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赤色的钢铁咆哮
身着黑色战甲的混沌阿斯塔特们以精妙而近乎完美的配合层层前压,而狂风卫士们的攻击往往只能在他们身上造成很小的伤害。即使某个混沌阿斯塔特倒下,只要没有当场彻底死亡,他便会缓缓再生,再度矗立在帝国战士们的面前!
望着那个在枪林弹雨中闲庭信步而来的黑色军团战帅,狂风卫士的战团长伸手接过旁边战士递来的圣物盾牌,手中的动力斧绽放出湛蓝的美丽光辉,随后,阿巴顿只听到了这样的怒吼:
“滚回你的狗窝里去,阿巴顿!难道一个虚有其表的战帅名号已经无法满足你的过家家爱好了吗?!”
阿巴顿的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笑,他胸膛中骤然点燃的怒火顺着手臂灌入那毁灭魔剑之中,这把能够吞食生命与灵魂来强化持有者的可怖魔器正发出刺耳的尖啸,只是由着阿巴顿随手一挥,那剑刃便甩出道道近乎于无形的黑暗波动——
十几名站在前排作为火力输出的原铸侵略者被瞬间斩为平整的肉块,那足以对抗远程火力的护盾和装甲在这可怖一击的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趁着这短暂的空当,法比奥战团长怒吼一声,顶好盾牌,带着数位剑卫老兵向着阿巴顿发起冲锋,而他们的身后还跟着数位使用等离子武器的地狱轰击者。
落败只是时间问题,而法比奥战团长也并无任何战胜阿巴顿的信心……但他决不能放弃抵抗,不放弃抵抗的同时,这位久经战阵的老兵还需为后来者们创造战胜阿巴顿的机会——或许只需一个恰到好处的伤口?
即使无法做到,法比奥也绝不会后悔。
“狂风呼啸!”
法比奥战团长高喊着狂风卫士战团的战吼,他的声音在这个短暂的瞬间压过了一切武器开火时的声音,回音更是在这片昏暗的地下世界里不断地回荡着。
“真是勇敢,”阿巴顿低笑着回应,他感受到了魔剑和自己灵魂深处涌出的饥渴,“但很可惜,风该停了。”
“在我的面前,以我的命令,狂风就此止歇吧!”
魔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曼妙的斩痕,锋利的剑刃毫无阻滞地切开盾牌,切开装甲,切断血肉与骨骼,尽情地畅饮着那滚烫的血。
人类的血。
阿斯塔特的血。
法比奥战团长后撤一步,他握紧仅剩的右手中的动力斧,向着阿巴顿的胸口挥去——但黑色军团战帅的速度更快,后者的荷鲁斯之爪刺穿法比奥战团长的腰部,将他直接腰斩!
当阿巴顿踩碎那颗双眸中满是不甘和唾弃的头颅后,狂风卫士们的抵抗就此进入尾声,剩下的那些战士无法在黑色军团的精锐们面前抵抗太长时间……一次呼吸的时间?或许需要两次呼吸。
无论如何,现在在伊泽凯尔·阿巴顿面前的,便只有摩洛之门。
第九百二十二章 黑色军团的防御工作
昏暗的地下大厅里满是沉重脚步的回声,乱七八糟的小型恶魔叽叽喳喳地相互撕咬吵闹,经常会被正在布设防御和陷阱的黑色军团战士踢飞,而这些内心里满是恶意和仇恨的小东西常会呆在某个角落里,从混沌阿斯塔特的视线死角扑上来,徒劳地撕咬着那被诸神祝福后的战甲。
早已死去的狂风卫士们的尸体被对称地摆放在通路两侧,人油蜡烛在那些死不瞑目的战士们的头顶静静燃烧着,当然,他们身上的铠甲早已被剥离,用于补充和回收。
在这稍显杂乱的地方,所有的黑色军团战士和恶魔们都必须为眼前的两位让开道路。
“战帅,仪式的进行需要非常漫长的时间,而且破解大门上的封印同样需要时间。”
黑色军团的巫师领主伊戈瑟莫走在阿巴顿身边低声说道,后者在那扇摩洛之门前踱着步子,心里思索着未来的计划,而在听到自己下属的提醒后,他猛然停住脚步,扭头望向伊戈瑟莫:
“德拉姆·科尔达在哪?”
德拉姆·科尔达,乃是黑色军团的一名混沌领主,也是阿巴顿亲选之一。他曾在萨罗拉世界犯下滔天罪行,将星球上最大巢都的居民们的生命精华提炼出一小瓶灵药——德拉姆是色孽的追随者。
“他正在与哈肯一起组织整个星球的防御,根据混沌诸神提供的帮助……您也是知道的,片翼天使和那些伪帝的愚蠢儿子们对这里保持着关注。”
伊戈瑟莫用巫术连接起阿巴顿与那两位亲随的思维,让黑色军团战帅得以随意地查阅他们的记忆和视野,当然,这是“自愿”的,伊戈瑟莫也是如此。
“他们被科摩罗的胜利蒙住了双眼,让我得以如此顺利地来到此地。”
阿巴顿的喉咙里冒出些许低笑,像是两块生锈铁片在相互摩擦时发出的怪响——在科摩罗未拿到原体之躯的阿巴顿现在已经被那毁灭魔剑近乎抽空,每天都至少需要千余名无辜者的灵魂与血肉来维持自己的理智,当然,若是阿斯塔特的话,那便只需要寥寥数名——但这些手段只是缓解,无法根治。
直至今日,在这具身躯之中,属于荷鲁斯之子军团一连长伊泽凯尔·阿巴顿的东西还能剩下多少呢?
“战帅……”
“无碍,那确实是我的失败,我没有预估到艾达先知对整个计划的干扰。”
阿巴顿想起那日先知艾尔德拉尔对他的嘲讽,心里划过一丝愤怒的焰火,而作为对先知行为的回应,在从科摩罗退走之后,黑色军团立刻集结兵力围攻了数个艾达方舟世界,还在战斗中实验性地投入了血十字部队。
这些肮脏、疯狂与暴虐的人渣们顺利地发挥了他们应有的作用,成为黑色军团里那些信奉各个神明的混沌阿斯塔特的助力,或者换个更形象的词汇——炮灰。
对于混沌阿斯塔特来说,这些人渣们同样需要提防,尤其是最底层的家伙只认得最纯粹的暴力,只有这样才能赢得血十字们暂时的、虚假的忠诚,若是某日黑色军团的混沌战士们露出些许脆弱,那等待他们的便只有与那些受害者们同样凄惨的下场。
但绝不能因为血十字底层的无脑和疯狂而低估他们,那些被提拔为指挥官或是基层老兵的血十字们早已被混沌诸神的神力所祝福,任何小看他们的智慧的存在,都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比如说那些艾达灵族和某些敢于挑战战帅权威的蠢货。
现在,不仅仅是狂风卫士们曾经的战团要塞内,连同整个星球都在组织着防御,越来越多的混沌战舰被混沌诸神引导至此,在奸奇恶魔的帮助下,他们直接从亚空间中盲跳至现实宇宙,除了个别几个倒霉蛋一头扎进在亚空间风暴外待命的帝国舰队内外,大部分的混沌战舰都顺利地进入了摩洛星系,再者,亚空间风暴对混沌势力来说也是个巨大的助力。
此时的摩洛星上大地开裂,可那裂缝中显露的不是深邃黑暗的深渊或是熔岩,而是那波云诡谲的混沌魔域,无数恶魔循着这泄漏而出的混沌气息来到现实宇宙,暂时归于黑色军团的领导下。
“那些恶魔还安分吗?”
阿巴顿向着地下大厅外走去,摩洛之门在他身后越来越小,而入阴影般绕过战帅与巫师领主的,便是那些自亚空间和混沌战帮里搜集而来的混沌巫师,这些心智疯狂、双手沾满鲜血的家伙将会成为摩洛之门的第一批祭品。
将目光从那些面露喜色的对阿巴顿计划毫不知情的混沌巫师身上收回后,伊戈瑟莫用恭敬的语气回复自己的主人:
“目前是这样的,我们还带来了很多高质量的灵能者,他们会作为恶魔们的食粮……但我必须向您谏言,恶魔们不会一直安分下去,尤其是很快便会到来的混沌大魔。”
“那就把那些分散在星球各处的伪帝奴们抓出来,”阿巴顿淡淡地说道,“还有那些血十字,他们可以通过我们在亚空间里的血肉工厂里被制造,而那些新近转化而来的,就送给恶魔们吧。”
“是,战帅,您的意志必将得到贯彻。”
“等下,还有一件事。”
阿巴顿叫住正欲离开的伊戈瑟莫,后者转过身微微鞠躬,那两对魔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
“大人?”
“在那些伪帝奴里挑一些合适的,魔剑今天饿得很快。”
“是,大人。”
伊戈瑟莫保持着微微鞠躬的姿势向后退去,直至他感受到阿巴顿不再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后,巫师领主才挺直腰杆,向着外面走去。
可很快,一个高大的身影便挡在伊戈瑟莫的面前,他是一位混沌猛禽领主,同时也是阿巴顿的亲随之一,夺世者哈肯看着眼前的巫师,抱怨道:
“那些信奉黑暗王子的放荡货色又在搞些肮脏的献祭,你真应该跟我换换工作,那样的话,你肯定能从那些家伙的仪式里得到点巫术的灵感。”
“跟你进行这短短的交流就足够我编织出几个巫术了,哈肯,”伊戈瑟莫发出几声低沉的笑,随后,他抬脚向外走去,只余点点言语在原地重复,“战帅就在里面等待着你。”
“我知道。”
夺世者哈肯望向前方的黑暗,和那黑暗中正逐渐亮起的血色眼眸。
“我当然知道。”
第九百二十三章 向着摩洛
在稍显耀眼的纯白光幕之中,一支庞大的舰队悄然出现在现实宇宙。
周围恒星的光芒静静地洒在战舰外层装甲上,而那些为了进行量子传送而贴近大型战舰的小型战舰,则是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舰队之中,以防止因碰撞发生非战斗减员。
这些由人类智慧结晶所武装的星海巨兽们徜徉在冰冷的宇宙空间内,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无尽战争号,舰桥。
罗夏有段时间没坐上无尽战争号的舰长座了,这位置在很多时候都是属于尤尔哈司令官的,后者现在正立侍于罗夏身侧,身上仍然是过去那副白色衣物,只有左胸上缀着象征其身份的金色菱形花纹。
“下一次大规模量子传送被定为四个标准泰拉日后,我们需要时间对量子传送发生器进行检修,而且联合总部报告,有四艘护卫舰没能被传送离开,一艘巡洋舰只被传送了一部分……好在那是一艘尤尔哈舰队的战舰,上面的人员没有损失。”
尤尔哈司令官向罗夏报告道,她的脸上带着些很难在尤尔哈人形脸上看到的忧愁:
“我们偏离了不小的距离,罗夏指挥官,进行跨界大质量传送的精度仍然无法达到我们预定的标准。”
“在帝国宇宙的混沌邪神干扰和实验次数不足的情况下,有这种结果已经令我非常满意,”罗夏摇摇头,将目光放在指挥平台下方的那些尤尔哈们身上,通过数据线缆进行实时连接的尤尔哈们承担着协调整个舰队、乃至整个摩洛远征军部队信息的重任,“不必妄自菲薄。”
“我们会在之后的时间开展更多次的‘盲跳’实验,但对定点传送,研究部已经拿出了绝对会让您满意的成绩——以巨型星门为目的地的跨界传送精度非常高,我们能够将传送精度控制在3~5个天文单位内。”
尤尔哈司令官笑着说道,她将手里的数据终端递给罗夏,在后者查看研究部上传的实验报告的同时,继续说道:
“您有段时间没看研究部的报告了,需要我让6O将这些内容归纳为简报吗?”
“可以……只要研究部的那些家伙别把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爆炸报告传上来,那我还是会每天看报告内容的——还有,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想要将尤尔哈人形的意识传输到战争机械上,不再想成为人类了?”
“那只是我们这些老东西的念想罢了。”
尤尔哈司令官的嘴角微微上翘,她嘴里虽然所谓的“老东西”,指的是第一代和第二代尤尔哈人形,从第三代,也就是在联合总部与帝国宇宙断开联系,罗夏被量子闸门爆炸余波散落其他宇宙之后生产的尤尔哈人形——
从第三代尤尔哈人形开始,她们便不再执着于成为“人类”,而更多的是将其当做一种传统。
当然,从第三代开始的尤尔哈人形的思想也发生了巨大变化……这也是罗夏能够体会到洛肯心情的重要原因——联合总部的风气问题,一半在愤怒战士,一半就是在这群不着调的尤尔哈们身上。
“虽然尤尔哈们的生命形态虽然很自由,但在现在这个时候,保持人形、类人形是很重要的,”罗夏摇摇头,他将数据终端还给尤尔哈司令官,“告诉研究部,现在禁止开展尤尔哈人形的制造初始形态更改,任何相关的更改都必须上报到我这里。”
“绝对禁止?”
“绝对……尤尔哈的文明寿命将会超越恒星,你们有的是时间、精力和经验去探讨这一切,但不是现在。”
罗夏叹口气,他靠在椅背上,感受着椅背回馈给他的柔软触感,要知道帝国战舰上的舰长位很多都是集合式王座,帝国战舰的舰长常会通过数据线缆与战舰机魂进行连接——这可算不上什么美妙的感觉。
“我明白了,我会将您的话,亲自、当面、一字不落地转述给她们。”
“嗯。”
在轻声回应尤尔哈司令官的话语后,罗夏将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左手手指随意地敲击着另一只手的手背,心里思考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战事:
以摩洛世界沦陷的时间来看,以阿巴顿为首的黑色军团应该已经初步建立起防御体系,根据大漩涡附近驻守的阿斯塔特战团、极限星域最偏远区域驻守的阿斯塔特战团、以及恐惧之眼附近守军所提供的情报,有大量的混沌战舰和异形战舰在活跃,部分战舰已经冲出拦截线,一头扎进愈演愈烈的亚空间风暴之中。
不仅如此,整个帝国范围内的混沌邪教活动越发频繁,泰伦虫群、欧克兽人乃至更多的异形文明都在这段时间牵扯起帝国远征军的精力,要不然,等待那位黑色军团战帅的可就不只是十四万阿斯塔特——帝国真的准备在摩洛这里彻底将黑色军团摁死!
但这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阿巴顿真的有可能升格为更强大的存在吗?毕竟,他再怎么强大,基底也不过是一名阿斯塔特,而不是带有帝皇之血的基因原体。
难道混沌诸神的目的,乃是那个被保存在无尽战争号上的荷鲁斯亡尸?祂们想要再造一位真正的混沌战帅?
“……”
罗夏微微皱眉,他感觉整个事情都充斥着一种荒诞的命运感,整支摩洛远征军就像是走上舞台的演员,任由那四位编剧设计着歌剧的内容……若是混沌诸神亲自下场谋划,那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他和人类帝国的荣幸。
当然,那位端坐在黄金王座上的人类之主可不会坐视不管——
“罗夏,若是舰队现在进入亚空间,那我们可会一头撞进亚空间风暴里。”
马拉的声音从罗夏身后传来,他现在正是一副小孩模样,手里还拿着两杯奶茶式的饮品:
“尝尝,我用我老家手法调制的奶茶,虽然里面的牛奶是合成物,但味道没什么区别。”
“谢谢。”
罗夏伸手接过这稍烫的饮品,目光落到男孩那稚嫩的脸上,而在沉默片刻后,他开口问道:
“这次会是最后的战斗吗?”
“怎么可能呢?我的朋友,在摩洛战役结束之后,我们与混沌的大决战才会开始。”
马拉抿了一口奶茶,眼睛眯起来,脸上露出个心满意足的表情。
第九百二十四章 准备进入
罗夏并不喜欢在这种情况下作战:
帝国的摩洛远征军对摩洛星系现状一无所知,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整个星系都被剧烈的亚空间风暴所包裹着,混沌大能的力量正与近在咫尺的星炬光芒相争,双方的碰撞让舰队里的领航员和星语者们不得不暂时停止工作,以防止自己的灵魂被那战斗所产生的余波湮灭。
曾有几艘尤尔哈侦察舰被派入星系内,但她们并未收集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唯一能够确认的便是,整个星系内正集结着大量的混沌战舰,而且那些战舰上绝对存在力量不弱的混沌巫师或恶魔——尤尔哈侦察舰很快就被发现并击毁。
她们唯一带回来的消息,便只有星系内部充斥着怪异的信号和天文景观,战舰越靠近摩洛,那么战舰上的各种系统所受到的影响便越大,甚至连时间和空间都存在错乱的现象。
“一场伏击在等待着我们。”
罗夏皱着眉头对前方的几个全息影像说道。
整支舰队的最后一次量子传送已经结束,摩洛星系近在咫尺,但舰队正在展开队形,没有贸然向着目的地驶去。
“尤尔哈们看到了数支游弋中的混沌舰队,观测到的主力舰数量虽然只有我们的一半,但我想他们肯定准备了些手段来削弱我们的优势,”罗夏将尤尔哈侦察舰带回来的情报标注到投影平台上,而这些情报也适时地传递到几位原体的座舰上,“或许是埋伏起来的战舰,或是某种大规模混沌巫术。”
“也可能是尝试通过近距离混战来削弱我们的远程火力优势。”
莱昂如此说道,他的全息投影微微抖动——即使是在摩洛星系之外的现实宇宙里,混沌诸神也能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威能——这让高傲的雄狮心中略感不适。
“跳帮?那只会让他们死得更快,”费鲁斯摇摇头,“我们的战舰在质量和数量上都占据优势,阿斯塔特的质量和数量更是如此,近距离混战,他们同样不会是对手。”
“……”
“……”
罗夏、莱昂与费鲁斯讨论了一段时间后,扭头望向了从刚才便一言不发的圣吉列斯,后者的全息影像双手环胸,那俊美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可双眸却显得格外空洞……片刻后,圣吉列斯眨眨眼睛,抬起头,笑着说道:
“为什么都在看着我?”
“别在那里跟科兹一样装神弄鬼了,圣吉列斯,快告诉我们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还能是什么呢?”
在红泪号荣光女王级战列舰上,大天使的手指轻轻划过投影平台上的影像,回忆着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那万千个未来中最大概率会发生的一种——
“由亚空间催生而出的巨兽游过最深邃的宙域,顺着灵魂之海的潮汐来到此地,并潜伏在咆哮的风暴之中……腐化巨兽的出现打乱了舰队的阵型,几乎将我们的小型战舰全灭,随后便是混乱的舰队战,当然,我们会取得在宇宙中的胜利,可那胜利的代价会让我们最终面临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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