰娜’袭击三岛，还是一个月前让雷电龙马心甘情愿的走进监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唤醒Mei那尘封了五万五千多年的记忆。

唤醒这份记忆的最直接的方法，自然是崩坏。

十年前的那一次事件，便是可可利亚为此而做的铺垫。

Project·Persona与心之怪盗团成员体内的‘赝造律者’，则是通向正确的未来的第一步。

依靠特定的场景引发的感情波动，心之怪盗团的成员都顺利的觉醒了Persona，成为了他们所谓的‘Persona契约者’。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代号为Persona的‘赝造律者’虽然依旧代表着宿主内心的阴暗面——也就是怪盗团成员们口中的‘另一个自己’，它们目前还并没有对宿主产生敌意，甚至连明确的‘自我意识’都没有生成。

最后一名加入怪盗团的成员‘Elf’——结城明日奈的情况则更特殊。

在其他成员体内的赝造律者都对疑似某种高位存在的白羽苏扉感到恐惧时，‘Elf’体内的‘Byron’却不同。

监测到的情感曲线表明，‘Byron’非但没有对苏扉产生强烈的敌意或恐惧，反而还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亲切感……

考虑到‘Elf’和目标二白羽苏扉之间的亲密关系，可可利亚完全能得出‘在一定条件下，宿主的思维的确可以反过来影响律者的意识’这样的结论，不然为什么其他Persona都因为白羽苏扉的存在而感到恐慌，只有‘Byron’是例外呢？

这个意料之外的惊喜，让可可利亚非常满意。

正好，现在P·P计划也顺利进入了第二阶段——心之怪盗团的成员们，终于在她的暗中引导下将目光放在了白羽苏芳身上。

在‘攻略’白羽苏芳的过程中，他们必然会与白羽苏扉这个极其特殊的存在产生冲突，而可可利亚所期待着的，正是Persona们面对白羽苏扉时做出的反应——这些人工生成的‘赝造律者’在宿主与白羽苏扉发生冲突时，究竟是会坚定的站在宿主这一边，还是遵循着崩坏的金字塔法则，毫不犹豫的叛逃到苏扉——叛逃到崩坏那一边？

可可利亚期待着Persona们的选择。

……

当苏扉和芽衣骑着车来到高藤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三十了。

虽然走了近路，但两人毕竟还是在咖啡店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很遗憾的错过了苏芳精心准备的午餐，只能在学校食堂里随便将就一下了。

打电话跟苏芳说了这边的情况后，尽管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满，不过生性温柔的苏芳还是大度的原谅了失约的苏扉和芽衣，并非常恶趣味的当着琪亚娜的面问了句“中午不回来了……那晚上呢？需要给你们准备晚饭或者宵夜吗？还是说……就连新的被褥都不用准备了？”——顺便一提，苏扉会想到这句话是当着琪亚娜的面问的，是因为苏芳在说出这句话时，BGM是三岛一美愉悦的笑声。

单纯的琪亚娜当然不会知道苏芳的挪揄是什么意思，然而三岛一美作为过来人中的过来人又怎么可能不懂？此时听到苏芳当着琪亚娜的面开这种玩笑，三岛一美都快笑晕过去了。

苏扉和芽衣尴尬的要死，而苏芳又偏偏又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才刚说了没两句就主动挂断了电话，只留下苏扉对着再没有声音响起的手机发呆。

和芽衣面面相觑了一阵后，两人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不已。

不过，虽然苏扉知道芽衣知道苏芳八成是在开玩笑（这话真拗口），但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一下，不然不就变成姐弟俩一起对着人家耍流氓了？

“嘛，苏芳的话都是玩笑，别太在意，”苏扉轻咳一声，解释道：“你也知道，苏芳从小就喜欢用这种话题拿我开涮，所以……”

苏扉的话还没说完，芽衣就女神范儿十足的轻轻撩了撩耳边垂下的一缕黑发，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所以，明日奈也是开涮对象之一吗？”

“咳嗯……！”苏扉差点儿被芽衣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呛死，因为芽衣的问题正好踩在了他的死穴上——平时苏芳最中意的开涮对象还真就是明日奈，所以此时听到芽衣的话后，苏扉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想法就是难道结成什么都对芽衣说了？

尴尬的是，苏扉不仅脑子里走过了这个想法，他还下意识的直接说出口了——

“难道结成同学全都告诉你了！？”

狗屎……又被官方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