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冰火的骑砍之旅 第20章

“哼，乌鸦。”卡斯特嘟囔了一句，拿着酒瓶摇摇晃晃地爬到阁楼上去了。他的妻子们有的还在忙着各种事情，有的已经上了阁楼。不一会，上面就响起了男女鼓掌的声音。

“见鬼，这些该死的野人！”有个游骑兵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闭嘴！吃你的东西！”

第六十三章准备

第六十三章准备

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但是卡斯特已经开始了饭后运动。或许是喝了酒了的缘故，他干的爽快无比，就是十分的短暂，没几下就完事了。

“瞧他这个熊样，比我差远了。”

“卡斯特有那么多妻子，他忙的过来吗？听，那个野人都开始打呼噜了，其他的妻子怎么办？”

班扬听到了周围的窃窃私语，却没有再去训斥。走到这里，游骑兵们的压力已经很大，现在只是在口头上占占便宜，发泄一下心中的恐惧而已。他知道自己能镇得住这帮小子，因此也不想把他们管得太严。

在火堆边上烤了一会之后，游骑兵们的身上渐渐暖和起来。他们往火盆里添了许多的柴火，将寒冷驱逐出去了许多。吃饱喝足，身上又暖洋洋的，不少人就这样在火堆边上睡着了。班扬还保持着一定的警惕，却也渐渐地被睡意侵袭。

顾璐走了进来，在火堆边上坐下，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山姆，他在小地图上看了一下，两个绿点在房子外面的，大概山姆和他的野人少女在一起。他也懒得去管，有些事情，管是管不住的。再说，就算有什么事情，卡斯特不过一个人，他们可是有十三个男人，难道还有什么可怕的？

卡斯特根本不足为虑，需要担心的是在外面森林中游荡的异鬼。

就在他将斗篷烤的半干不干的时候，山姆威尔悄悄地走了进来。“威廉，威廉，”山姆的表情很焦急，“吉莉跟我说了一件事。”

“吉莉？”

“就是之前我跟你说过的。”

对，吉莉，顾璐记得这个名字。性格决定命运，很多事时候，这句话不一定正确，因为一个人的命运当然要靠个人的奋斗，但是有是有也要考虑历史的进程。但现在依旧是吉莉，或许这和她的性格有关？

山姆威尔的表情焦虑，左右张望，像是怕惊到了什么东西，“吉莉说卡斯特今晚要把他的儿子抱到森林里面去。”

房间里面很臭，有点洁癖的顾璐对此并不喜欢，所以他只是烤火，并没有躺在地上睡去。他抬头望了望传来呼噜声的阁楼，“今晚？卡斯特都已经睡着了。”

“不是的，吉莉说卡斯特白天睡觉，就是为了晚上出去。”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呢？”

“我...这是不对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班扬都说了，要我们尊重宾客的权利。”顾璐漫不经心地将斗篷翻了过来，“山姆，我这个人不算聪明，很多时候不能确定别人到底想要什么。你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想要我帮忙，就请明确告诉我怎么做，这样才不会产生误会。”

“额，我想要帮助那些可怜的女人，不管怎么说，把一个婴儿丢进森林里面喂异鬼都是不对的。”山姆威尔的眼睛很大，以前的时候，里面充满了畏惧和胆怯，但是现在他的眼睛里面却是蠢蠢欲动。

“你真的想好了？卡斯特就在上面，上去杀了他很简单。但是如果没有祭品，异鬼可能就要杀进来了。如果真是那样，说不定死的人会更多。”

山姆威尔有点懵了，他根本就没想这么多，再说，他也没想过要杀卡斯特啊。

顾璐道：“做好事不一定会有好结果，帮人可能会把自己也搭进去。如果你没想好，我们可以先做准备，比如说跟着卡斯特去森林里面看着，到时候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另外，咱们出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打探野人的动向，另外一个就是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异鬼出没。野人的动向已经问清楚了，去看看异鬼也不错。您说是不是，班扬大人？”

山姆威尔转过头去，就看到班扬*史塔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或许他根本就没睡？

班扬点了点头，说道：“叫奥瑟和杰佛他们做好准备，我们晚上跟着卡斯特去森林里面。”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异鬼会使用冰魔法，钢铁在它们的面前坚持不了多久。也就手持着瓦雷利亚钢剑的您可以跟它们打一打，但是它们的数量很多。我觉得，如果真的碰到了异鬼，还是早点逃跑吧。”

“你不是说龙晶武器也能对异鬼造成伤害吗？”

顾璐摊开双手，“然而我们并没有龙晶。先民拳峰上埋了一些，要不我们先去先民拳峰？”

这就是在开玩笑了，先民拳峰距离这里很远，在更加北方的位置。如果这里都有异鬼，难道先民拳峰那里就没有？与其在更北方碰到异鬼，还不如就在这里和异鬼碰碰。

“不，我们不去先民拳峰，也不去霜雪之牙。就在这里，就在今天晚上，我们去森林里。”班扬*史塔克说道：“威廉你跟我们一起去，山姆你留在这里，把马匹和乌鸦都准备好。”

山姆威尔嗫喏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等班扬去叫醒游骑兵的时候，他急促地说道：“抱歉，威廉，我想跟你一起去的，可是我还是很害怕。”

顾璐笑了起来，“我也很害怕。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不但我很害怕，班扬他也在害怕，只是我们没有表现出来。那可是异鬼，要是只有一只，我倒是敢跟它打个有来有回，但是那东西经常是成群结队出现的，我们手上又只有一柄瓦雷利亚钢剑，不害怕那才是见鬼了。”

“可是，你还是会跟班扬大人一起去森林里面的，是不是？”

“恩。我从君临千里迢迢的跑到临冬城，又从临冬城千里迢迢的逃亡长城，然后又奔波了这么久才到这里，虽然有很大的成分是迫不得已，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见见异鬼到底长什么样。”

“哦，我可不想见到异鬼。我宁愿在长城上吹风，也要比在这里好多了。”

“长城的条件固然很糟糕，但好歹是守夜人军团的地盘，自然是要比这里好。但是，山姆，很多时候并不是我们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你被父亲送到了长城，我也是被人追的如同丧家之犬。别想那么多了，把马匹喂饱，再去问问吉莉和其他女人，看她们愿不愿意跟我们撤到长城上去。留在这里，迟早要完蛋。”

第六十四章大海的颜色

天完全黑了下来，狂风小了一些，雨水也停了，只有片片雪花从天空中飘落下来。温度变得更低了，对于外出的人来说，这是一件好事，起码身上不会被打湿。卡斯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悉悉索索地从阁楼下到地上，骂骂咧咧地道：“该死的酒，叫人头疼的厉害！”

话虽如此，但是叫他把那该死的酒扔掉，卡斯特也是绝不愿意的。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然后冲着自己的妻子们喊道：“那东西呢？”

那东西......在他眼里，那不是他的儿子，只是一个用来和异鬼交易的东西。神明也好，魔鬼也好，只要能保证他在这里快活地过下去，他都愿意跟他们打交道，就像是那些该死的乌鸦一般。

想到乌鸦，他看了看火堆边上，黑衣的游骑兵们身上并没有完全烤干，还在默默地烤火，有几个还躺在地上没有动弹，不知道是死了还是睡着了。“就该让异鬼把你们都抓了去！”他骂了一句，冲进女人之中，将婴儿抢了过来。那名母亲心中哀痛，抱着他的左腿啜泣不已。

“滚开！”卡斯特一脚把女人踢开，转身掀开门帘，走进了风雪之中。

盯着火堆发呆的奥瑟像是忽然活了过来，他低声道：“大人，卡斯特出去了。”

班扬点点头，说道：“你带五个人跟我一起，其他的人在这里准备好马匹。要是情况不对，我们就立刻往南边撤退。威廉，你也来。”

黑衣兄弟们站了起来，向着房间外奔去。山姆也站了起来，他紧张地对顾璐道：“威廉，我们会没事的，对吧？”

顾璐笑了笑，没有回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和武器，跟在班扬*史塔克的身后出去了。山姆威尔喃喃自语道：“威廉的意思是没问题，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要笑.......”

“山姆！”吉莉走了过来，“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们是乌鸦，是不会怕那些东西的，对不对？”

山姆威尔心中的恐惧立刻消散了，他鼓起勇气，道：“当然，我们是黑衣兄弟，是长城上的守夜人，我们什么都不怕！你就放心好了。”停顿片刻，他又说道：“但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如果，我是说如果，异鬼真的来了，我们就立刻撤走。”

吉莉瞪大了眼睛，“撤走？撤到哪里去？”

“去长城，那里有很多空房间，你们可以一个人住一个。”

“可是猪和羊，还有兔子怎么办呢？”吉莉为难地道：“兔子还好，猪和羊会乱跑的。”

“噢，吉莉，听我说，长城边上的空地也很多，我们可以修一个比这里大十倍的城堡，如果这里也算是城堡的话。”

吉莉脸上的阴霾尽去，笑了起来，这个笑容发自内心之中，没有半点伪饰，让山姆忘记了周围的寒冷，也忘记了异鬼了的威胁。异鬼算什么，就算是巨龙，他现在也有信心去一较高下！

森林中，班扬*史塔克提着长爪，顺着地上的脚印，向着更深处的地方走去。他的心脏像是在抽搐，苦涩的滋味充满了口腔。该死的卡斯特，该死的异鬼！虽然已经在长城上待了十几年，但是眼前的情况是他从来没有碰到过的。几千年来，又有几个人真正见过异鬼呢？更何况他现在还要去和异鬼战斗。

他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昏头了，为什么要听威廉的鬼话去和异鬼战斗？如果真的是异鬼，他们要做的是应该是修补城墙，而不是跑到距离长城数百上千里的地方来。

风声呼啸，森林中鬼影重重，风吹过树枝的声响都会让他更加的紧张。可是他一点都不能表现出来，游骑兵们都在后面看着他，他不能有任何的动摇和胆怯。班扬在心中暗自道：我是游骑兵的首席，如果我都害怕了，其他人怎么办？还不得立刻四散而逃？

前方树林中，卡斯特终于停了下来，他将兽皮包裹着的男婴放在了树下，又跪在了地上。

“他在干什么？”奥瑟被周围的环境弄得快要发疯，他心惊胆战地问道：“是不是异鬼要来了？”

几个游骑兵把视线投向了顾璐，一直以来，他说的都是对的。野人的动向，曼斯*雷德的动作，卡斯特和异鬼的交易，没有一件事情是错的，还有一路过来的众多补给品，这让众人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对他的依赖。

就算是班扬*史塔克，现在也是一样。顾璐点点头，说道：“肯定会来的。”

杰佛咽了咽口水，四下张望，“会不会已经来了？说不定异鬼就在树林里面盯着我们哩。”

小地图上并没有显示敌人，但是谁知道异鬼能不能算在“敌人”里面呢？它们连人都算不上了。“也有这个可能。”

班扬*史塔克暗骂了一句，伸手压制住了动摇军心的讨论，“不用说了，咱们等着就好。”

他们在下风处静静地待了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因素的缘故，杰佛，奥瑟等人觉得不但是身上冷的厉害，就连灵魂都要被冻住了。许久之后，月亮升上了半空，婴儿的啼哭声渐渐减弱，卡斯特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

奥瑟忍不住地问道：“班扬大人，不能让他回去！他回去后一看就会发现少了一半的人！”

“可是.........”，班扬知道奥瑟说的对，但是他心中的道德约束着他，让他不能做出那个决定。其他的游骑兵互相看了看，杰佛道：“大人您不用下令，我们自己处理，您只要当做没看见就行。”

班扬还是在犹豫之中，顾璐却是浑身一抖，“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

顾璐的呼吸粗重起来，“当然是异鬼，还能有什么？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东西，在那边有一个，那边有两个.......”

班扬他们顺着顾璐指着的方向望去，却只见到风移影动，什么都没有.......不，那蓝色的光芒是什么？班扬悚然而惊，随即长身而起，“只有三个，都跟我来！”

第六十五章克赛

树叶沙沙作响，寒溪潺潺脉动，异鬼无声无息地出现。

顾璐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班扬*史塔克和其他的游骑兵也看到了。卡斯特正在向着他的城堡狂奔，这时候没有任何人去管他。黑暗中几道白影晃动，随即又消失不见。树枝在风中微微悸动，伸出木指彼此搔抓。

好快！

顾璐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如果说杀人他还有些顾虑，那么对上异鬼这样的东西，他是一点的心理负担也没有的，反而能为防守战斗而高兴不已。但是他不害怕不代表别人不害怕，游骑兵们脚步迟疑，奥瑟忍不住地叫了起来：“异鬼！”

“闭嘴！”班扬喝道：“不过是异鬼罢了！”

顾璐加快了脚步，和班扬并肩前行，“异鬼的武器上附着冰魔法，一旦武器碎裂了，就立刻退后！至于班扬大人......”他的脸上露出笑容，“要是你不行了，就把长爪给我！”

班扬哼了一声，脚下发力，正待冲到最前面去，却又生生地止住了前冲之势。“来了！”

一道阴影突然自树林暗处冒出，站到众人面前。它的体型十分高大，憔悴坚毅浑似枯骨，肤色苍白如同乳汁。它的盔甲似乎会随着移动而改变颜色，一会儿白如新雪，一会儿黑如暗影，处处点缀着森林的深奥灰绿。它每走一步，其上的图案便似水面上的粼粼月光般不断改变。

温度陡然下降，树林中的积雪原本还很蓬松，现在则是迅速地被冻得硬邦邦的。班扬双手握剑，剑尖对着不请自来的怪物。他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声音如同野兽在嘶吼，“怎么只有一只？还有两只在哪里？”

寒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只有寒冷彻骨。顾璐快速地向左右张望，“它们从两遍包围上来了！”

班扬*史塔克注视着眼前的异鬼，不敢将视线挪到旁边，“你确定只有三个？”

顾璐忽然大笑了起来，“还真不能确定。不过就算是搞错了，那也没办法了，是不是？”

“FUCKYOU！”杰佛大骂起来，声音颤抖还带着哭腔，“这种事情也能搞错？FUCKYOU 威廉，FUCKYOU！我已经尿裤子了！我他妈的已经尿裤子了！”

要是在平时，有人出了这么大的糗事，定人会有黑衣兄弟大声嘲笑。但是在这个时候，却是没有人有这个心情。杰佛*佛花是尿裤子了，但是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扔掉武器转身就跑已经算是勇敢了。所谓“见贼而逃为上勇”，就是这么回事。

“班扬大人，要不你守在这里，把长爪借我先用用？”

班扬却是下定了决心，“守住我的后背！”他大喝一声，迎面冲了上去。

异鬼发出一串急促的声音，像是在诉说什么，然而却没有人能明白它们的语言。见到班扬冲了上来，它的身形瞬间动了起来。蓝色的双眸在燃烧，白色的异鬼安静地向前滑行，手中握着长剑，那是把半透明的剑，材质完全不是人类所使用的金属，更像是一片极薄的水晶碎片，倘若平放刃面，几乎无从发现。它与月光相互辉映，剑身周围有股淡淡而诡异的蓝光。班扬明白，这柄剑比任何剃刀都要锋利。

长剑破空，瓦雷利亚钢剑与水晶剑激烈地碰撞到一起，发出高亢的铮鸣。异鬼的眼睛像是燃烧着的蓝色冰焰，那是一种比任何人眼都要湛蓝深邃的颜色，如玄冰一般冷冷燃烧。顾璐看着班扬和异鬼讯速地交手，双方的动作都是迅捷无比，兔起鹘落之间，剑与剑已经撞击了不下十次。

顾璐取出了一柄又一柄的武器，原本是想插在雪地上的，但是地面已经被冻得十分坚硬，第一次居然没有插进去。于是他多用了几分力气，才将剑尖插进了坚冰之中。“别看了，背靠着背的站好！”他对奥瑟等人道：“每人多拿一件武器放在手边。”

“见鬼，我可不习惯双持武器！”

“蠢货，威廉早就说过了，普通的武器用不了几下就会被打碎了！”

五人背靠着背的挤在一起，拿着武器对着四周，“威廉，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别管我，”顾璐挥了挥手，“我跟你们不一样。”

十多米外，班扬和异鬼大战正酣。他是游骑兵的首席，从小就苦练武艺，在长城上吹了十几年的冷风之后，剑术几乎已经接触到了这个世界的顶点。如果是寻常人，或许根本来不及反应，就会死在他的剑下。

可惜，他的对手并不是人。顾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班扬*史塔克认真起来的时候，确实有着强大的实力，前面的十几招不但挡住了异鬼的进攻，甚至还将对方给压制住了。然而他的体力已经消耗了许多，在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之后，速度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只是慢了那么一点，场面上的情况就反了过来，班扬被逼的险象环生，被打的连连后退。好在他手中的瓦雷利亚钢剑名不虚传，在和异鬼武器的碰撞中丝毫不落下风。

“来了！”

奥瑟再次大叫，“在那颗树下面！”

另一名游骑兵仓皇地喊道：“这边也有！”

顾璐飞快地左右打量，两只异鬼悄无声息地出现，使得附近的温度进一步的下降。

“完蛋，这次真的要死了！”

“我可不想死，我还是处男啊！”

“噢，奥瑟你就别他妈的胡说了，鼹鼠村你比谁都去的勤快！”

“不一样，那是不一样的！”奥瑟大喊道：“那个不算！”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妙，顾璐定要跟他讨论一下“算与不算”的问题，但是这个时候，他只是快速地说道：“照顾好自己！”然后就提剑冲了上去。

在他加入战团的时候，两只异鬼发出长嘶，扬起武器也动了起来。

明月遍照，寒冷刺骨。顾璐大吼道：“克赛前来拜访！”

剑光闪动，他接替班扬和那只异鬼战在了一起。“砰”，武器第一次碰撞，顾璐的双手就像是被冻住了，吸到肺部的冷空气将他的胸腔变成了冰冷的一片。冷气从面孔，从手脚，从每一寸皮肤向内侵蚀，也从胸腔向血液中传递，让他的动作变慢了一些。

“砰！”

武器再次猛地对砍在一起，钢剑上传出了不详的声音。顾璐匆匆一瞥，发现剑身已经崩碎了一个角落。又一次攻击被异鬼当下，剑刃崩碎的越发厉害。

“班扬！”顾璐大叫道：“把剑给我！”