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洋剑豪杰落命
直到在一年之前，自己遇到了现在自己所效忠的这个人，“伊卡洛斯科技公司”的社长，那个自称“神”的男人。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被实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啊不，是比自己强得多的天才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找到了自己道路上的同伴，他被那个人折服了。纵使狂妄，纵使异想天开，但是那个人拥有的才华，他所开发的技术配得上这份狂妄与偏执。
天才总是有特权的，拥有才能的人就应该百无禁忌，这样才能推动人类的未来……茅场晶彦是这么认为的，因此他加入了“伊卡洛斯科技公司”，成为了那个人的左膀右臂和代言人。代替那个无法经常出现的人，掌管整个公司的技术研发和日常运作。
他要和那个人一起，开创人类的新时代。就如同那个男人说的，“我们将代替神，将新时代的救济，传扬给全人类！”
一切，就将从明天开始，《刀剑神域》将开启人类的新纪元。
但是现在，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出现了，一个能力不亚于那个男人的未知存在。这让茅场晶彦感到惊愕，不安，但更多的是惊喜。
原来，除了自己和那个男人之外，还有拥有如此才能的“同类”存在吗？
“真是的，刚从社长那边回来，结果我又要我走一趟吗？”
茅场晶彦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正准备对后面的人说些什么。但是立刻，一个声音就让他停止了动作。
“不必向我报告了，我已经全部知道了。毕竟‘艾恩葛朗特’目前已经完全被我控制，无论是其内部的变化，还是外部对它的攻击，我都一清二楚。只是，真的让人惊讶啊，连我这样拥有神之才能的存在，都无法确定那个攻击者的身份。有趣，真的很有趣啊，茅场……”
“确实，非常有趣。”
第394章 “神域”的本质
公元2022年十一月六日，星期日，下午一点。
这个时间点，以后注定会成为人类历史上值得铭记的重要时刻之一，因为人类历史上第一款真正意义上的“完全潜入”式网络虚拟游戏《刀剑神域（Sword Art Online）》在这个时间点上正式开放了服务器。这个游戏的面世和正式开放，标志着人类社会的IT和大脑神经链接技术，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哪怕是在原著中，《SAO》的出现，都代表了电脑技术领域和大脑医学领域的一次革命性的突破。更不要说，在伊光进入的这个《刀剑神域》的剧情世界，这个所谓的“NERvGear”系统，还被人加了点料呢。
“这个世界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只有天知道了。”
一边掐着表，一边装备好“玩家驱动器”，插好卡带，和其他皮套玩家一起等待着开服的伊光，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已经知道，这个所谓的“NERvGear”系统和《刀剑神域》的本质是什么东西了，因此他也更明白一点。那就是不管那个幕后黑手的目的是什么，也不过伊光最后能在这个游戏里做到什么地步，这个游戏本身的存在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它的出现，本身就是对人类文明的冲击，哪怕伊光毁灭这个游戏的一切，那么也终究会有人通过网络数据还原出一部分相关的技术。
毕竟，在这个网络资讯共享的时代，想要完全毁灭一个基于数据构成的，而且通过网络链接进入的“世界”，那是相当不现实的。再如何处理，总会有一部分数据被保留下来，除非伊光能够将整个互联网连根拔起。但是以现代文明对互联网的依赖程度来说，那和毁灭人类文明，区别也不大了。
算了，不想这些了，自己的任务只是排除这次异变的元凶，至于他带来的一系列后续影响，只能交给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自己解决。这个家伙带来的技术是祸也是福，善加利用为未必不能造福人类。
不过，创造这个技术，制造了《刀剑神域》的幕后黑手……看看吧，看看这个游戏的本质再做决定。如果对方可以沟通，那么倒是可以选择和平的手段解决问题。但是，如果对方和原著之中的茅场晶彦一样，是个拿人命开玩笑的家伙，那伊光也只能以暴制暴了。
而从这个任务描述上来看，后者的可能性不是一般的大啊。
“滴滴滴，滴滴滴……”
定时装置发出了细微但却明显的警示声，提醒着伊光时间已经到了。他立刻就启动了“玩家驱动器”的电源，安插在插槽中的卡带开始发出微微的光芒。同时，伊光也开始察觉了自身的变化，某种能量被驱动器激活了，从腰带之中源源不断地涌出，开始对伊光身体进行某种“改造”。
“这……”
伊光体内的神力，本能地想要对这股入侵自己身体的能量进行反击。但是这个时候，在他手背上铭刻的，代表着系统的符文发出了光芒，压制了他体内自发自动的神力。然后来自系统的力量，包裹了他的身躯，并逐渐和驱动器上发出的光芒融合在了一起。
【不要动，放轻松……保持镇定，不要抗拒这股力量。】
同时，系统的声音也再次响起在伊光的脑海之中，看起来终于是回来了。不过还没等伊光和她打个招呼，她就对伊光说出了类似提示一般的话语，并示意伊光不要多问。
“系统你……”
【别说话，按我说的做，这样才能顺利进入游戏。剩余的事情，一会再说。】
伊光虽然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是却也知道，现在正在进行的步骤是能否顺利进入游戏的关键步骤。因此也不多话，放开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任凭这股不明的能量和系统的力量对自己的身躯进行改造。
果然，如同预想的一样……这股力量，和在“伊卡洛斯科技公司”时，从那几个保镖身上感受到的力量是一样的。这个游戏的进入方法，是将人类改造成那样的生命形式吗？那些保镖，是之前参与了《刀剑神域》测试的玩家？
不，不对，桐人也是参与了《刀剑神域》封测的，但他毫无疑问是人类，这点伊光百分之百确定。因此，单纯的进入这个游戏，并不会让人成为那种古怪的生命体。不过，最起码，伊光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游戏和那群未知生物之间有着某种类似转化的联系，只是转化的完成条件尚不明确。
伊光的思考没有持续很久，在转化开始之后数秒的时间，就觉得自己的脑子一阵恍惚，仿佛自己被传送了一样。当他再次回过神来，自己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样。周围不再是他租住的公寓楼，而是变成了一片中世纪风格的街道景色。这一刻，伊光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素晴》的世界一样。
“呃？这就开始了？不应该有选人，选职业，捏脸之类的流程吗？”伊光一脸懵逼，下意识地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里就是出生点？”
这里是一处巨大的广场，以一个看上去十分华丽的喷泉为中心，广场上站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也和现在的伊光一样，一脸懵逼的张望着四周，然后表情慢慢变得惊愕。
“嚯！实在是太厉害了！”
“很真的一模一样啊！”
“你们看，这喷泉里的水……”
“不对啊！这游戏怎么连捏脸都没有的？要以真实的相貌进行活动吗？”
……
刚刚进入这个游戏世界的玩家们，爆发出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在这片新人出生的广场上探索着，开始他们了解这个游戏世界的第一步。不过，其中也还是有一部分人，对此表现的相当的淡定。他们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就开始露出了思考的表情，仿佛确立某个目标之后就迅速离开了广场。
这就是所谓的“封测玩家”了，这群人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同时在游戏世界游玩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因此他们进入这个游戏之后并没有沉浸在这种超现实的感官中，而是开始迅速确立阶段目标，开始依照经验进行升级。
而伊光，则是表情淡定而又不去进行攻略的唯一一人。他和其他新人玩家一样，仔细地打量着这个世界的一切细节，但是他又不像那些人一样，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什么都充满好奇，想要尝试。他只是单纯的看着，眼中流露出金色的光芒。
虽然刚刚精神经历了一次轻微的恍惚，但是伊光强大的精神力足以让他忽视这种感觉。不过，能让他产生这样的眩晕感，这本身就是值得他深究的事情了。进入游戏之后，他虽然没有像那些好奇心爆发的玩家一样上蹿下跳，但是他早就将自己的精神力外放，试图观测这个“游戏”的一切。
他需要确定他心中的那些猜测是否是真的，而探查的结果也没有让他失望。
“神力运转正常，精神力没有阻碍，身体数据正常。”迅速恢复的伊光先是确认了自己目前的身体状态，然后通过自己的精神力对周围进行了小范围的观测，“果然是这样，这并不是一个游戏。”
“是的，并不是一个游戏，这是某个人人工制造的‘梦境’。或者更确切的说，就如这个游戏的中文译名一样，‘刀剑神域’所言，这是一个‘神域’，人工建造的，成长中的小世界。不过还好，这个‘世界’只是刚刚有了雏形，规则还并不是很完善，因此利用这些漏洞，你的力量还是能够正常地在这个世界使用的。不过，我个人不建议你这样做，至少现在不要。”
系统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回复了伊光，伊光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使用自己的精神力想要和系统说些什么。但是他很快就愣住了，他的精神力甚至于都没有发送出去，因为他注意到了一件事。
刚刚那个声音，虽然乍听上去很像是系统的声音，但是相比起平时，更多了几分柔美的感觉。更重要的是，这个声音，并不是从自己的精神世界之中发出来的，而是从自己的身后传来！
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伊光一边这样想，一边下意识地回头。但是在那之前，他的手臂已经一紧，被人拉住了，然后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同时，他感觉自己的手臂，触及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就像被女孩子挽住了胳膊靠在了身上一样……不，应该把“像”这个字去掉。
伊光现在就是被某个女孩子挽住了胳膊，然后靠在身上。对方看着他一脸惊愕的表情，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确实是很纯净的笑容……个屁啊！
“系统！你丫的在搞什么？！”
不存在认不出来的桥段，因为两者之间的灵魂链接，伊光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这个自作主张地挽住自己的胳膊，做出只有艾斯德斯和他逛街的时候才会做的动作的女孩子，她的本质是个什么玩意。
系统，你丫的成精化形了是吧？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哦……”面对伊光一脸蛋疼的表情，这个女孩子继续笑意盈盈地说道，“主人。”
擦！还挺会恶意卖萌啊！
第395章 人至贱则无敌，系统也一样
自家的系统是个女的，或者说她的人格倾向是女性，这一点在《FGO》世界的时候，伊光就已经从Rider和Assassin这两个系统的口中知道了。不过，也就在刚开始的时候有了一点点震惊，在此后相当长的时间里，伊光对此都没有什么实感。毕竟，系统的性格又坑爹又让人残念，更不要说还和伊光积累了那么多新仇旧恨。
曾经，伊光最大的愿望是把系统从自己的身体里拽出来，然后狠狠揍一顿。然后，伊光现在终于能这么做了。
大家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复仇不用等十年，就在今朝！
“喂喂喂！这特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啊！”看着伊光向着自己打过来的拳头，这个挽着伊光胳膊的女人，或者说是系统顿时惊叫了一声，“我的计算是不会出现错误的！这应该是你最符合你审美的外形！卧槽你真打啊！”
系统一边这样惊呼，但是速度却一点不慢，轻轻巧巧地避开了伊光的拳头。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在伊光的周围转悠着。同时，伊光也注意到，她使用的是“狼剑步”。不过仔细想想，这也不算什么问题，自己的身体数据她都有，模拟“狼剑步”也不奇怪。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自己的念头通达起来。
“切，芙蕾雅那种权能级别的美貌我都一枪戳爆了，你就该明白‘美人计’对我是没有用的了！”伊光毫不留情地出手，然后桀桀笑道，“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你居然还唱上了！”成了精，化了形的系统一脸卧槽地看着伊光，“不对啊，这剧本不是这样的！”
“废话少说！让我打两拳！”伊光冷笑一声，“啊，承蒙你这么久的照顾，怎么能不报答一下呢。”
“行吧，你逼我的……”成了精的系统验证闪过一丝光芒，然后突然脸色一变，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迎着伊光的拳头向着他怀里扑去，同时嘴里声音提高了好几倍，“不要啊！不要抛弃我……达令！”
WTF？
看到系统突然变脸，伊光不禁微微一愣，满头的问号在他头上升起，手下拳劲也微微一缓。而系统也就趁着这个机会，顺势投进他怀里，然后抱住他，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伊光的脑子空白了大概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系统这番行为之后的险恶用心。
他看了看四周……果然，周围广场上已经有好多人将目光投向了这里，眼神透露出了种种鄙夷。同时，伊光也从这群人的窃窃私语之中，听到了诸如“负心汉”、“暴殄天物”、“这么漂亮的妹子居然这样”之类的关键词。
系统你这贱/人……看着扑倒在自己怀里，然后还有意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放的系统，伊光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小样，跟我斗，你的脾气我早就摸清了。”看到伊光的眼神，系统得意地做出了回应，“我就不信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能继续。”
嗯，事情就是这样，以伊光的性格，虽然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长得好看就有所保留。但是却不能不顾及大庭广众之下的影响，毕竟他可不想在一开始就在这个游戏里留下不好的名声。如果在游戏里名声不好的话，虽然不一定，但是说不准就会在什么时候影响组队或者交易。为了防止到时候可能出现的问题，伊光觉得维持一个好听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人类是社会性动物，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哪怕伊光现在已经逐渐开始脱离了人类的范畴，但是现在处于别人的主场之中，在必要的时候团结可团结的力量，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嘛，看来这副身体还是很好用的。”看到伊光那纠结的表情，系统继续一脸小人得志地在精神世界中传话，“能够抢到这个游戏首发一万份的人，大部分都是死宅，死宅是没有女朋友的，所以他们之中很多人对漂亮女孩子的抵抗力都不高。特别是我这个身体，还是专门为了对付你的审美捏出来的仿二次元形象……”
“妈个鸡，武藏小姐姐这么漂亮的人，内里是你这个魂淡。”伊光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还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不得不说，虽然伊光并不吃美人计这套，但是系统化形的这个身体，确实是完美切中了他大部分的好球区。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系统这厮相当无耻的盗用了《FGO》里英灵·宫本武藏的外貌，对，就是那个有些傻乐天的剑客小姐姐的形象——那绝对是伊光在《FGO》这辣鸡骗氪游戏里最喜欢的英灵没有之一。可惜当时国服还没出，伊光就被这坑爹的系统给弄得穿越了，他常常将此作为人生的一大憾事。
“承蒙夸奖，毕竟我也不想被你揍一顿嘛。”系统风轻云淡地说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没点预防的手段怎么行。再说了，比起看得见摸不着的纸片人，本座变成这个样子给你抱两下，你特么还不乐意了？矫情……”
说着，系统用鄙视的眼神看了伊光一眼。
“去你喵的，老子喜欢的武藏小姐姐，不是你这坑货。”伊光咬着牙说道，“你丫的不是枪兵系统吗？怎么变成个Saber的人物相貌？”
“都说了啊，为了迎合你的审美嘛。计算下来，最符合你审美预期的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为了防止你对我做出什么暴力行为，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咯。”系统嘿嘿一笑，“人家可是弱女子呢……”
给我去死啊……伊光的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了青筋，你这卖萌卖得一点都不好。
“咳咳，算了，不开玩笑了……”系统看着伊光那堪称“生无可恋”的表情，轻轻咳嗽了两声，然后脸上一变，“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我们该谈正事了。毕竟时间不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亡游戏’就有可能开始了。”
听到系统这么说，伊光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肃，然后转头看了看左右。确定了一下大致的环境之后，便拉着系统一路小跑走出了城镇。而周围那些原本准备看热闹，甚至准备出来打抱不平刷刷美女好感度的玩家也纷纷散去——“原来只是情侣闹别扭？散了散了，呸，玩个游戏还能遇见这种狗男女的……可恶，这狗男为什么不是我呢？”
当然，围观群众的心理，伊光是不需要去考虑的。作为一个还算合格的轮回者，他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尽快的完成自己的任务。于是，在城镇的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伊光耐着性子，和顶着一张武藏小姐姐面皮的系统开始交流情报。
“我知道，在我潜水的这段时间里，你也去调查了一下这个游戏。我不知道你具体调查了多少，所以我也不自己说了，你要问什么就问吧，我看看能不能给你解答。”系统看着伊光，然后对他说道。
“这个嘛，首先，你这个身体是怎么回事？”伊光皱了皱眉，“你居然还能化形的？”
“当然可以，我说过了，你在进化，我也在进化。身体都没有，谈什么进化呢？”系统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道，“当然了，这个身体只是暂时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就没有了。我本身的进化程度还不够高，这个身体只是借用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法则模拟出来的。我们这些系统本身的位格就够高了，只是缺少必要的资讯，所以成长度不足。所以，能够支持我们在现实世界活动的身体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制造出来的，强度最起码也得在A级或者以上才行。”
“也就是说，你们想要在现实世界中活动，必须要有一副神灵级别的身躯？”伊光点了点头，“是这样吧？”
“是的，所以无论是夺取，还是制造都非常麻烦。毕竟，一般能够达到A级以上的存在，精神力和灵魂强度都高得吓人，哪有那么容易夺舍的？”系统摆了摆手，“自己制造的话，那也需要宿主你的实力达到A+以后才能进行尝试啊。以你现在的实力，怕是还要再等几次任务吧。不过还好这个世界的规则毕竟特殊，能让我提前体验一下拥有身体的感觉。”
“你有个身体有什么用？”伊光捂着脸说道，“你又不能直接干预战斗，你能帮我一起上阵杀敌吗？”
“不行，直接干预战斗，现阶段是不被允许的。”系统摇了摇头，“只有当我正式获得了身躯之后，我才能介入战斗。”
“那我要你有何用？抽奖吗？”伊光两眼一翻。
“当然不是，我可以帮你搞后勤工作，比如收集敌方资料什么的。”系统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这些系统说白了也就是高位格的程序，在这种完全由数据构成的世界里，我们简直是如鱼得水啊。特别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对我们本身并不能构成威胁的时候。”
“你查到幕后主使的身份了？”伊光皱了皱眉，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你知道多少？”
“等一下，这里是别人的世界，小心隔墙有耳……”
伊光发问的同时，系统打了个响指，一阵空间的扭曲就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其中隐约浮现出一串串的电子数据流。这些电子数据流，在系统的指挥下迅速构成了一个类似“结界”的存在，将两人和周围的空间完全包裹了进去。
“谈论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来解释一下最基本的名词——Bugster，这是这次异变的主要源头。”系统稍微想了想，“所有的问题，都绕不开它。它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一次野生穿越者导致的剧情崩坏。”
“Bugster？那是什么？”伊光皱了皱眉。
“一种由电脑程序生成的病毒，虽然是数据产物，但是却能和真正的病毒一样，感染人类，对他们的身体进行破坏和改造。”系统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按照你的年纪，小时候也应该看过《数码宝贝》对吧？其实就和那里面的数码兽差不多，由电子和网络技术而诞生的世界有了自己的实体和智慧，由此入侵人类世界。”
“那么，这次《刀剑神域》的异变，是这些家伙，想要对现实世界发起入侵造成的咯？”伊光有些明白了，“那些‘伊卡洛斯科技公司’的保镖，也是……”
“他们是感染了Bugster病毒之后被改造的Bugster成熟体，Bugster病毒只是它们扩散和入侵的方式，那些保镖则是成熟之后的形态。这些病毒感染人体之后，会形成一种被称之为‘游戏病’的特殊病症，症状就和常见的重感冒一样，当这种症状达到最严重的时候，人类的身躯就会因为病毒的作用而数据化。Bugser成熟体就会从感染者的身躯之中诞生，并且篡改被感染者的身体数据让它们成为数据化的怪物。”系统继续解释道。
“等一下，如果说这一切都是Bugster这个族群造成的，按照你的描述，这些参加游戏的人，已经成了数据化的存在，那岂不是……”伊光脑中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可能性。
“不不不，暂时还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至少目前还没有。”系统摆了摆手，“这个游戏的建立者，并不是单纯的想要让Bugster占领现实世界，否则他也不必大费周章建立这个游戏的世界。Bugster感染的方法很简单，单纯只是想扩散病毒，根本无需这么麻烦。”
“对，他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单纯扩散病毒，他是想要建立一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伊光点了点头，“这个世界的构成，与古神的梦境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结果完全不同，但是最终的效果和特征是一样的。结合你刚刚的说法，这个人是准备用‘玩家驱动器’代替‘血疗’，然后以‘Bugster病毒’来代替‘古神之血’……这里，可以看做又是一个‘亚楠’。”
“确实是合情合理的推测，目前我们所能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系统点了点头。
“喂，说起来，你调查了这么久，有没有查到，那个幕后主使的身份。”伊光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你这么了解这些，对方的身份，你也应该有个数吧？”
“确实，虽然目前还有一些地方不能确定。但是从目前已经公开的，和我从‘伊卡洛斯科技公司’外围网络找到的资料数据透出的一点风声来看，应该是那个人没错了。”系统点了点头。
“谁？”
“一个自称具有‘神之才能’的男人，从各方面来看，这家伙和茅场晶彦可以说是非常相似的存在。”系统点了点头，“一个堪称天才的电子工程专家，一个将Bugster的力量据为己有的男人。”
“名字呢？”
“檀黎斗，应该是这个名字。不过，不排除这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改名换姓的可能性。”系统说出了答案。
“檀黎斗……”默念着这个名字，伊光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作者留言：
PS：抱歉了各位，今天就只有一更，四千字。群里的各位应该知道我目前的处境是个什么鬼样子，家里这半个多月以来各种破事，现在连我自己都病了……唉，刚刚睡醒，感觉好了不少，才码了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